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谁的意愿呢?
侏儒看去有些着急慌张了,任务若是完不成,他也捞不着好处,如今一看眼见这几个华山派的弟子都不大相信自己,只好破釜沉舟道:“废话少说,便让我去取了你们的狗命!”
东方看他一跃起身,挥刀斩来,并不慌张,不忙不乱地挥手一掌,那气劲便让侏儒不由地一滞……
东方勾唇一笑,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调,惊奇道:“哦~~嵩山派的武功路数么……?”
傻在一旁的令狐冲被这话一惊,猛然抬起头来——
“怎么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阳。痿君,明天上大长今~~
哈尼们么么!
64、第六十四章
那侏儒似乎并不如表面上那般精明利落;闻言居然浑身一震目若铜铃,掌间一松,手里的大刀哐当一身应声落地;溅起周围尘土无数。
东方无语地抽了抽嘴角。
侏儒哆嗦一阵,猛然躬身捡起长刀大喝一声:“阁下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信口雌黄而面不改色!老子本就是那魔教右使,与嵩山派左盟主又能有什么关系?!”
此言一出;那侏儒身后的几名黑衣人立即出手满面不忍地遮住自己的脸;咬牙切齿地聚拢到一处不知道再商量些什么。
令狐冲愣了愣;眼神立即不对了,手一缩便抽出腰间的长剑蹭地便刺去,眉眼纠结不可置信地大骂道:“居然真的是嵩山派?好你个左盟主,我三人都是华山派门下弟子;左盟主下达这样的命令,难不成是决定吞并华山了吗?!”
侏儒武功不低,令狐冲一下子冲过来让他手忙脚乱了一阵,很快就找到了战斗节奏,一时间两人刀枪迸溅飞沙走石斗得好不惨烈。
东方在一旁旁观着皱了皱眉,这令狐冲的武功……似乎和自己所认知的岳不群的路数不大一样,反倒是……
东方腾然睁大眼:风!清!扬!
令狐冲刚开始似乎还对这战斗有些不大顺手,很快便进入了状态,一手凌厉的快剑逼得那侏儒几乎无处可逃。
侏儒奋力反抗,眼中满是不可置信,面前这与自己对阵的少年不过二十上下,可是这深厚的功力让自己无法企及,嵩山派自问已经占据武林第一大派的美誉,却不料自己这淫浸刀法多年的老人家居然在这小辈手下毫无招架之力?!
“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攻来帮忙!?”
侏儒愤然朝后大喝一声,身后的同伙儿才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提剑猛冲上来,嘴里依依啊啊毫无章法乱喊,上前便劈头盖脸胡乱挥剑乱砍一通。
林平之:“……”
不说林平之,先前躲在车内的岳灵珊此时也下来与他并肩作战了,两人双剑合璧亲密无间,几个上下便将那一伙儿乌合之众打得七零八落。
“啊啊啊啊啊!!!大王饶命啊饶命啊!!”
那几个黑衣人眼见斗不过,为首的那个赶忙摔下了自己手里的刀剑,跪在地上大声哭喊起来。
林平之似乎没打过瘾,脚下一个趔趄便摔在岳灵珊后背上,岳灵珊红着脸轻咬住唇,收势没再动作。
林平之赶忙站起身来撩一撩自己的衣袍发冠,直到将头顶刺出的软毛覆到一丝不苟才淡淡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岳灵珊的脸更红了。
侏儒一边手里要抵抗令狐冲满是杀气的剑势,一边满目悲怆地瞅着这一幕满是粉红泡泡的暧昧场景,几乎气的咬碎了牙。
要不要……那么过分……
他收剑顺势跃至树顶,趁着令狐冲煞气未逝来不及追逐的时候识相地跑路,临走前还不忘大喝一声:“小子好胆!老夫日后定要取你性命!还有,老夫不是嵩山派的!!!”
令狐冲闭眼睁开,眼珠周围一圈血红煞气,好不容易收敛住了,被上前的林平之轻轻搀扶住,林平之眉眼柔和,有些担忧地低声问道:“没事吧?”
令狐冲拍拍他的手,摇摇头,转而面向岳灵珊问道:“小师妹,你没吓到吧?”
岳灵珊看着他血红的眼睛受惊的往后缩了缩,怯怯呼唤道:“小……小林子……”
令狐冲眨眨眼,眉目之中有些黯然。
林平之沉默一阵,忽然撒开扶着令狐冲的手,大步走向岳灵珊,面上文质彬彬:“别怕,这不过是大师兄一时失了控制罢了。”
说着伸手拉住岳灵珊的手便拉她回车,令狐冲扶着剑目光深沉地看着那两人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方微笑上前拱手道:“令狐少侠果然好功夫。”
令狐冲愣了一愣,反应过来便笑答道:“莲公子过奖了,不知道里面的莲相公可有受到惊吓?”
东方偏头看一眼车厢,一直优哉游哉连侏儒出手都坐在车辕上不动的杨莲亭探头小心地观察了一眼,赶忙朝东方摇摇头,用嘴型气音小声道:“没——有,他又睡着啦!!”
东方无奈地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好笑,对正在发呆的令狐冲拱了拱手便转身回去了。
林平之似乎还在生气,眼见令狐冲回车也没有打招呼,令狐冲探头看了一眼车内的岳灵珊,她正团在车内抱着一盘干果,似乎并不惊恐了,这才放心地坐回车辕边,看着脸黑黑的林平之抿了抿嘴,伸手道:“我来赶车,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林平之目视前方不喜不怒,同样也没理他。
令狐冲砸了咂嘴,有些不知所措地呆坐了一会儿,还是叹了口气靠在车壁上,任他去了。
子衿小心地自包裹中捧出一件纱衣,这是红蝎很早之前送给她的,初春的天气穿这衣裳还是太凉薄了些,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被冻一冻算得了什么?
一旁坐着向问天带出来的婢女,向问天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早早地跑出去乘马,死都不肯再回马车内。
那婢女疑惑地看着双颊赤红满眼媚意的子衿哆嗦了一下,稍稍坐远了些,这人该不会是有毛病吧?
天很快黑下来,这一日因为那半路找麻烦的侏儒耽搁,大约是到不了镇上了,大伙儿安下营阵,在车队边上埋了火堆,合力去打回了两头野猪准备下肚。
夜晚冷气寒凉,子衿身着那一身飘渺轻薄的纱衣一处马车便冻得两股战战,看着远处火光亮堂的营寨,子衿暗自鼓起,心里想着一会儿的计划,正想迈步——
眼前一黑,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糟糕,被算计了!
莲蓬裹着东方特意从车内给他搬下来的毯子,毛茸茸地刺在耳边又不疼不痒,反倒是衬得原本有些严肃的表情稍稍有点可爱起来了。
白绒绒受不了他那个磨叽的模样,早早地便跑到了火堆边等着吃肉。
东方哈着手撩开帘子从外头进来,莲蓬随意瞟了一眼,嗯?他似乎心情不错?
东方果然是心情不错,入内坐定后居然破天荒地没有严肃地与莲蓬讨论令狐冲他们的问题,而是很快便扑上来要求亲亲摸摸。
莲蓬翻着白眼轻轻吻了他侧脸一口,东方亢奋地就要按倒某人就地正法……
“……喂!等等!”
莲蓬被按倒在地眯着眼睛不满地感受着脖颈间麻麻痒痒的吮吸,伸手推拒,这是怎么回事?
这帐子可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单就一张棉帘子,任谁打开了就能入内,若是被什么不相干的人瞧见了……
莲蓬撇撇嘴,他虽然不大在乎这个,可是好歹知道了自己平日里常与东方做的那件事是不能随意给人瞧见的。
东方泄气地被他推开,又越战越勇地要将莲蓬降服,两人你推我挡最后不知怎的变得像玩游戏的情趣一般,笑成一团。
耳边听到帘外传来有些匆忙的脚步声,东方眨眨眼,刻意地没有起身,反倒是卸了双手的力劲,懒洋洋地趴在莲蓬身上。
不多一会儿,外头便传来了上官云小心翼翼的声音:“……公子?”
东方轻哼:“进来吧。”
上官云一撩帘子就呆滞住了,屋内这两人冠冕堂皇地便纠缠成一团,姿态暧昧脖颈交缠,这……这这这这两个男人是在做什么?!
吃紧归吃惊,眼下的事情还是要办好的,上官云不过愣神两秒,便很快上前禀报道:“教主,您方才吩咐属下去办的事情……”
东方身子一僵,飞快低头看一眼莲蓬,莲蓬恍然未觉缩在自己怀中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东方松了口气飞快地爬起身,轻咳一声尴尬对莲蓬道:“咳……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一会儿吃饭了我再回来叫你,可好?”
莲蓬懒洋洋点头。东方反倒是有些不放心了,进一步叮嘱道:“那毯子不能揭,你要是着凉了,我就……寻了半路把你丢下去!”
莲蓬再次懒洋洋点头。
东方这才板着脸和上官云出去了。
上官云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木,方才自己所见的那个教主,一定不是自己平日见到的那个……那不是个老妈子吗?还有那骗小孩的语气……那是怎么回事?
“向问天没发现?”
上官云从自己的脑补中回神,赶忙躬身答道:“正是,他现下正在和令狐冲拼酒,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似和令狐冲很是投缘似的。”
东方冷笑一声:“他那哪是投缘?”
上官云低头沉思半响,还是忍不住抬头问:“教主……我看他现下的模样,似乎……似乎与教中离心一般,你今日之举,不是正把他与万寿山庄联系在一起了吗?”
东方垂头观察他一会儿,上官云目光闪烁,却没避开,东方轻笑一声,道:“多余的事情你不必问,这个……这个侍女,虽说派不上什么大用场,可用的好了,还是能起些效果的。”
特别是……哼哼,那小红子,发现自己一直准备养成的未来娇妻和别的男人……
哎呀小红子,本座真同情你。
东方唇边挂起幸灾乐祸的微笑,一步三摇慢慢地走远了,独留下上官云一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站在原地满面茫然。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昨天和你们见面的是存稿箱,哎呀,他果然派上用场了
咩……
这里是难得卖萌的大脸缘(⊙ω⊙)
65、第六十五章
“唔……”
清晨的微光映照在眼帘上;鼻尖嗅到身旁人呼吸出的湿热暖气,懒洋洋地抬起手来支撑住,子衿暗自皱了皱眉;不大情愿地睁开眼睛——
什么时候了?
不对!
子衿心神一紧,手下的触感……那是……!
头顶的呼吸沉稳而绵长,腰间被有力的大手掌握,侧脸能感受到温热的肌肤触感;那肌肤并不细腻;上面纵横交错着细细密密的疤痕与汗毛;是了!
子衿瞪大眼呼吸急促起来,庄……庄主?!
自己得手了!天哪!
不对……
子衿困惑地皱起眉,她记得……自己似乎在刚下车的时候就没了意识了,糟糕;莫不是被人算计了?
想到此,子衿赶忙坐起身慌张看去,一时只觉得晴天霹雳——
肥大的肚腩,短小的脖颈,向问天正吹着鼻涕泡闭眼睡得香甜,自己与他两人皆是浑身□,再看床榻周围散落一地的凌乱被袍,向问天白胖粘腻的大肚皮恬不知耻地收缩一阵,许是感受到空气中的寒气,不满地翻了个身,寻到被子衿抛到一旁的被角盖在身上,浑身酒臭。
子衿一时只觉得天地旋地转日月无光,自己满腹的算计心酸,此时皆变成了眼前泡影;怎么会!明明是庄主的!明明是庄主的!
向问天被肚皮上的剧痛惊醒,瞧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不要命一般地对着自己拳打脚踢,一时没反应过来,挥掌便毫不犹豫地袭出。
子衿也是会些功夫的,万寿山庄的下人,就没有不通拳脚的货色,只可惜她平日多半将时间花在了梳妆打扮讨好红蝎莲蓬身上,比之普通的下人还要柔弱些。
可这就够了,与向问天你来我往斗了三四十招,终究还是不敌,被一掌擂下床铺,赤。身裸。体在地上咕噜噜转了三圈,帐外立刻有人大喝道:“右使!屋内可是有刺客?!”
向问天虽说晕乎乎的,可还是多少明白些不对劲儿,赶忙便回答道:“无事!你们不要进来,我不过是方才一个不小心摔在地上了。”
屋外那人似乎也有些无语,顿了一阵才动身离开,听着脚步声慢慢消失了,向问天才怒而朝地上大喝一声:“你是什么人!”
身下一片酸痛,再怎么自欺欺人子衿也不得不明白了自己失去了什么,她哆哆嗦嗦自地上强撑着爬起来,双目血红盯着向问天一字一顿恶狠狠道:“向问天!你—给—我—看—清—楚—了!我究竟是谁!”
向问天脑袋晕忽忽的,又没看到她容貌,原本只以为是自己与令狐冲喝醉后,哪个下属为了讨好自己请了个花娘来伺候,这才对这花娘的不识好歹大打出手愤怒不已,可现下定神一看,简直险些吓得魂飞魄散:“子子子子子子衿姑姑!”
子衿凄惨一笑,伸手拢了拢身上尚不能蔽体的被单,拳头捏得发白——
自己这几年的算计!自己这几年的安排!自己这几年的屈辱!只为这一击得中!如今,全没了!全没了!
向问天!
子衿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就是因为他!把持不住,如若不然,自己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向问天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曾子衿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虽说自己曾经垂涎过子衿的样貌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