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地主- 第39部分

程灵点了点，秦羽给了程灵芸一个安心的笑容，随即出门而去。

孙二娘天天都很忙，毕竟永年县崔可是直接定下了五千两银的酒，这个量可不少。

话说崔能用银结账，着时出乎秦羽的意料，银虽然早在秦汉时期就已经流通，可毕竟稀缺，崔能有这么多银，怎么能不令秦羽惊讶呢，不过秦羽也不会在这事上追根究底。

没多久，秦羽就找到了孙二娘，询问了下酒的产量，思索片刻，随即出门应对那群不是客人的客人。

话说前来询问的人非富即贵，有些还是程家的亲戚，更有许多凑热闹的人，可这里是清风居，秦羽这个主人没点头，他们也不好硬闯，可毕竟一个个身份不低，这么久还没见人出来，自然会有些不耐烦。

这时，清风居的大门，“吱嘎”一声，打了开来，秦羽一脸微笑的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人头攒动的人群，心里打了个突突，“妹的，人还真多。”。

“诸位好啊。”秦羽笑呵呵的说道。

许多人都参加过秦羽的婚礼，见秦羽出来，众人自然不会冷面以对，何况还要询问秦羽酒的来源呢，这些人可是在长安找了许久，愣是没找到和婚礼那天喝的一样的酒。

“秦兄，敢问，那酒从何处所买？”一人抱了抱拳，直接了当的问道。

秦羽回礼，随即微笑着说道，“原来诸位是要询问那酒的来源，这不是什么秘密，秦某在永年的时候，收留了一奇女，酒正是由她所酿。”。

秦羽的话一落地，前来询问的人们顿时一愣，谁都不是傻，秦羽的意思很明白了，这酒就是清风居酿的，想买，问秦羽吧，一些想打别的主意的人一听到这里，顿时偃旗息鼓。

很简单，这些人都准备在秦羽说出是谁酿的酒之后，通过各种手段把酿酒之人掌控在手里，可眼下看来，打算也只能是打算了，要是付诸行动，必定会得罪程咬金还有秦琼，为了赚钱而得罪权贵，没人会做。

但有这想法的并不多，这时一人一脸热切的开口问道，“原来如此，不知秦兄，这酒还有多少？价值几何？”。

“这酒还有两坛，至于价格，秦某却是不清楚了，孙二娘尚未提及此事，不过，三天后，孙二娘要在长安开设一酒楼，到时，诸位可以去询问一二。”秦羽的话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但事实如何，众人一清二楚，到也没人在这上面纠缠，人人都如此，没人会撕破面皮。

这时，秦羽接着说道，“诸位，远来是客，虽然这酒只有两坛了，但秦某也不是小气之人，就送于诸位，至于孙二娘那里，秦某会劝说一下，叫她多酿些酒，不然还真不够喝的。”。

众人一听轰然叫好，秦羽随即朝招了招手，没多久，两坛各种二十斤的白酒被家丁抱了过来。

秦羽看着将目光锁定酒坛的人们，微微一笑，随即开口说道，“三天后，酒楼正式开业，诸位别忘了捧场啊。”。

“一定，一定。”许多人大声应道，当然这群人大都是程家的亲戚，也不乏一些好事者。

“好，秦某还有些事要处理，诸位请便。”秦羽说完，躬了躬身，随即返回清风居。

人们见秦羽离开，顿时一哄而上，你争我抢，都想将酒坛抢到手里，差点就将酒坛摔到地上，这时一人大喊，“都有份，别抢了，再抢谁也喝不上了。”，顿时，人们安静了。

没多久，抱着酒坛的两个人被众人簇拥着离开了清风居，大队车马赶往长安，着时引起不少人多好奇。

人不少，可酒更带劲，够这群人喝一回了，但到了选择哪里喝酒的时候，这群人意见顿时不一致起来，回家喝第一个被否决，回家喝哪里还有他们的份，自然都不同意。

商量来商量去，最终，这群人跑到了青楼里去喝酒。

酒的度数高，喝上三五两，基本都晕了，而这时，秦羽抄袭的将进酒，就从他们的嘴巴里给传了出来。

这群人喝的高兴，可回家后，不是这个被抽鞭，就是那个被罚跪，原因很简单，有美酒不知道想着老的，自己跑出去偷喝，不该修理才怪。

第二天，长安各大酒楼，青楼，只要是喝酒的地方，几乎都能听到有人用诗句劝酒，气氛极其热烈，仔细一听，不是秦羽剽窃而来的将进酒又是什么，可别人不知道秦羽剽窃的事实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王兄，请。”。

。。。

“将进酒，杯莫停，来来，喝酒，喝酒。”。

。。。。

秦羽之前名声不显，尽管不少人知道秦羽造出了新式的纸，还印出不少价格低廉的书籍，可很少有人会特意谈论秦云飞这个名字。

可现在却不一样了，仅仅因为一首诗词，秦云飞三字正以恐怖的速度，传遍长安大街小巷，提起将进酒，就会带出秦云飞，随后而来的造纸，印刷书籍就会被人提起，就在众人口口相传之下，秦羽的名声迅速拔高。

皇宫，李世民放下最后一本批阅好的奏折，捻了捻眉心，随即靠在椅上，目光渐渐的游离，好一会，这才收回思绪，只听李世民轻声叹道，“古来圣贤皆寂寞，秦云飞啊秦云飞，你真懂朕心吗？”。

李世民寂寞是难免的，做一个好皇帝，就要兢兢业业，处理国家大大小小的事务，一心想着百姓疾苦，很少有机会去玩，去潇洒，就连陪妻的时间都比别人少，更别说李世民想做的还是那千古一帝，空闲的时间更少了。

况且，皇帝堪称孤家寡人，朋友这个词汇基本就不存在，哪怕是亲情恐怕也是奢望，所以李世民比谁都寂寞。

李世民能知道这首诗词却是出自李承乾之口，当时李承乾将秦羽的诗词复述了一遍之后，李世民震惊了许久，大为感叹，“朕，果然没有看错，此果然才学惊人。”。

李世民正要准备去立政殿看长孙皇后，这时太监杨公公急急忙的上前禀告，“启禀陛下，尚书左仆射房玄龄，郑国公魏征，侍王圭，给事孔颖达，侍御史崔任师求见陛下。”。

“嗯？这才下朝多久？”李世民顿时一愣，随即提了提精神，开口说道，“快宣。”。

“是，陛下。”杨公公躬身说完，随即前去传达李世民的命令。

没多久，崔任师等人进来，一起躬身拜道，“拜见陛下。”。

“诸位爱卿，所来何事？”李世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可见这几人的表情根本不像，随即开口问道。

“陛下，这。”王圭想开口，却又感觉不合适，最终说了半句，停了下来。

李世民顿时一愣，然后又看了看房玄龄，崔任师，等人，只见这几人也是一脸想要开口又难以启齿的样。

魏征这时上前一步，躬身拜道，“陛下，臣等特为那茶而来。”。

李世民听到这里脸上顿时一僵，“茶？”。

“是，陛下。”几位大臣齐齐躬身拜道。

“茶？”李世民纠结的再次问了一遍。

“是，陛下。”几位大臣再次应道。

“朕不是给了你们一人一两，怎么这么快就喝完了？”李世民极为不舍的说道。

“陛下，这茶，不够啊。”孔颖达长叹一声。

“朕。”李世民嘴巴一张，好一会才接着说道，“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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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回门

杨公公看着一众依旧赖着不肯走的大臣，没来由的打了个寒颤，嘴巴连忙紧紧的闭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嘴巴里的茶味传出来。

李世民见大臣们还不肯走，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诸位爱卿，朕这确实没有茶了，不过朕知道哪里有。”。

“哪里？”几位大臣齐声问道。

“翼国公的侄，秦云飞那有，朕的茶还是此送来的。”李世民叹道。

“臣等，告退。”王圭等大臣听到这里，齐齐躬身拜道，随即转身就走，丝毫不待犹豫的，李世民脸上顿时一僵，片刻后，长长的呼出口气，跟着就是一声长叹，“秦云飞啊秦云飞，有好东西就贡献出来吧。”。

杨公公听到这里偷偷的笑了一下，却未敢发出声音，时间也很短暂，至于李世民这有没有茶，杨公公自然知道，秦羽给的可是足足五斤茶，至少还有三斤呢，怎么会没有。

由此看来，李世民也不是没有嗜好，确切的说，这新式茶的威力已经开始显露，连素来黑脸的魏征都来索要，可想而知，新式茶的威力有多大。

几位朝大臣结伴而行，引起的轰动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尤其是这里面各个身份都不简单，可谁也不知道这几位大臣这是准备去做什么。

程府今天布置的很隆重，原因很简单，今天是程灵芸成亲的第三天，第三天是需要回门的，而此刻，清风居的车队已经抵达程府。

“是姑爷，还有小姐，快，去通报老爷，就说姑爷还有小姐来了。”程府的管家早就在门口翘首以待，这刚一发现清风居的车队，马上冲着身边的家丁喊道，随即一脸热切的迎了上来。

“姑爷好，小姐好。”管家一脸微笑的跑到秦羽的马车前，躬身说道，至于管家热情的原因，秦羽感觉是要打赏，随即毫不犹豫的拿出两个银饼丢了过去，“有赏。”。

“谢，姑爷赏。”管家眉开眼笑的喊道，态度更是亲切了。

两个银饼就是二两重，至少能换到两千，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打赏了，足顶他二个月的薪俸，怎么会不兴奋呢。

几个看门的家丁，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羡慕的意思。

秦羽讲礼单交给管家，管家恭敬的接过，随即前面带路，引领秦羽还有程灵芸进入程府，虽然这样做有点多此一举的嫌疑，可叫人看着就是舒服，毕竟秦羽是姑爷，还是第一次登门。

“姑爷，小姐，小心台阶。”管家站在只有三层的台阶上，极尽奉承的喊道。

“姑爷好，小姐好。”秦羽和程灵芸刚一上了台阶，几个看门的家丁，连忙躬身喊道，声音那叫一个甜，秦羽微笑以对，“有赏”，说完又丢出两个银饼。

“谢姑爷赏。”看门的家丁激动的齐声喊道。

秦羽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进入程府，话说秦羽还挺感谢那胖崔的，要不是那家伙给了五千两银，秦羽还真不知道要带多少铜钱打赏，铜钱可不比银，少了，下人看不上，多了，就太重了。

秦羽是将大部分银都投入到木材里，可还是有这么几百两银用来作为日常开销，打赏给程府下人一些银到也没什么，姑爷上门讲的不就是个体面嘛，而且程灵芸也没反对，还一脸微笑，秦羽更不会在乎了。

程府的下人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消息，争先恐后的前来拜见秦羽，秦羽左一个银饼，右一个银豆，丢的不亦乐乎，顷刻间就丢出上百两银，幸好，后面没有仆人前来了，不然还真没多少银丢了。

一入正堂，就看到程咬金一脸严肃的坐在首位，旁边则是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根本不用猜，秦羽也知道这女人就是程咬金的夫人，程崔氏。

程咬金下面则是程怀亮和程怀弼两人，秦羽一进来，程怀亮就不停的对着秦羽挤眉弄眼，似乎再传达什么消息，看的秦羽迷迷糊糊的。

秦羽虽然没见过，但也能猜到这是谁，随即和程灵芸一起上前躬身拜道，“小婿（女儿）拜见岳父（父亲）岳母（母亲）。”。

“哈哈哈，好，好。”程咬金等秦羽拜完，突然放声大笑，程崔氏连连咳嗽了几声，示意程咬金注意身份。

程咬金听到后，脸上顿时一僵，这才假意干咳几声后，开口说道，“云飞啊，坐，坐下说话。”。

秦羽点了点头，随即坐到新式的椅上，静待程咬金开口问话，谁知问话的并不是程咬金，反而是程崔氏。

程崔氏问了不少问题，秦羽一一解答，无非是一些吃啊，穿啊，住啊，多对程灵芸好啊什么的问题，秦羽自然不会感觉有什么难度，交谈甚是愉快。

可谁知，问了一会后，程崔氏忽然开口说道，“云飞，岳母这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秦羽一听，顿时感觉有些奇怪，连忙恭声说道，“岳母大人请讲。”。

程崔氏很满意秦羽的态度，微微一笑，随即开口说道，“灵芸这丫头，已经十，你也不小了，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事，你可要抓紧啊。”。

秦羽听到这里，脸上顿时一僵，暗道，“不是我不想，这生孩总得再等个几年吧，用的着这么着急嘛。”，不过想归想，秦羽却是不敢讲出来，随即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岳母大人所言极是，小婿一定抓紧。”。

程灵芸听到这里，小脸蛋羞的通红，脑袋都埋到胸前，不敢抬头，不依的抓着程崔氏的手来回摇晃，低声说道，“母亲。”。

直到这时，秦羽才知道程怀亮程怀弼为什么给秦羽打眼色，却是不叫秦羽说什么女生孩要到多少多少岁这事，话说程怀亮那天自从听到秦羽的解释之后，就暗派人去做调查。

不做调查不知道，这一调查，可震的程怀亮不轻，正如秦羽所说，凡是十几岁生的女不是难产就是产后虚弱，总之，十个十几岁的女只有这么一两个还算正常的。

正是因为这个，程怀亮才怕秦羽当着他父母的面抬出这么一堆大道理来，毕竟秦羽可说过最好是十八岁之后再生孩的，一旦秦羽讲出来，必定会引的他父母不快，那到时弄个不欢而散，就坏事了。

直到这时，程怀亮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哈哈哈。”程咬金见秦羽答应，顿时畅怀大笑，接着说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小绝不会不答应。”。

程崔氏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程咬金，随即开口说道，“快正午了，上好酒菜，你们边和边聊，我跟芸儿去说说话。”。

“好。”程咬金自然不会去询问程崔氏要和程灵芸谈什么，不然就太八卦了，那是女人的事，男人跟着搀和个什么劲。

程灵芸回门，自然不能不带礼物，秦羽也没那么小气，清风居的特产茶给装了二十斤，白酒百坛，每坛都是二十斤重，果酒二十坛，也是二十斤重，秦羽到是想多送点，不过果酒保存期短，多送喝不掉容易变味。

当然，不仅仅这些，还有许多其它东西，那些都是程灵芸置办的，秦羽对此没有丝毫的异议。

礼物很多，足足十几车，程咬金最喜欢的莫过于那白酒还有茶了，管家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