慕少言给她当抱枕?!!那能一样吗?能一样吗?啊啊——
别真的以为她脸上那红云是在害羞,那是抓狂过头,太过激动的正常生理反应。
“可是妈咪觉得抱枕比他暖和,比他好用,好他舒服。”其实,她心中忍不住腹诽,要是那厮知道年年将他当成给自己暖床的奴隶、抱枕时,会不会气得吐血?
只是她咋就不想一想,她语气中的嫌弃可是让他连抱枕都不如?!!“也对,抱枕妈咪可以捏圆搓遍,爹地却不能。”但是奶奶为什么说爹地给妈咪暖床,可以让妈咪身心健康?
遂打消了劝说让某男成为自家妈咪抱枕的想法。
不过,既然爹地不能给妈咪暖床,又不能当抱枕,其它功能大爸他们也有,那要他有何作用???
见他终于消了这念头,许若妍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她真怕年年会一直跟自己争下去。
“不过妈咪也别整天愁眉苦脸的,很影响食欲耶!”好吧,既然爹地不如抱枕,那他总要让妈咪别再整天皱眉,那样不只影响食欲,还影响心情。
许若妍缄默地蹲到墙角里画着圈圈,原来她的脸会影响别人的食欲……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直到小泽来敲门,才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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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到客厅,许若妍便瞧见了茶色玻璃矮几上的琉璃小盘子上有着两个被削了皮,外表坑坑洼洼,从果肉上勉强能看得出来是两个鸭梨的物体,不由地挑眉,“这鸭梨谁削的呀,真难看!”
虽然这般问,但是她却心知肚明,除了慕少言外绝不会是别人。
这样问也不过是寻心让他出糗罢了,谁让他死皮赖脸地在她家赖着不走?害她这些天惊惊兢兢的。
毫无意外的,慕少言俊朗的脸庞黑如墨汁。
臭着脸,拽拽地瞪着她,“我削的,有意见?”
他就知道会这样,可恶!刚刚削完他就该毁尸灭迹,而不是留下证据让她在这里糗自己。
“没有。”许若妍笑而不语,和年年在两人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
而这时,MK端着他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会,色彩缤纷,精致好看的果盘走了出来,脸上那灿烂的笑容让慕少言只觉得刺眼万分。
许夜畅给予的雷霆一击
这时,MK端着他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会,色彩缤纷,精致好看的果盘走了出来,脸上那灿烂的笑容让慕少言只觉得刺眼万分。
偏偏MK仿佛没看见他脸上的不善,将果盘放下后,还故作一番感慨,听得慕少言险些跳起来揍人。“哎,太久没做过,做得不是很好看。”
尼玛呀,听听这是什么话?没有他那一个水果拼盘自己削的鸭梨就已经不好看了,如果再和他这果盘一比,更是云泥之别,还让不让人活呀!!!
这边厮慕少言心中有如万只草泥马踏过,那边厮许若妍憋笑憋得满脸通红,最终尿遁逃进了卫生间,哈哈大笑出声,趴在马桶上半天爬不起来。
待出来时,那两个鸭梨已经消失,而慕少言脸色虽然已经稍有缓和,但是依然难看。
最终还是小泽有些心软,将在她逃进卫生间那一小会,自己啃完一个,另一个还剩下一小口的鸭梨递给她,“妈咪,叔叔特意给你削的,吃一口吧!”
唉,爹地虽然被奶奶逼着给妈咪削梨,削得再难看妈咪也该吃一口。
而且这鸭梨原本就是新鲜的,外观也正常,只是被爹地笨拙地削得难看罢了,又不会影响鸭梨原本的内在。
随着小泽出口的话,客厅中的众人目光亦随之转移到她身上,特别是慕少言的目光尤其犀利。
很显然,在她进入卫生间这段时间,小家伙为了避免出现家爆,自告奋勇地负责消灭那两个变小的鸭梨。
只是很不巧的,在小泽仍未消灭完鸭梨之前,许若妍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而某男原本稍有缓和的神色,似乎又开始往下沉。
于是乎,小泽赶紧设法哄人。
“呃……”许若妍被慕少言盯得小心肝直发颤,迫于那强大的压力之下,困难地咽了咽口水,微颤着右手去接那被快被小泽啃完的鸭梨,小心翼翼地啃着,仿佛有人在上面下了毒药似的,只是这些都不能阻止某只大爷心情的好转。
慕母见状,便笑眯眯地拍着左边的位置,道:“小妍呀,到慕妈妈这里坐着。”也不敢再提慕少言给她削水果的事。
许若妍瞧着慕母,半响无语。
慕妈妈不带你这样护短的……右边是小泽,左边是慕少言这混蛋,如今她让自己去坐她的左边,不是摆明了要她坐在那厮身边吗?
嗷,不要!打死也不要!慕妈妈咋能逼迫她干这么恐怖的事情?
没多想的摇头拒绝,迅速溜到MK与年年两人之间坐下。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只有慕妈妈和两宝在努力地活跃着气氛,而其它三人则是不断地沉默沉默再沉默。
最终还是MK有些看不下去了,才出声对她道:“妍妞儿,小花花这几天就会从欧洲回来,你要不要去瞧瞧她?”
“真的?”她眨眼,有些不可置信。
他淡淡地笑着,那蓝蓝的眼瞳着散发着点点幽光,“不相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小花花。”
“花花阿姨总算记得回来了!”两个小家伙亦是一脸的兴奋。
MK口中的小花花是楚风的妹妹,是个不婚的单身主义者,有着让女人妒忌的美丽五官,男人疯狂的魔鬼身材,总的来说是位非常适宜被男人养在外边的那种美丽生物。
可惜此妞并不缺钱,一年里至少有一半的时间是满地球地跑,还有一半的时间则是住在米兰,也就是她的楼上,只有少数的时候才回会M市小住。
最让人可惜的是此妞有一非常恶俗的名字——楚花。
据闻若楚花小姐下面若还有弟弟妹妹的话,会叫楚雪、楚月,正好风花雪月全齐了。可惜楚母在生下她之后便没再怀上,没凑齐风花雪月四兄妹一直是楚父心中最大的遗憾。
楚花花不止一次要求将名字换掉,可惜没一次成功过。
自从跟她成了好朋友后,更是不停地吐糟,宁愿叫楚雪、楚月也不想叫楚花,好歹风花之后的字眼瞧着顺眼多了。
最让她抓狂的不是楚花这名儿,而是楚风,也就是她大哥给她起的昵称——小花花。
一个比楚花更恶俗也更恶趣味的小名,跟小花花比起来,楚花这名儿神马滴简直弱爆了有木有?!!
这也是后来许若妍没再抗议MK他们喊她妍妞儿的原因之一,因为跟小花花这名比较起来,她那绰号好听多了,而且她抗议也没有用,这些混蛋一个二个完全无视她的抗议呀!!!
慕母不知道他们口中的小花花、花花阿姨是哪位,隧不好插话,干脆闭嘴在一旁听着。心中却直纳闷,这是哪个极品给起的名字?小花花?我还大花呢!
连慕母都插不上嘴,慕少言更加插不进他们之间的话题。
看着她面上带着温温柔柔地笑意,和那洋鬼子聊着那鬼花花回来的事情,心中各种堵。
有时候真想直接将人带走算了,但是又有些犹豫,用强的肯定会让她反感。而且不止她会觉得反感,恐怕到时就连好不容易跟他稍有父子感情的两个儿子亦是反感不已。
他虽是他们的亲爸,但妍妍更是他们的亲妈,且他没有陪着他们出生、说话、走路等等,这些人生他都没有参与到。陪在他们身边的一直是妍妍,谁亲谁疏,两个小家伙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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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将自家老姐送离M市后,许夜畅便甚少去美食坊,而是托杰理帮忙找了个好管理帮忙打理着夜夜美食坊,再怎么大才小用,这美食坊也是老姐和两个小外甥对自己的一片期望,怎么能说不管就不管?
因此,一见他闲下来的杰理便感到严重的心理不平衡,隧软硬兼施将他拖回熹龙。
“这是你家的公司,老子帮管得也够久了。”丢下这么一句话,杰理便翩翩然地回了美国,留下快被文件压死的许夜畅。
许夜畅微微苦笑,却也没再抗拒。
毕竟,大仇已报,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
当然,他也不会傻得跑去登报告诉人家,其实自己才是熹龙的老板。这一次他没再带什么假发美瞳,而是以自己真实的面貌出现在熹龙,在杰理留下的两大美人助理的帮忙下,正式接手熹龙。
许家二房惶恐许氏真的倒下,后来见有人收购许氏的股份,虽然价格并不高,但是也不低,没多想地将便手中百分之十三的股份抛售出去。
虽然许氏虽然没有完全倒下,在关键时刻许老爷子借得了一笔资金得已周转,可惜为时已晚,再加上二房抛售股份,更是雪上加霜,许老爷子终只保住了少部分的股份。
与许父的股份加起来也才百分之三十一,看着那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许老爷子原本半黑半白的头发,如今越发的雪白。
股东大会上,瞧见许夜畅一身纯意大利手工西装,高傲地出现在股东大会上,并且手中持着许氏最大股份的那一瞬间,许父顿时仿佛老了十岁,不敢置信地睁着眼,看着那明明是自己儿子,却又如此陌生的男人。
而张俊美又傲气十足的脸庞,浓眉利眼,挺直的鼻粱下是一张形状优美的薄唇,此时,正似笑非笑地勾勒。
许母在看见他出现在股东大会上已是震惊不已,如今再得知他握有许氏整整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倏地一声站了起来,带着金钻戒指的食指一指,“不可能!”
那个贱人的种任什么坐到她头上来扬威耀武?根本不可能!他不过是一个狗杂种,不可能有能力收购到这么多股份。
许夜畅冷然薄唇扬起一抹愉悦的弯弧,讥讽地看着濒临抓狂边缘的高贵妇人,“我握有许氏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是事实。”
不管他们承不承认,自己手中的这些股份占了许氏最大份额是无可否认的。
“还说没有偷挪我们许氏的公款?”岑丽梅也蹭地一声站了起来,同是愤目以对。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整个大会上都是许夜畅那爽朗的大笑声。
因果循环风水轮流转
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整个大会上都是许夜畅那爽朗的大笑声。
岑丽梅觉得羞辱,隧愤愤地瞪着他,“你笑什么?难道我有说错了?”
虽然停止了大笑,但是他嘴角仍然勾成了一条线弧,“许二夫人,凡事讲究证据,只要你能拿出我偷挪公款的证据,这些股份我全部赠送给你如何?”
“你…我……”岑丽梅被赌得说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在许老爷子的怒瞪下蔫蔫地坐了下来。
许老爷子眯着眼看了他半响,然后再扭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大孙子许礼熙,不得不承认夜畅其实比礼熙更有接-班人的气势。
两个都是他的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隧在得知许夜畅握有许氏最大股份的时候,不由地松了一口气。
落在他手上,总比落到外人手中要好,好歹他也是许家的孙子。
许父心里稍挣扎了一下,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小儿子比自家大儿子更有出息的事实。
只是许母却没这般好气度,仍然双眼发红地盯着他,丝毫不顾平日的气质,只觉得怎么也不能让他爬到自家儿子头上来。
可这是他自己得来的股份,并非许老爷子送的,更不是许志仁送的,自己又是他名义上的后母。
强行要求他交出股份,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毕竟他又不是傻子。
许礼熙的打击比谁都大,自小被母亲教得自大好功,好逸恶劳,许夜畅更是被母亲扁低得宛如地上的烂泥。
如今这个烂泥弟弟却强过他,那个打击非旁人能理解的。
直到现在他仍记得那个初到自己家中,怯怯地躲在他姐姐后面,只睁着那宛如黑宝石般的大眼偷偷地瞧着自己的小弟弟。
但是母亲说他是来和自己抢夺父亲,抢夺属于他的家产,是坏小孩,不许他跟这个弟弟过多接触。
若是那时他没有听从母亲的教唆,如今是否又会不一样?
许礼熙不知道,或许也没有人能知道。因为谁也不曾想过那个昔日如同许若妍那般懦弱的孩子,会有一天站到了他们的头上,超越了他们。
早在将许若妍掳走却又被慕家大少拎到他面前时,他便知道自己的生活会因他而有所改变。比起许氏倒下,如今却只是在他面前伏低作小已经不知好上了几倍。
许氏,是爷爷的心血呀!如今却被父亲败成这样,现在又落到了许夜畅这个弟弟的手中,只希望他能好好经营许氏,别让爷爷一生的心血附之东流。
他不介意抛弃自己的许氏太子爷头衔,到基层做个普通的职员。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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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长的股东大会结束,许夜畅也不急着走人,反正坐在那里双手环胸讥笑地看着许家众人。
其实今天的股东大会岑丽梅夫妻并没有资格来参加,毕竟她手中的股份已经全部被人收购走,可有的人脸皮已经厚得堪比城墙,依然和以往一样屁颠屁颠地参加了今天的股东大会。
就像现在股东大会散了,仍留下来也不知是想看戏还是火上加油,反正没安心就是了。
许母高傲地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警告着他,“许夜畅,你只是一个不能见光的私生子,识相地便将那些股东过给礼熙。只有他才有资格正式接管许氏,而你不配!”
许礼熙一听她这般说,只觉得脸上一片火热,“妈,我不要!”
他不要他的施舍,更不要他的母亲去求他。他也有他的骄傲,他的自尊。
许夜畅轻轻地笑了笑,望着她身后的许父,淡淡地道:“我为什么会成为私生子,我姐是私生女,相信许志仁先生心中比谁都清楚。借要这股份?行,按照市价上的三倍卖给你。”
如若不是他欺骗了母亲,自己又怎么会从父不详成为私生子?
而自己现在握有的许氏股份,全是自己真金白银赚取换来的,不花他们许家低一分一毫,这个后母倒是好笑。
以为她跑到自己面前威胁那么几句,自己就会将股份让出来吗?她当自己还是当年那个被人欺压却无法还手的少年吗?
“私生子始终是私生子,不管再怎么样你母亲都是抢了别人老公的小三!”许母尖锐的声音彻响整个会议室。
“我不介意你去法庭告我妈妈,正好我也想告许志仁先生当年对我妈妈的欺骗,害我妈妈年纪轻轻地便过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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