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辰怒极反笑:“想结婚?带着我的女儿嫁人?让我女儿叫别人爸爸?安小樵,你有几条命,敢这么做?”他俯下身去,罩在瑟瑟发抖的她身子上方,吐出来的字都带着刀锋:“你试试,你带着女儿嫁给他试试?那就,都不要活了。”
小樵有点吃惊地望着他,他一贯是强势,但这样以命相胁的样子她还从没见过。她脑子嗡嗡地,听不出他话里的醋意和痛惜,只想着女儿的问题,不假思索跪坐起来直愣愣地开口求他:“穆以辰,我只要女儿,我不能没有她,你放过我,不要和我抢,好不好?”
穆以辰面无表情,只是眼梢鬓角都被隐忍的怒火染得微红,眼底更是血红一片,他立起身来,嘲笑着说:“以前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有本事,可以瞒着我一个人生孩子,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儿。要女儿吗?还是要和边策结婚?你选一个。”小樵哑然,打官司、明抢、纠缠……穆以辰为了女儿会做出这些举动,小樵都想象过,但让她做这个选择,是她始料未及的。这么……简单?只要不和边策结婚,他就不跟他抢女儿的监护权?
穆以辰看小樵呆呆没回答的样子,以为她是在衡量边策和女儿的重量,瞬间心里火山喷发一样,烫得整个人都没了理智。他上前一步把她整个人提起来,仰面抵在高高的床沿边,一手卡住她下巴:“你不是说不能没有女儿吗!那你犹豫什么!为了男人女儿都可以不要吗!”
屈辱的姿势令她死命拍打挣扎着,穆以辰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不停扭动,雪白的颈项在挣扎中大片大片地露出来,哭喊的嘴红滟滟的在眼前,是他朝思暮想几近疯狂的执着和欲念。见她这样奋力地抗拒着自己,又想到酒会那天,她披肩下的锁骨和前胸上那些若隐若现的红痕,他的怒火哄的一声涌向另一个方向。红着双眼在她耳旁压低声音:“就那么想嫁么?那么缺男人?”说着放开了她,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外套。
小樵一获自由下意识推开他往外跑,才两步,就被他扣着肩膀扯过来,一把往床上猛推,她跌进松软的被褥里。看他又接着解着皮带,她翻身起来又往外跑,才挨到门又被他拦腰抱起,扛进去再一次丢在床上。
“你干什麽!”小樵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脱得精光的动作。
穆以辰一言不发,逼近过来压在她上方,径直就去扯她的外套。小樵拼命挣扎,可她那点儿力道当真蚍蜉撼树,风衣被拉掉,衬衫的一排盘子被他暴力地扯得四下崩落。裙子拉链不好找,他索性伸手狠狠一撕就拉扯下来。她撕咬尖叫的声音没有停歇,而穆以辰始终一边凶狠动作一边沉默着。摁住她拼命蹬着两条腿,拖住夹在自己两条结实的长腿间,手一伸就解了她的内衣的背扣,又是一扯,内衣随着肩带断裂而掉下去。肌肤暴露微凉的空气里,小樵终于咬着唇呆住。穆以辰望着这副因为挣扎而通体泛红的身子,眼睛里的血红化作烈焰熊熊。他身体俯下来,一手扣着她脑袋,死命地逮住她的嘴唇吸吮,舌头撬开了就钻进去,另一手罩在她胸前的浑圆软腻上着迷地揉弄着。暌违了三年的气息和抵死缠绵,让穆以辰闷哼着颤抖,也让小樵魂飞魄散,全身泛起了一层粟粒,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
“这次不是做梦……”穆以辰放开她的唇,沿着颈项往下吻,粗喘着念念有词。小樵听到他的话,看着自己这样无法抵抗的姿态,心中屈辱愤恨交加,复又猛力地推他,穆以辰沉醉迷乱中,一时不察被她挣开。“安小樵,今天过后,你有脸,就去嫁他。”他咬牙切齿说完这句,抽过丢在一边的她的内衣,抓住她双手向後压去,用内衣绑在了床头。小樵被这样半折了胳膊,再也挣不来上半身,越用力越是把坦露的胸部拱向他。
“穆以辰,你混蛋!我恨你!我死也不愿意和你,不愿意”她像疯了一样挣扎,手腕已经被勒出深深的红痕,脚也不停的乱踢乱踹,基本已经失了力气,连骂声都不够响亮,越来越低下去,变成哀哀地啜泣。
他听到她的话,用魔鬼一样的眼神盯住她:“就这麽生不如死?那就一起死,一起下地狱。”他赤红着眼睛用力分开她白腻的双腿,扯掉腿间最后的屏障,,抵住那让他疯狂的柔软花瓣,重重的顶了进去。
小樵的瞳孔猛的收缩,一声凄厉之后死死闭眼,颈项和胸部痛苦的向後拱出了一个绝美而绝望的弧度,浑身发抖。她久不润泽的身体紧致得出奇,柔软滑腻的褶皱一层层的挤得穆以辰头皮发麻,对于一个生生禁欲了几年的男人,面对一具魂牵梦绕的身子,穆以辰的血液呼啸着往下冲,没有了理智,小樵,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了。他狠狠抓住她的纤腰,最後一个用力终於全部没了进去。不知今夕是何夕,他恨不得把她揉碎弄烂了才觉得好。动作不受控制的狂放,闭着眼不断的吸气,抵着最深处那要他命的柔软,没命地索取。
爱恨交错的人儿,长久空旱的情与欲,就这样再次挤进小樵的心里和身体里,一切都不可抵挡。电流从小腹蹿过,又痛又痒又麻,入骨的刺痛和胀满,几欲疯狂。
“求求你……”小樵被顶到床栏上,无论身或心都不堪再忍受,哀声求饶。穆以辰却如魔怔了一般,双眼死死盯著她鲜嫩水润的那处放肆摧折。那麽硬那麽热,烙铁一样的贯穿著她。小樵觉得娇嫩的细肉要被胀裂开来了,又不愿发出屈辱的呻吟取悦他,扭过脸咬著手背压抑地哭,在最后一刻哑声着抽搐,半昏半睡的状态,任穆以辰重重压在她身上,听到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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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肉吃着满意吗?是突破了还是低俗了?樨子是否在无三观的三俗道路上一往无前,需要你们给点意见。
第一百六十三章 撕碎了伤口
最后一刻小樵哑声着抽搐,半昏半睡的状态,任穆以辰重重压在她身上,听到他在耳边粗重的喘息。
“小樵,小樵……”他埋在她颈间喃喃如梦中呓语。
小樵只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穆以辰健硕地身体还压制着他,一阵一阵交杂着酸疼的余波还在摧折着她的身体,伴着屈辱的黏湿慢慢溢出。
她开口声音嘶哑:“你够了吗?还要吗?”
餍足后神智不甚清明的他听到这样冷戚的一句话,发慌起来,下意识紧紧抱住她,箍得她胸腔里的空气都要被挤空一般,语无伦安年次:“小樵,你别走。”
他此时才逐渐明了,与其说是被女儿安年的存在刺激得失了理性,不如说是因为那张婚帖才发狂的。安年,当他得知他还有安年,满满的是惊喜和震撼,还有心疼。当初以为她宁愿一个人去受流产的罪也不愿意生下自己的孩子,那样不惜代价的要逃走,于是才生生放她自由,如今知晓原来她也舍不得的,舍不得不要和他的孩子,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他复活的消息。哪怕她躲着他,哪怕她还是不想要他,但他们之间总不是陌路人,总有所牵绊,还是这世间最不可磨灭的血脉的牵绊。但那张婚帖,又同时把他打进了十八层地狱。他被这一上一下的狂喜和打击弄懵了,她又用那种厌恶的深情看他,他才一时失控干了这么荒唐的事,懊恼得手足无措,自己真的混蛋!她更恨自己了吧,这一次不会原谅了吧,虽然她从为原谅过他。
他突然才反应过来,急切地去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她娇嫩白皙的手腕上已经是深深一圈青紫,身上也是斑斑瘀痕,触目惊心。“小樵,对不起,小樵,对不起……”这会儿心疼得不得了,伸手把目光空洞的她搂进怀里,反过来覆过去却只会说对不起。
“是不是这样,你就放过我,不跟我抢女儿?”她声音幽幽的。
“小樵,安年是我们俩的骨血,我们一起养大她,我们复婚,好吗?小樵,你别走!”
他的眼里是烈烈火焰,她的眼里却是凛凛冰霜。想到他离婚后那么快有了咏新那样的温香软玉,如今为了要回女儿,又来扯复婚这种无稽之谈。这样睡她一场,当她就会答应?她恨得口不择言:“穆以辰,你在说梦话吗?谢谢你今天所做的,如果你跟我抢女儿,我会告你强暴。”
穆以辰在听到这话时瞳孔猛的收缩,强暴……她用这样的字眼形容她们久别重逢的一场痴缠。只有边策可以吗?可以在她雪白的身上肆意地流下各种痕迹,再带着印有那样香艳烙印的她抛头露面,宣布主权?他牙根发出咯咯的微响,倒是笑了起来:
“强暴?你不享受吗?你忘了你刚才两腿夹着我的腰不放的样子吗?你去告,我相信辩方律师会在庭上问你,高*潮了没有?”
“禽兽!”小樵挥起一巴掌过去,却被他一把抓住折到背后,他再一次啃咬她前胸雪嫩,下面又硬硬地抵上来:“如果你不记得了,可以再来一次,你好好记住,享受吗!”
“啊!”小樵终于崩溃尖叫,没被束缚的一只手胡乱挥舞着打他,磕在他坚硬下巴和肌肉上,生疼,却浑然不觉。
“够了!”穆以辰见她疯狂的样子,再一次后悔自己轻易被激怒,说出伤人狠话。他摁住她的手紧紧箍着,语气软下来:“都别闹了好吗?小樵,闹了三年,够了……”
闹……小樵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她一场苦恋一场伤害一场逃亡,在他看来是在“闹”吗?她也笑起来:“好,不闹了,我早就累了,所以,我好好的嫁人,我们再不相干了,不是吗?”
穆以辰没有接话,只死死盯着她的眼,手上箍着她的劲头越来越大。门外突然传来踹门和厮打怒喝的声音。穆以辰脸色一变,随即笑起来:“来得真快,你未婚夫来了。”他渐渐放开她,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你卑鄙……”一定是他故意安排边策来的,故意要让边策看她这副残败的样子。小樵跌下床去,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着去捡四散的衣物穿上,狼狈而屈辱。他始终嘴角带笑地看着,心里血流成河,直到里间的门终于被砰地一声踹开。
边策只身一人前来,此刻脸颊带伤,带着嗜血修罗一般的表情,站在门前。小樵此刻跪坐在床前地毯上,揽着衣服破损之处不敢抬头,露出来的手腕和脖子上满是淤痕,穆以辰丢过来一件外套,罩住她。
穆以辰的手下要上来架住边策拖出去,穆以辰手一抬,示意放开。然后背过身去慢悠悠地穿起自己的衣服,他后背被小樵挠出来的道道红痕映在边策眼里仿佛一把把淬了毒的钢刀,一刀刀劈裂他的心。他一言不发大步走向小樵,抓住她身上罩着的那件穆以辰的衣服丢出去,然后脱下自己外套罩住她,一把打横将她抱起放在角落的沙发上。然后,立起身子解开自己的袖口,高高挽上去。
穆以辰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听到身后沉沉的脚步声,也开始挽着自己的袖子。果然,他一转过身就看到边策的拳头迎面而来,带着呼呼的劲风。他一偏头躲开这拳,也一个勾拳应过去。
一个是曾经的警界拳王,一个是泰国拳界泰斗的关门弟子,却打得那样难看……没有招式攻略,只是一味发泄撕扭,床头柜、椅子、酒瓶……都变成了凶器砸向对方。两人上一次一起切磋打拳是什么时候?穆以辰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候小樵是他名正言顺的所有物。也记得有一次小樵和自己吵架跑出去,是边策帮着自己找了一晚上找回来的。那时候……那时候……穆以辰向他曾经当做哥们儿的男人挥出去每一拳的时候,脑海中填满的都是那时候的美好。
小樵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一贯以冷静自持出名的男人,此刻如出栏猛兽一样理智全无地往对方身上痛下狠手。两人扭打到了房间的穿衣镜前,边策一个猛推,穆以辰后背狠狠撞上镜子,可怕的脆裂声响起,镜子从中裂开,一整片尖利如刃的碎片从穆以辰耳边削下去,他的肩膀立刻砸出一刀血口,染红一片。他不顾肩上疼痛,抬腿一脚踹飞边策。
“不!不要”小樵看到穆以辰的鲜血终于回过神来尖叫着奔过去,摇着头隔在两人中间哀求:“不要打了……求你们……”
她横在被踹翻在地的边策面前,盯着穆以辰肩上的大片血红眼泪狂奔:“别打了……别打了……”那话语,那动作,看在穆以辰眼里,却是在护着她身后的边策。穆以辰眼泪也下来了,你心疼他了吗小樵,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疼,不是肩上疼,是心里疼。
小樵看到了他的眼泪,来不及思索他在这样恶劣地伤透了别人的心之后,为何落泪。就听到他说:“滚吧,你滚吧,今天起,我穆以辰再爱你,就不得好死。”
他说爱。小樵听在心里,却麻木地转过身去搀扶边策。边策挣着站起来,圈着小樵的肩膀的手感受到了她止不住的战栗,知道她在意着穆以辰的话,在意着他说爱与否。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筹码和穆以辰争,他三年来每天说一百个爱字,也比不上穆以辰时隔三年说一次。其实已经败下去了,只有虚弱地垂死挣扎,说:“婚礼,还是欢迎你来。”
小樵听到边策说婚礼,想到自己今天自己和穆以辰发生的一切,她心底知道,对自己来说其实并不算完全的屈辱,因为她在那一刻都分不清自己要抗拒还是要紧紧抱住他,抱住这做梦一样重新拥有的感觉。真正受羞辱的,是身旁这个男人,这个三年来把心掏给自己的男人,他的未婚夫。血液往她脑子里冲,耳朵嗡嗡地鸣响起来,她奔溃地捂着自己耳朵,推开他,赤着脚尖叫着狂奔出去。
“小樵!”边策哑声喊她,急急追出去。而穆以辰往她跑掉的方向伸着手,张着嘴却喊不出她的名字,肩头的血已经流下来,打湿了袖管。
小樵直接从消防通道的楼梯跑下去,曾经在警界以心思缜密临危不乱的边策,此刻脑子早就懵了,还在一个劲的摁着电梯,半天才反应过来,往楼梯冲,可小樵早就到了底层,从后门跌撞着冲出酒店。
她拦住一辆出租车就跳上去,司机看到她一身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只问小姐需要什么帮助,小樵胡乱地指着前方,说麻烦您开车。
车子开出了一段,处于麻木状态的小樵才开始感觉到脚底的剧痛。跑出来的时候他俩打碎的满地玻璃渣子,有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