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金晶也不多解释:“一万瓜币,干不干。”
不缺受惊,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一万瓜币!一万瓜币就可以逛商城了,可以把自己的房子打扮得漂漂亮亮,可以在酒吧里耍耍阔气,可以买一些高档产品,可以装高富帅!不缺虚荣心瞬间暴涨。“她,她那么优秀。我配吗,我真不是安若理。”
易金晶:“知道你不是。”
不缺惊讶:“你怎么也知道?”
易金晶:“你口音不对。”
不缺好奇了:“什么口音不对?”
易金晶不耐其烦地解释:“安若理从小在韩国长大,他的普通话不标准,还带着韩调。而你的口音总有一种好像来自农村的意味。”
吓吓,就这样被人家看出来了?!有时候富人和穷人,是可以用口音来区分的,哭。
易金晶:“你果断去追那个叫孤栖的女生,我会为你提供一切胜利的筹码。还有,别说是我叫你去干的。把你的瓜码给我,日后联系。”
不缺茫然地点头:“哦哦。2031060456。”
易金晶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你懂,文学吗?”
这个问题不缺不懂怎么回答是好,小心翼翼地说:“我,我拿过全市汉唐文化竞赛第一名。”
易金晶满意的笑了:“很好,再给你加5000币,加入寒鸦社。”说完易金晶得意地离去。
爹!妈!爷爷!知识果真是财富呀!!!不缺兴奋得咬住自己的衣领,抓狂ing。“发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就收藏吧
、计划进行时一
弥孽
当上帝带着他的子民到另一个无伤的世界
我却是被遗忘的弃婴
我独自沦落在黑暗的尽头
血色的霓裳,凌乱的发髻,沉冷的雾霭
伴着腐浊的腥香,孤芳自赏
他赋予我探索光明的双眸
却给不了我绚烂的天空
什么是稻花香,哪里有山水涧
终究
还是恍若离世
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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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岳:一潭死水,永不兴波。我沉迷在你的沉迷。
抑月:灰调子走向绝路无处逢生的意境,那是一个颓废的生命。
祭奴:只有在那黑色角落,我们是自由和狂欢的。
泞泥:飘零的梦语,叩动了谁的心扉,香消玉殒,换来谁的驻足?
那年秋:多希望能读懂你的心事,带你不如童话,去看那绚烂的天空,去山水涧,闻稻花香。
……
土墙: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土墙: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土墙: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
……
人有多智障,爱有多失败!吊炸天的对土墙无奈。
不缺近来一直在研究孤栖这个悲怜的女生。她的文章像遮月的乌云,她的身影是婉约隐忍的诗歌,她的歌声是十一月的萧笛,催人泪下。她是一只漂泊的精灵,在堆满荆棘的世间苦苦寻觅那片可以栖息的森林,却误入蛮荒。
不缺使劲地摇头,好一个怨妇!这种女生该怎么下手!从哪里下手!不缺想得快要崩溃,果然每一分钱都不好赚。只好再细看孤栖资料,得知孤栖经常到南乡垂钓。
南乡:是小镇上的江南水乡,有小桥流水,瓦房古巷,还有天青色烟雨。不缺望向窗外,恰好是烟雨时分,不缺突然微微一笑:“小智,拿套复古装来!”
“诺。”
不缺穿上衬衫背着格子背心,好一幅民国知识分子的正义相,提着古青色雨伞出了门。
雨淅沥沥的下,打湿了青石板路,打湿了瓦房,廊檐水在流珠,小溪沟在跳跃。南乡纯净而静谧。而他,永远只会毁三观。
“妹子在哪里呀,妹子在哪里?妹子在那下着雨的南乡里,这里有水洼呀那里有水坑……”
南乡就像不缺的故乡。那个只属于小时候的回忆。下雨的每一次放学,不却总是踩着清澈的小水流回到的家,你无法想象小溪沟的水溢出铺满道路,无法想象那些高台流水下落成瀑布。然而国发展得太快,家致富得也快,人们放弃了古朴的街道与楼房,盖起了小洋楼。那样的时光就消失在平坦得留不住半点水花的水泥路上。不缺脱下鞋子踩进了装着鹅卵石的小水洼里,用脚丫挑逗着小石子。情不自禁哼唱起来:“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
江小在在一旁看得哑口无言。为什么他总是在那么不堪的时候被那么有文雅的人看到!悲催。但是,话说一个人心里有佛看见谁都是佛,一个人心里是屎看到什么都是屎。好在小在以文艺的眼光撇开世俗看到了不缺的童真。
当下时代,哪家的孩子会光着脚在街道肆无忌惮地玩耍,而且是夹石子这么无聊的把戏,恐怕只有不缺这朵奇葩了。要是被安佑晨看到,估计不缺要遭受皮肉之苦。
“待会看见她要说什么?”不缺自言自语着,“Hi?不好”
“冤家路窄?不对。”
“狭路相逢?也不对。”
“有缘千里来相会?土。”
“咦?”不缺脑子一转,“有了。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间,时间的无涯说完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好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的问一句……”
小在怀着笑意:“噢,你也在这里吗?”
不缺惊回头,傻傻地定格了。“额……我……Hi!”
小在:“看来我打扰你了。”
“没……没有。”不缺尴尬地走出水洼。
小在怀着小心思问:“那你在等谁呀?”
“等,等一个叫孤栖的姑娘。”不缺不知怎的,刻意劈开小在的目光,想做错了事的孩子。
小在不乏小小不愉悦地说:“你们有约?我只知道她今天在一个院子里烧钱纸。”
“啥?烧钱纸!”不缺不禁想起了那天见到孤栖穿着红色的霓裳,脑海里一些画面像残缺的拼图一样拼起来,形成某个模糊场景。“院子里是不是有一个树?”
“不知道,反正她的他不久前离她而去。”
此时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裙的女生通过前面的巷道,不缺失落眼神重新放出光芒,对小在说:“我有事情先走,回见。”不缺查看手中的地图,看先巷子呈“井”子,不缺完全可以绕弯道跑到那女生前边。不缺查过她资料,她就是江南岳,寒鸦社管理员之一,有资格审核会员入会,也就是说经过管理员批准,就可以加入寒鸦社。不缺心里得瑟:擒贼擒不了王,逮到大臣也不错。
不缺赶忙把鞋子穿上,跑去了。小在透过眼神看出不缺看到某人,怀着好奇的心里往后走,转过身看到前面的江南岳的背景,便跟了上去。
不缺跑到江南岳前边的拐弯巷,整理了仪容,润润嗓子,用性感的声音念出背了好久的诗。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而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的一样的忧愁,”一边背着一边走出巷子假装与江南岳偶遇,“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不缺满怀激动地等着江南岳走来,“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像我一样的……”
然而。
江南岳面无表情地走进:“我喜欢莲花,谢谢。”于是绕过不缺走向远方!
原来是情场老手!还没等不缺打招呼就……
不缺心里拔凉:安若理你居然也有今天!
小在在江南岳身后看到了这一幕,笑得用手遮住了嘴。不缺撅起嘴巴皱着眉头看着小在:“有什么好笑的。”
小在“第一次看见她这么果断的拒绝别人。”
噢,好没面子!
“你们认识?”
小在:“当然,你不是想勾搭孤栖就是想勾搭江南岳,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不缺:“加入寒鸦社呗。”
小在打趣又试探:“你怎么知道江南岳能让你进社?”
不缺坦白:“我看了寒鸦社的信息,知道她是管理员。”
小在郁闷,带着体查不到的埋怨,说:“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也是管理员。”
不缺,顿时僵化……
江小在,这个一次又一次被不缺无形中见一次逃一次的女生。
“你,你多少岁了?”不缺吞吞吐吐地问。
“17年6月3号。”
“好妹妹我知道错了……”
小在会心的笑了:“你什么时候错了?”
“这……今天天气真好……阳光明媚,额……春暖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进行时二
不缺就以这样卑鄙下流的手段进入寒鸦社,但付出的代价是在给江小在需要的情况下给她提画具。小在是个美术生,经常到野外写生。她迷上了西瓜洞里一切自然、原始、古朴的风景,这里没有现代化的污染,那是大城市里无法接触的画卷。在那样的画卷中,她的心灵得到释放,她自由并快乐。
因为孤栖,这个游魂一样的女人,总是神龙见尾不见首,不缺根本不知道能否见到她,所以近来总是跟小在混在一起,有意无意窃取孤栖的信息。
“你会画画吗?”小在问道。
不缺打小就不喜欢画画,但说自己不会也太没档次了。“会一点点。”
“是什么画种?”
“国画,我爷爷教我的。”国画没错,他爷爷会也没错,他爷爷肯教也没错,但是不缺却从没肯学过。
“说了多少次了,你别动。”小江一边作着画一边望着不缺。今天他俩来到了东湖的岸边钓鱼,这里绿柳成荫,是虚拟版的杭州西湖!
“鼻子痒。”不缺无条件做了模特,拿着鱼竿定格在岸边,可恶的柳丝总是袭击不缺的脸庞,挠得他痒痒。
一阵香味袭来,快迷晕的不缺。不缺细细闻了一下,说:“我闻到了叫花鸡的味道。”
“鼻子真灵!”蒋黛玉盘端着叫花鸡从不缺身后走来,明显,她已经了解他是个吃货。“你怎么知道是叫花鸡呀?”
“我闻到了荷叶的味道。”不缺直碌碌盯着蒋小姐手里的泥团,淘气低下了头,“我饿了。”
很显然,不缺已经忘记了小在的存在,并且蒋黛玉也没有发现小在在一旁用不快的眼神看着他们。
蒋小姐:“就是专门带给你的。”
“好耶!”不缺丢下鱼竿,一手拿过这团烫烫的泥球,小心又兴奋地往地上跺,把它跺开了,鸡肉鲜嫩的味道伴着荷叶泥土的清香扑鼻而来,不缺狠狠咽下口水。“能用手撕吗?”
蒋黛玉托着下巴幸福地看着不缺:“对,吃吧,别被烫着。”
不缺像是野人立马用手撕下一片肉正要往嘴巴里送,突然被小在叫住。“你别动!”
“为什么。”不缺用一服无辜的眼神看着小在。蒋黛玉随声望去,客套地跟小在打招呼:“噢,你也来吃吧。”
“小在走过去,先是面含微笑对蒋小姐道谢,然后蹲在不缺身边悄悄地对他说:“孤栖就在你左手边。”不缺猛回头,果然是孤栖在一旁静静地垂钓。不缺又被迷得一愣一愣的,盯着孤栖笑着对小在蒋黛玉说:“我去一下就回。”然后捧着叫花鸡走了过去,心里极不乐意又逼不得已地挤出微笑跟孤栖打招呼:“这么巧,会长也在钓鱼呀。”
孤栖望了不缺一眼,语气平淡地说:“你是谁,谁批准你入会的。”
“我是新会员叫花不缺,江小在批准的。”不缺蹲在孤栖身边,“会长请你叫花鸡。早就听说会长是个大美女,如今看来果然名副其实。”这招真狠,借花献佛。江小在只本是想让蒋黛玉不舒服,现在搞得连自己都不爽。但,远处的易金晶得意了。他正在柳树下和一个叫方奕的男生下围棋。方奕是个围棋少年高手,应该是各种棋高手。
孤栖:“我对鸡肉过敏,谢谢,不如你把鸡肉撕下来喂鱼吧。”
不缺:……做大事不拘小节! “好的。”
不缺心里流着泪撕着鸡肉往水里扔,蒋黛玉更是心里流血!一大群快乐的鱼了过来,毫不见生地抢着食物。易金晶望见蒋黛玉生气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方奕看着棋局对易金晶说:“你输了。”
易金晶回过神看了下棋局:“我没有输。”
方奕:“你心不在棋,已经输了。”
老顽童,一个坐在一旁看着他俩下棋的白发苍苍的老人理了下胡须,说:“小易,十步之内你就会输。”
易金晶:“好吧,你赢了。大爷,没想到你这么老,也进西瓜洞,我对您的进洞理由很感兴趣。”
老顽童笑而不语。
进洞理由:就是每一个玩家进洞必需说明的理由。理由需要西瓜公司权威心理专家团审核通过,才能进入西瓜洞。理由要求非常苛刻,所以不是每一个有钱人都能进入西瓜洞。当然西瓜洞作为一个小型的社会,不能没有穷人,所以不缺的进洞理由不用审核就已经通过。当然,谁也不能否认人不缺身后有庄语内的存在!
易金晶望了望方奕:“你的理由呢?”
方奕脸色变得不佳:“不想说,我要回家了,我妈一定在等我。”
其实每个人的理由,都会是一个感人至深也不愿为人所知的故事,易金晶也不方便多问,识趣地说:“好吧,再见。”
老顽童问易金晶:“那你的理由呢?”
易金晶微笑:“跟我爹妈来过小日子而已。”
“呵呵。”老顽童端详着易金晶,意味深长地笑了。
突然孤栖心头一阵揪痛,颤抖地手捂着胸口,渐而呼吸絮乱,然后昏倒了。
“你怎么了?”不缺紧张地摇着孤栖,然后朝小在俩说:“快来救人呀。”
小在俩人跑过去,也不知所措。“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快叫救护车。”
只见得孤栖身上一闪一闪的,不缺问:“这是什么回事。”
蒋黛玉忙说:“一闪一闪代表她快要死了。”
此时小乙开着一辆劳斯莱斯赶来,对着不缺叫道:“花爷,你的车来了。”
虽然不缺这辈子没坐过名牌车,但在大城市里住了半年,也是什么车都见过的。不禁被吓住:“啊?……啥,我没……”
还没说完,一阵电流击过,电得不缺一阵麻,不缺忙掏出放电的手机,上面显示:
易金晶:现在车就是你的,现在把孤栖抱上车送去医院!
就说嘛,不可能天上掉名车。
不缺一脚跨过孤栖身体然后拖住孤栖的肩膀往上提,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过去,不缺咬牙切齿都没提起孤栖……
易金晶在远处绝望地看着不缺。哪个男人抱女生不是新娘抱!哪个男人会跨在女生上面这么别扭地拖女生起来,哪个男人会这么久都没把女生抱起来!。小在俩也看得发冷汗,打量孤栖身段,再看看自己的身材,都一样瘦呀,心里发誓以后绝不会在不缺面前昏倒。
此时一个土墙不知从哪个方向冲了上来,不小心把不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