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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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鸦社-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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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科拍着小乙的肩膀:“我们也走吧,我们是多余的。”
易金晶不多求他们留步,直接了当地说:“给你们三12万币,在我没拿下孤栖之前,好好看住他。”
阿科瞬间展颜:“是,少爷!”
小乙呶呶嘴:“你的卡不是被冻结了么,你拿不出12万币。”
易金晶笑:“我爸健在。”
土墙:“你要对孤栖做什么,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易金晶邪恶地笑了起来:“我要去调戏她,有本事把身子养好然后去保护她,不然,作为男人,我打心里鄙视你!”
说完,易金晶马上得意地跑开了。尽管土墙在病,但一个爱得憋屈的人说不定会做出什么让人难以抗衡的暴力行为。他不是一个练过跆拳道人的对手。
土墙一个枕头狠狠甩向跑走的易金晶:“易金晶你个禽兽!”
“你禽兽不如……”这句话消失在走道。
晚上不缺回到家里,在茶几上摊开小在的画,那是一个夜雨的山林,一个简陋的小亭子在夜色中闪着一星烛光,一个客人在独自下棋。不缺定定地看着,思绪飞到九霄云外。
佑晨看着那呆样,靠到不缺身旁,正要发表自己的小想法才重审到一个哑巴的无奈,只好在茶几上写出:“孩子,你恋爱了?”然后把这行字拖到不缺眼前。
不缺懒懒地看了佑晨一眼,“你想太多了。”
佑晨写:“你画的?看不出来你还有一手。”
不缺:“别人送的。”
佑晨:“女生?”
不缺:“嗯。”
佑晨:“还说没谈恋爱。”
不缺:“我说没有就没有!”
佑晨:“你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嘛!别生气,我帮你分析下,这画画着什么?”
不缺微微一笑,陷入自己的世界,好友韵味地说到:“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佑晨汗颜:“在我面前还文神马绉绉!”
不缺:“俗人,这是一首诗,写的是作者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夏夜独自等待朋友的情景。”
佑晨:“那女的是谁?”
不缺:“江小在。”
佑晨点击桌面进入小在主页,看了一下身份厉,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完了完了,明天开始不许去见这个女生。”
不缺不解:“我和她是普通朋友关系,凭什么不能见。”
佑晨:“你现在是大明星,我见过疯狂的粉丝多了去,她若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在现实中负责人可是安若理,搞不成还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好恶劣的绯闻呐!我可是目击了寒鸦社社长跳水全过程的人,我可不保证她不会。”
不缺耐着性子看佑晨把字一个一个写出来,无语地说:“第一:她知道我不是安若理;第二,她不会爱上我;第三,你的字也写得太丑了,不过这倒有点像安若理签名。”
佑晨:“我说的是很严肃的问题,我见过的寒鸦社的人都透着一股邪气,好像动不动就要去游泳。更早之前我还看到寒鸦社里有个叫辛卿的上吊出洞,要回到现实就跟管理员说嘛,还搞得轰轰烈烈,吓得我好几天没睡好。”
“上吊?在一个小院子里,有一个大树?”
佑晨点点头:“你认识?”
不缺:“估计是孤栖的男朋友。”
佑晨:“对了,上次你调戏孤栖还没跟外界澄清,这件事我们最好赶快解决了,在你个人主页给我写上‘我不是安若理’几个大字!少给我惹麻烦。”
不缺皱皱眉:“我怎么觉得看好若理像保护你自己一样呢?!”
有一种笨便是在别人口误说出了真相都不被当真的判断。
佑晨:“……我是超级大粉丝……”
不缺:“你说话会死啊!”
佑晨一脸无辜,心想着自己怎么会有他这样低能的粉丝,无奈地在桌面上点了六点“……”然后走开了。
不缺打开小在的心情留笔,时间是那天佑晨失声的下午,写着:把午后酿成廊檐的滴水,谁把谁约来,谁把谁留下,谁不曾来,谁把水珠数到深夜。
不缺轻轻的想:她指的是我吗?
若是,有人会因为在乎他而写一段像诗一样的埋怨,他真的打心底的开心;若不是,那么她就是写给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寒鸦晚会

为了道歉,不缺可谓绞尽脑汁,网上查阅了一箩筐知识,加上自己对花的认识,花掉了对于穷人来说不菲的价钱买了一些材料,还请了学霸配合研究,历时三天,终于赶在今晚之前成功“研发”出了一款有着百合花香的主要含有黄玫瑰的粉底液。因为今天,是寒鸦社的创社两年纪念日,寒鸦社在西餐厅组织了晚宴,邀请了所有会员。这正是抱歉的好机会。
不缺兴奋地挑了件很时髦的休闲西装穿上很是帅气侧漏,在镜子前照来照去。佑晨看着得瑟的不缺,在镜子前写道:“去约会呀?”
不缺开心地点点头。
佑晨马上扯过不缺的黑色领带按在案台上,拿出了一只不知从哪来的白色油笔在领带上写好“我不是安若理”,然后递给震住了的不缺。
不缺:“别这么伤格调嘛!我当面解释就好了啦。”
佑晨:“看到你的人这么多,你能一个一个解释清楚?给我老老实实戴好。”
不缺苦闷:“档次都被你降了七成!”
佑晨邪邪一笑,写道:“那我给你补回来,这我在行。”说着,把不缺推坐到了椅子上,用手勾起了不缺的下巴,贴近不缺的脸又细细的看了起来。
不缺惊愕,推开佑晨:“你想干嘛!你就不会保持距离吗?”
佑晨更惊愕,抽出手机写上了字,递给不缺看:“这种事情远距离还能做吗?”
不缺:“你要做什么!”
佑晨无奈:“帮你化妆,还能干嘛?”
“哦……”不缺为自己有过的邪恶想法感到十分的羞愧……
佑晨又不知从哪迅速弄来一盒子的化妆品,横着手在不缺脸上从上抹了下来,然后不缺会意地像得以瞑目的死人合上了双眼……
半个小时后,镜子前,不缺瞪大了眼睛近乎惊恐的看到那张熟悉的妖媚的脸,黑色的眼影,作孽的眼线……
“啊~~~啊~~~”
“妖孽~~~!”不缺喘着粗气,控制不住癫狂的心跳,“你,你为什么把我化成这样,不是说不能让我承认是安若理吗!”
佑晨淡定看着惊措的不缺,“你不是说你会解释么。”
不缺:“你把我化成这样,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
佑晨随意写道:“那洗掉呗。”
不缺的确怕这妆引来麻烦,但面对这样媚颜不缺又实在没有任何抵抗力,“不要!我走了,拜拜。”
多逼人的妆,高端大气上档次,不仅供自己“意淫”,而且又是讨好女生的必备硬件!看见路边的野花傻愣傻愣地看着自己,不缺心底乐开了花。哇哦,世界多美好。
西餐厅里一派咖啡色,格调别致优雅,有烛光,有灯台,有壁画,有水晶珠帘,有小提琴手拉奏的古老乐曲。
寒鸦社的会员们集聚在这里,每个人都带着五花八门、制作俏丽的面具,三五成群,虽然听得出他们交谈的笑声,但氛围莫名冷得如汽水在凝结,僵硬而勉强。不缺走进门口,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进入了神出鬼没的地域。
在最后边上的落地窗前,江小在戴着黑色蝴蝶纹的面具,遮住上半张脸,海浪一般的秀发随性地垂落胸前,穿着白色短款细肩带晚礼服,黑色盛开的雕花束在她纤细的腰上,完美而含蓄的黑白搭,高雅又不失亲和之感。她似笑非笑地和几个女生坐在一起聊着天。不缺突然发现他俩今晚的装束,嗯 — 般配。
驾着这么强势的面容进去未免显得太不人道也太不合群,谁叫他公告没写明要戴好面具,还是,戴面具已是潜规矩?不缺无奈只好随手拿了附近柜台上的餐巾,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扎了起来。不遮也不行呀,这里谁不知道他非礼了社长。
不缺走进小在一伙女生,真不知该不该插进去。硬着点脸皮吧,也没有什么好尴尬的,不缺鼓了鼓勇气,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需要鼓气。
“嗨,原来你坐在这。”
不缺居然和一个陌生男生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只见他高挑穿着白色V领毛衫和白色修身裤,虽然大大的茶色墨镜遮住大半张脸,但也掩盖不了他白皙的皮肤、挺直的鼻梁和恍若女生的粉色嘴唇。不用诠释,他就是童话里翩翩走来的白马王子,他叫贝勒……爷!
不缺尴尬地看着他,而他一如绅士,有条不紊地掏出一支红色玫瑰,非常有范地递给小在,“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旁观的女生尽管戴着面具,也不乏显现出或嫉妒或不屑地沉默表情。
不缺心里嘀咕:红玫瑰集爱情与美丽于一身,即是美丽女神的化身,又溶进了爱情女生的血液,什么做朋友,明明就是求爱!唔~~~,唔个毛啊,求爱是他的事,我只管道歉……
小在沉默着,似有所思似有期待。
不缺顿觉气氛十分僵硬,吞吐地说道:“额,我有个小小的意见,热情的……的女孩适合红玫瑰,优雅的女孩适合送香槟玫瑰或粉玫瑰,我……我个人觉得,江小姐更适合送白色玫瑰,它象征清纯。”不缺分明是被贝勒的王族气场震撼得不敢“喧宾夺主”!
贝勒斯文依旧:“哦?原来这样,谢谢你的提议。”
“不,我更喜欢红玫瑰。”江小在突然肯定的回答,接过玫瑰花,让不缺更觉尴尬。
小在身旁的女孩识时务地站起身,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对于这半成功的恋情,没有丝毫的祝福,也没有丝毫的愤然,似乎并没有看见。
然后其他的女生,也陆续默默地走开了。贝勒自然地坐在了小在身旁。
不缺不知这是不是寒鸦社的人普遍的行为习惯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现在,他俩,需要的是空间,而不是闪亮的灯泡。不缺想了想,还是快快把东西送出手道完歉赶快离开罢。
不缺从兜里掏出包装得可爱的粉底液递给小在,“我向你道歉,希望你能收下我的歉意。”
小在低头闻着玫瑰花香,显然魅惑的浓妆对江小在这种不迷恋表象的女生毫无杀伤力,或者他对江小在根本没影响力?小在毫无情绪地说道:“你没做了什么抱歉的事,为什么要道歉。”
这样,原来,她的心情不是为他而写。
小在的不屑一顾让不缺没了得瑟的心情。
不缺突然感觉自己的多情,些许失落又勉强一笑,把礼物放在桌面上,原本深情并茂背着的台词现在只能木讷地道出口:“这是我自己制做的黄玫瑰粉底液,含有百合花香,百合象征着友谊,黄玫瑰的花语是道歉和享受与你一起的日子……不打扰了,回见。”
不缺转身离开。小在错愕的听到这惊喜的话语甜蜜其中来不及反应,迟来的懊悔眼神只能打在不缺落寞的背影。如果不缺能赶在贝勒之前递出这份弥足用心的礼物,她或许就会坦荡地说她并不喜欢红玫瑰……
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小脾气。她要使给他看的小性子是否气走了本想留住的他,又是否成全了本不想成全的他?她此时的心绪弥乱,透过落地窗寻望他离去的方向……
贝勒呵护地说道:“你心情貌似并不是很好,要喝点什么果汁或是想吃些什么?”
小在回了神:“额……谢谢,我什么也不想吃。”
贝勒:“我喜欢你的性格,和你的文字。”
“是吗?”小在拿起小礼物,看着手里的装着粉底液的玲珑小瓶子,泛起了微笑,“我也喜欢你的性格。”
浪漫的音乐,温馨的氛围,贝勒轻轻搂住小在的肩,小在闭着眼,欣然地错误地认为靠近了他的怀抱。
不缺回到家里,佑晨还以不缺成功的套上了妹子,得意的表情以示庆祝。不缺脱下外衣,扔向佑晨,“幸灾乐祸!就你化这妆,别人都没正眼看我一眼。”
佑晨收起笑容,心闷:居然还有女生无视我?写到:“是不是你太挫了!”
不缺无奈摇摇头,“也许吧,我哪有她男朋友抢眼。”
佑晨更加心闷,居然还有男生别的不说在皮这方面斗得过他?他相当不服:“他是谁,长得什么样?”
不缺不悦:“不认识。我要睡了,晚安。”
佑晨狐疑地写道:“失恋了?”
呵……我会失恋?我会恋上女生?不缺想着就觉得讽刺,回复道:“孩子,你想得太多了,我发誓这辈子不会爱上女生。”
佑晨突然惊恐地望着不缺。
不缺勉强地笑了一下:“呵,别担心,我也不喜欢男生。”
佑晨释然,“可是等等,你还没洗澡……”
自从房子被佑晨强制翻新后,佑晨成了卧室的主人,而不缺,被排挤到了厨房,睡进了橱柜。其实,在橱柜里放上床铺四件套,比大床还显得温馨。不缺关上房门,心情说不上好,想要睡觉,又控制不住地在窗前打开小在的主页,看她写的日志。她喜欢文字,她热爱写文章,她写的不多,但每一篇日志都有几百的评论,大都赞美或感同身受之词。
《若是沧海桑田》 江小在
像澄澈的童颜倒映在六月的波光,他懵懂却载着晴天踩在琴键上踏歌而来。
生若为之所遇,情若为之所生,结局会否仅是擦肩而过?
熟悉的音律,像一位迟来的、失忆的故人,因为什么都忘却,所以可以重来。
看那月圆中秋,看那莲荷依旧。日复一日日落星升,我在等。
他蓦然的到来,若隐若现藏在小说里面。剥去那重重雾霾,渴望把每一页的梦境拉回现实。
我蒙着纱静静地、悄悄地望着这只无虑的飞鸟,或走进他的世界,或期待他的驻足。
他轻挑着,莫不经意就能触及你的心事。
但不是归人,所以不敢挽留;但他唯一能路过心畔,所以怎敢不奢望。
散落的缤纷,弥雨的江南,浓烈的松香,谁才是这篇情景里真正的主人,谁就是这篇章节的真正主人……
这思虑多时又怕婉拒的邀请函,该如何落笔,又如何启齿。
谁如此小心翼翼着,不曾明了,谁也就不曾知晓?
看这天气尚好,你若不来,亦是孤凉。
留言:
那年秋:有所渴望可喜,渴望无果亦悲。
抑月:我很喜欢你的文字,独具画面感又带着小忧伤。
江南岳:贝勒爷?
后庸:被渴望的人,真是幸福。
橙夜:我们总是默默地在乎一个人,却从没被在乎,谁能体会我们的苦楚与孤独。他们说这叫自作自受,其实那叫做舍得。我们坦然接受这份不理解,因为喜欢上一个不羁的人最欢喜,最牺牲,最伤疼……
孤栖:陷得越深,终有一日,提及他的名字你都会感到刺骨的疼,疼得奄奄一息,不欲生。
土墙回复孤栖: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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