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显然也发现了什么不对,立马有些窘的撑起身子,自尊心让他无法接受竟然是自己的体重大煞风景,莲蓬脸上的劫后余生无疑刺激到了这颗纯纯的少男心,东方一咬牙,便开始拉扯莲蓬的衣襟。
莲蓬再傻也没被人扒过衣服啊!立马伸手想要阻拦,却被立即袭来的从未感受过的陌生电流击败,手脚皆是虚软无力,两掌犹如猫儿般虚虚举在胸前,眼睛也睁不开了,只剩下哼哼的力气。
东方得意地再次变换了一下手势,小样儿,就这童子鸡还妄图与我斗智斗勇?!
可身下人猫儿般的哼叫与姿势又不由地叫东方怜惜不已,许是尝到了甜头,莲蓬一番方才死命抗拒的模样,反倒十分自觉地展开双腿,软软耷拉在东方腰侧,东方跪在莲蓬双腿之间,眼里能若有若无看见一些自己手部触碰到的禁忌周围的幼嫩肌肤……
东方立马兽性大发扒拉下莲蓬的亵裤。
果真,是一对精瘦白嫩大腿。
东方色迷迷地抚上两把,掌下犹如冻奶般细滑地肌肤让他气息又火热了几分。
这没道理……
东方看着一脸迷醉享受双颊通红随着自己的手势左右乱摆的莲蓬,心里不平衡了。
他俯□子,头侧在莲蓬耳边,另一只手也不乱摸了,拉起莲蓬的手掌就往自己火热的下。身凑——
“摸摸……你也帮我摸摸……”
莲蓬什么也不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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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虚软地仰躺在踏中,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呼吸急促的仿佛濒死的鱼,有汗液从额头滑进发迹中,痒痒麻麻地感觉让他不由地再次一个激灵。
腹上有已经冰凉的粘液,莲蓬费力地伸手擦过,举起来一看,从没见过的模样。
身上东方的喘息越显粗重,自己的手,被握在他的手中,掌心是火辣的,坚硬的,莲蓬从没印象的东西……
莲蓬茫然了——
“你这是做什么?”
“你这是做什么……”
如同兜头一瓢冷水,击打在东方火热的躯体和心脏上。
我这是在做什么……
东方如同被烫伤一般瞬间直立起身子,身下人虚软的身体,暧昧的粉红肌肤,屋内微腥地麝香气息无不告诉他答案。
什么意乱。情迷也没有了。
东方难以置信撒开了莲蓬的手,下。腹处的快。感不容忽视,东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半响,又缓缓将视线移到莲蓬的身上……
这是怎么了?
东方慌张地在脑内瞬间流转了千万个想法,出口却只剩一句:“……这没什么,冒犯了。”
说罢,也不管自己依旧昂。扬的某物,东方沉浸在自己是个断袖的打击中,本能地穿好自己的衣裳,本能的给赤。裸的莲蓬盖好被单,本能的泡了杯热茶端至莲蓬床边床栏,本能的迈脚出屋,然后细心地关好房门……
不行,我得睡上一觉,这是做梦吧……
莲蓬张着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就看见东方摇摇晃晃好像喝醉一样出了门。
莲蓬奇怪的端起床边的热茶轻啜一口,尚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和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丰盛的大餐,不可能木有留言吧?举报的人上厕所木有地心引力!
你们这群坏妹子!一起欺负我!
我说要踩尾巴!温总理也会支持我滴!
坚定的某缘,绝对不会惧怕神马罗小黑!
29、第 29 章
东方瞪着眼睛一夜未眠。
清晨湿润的空气席卷客栈,掌柜的起了个大早,吃力的将大堂内的木板门搬开,小二端了盆清水,卖力地当着自己老板的面儿擦洗桌椅。
“喝!”
掌柜揉着惺忪的双眼,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迷迷糊糊探头往大街上一看,立马吓得缩了回来。
门外密密麻麻站了大约上百名刀剑盔甲俱全的兵将,直挺挺如同白杨一般伫立在客栈两端,赶早集的居民们围得远远儿的,七嘴八舌地指着这一侧谈论着什么,却不敢走近。
将士们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心理素质好极了。
这这这……看着头盔的等级,这分明是镇南王府的护卫!
掌柜的惊恐万分,当即跪地大声讨饶——
“官爷饶小人一次罢!小人再不敢了!再不敢偷税了!”
小二拿着湿淋淋的毛巾不知所措地跟着跪下。
“呵呵呵……”
女子银铃一般的娇俏笑声远远传来,两侧的将士十分自觉让出条不窄的空隙,小二胆子大些,伸着脖子张望。
须更,便见两名身段妖娆的丫鬟轻摇羽扇缓缓而至。
打头的那名眼睛大些的歪着脖子瞅着店小二笑,身边的同伴推她一把,女子回过神来,十分礼貌地问候道:“打搅了,我们此番前来,并不愿多做打搅,只是想请问小哥,昨夜与世子妃结伴到这儿的那位高人,可还在店里?”
小二怔了怔,缓缓重复道:“……世子妃……?”
女子直起身,虽说是言语温婉,却不见她有一点儿让面前二人起来的想法——
“昨儿傍晚,难不成你没见着有位女子来过么?单凭我们世子妃的容貌,我便不信你没把持不住……”
照理说,这样无忌的话,没有哪家仆役敢于挂在嘴边,可这女子反倒讲的十分大胆,眉眼之中还颇有些鄙夷兴味的模样,一边儿的同伴无奈地摇摇头,却也没指摘她半点不是。
掌柜的虽觉着不对,可对于这样的人家,平头百姓们为了自己的活路,多半是不敢深究的。
还不待小二回答,掌柜的便十分慌忙以头抢地道:“原来二位小姐是说的这个!草民今早才开店门,我身后那不成器的,平日里也多半是睡在大堂的,没见着有人出去,想必天儿尚早,还在歇着呢……要不——草民这就去喊那客人起来!”
我滴个乖乖,这小店开了好几十年,头一回来了大人物啦!这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千万别给惹恼了!
掌柜的说着,便迫不及待要起身上楼,先前那趾高气昂的女子慌忙叫住他,瞪大了眼睛大骂道:“哎——谁叫你自作聪明的!快去寻对干净些的桌椅来,把后厨打扫轻省了,阿彪,你跟着那个……”
女子皱眉瞥向跪在地上的小二,十分不耐地吩咐道:“跟着那个跪着的去后厨,阿林,你去叫华姨将咱们带来的食材搬进来,那大人物的早膳,咱们可马虎不得。”
女子的同伴拽拽她衣角,有些责怪地轻声道:“春梅你小声些,若是吵醒了贵人,回去世子妃可有的是手段。”
女子一荒,赶忙捂嘴四下张望一番,而后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不屑道:“那贵人我自然不敢得罪,好赖王爷世子还颇为恭敬呢……世子妃……哼,哪儿又轮得着她了呢?若不是凭借那狐……”
“春梅!”
同伴瞪起眼小声地警告了一声,眼角余光打量着跪在地上竖着耳朵的掌柜及小二,示意春梅。
春梅讪讪地住了嘴。
掌柜的见势不妙,立马谄媚地哈哈一笑,弓着身搞了句罪,手一伸拽着身后的小二一溜烟不见了。
哎呀妈呀,可怎么那么蠢,好奇心害死猫啊!
莲蓬打了一夜的坐,正是神清气爽真气蓬勃,这辈子头一回的禁忌体验没让他感觉到什么不对,反倒是有些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
后颈尚余留着酥麻的电击感,莲蓬翻了个白眼,伸手一摸,果然小小地肿起一块。
莲蓬有些埋怨地想到:这东方也太没轻没重,好好地道个歉,也能将人弄伤。
也罢,看在这过程美妙的份上,也不去计较了……若有下回……
莲蓬步出房间,高声朝楼下唤了一句:“小二,送盆热水,天字一号房,顺便给上盘吃的。”
奇了怪了,今儿这店里怎么忽然这么多人?
莲蓬不多想,关门进屏风之后脱了个干净,这山下不见温泉,早间沐浴还得另叫热水,真是搞的大家都辛苦。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轻轻的脚步响起,莲蓬回过神,漫不经心地提醒道:“我在这里。”
脚步声又轻又巧,莲蓬尚自奇怪,一夜不见,怎么这店里就招来个武功高强的跑堂了。
“哆哆哆……”
有敲击屏扇的声音,莲蓬扒下亵裤,迳自摸了摸下腹,昨夜湿湿黏黏的东西已经干涸了,凑到鼻尖处轻轻一嗅——
怪了,一股腥味儿。
那人还在敲个不停,莲蓬皱皱眉,爬进桶里,道:“你在做什么?腿抽筋了么?”
不同于男人的低沉,猛然响起的女子嗓音几乎吓得莲蓬跳起。
“大人的意思,可是叫女婢入内侍奉?若是如此,自然没什么不可……”
脆生生,尚带些娇羞的绵绵,女子说罢,便抬步欲入内。
莲蓬赶忙出声喝止,伸手在身侧拂过,晾挂在屏风之上的外袍倏地一声便翩然飞至——
“你先出去。”
女子垂下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被很好的掩藏起来,低头柔柔地应了一声,果然放下水桶出去了。
莲蓬莫名其妙地沉静半响,还是不紧不慢地泡了一把澡。
什么都没有这个重要。
又是神清气爽,莲蓬绑着腰带,脑内想起方才无缘出线的女声,思来想去,还是出面迎敌。
右侧有木门嘎吱一响,莲蓬停在走廊口,反射性回头看去,东方正顶着乱糟糟的长发满面不豫地探头出来。
莲蓬朝楼下一看,叮叮哐哐桌椅板凳交错发声;心下了然,这样吵闹,不生气才是不正常呢。
也不知是怎么了,难不成客栈被包下作席宴?
东方看到了他,二人对视片刻。
莲蓬鼓鼓气,既然昨天人家这样鼓起勇气道了歉,合了好,没理由今日见到不打招呼的。
莲蓬唇角勾了勾,正想说话,便听见
“哐当”一声
东方脑门儿磕在了门框上。
莲蓬看傻了。
东方急急忙忙捂着额头再看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刺溜一下钻回去了。
莲蓬:“……”
莲蓬被侍女们架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女人竟有这样大力气。
面前穿着鹅黄纱袍袍的女子提着银筷一样一样细细夹着菜,面上巧笑倩兮。
莲蓬听声音辨出来,正是方才上楼提水的那个。
这种待遇实际也没少得到过,莲蓬自然没有什么手足无措,反倒吩咐了几个站得远些的上楼去将东方与一干人等一并请下来。
东方显然经过了一番心理争斗,埋着头只顾吃喝,一语不发。
莲蓬饱食漱嘴,便听另一个红袍女子轻轻道:“大人这吃的顺畅,可是该与我姐妹二人走了?”
莲蓬茫然。
这难道不是喜酒么?
东方亦是莫名其妙,稀里糊涂被拉下楼吃饭,还不知这饭是哪儿来的。
红衫女一呆,随即那眼睛瞪黄袍女子:“你上楼这样久,什么也没说么?”
黄袍女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低头笑道:“瞧我,这都是什么记性。前辈有所不知,我姐妹二人此番前来乃是王爷的吩咐,客栈中多少不方便,还请前辈与这几位少侠与我姐妹二人回到王府,住处早已准备好了。”
莲蓬听得不明不白,叫那女子解释几次,原是一大早王爷便派人来接。
东方皱眉,林婉容心中弯弯绕绕的鬼主意只怕不少,自己实在不愿意去,可若叫莲蓬一人前往,那估计莲蓬来鸟什么时候被吃进肚里的都不可能搞清。
无奈之下,人家文绉绉地派来大队人马,总不好还继续清高拒绝,东方纠集了一伙儿自还迳自在床榻之上口水哗哗的下属们一道跟着莲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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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一等需收拾了细软另行,莲蓬与东方一道,坐在空当当的马车里一晌无言。
莲蓬此事的面色才真真是高深莫测,东方有心搭话,也被他冷冽的气场憋回,加上昨日尴尬暧昧事件,心中多少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段双河正在兰亭内摆下一桩茶盘,盘边温炉上的小壶渺渺升烟,远远能嗅到茶气清淡的芬芳。
莲蓬与他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段双河抿嘴一笑,抬手轻托——
“坐。”
莲蓬亦不客气,二人之间流转着一种旁人难以插入的亲密错觉,东方一下慌乱了。
他的确知道莲蓬在与自己冷战期间常来王府,可却不知道他具体是来做什么。
可现下先是一个林婉容,而后竟连段双河也冒出来了。
难不成真的……
东方恨恨咬牙。
“东西准备好了?”
莲蓬伸手取过桌上红艳艳的茶盏,轻抿一口,漫然问道。
段双河手顿了一顿,随即十分认真地抬头盯住莲蓬的眼睛,眼里炽热的恳求与坚定让一旁的东方更不安了。
段双河点点头,复又道:“已经绑在后间,只希望前辈答应好在下的,别言而无信才是。”
莲蓬也不在意他话中的无礼,面无表情答了一句:“自然。”
他转头张望一会儿,又转向段双河:“世子呢?”
段双河面色一下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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