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tIdon——twanttohearanything。So……shut/the/fuck/up!”
(但是我一个字都不想听,所以……他妈的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官旭没有刻意提高自己的声调,但声音却不怒自威,吓得Bandile腿一软,整个人站都站不稳,还好是被几个大汉给架住了,不然他肯定直接跪到了地上。
在见到官旭的那一刻开始,Bandile就知道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现在最后悔的不是伤了官旭,而是当时为什么没有补上一刀!让这种人活了下来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抓到他的不是警察,送他去的地方也不是警察局,Bandile不用想都知道,等着自己的会是死亡。
官旭看了一眼Bandile那样子,顿时觉得无趣,毕竟他以为杀人犯这种是早就不怕死了的,没想到居然还这么怂逼。
官旭给架住Bandile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两个壮汉松开了如同丧家之犬的Bandile,官旭从壁炉旁的羊皮道具套上抽出两把尖利的刀,把其中更大的一把递给了Bandile。
“Let’s/play/a/game,If/you/win,you/can/leave/at/any/time。”
(让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如果你赢了,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小旭!不行!”
梁朝阳出言制止,这简直太危险了,本来这就是个杀人犯,子弹打进别人脑袋,刀子戳进别人心口都不会眨眼的恶魔,现在给他这个机会,他一定会拼了命的杀掉官旭,因为不杀死官旭,死的就一定是他自己,这种拼死一搏的人往往是最可怕的!
“梁叔放心吧,不过是逗他玩玩罢了,光明正大的来玩游戏,我还没把他放在眼里。”
“小心!”
果然卑鄙小人的本性是改不掉的,趁着官旭和梁朝阳说话的功夫Bandile举着刀子就冲了上来,那咬牙切齿的模样,一眼就知道是下了狠劲的。
“卧槽!”
官旭闪身躲过刀子,“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啊,玩游戏?!小爷让你把命都玩在这!”
官旭平生恨透了这种玩小动作,阴险卑鄙的人,见给他机会他居然还想着玩阴的,官旭也不留情,抬腿冲着Bandile的心口就是一脚,“来阴的?!小爷阴不死你!”
Bandile被官旭踢得倒退了两大步,身子刚稳住,手上就挨了一刀,哐当的一声,匕首就掉到了地上。
上次被官旭活活掰断的右手因为没敢及时去看医生,到现在都还没好全,如今又是一刀子划在左手上,两只手都给眼前这个男人给废了,Bandile怎么能不怒。
“Fuck!”
(卧槽!)
Bandile扯着嗓子吼,没想到不到一分钟这个小游戏就结束了。
这么近的距离,气味怪异的口臭扑面而来,官大爷皱了皱眉头,淬了一口,脚上一个使劲,推着Bandile往前走了几大步,把穿过Bandile左手的刀子直接插在了一个装饰用的木酒桶上。
也不知是刀子太锋利,还是官旭力气太大,居然插进去了半指这么长!
官旭瞥了一眼Bandile还裹着绷带的右手,抬脚一踹,把他的右手踩在木酒桶上,用劲一碾,杀猪一样的哀嚎传遍整个葡萄酒庄,可惜,今晚的酒庄除了要Bandile的人,其他的连影子都找不到。
“yousonofabitch!”
(这个不太文明,菜菜就不翻译了咩哈哈哈。)
官旭嫌弃地用烫过的白毛巾擦了三遍手,才重新从柜子里拿了被子,倒了一杯酒,放到鼻尖嗅了嗅——
“By/the/way/Bandile,You/should/pay/attention/to/your/personal/hygiene。Such/as/brush/your/teeth/frequently。”
(对了Bandile,你应该注意一下你的个人卫生,比如勤刷牙什么的……)
噗哧——
官旭话才说完,屋子里的人都笑了,除了被钉在木酒桶上的Bandile。
也不知官旭是不是故意的,刀插进去的位置不高不低,Bandile只能半蹲着身子,用扎马步的姿势才能保证刀子不会继续划拉到伤口,可是要知道扎马步的姿势正常人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更何况是一连好多天没吃好睡好的在逃犯人。
所以几乎每隔个几秒Bandile的脚就会软一下,然后刀子就会顺着已经划拉了一个对穿的伤口再划深一些,一声哀嚎后,Bandile只能继续痛苦地扎马步,然后站不稳脚一软撕裂伤口,再扎马步,再站不稳,再撕裂伤口,如此恐怖的循环,永无止境。
一屋子的人除了官旭和梁朝阳还能淡定的喝酒外,其它那些大汉看了都有点受不了了,因为Bandile的左手上的口子已经比原来长了一倍还多,肌肉外翻,Bandile每一次惨叫都能看见里面的白骨,很是吓人。
Bandile流了不少血,本来就黑乎乎的脸,现在居然泛着青白,官旭抿了一口酒,“Arno,给他输血,喂点吊气的药,别让他晕过去了,不然就不好玩了。”
叫Arno的男人点点头,从小保鲜盒里拿了一个血袋,熟练地刺破Bandile的血管,又拿了几颗白色的药丸粗暴地掰开Bandile的嘴,不知是不是因为官旭勤刷牙的言论,Arno的表情明显有些嫌弃。
官旭举着杯子,信步走到Bandile旁边,装了他的些血,和葡萄酒混在一起,手腕晃了晃,看起来嗜血又魅惑。
Bandile看着官旭就像看着从地狱走来的恶魔一样,心里忍不住的怕,明明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的人,可身上的气势却让人发自心内的恐惧。
“不光嘴臭啊,血也臭……”
Bandile听不懂官旭在说什么,只见官旭皱着眉头很厌恶的样子,这让他心里更没底,脚上一软,手上又是一阵钻心地疼。
官旭唇角突然勾起弧度,手一抬,酒杯里的血液混红酒,顺着Bandile的油沥沥的头发流了一脸一身,红彤彤,黏糊糊的,看上去很血腥。
“Bandile,Enjoy/our/last/cup/of/wine/bar,have/a/good/time。”
(Bandile,享受你的最后一杯红酒吧,玩的开心!)
官旭忽略Bandile一脸惊恐的表情,转身冲着Arno和Arthur动了动手指头,“红酒烤肉,味道应该很不错吧……”
------题外话------
好啦,虽然有点晚,但二更还是来啦~
不论是大家群里的关心还是留言区的关心菜菜都收到啦!谢谢暖心宝贝们,爱你们~
☆、165。生个小崽子接班
Arno从壁炉里拿出些烧红的柴火放在铜盆里,上面罩了一个半圆形的烤架,刷上油,整个屋子里都是滋滋滋的响声。
官旭打开另一个泡沫冰盒,盒子底部铺了一层冰块,上面是切好的肉片,肥瘦相间,看不出是猪肉还是羊肉。
官旭手握银筷,从泡沫冰盒里夹了一片肉出来,放在烤架上,烤肉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屋子,被Arthur绑在酒桶上的Bandile咽了一口唾沫,唾液腺迅速分泌,好多天没沾荤腥的他看着这些烤肉眼睛都直了。
“Bandile,Do/you/want/to/eat?”
(Bandile你想来点烤肉吗?)
官旭举起一片烤熟的肉,冲着Bandile开口,脸上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官旭蘸了点酱料,把肉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动作优雅的样子好像不是在吃东西,而是在欣赏一首钢琴曲一样。
Bandile下意识地点头,手一动刀子又忘下划了几分,钻心的疼痛让他满头虚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官旭重新夹了一块肉,还往上淋了一点红酒,“There/is/an/old/Chinese/saying/that——Let’s/produce/ample/food/and/clothing/with/our/own/hands。So……”
(中国有一句古话是这么说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所以……)
官旭偏了偏头,一个高瘦的男人拿了羊皮套里的一把刀,一步一步地走向Bandile,虽然Bandile没有听懂这句古话说的是个什么意思,但那翻着森森寒光的刀子已经让他想到官旭要做什么了。
“No!You/can’t/do/this!”
(不!你不能这么做!)
Bandile睁大惊恐的眼睛,眼珠都快掉了出来,他想挣扎,可手上传来的痛苦却让他根本逃避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刀子离自己越来越近!
“In/ancient/China,there/was/an/interesting/penalty,I/do/not/know/if/you/ever/heard/it。”
(在古代的中国,有一种有趣的刑罚,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官旭夹起一片烤熟的肉,走到离Bandile还有大概两步的地方,微笑着看着银筷子,“This/is/called/the/Ling—chi。Cut/the/meat/out/of/the/man’s/body/with/a/knife,one/by/one……and/the/prisoners/must/remain/awake/all/the/time。”
(这种刑罚被叫做凌迟。就是用刀子把肉从人的身上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一刀接一刀……一共上千刀,被施刑的犯人还必须保持清醒。)
Bandile看着官旭筷子上的肉片,总觉得这个嗜血的男人吃的就是这一片片割下来的人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纵然这烤肉再香也没了食欲。
更恐怖的还没完,官旭把冷掉的肉扔到地板上,吹了声口哨,一只全身黑毛油光锃亮的大黑狗跑进了屋子,摇着尾巴,流着口水,舌头一伸就把地板上的烤肉吃了,嚼都没嚼直接吞了,只留下一滩口水。
“My/dog/is/hungry/too,but/I/have/not/enough/meat/to/feed/him/today,So
/I/have/to/trouble/you,you/will/be/willing/to/helping/me,Right?”
(我的狗也饿了,但是今晚我带的肉不够喂饱它,所以你只能麻烦你了,你会很乐意帮我这个忙的,对吧?)
官旭的语气说得就像我忘带笔了,你能借我支笔记个电话号码吗一样的轻松,根本不像是在说这么恐怖的事情。
Bandile看着官旭的脸,再看看在自己脚边流着口水不停打转的大黑狗,脸都吓白了,他完全没想到世界上还有“Ling—chi”这么恐怖的刑罚,比起官旭说的一刀一刀割肉,Bandile宁愿官旭对着自己的心脏来一刀,好歹还能痛快点,早死早超生。
Bandile想哭,想喊,想求饶,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就像被割断了声带一样,原来人在最恐惧的时候是根本尖叫不出来的,只能听到绝望的声音,心脏每跳一下,绝望就多一分。
高瘦的男子举着刀,Bandile能感受到冰冷地刀尖贴在自己右手的皮肤上,锋利的刀口一点点划开皮肤,大概因为被钉在木酒桶上时间太久了,Bandile觉得自己对痛觉的感受已经麻木了,反而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刀子一刀刀划在皮肤上的触觉。
高瘦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每一刀都顺着肌肤的纹路,锃亮的刀子上不沾一点血,割下来的每一片肉都薄如蝉翼,就像艺术品一样的精致。
大黑狗不停伸舌头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它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目光凶狠。高瘦男子每割下一片肉,大黑狗就吃掉一片,慢慢地骨头露出来了,森白森白的,高瘦男子避开了几乎所有的动脉血管,下到快准狠,不差分毫,配上Bandile胸前的红酒渍,格外的血腥。
Arno站在旁边,随时准备着血袋,强心针,人参片什么的,好几次Bandile已经疼得昏过去了,硬是被Arno几下又弄醒,继续感受着刀子割肉的感觉,偶尔还问问Bandile这是第几刀了,要是答不对,Arno就“轻轻”地扯一下Bandile的左手,刀子又深几寸,整个伤口大概有将近十厘米,被定在木酒桶上就像一块烂肉一样。
“梁叔,这不是刚宰的小羊羔肉吗,怎么不吃?”官旭一边说一边又往嘴里送了一块烤好的肉,“对了梁叔,这个羊肉明天送去别墅些,我媳妇儿是食肉的小老虎,应该挺喜欢这个的。”
梁朝阳看了一眼神态自若,泰然吃烤肉的官旭,忍住胃里的难受,“有有有,我明早让人送去。”
作为年过半百,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老人,梁朝阳自认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不错的,教训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也不是一两次了,可看看官旭才知道什么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代更比一代狠。
官旭喝了一口红酒,擦了擦嘴,“梁叔,我差不多回去了,这货废了左手也就差不多了,到时候锯掉了随便处理一下,找人把他丢警局门口吧,让他不敢开口就好。”
“好好好,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看来这死刑真的不能随便取消的,不过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比死刑还要可怕,对吗,Bandile?”
官旭冲着Bandile优雅一笑,从旁边的酒架上挑了一瓶红酒,拿了外套头也不回直接走出了房间。
壁炉里的柴火偶尔还会噼里啪啦地响一声,大黑狗等得困了偶尔哼唧一下,这是精致的活,一只胳膊的肉割完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的,今晚的酒庄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
“看吧,红豆姐姐,我就说等太阳落山了,沙滩上会更漂亮的!”
索菲亚得意的开口,开普敦什么时候最美,她了如指掌。
唐红豆点点头,晚上的大海真的别有一番韵味,没有了如织的游人,只有海浪相互簇拥怕打礁石的声音,成排的船停靠在岸边,月光洒在海面上,银白圣洁。
唐红豆莫名的想起潮水连海平,明月共潮生这一句,想必当年张若虚写春江花月夜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和自己眼前的月夜海景应该很像吧。
“索菲亚,我们去海边走走怎么样?”
“好呀!”
两个妞说干就干,脱了鞋袜,打着赤脚踩在软软的沙滩上,海浪常年累月的侵蚀,让这些沙石变得光滑细腻,一点都不咯脚,反而很舒服。
“红豆姐姐,你等我一会,我把鞋子放到休息区去,不然一会海浪上来会弄湿了,对了,你要喝的吗?”
“我不喝了,你快去快回,我就在这里等你。”
“嗯嗯,红豆姐姐你不要走得太远啊。”
“嗯,知道了。”
索菲亚说完就拎着鞋跑了,唐红豆只敢顺着沙滩边走,自己那狗刨一样的游泳技术有多烂,唐红豆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不敢往深的地方走。
一阵阵浪花扑打在脚丫上,凉凉的,偶尔还能看见一两片翠绿的海藻,可惜没有找到好看的贝壳。
一杯鲜红的西瓜汁突然出现在眼前,唐红豆有点被吓到,“谢谢,索菲亚,不过我现在不太想喝,你自己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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