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档案之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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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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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雯没有看到我,她正在和副驾上的男人聊天。隔着几层车窗玻璃看过去,我觉得那个男人很像苏锐。但是我无法肯定,也来不及判定,我开着车急急忙忙的出了公寓然后到阿彩家。

当我赶到阿彩家之后,就一直在安慰她。阿彩一边哭,一边把阿周的事告诉我。

原来晚上阿彩接到周凯爸爸的电话,邀请她去参加阿周的头七。阿彩这才知道阿周死的消息,她一个人躲在家中哭了好久,然后才打电话给我。

“那,明天我陪你去吧。”我拍着阿彩的肩膀说道。

阿彩点了点头。

阿彩哭累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于是我就上楼去她房间去拿被子。抱着被子下楼的时候,我又在那七幅字画前停了下来。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我再次读着第一幅画中的诗词,虽然没有读懂有什么特殊含义,但这次我看到了字画的落款处盖着红色的印章上的名字:‘宁熙平’。

这幅字画的落款人也信‘宁’,难道宁熙平就是阿彩的爷爷?我心里想到。我扫了一眼剩下的六幅字画,好像不是出自同一人的之手。

小时候只是粗略的学习过毛笔字,对书法研究的并不透彻。欣赏不来这些墨迹,我无奈的要了摇头。

我把被子轻轻的盖在阿彩的身上。她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水,脸颊上满是干了的泪痕,看着让人特别的心疼。

周凯死了的消息就像是火苗,虽然我很用心的在纸去遮盖它,但最终还是无济于事。警察局在昨天就通知了他的家人,而今天阿周的爸爸又通知了阿彩。

睡了三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阿彩起来去了阿周的家。

阿周的家在N市的市郊,从市区开车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大概八点钟的时候,我们才感到他家。

此时,阿周的家人已经把香烛和酒食摆好,并且在地上铺一层炭灰或草木灰。大门外,在竹竿上贴着一张纸钱,每隔着一尺的距离贴一张。竹竿就立在门口台阶上,据说阴魂见此就会进屋。

我穿的是阿彩黑色裤子,以为我觉得穿牛仔裤不合适。但是现在走起路来裤子有些往下掉。所以进屋后,我就跟在阿彩后面,这样不时的提一下裤子。

领我们进门的是阿彩的爸爸,他看到我和阿彩,就招呼我们进屋坐下。按照当地的村俗,阿彩送来些纸、烛就可以了,是不用参加今晚的‘守七’的。但是阿彩执意要留下,阿周的家人也没有拒绝。

今天阿周家来了很多人的,院子里满是送来的纸和蜡烛。阿彩和阿周的母亲站在一起,答谢前来参加祭祀的亲戚朋友。

我是在不明白阿彩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又没有和阿周结婚,甚至连订婚都没有,根本不应该现在作为死者家属站在那里回礼的啊。

但是我也只能在心里这么想想,站在那看她我又觉得难受,所以就独自在屋子里转转。

在市郊住的好处还是很多的,安安静静的,远离城市的喧嚣。站在院子里,就可以看到田地和小池塘,多么好的一件事。

可惜我今天没有欣赏田家风景的心情。

阿周的家室自己建造的楼房,三层楼,加上一个小的顶。屋子的前后都有院子,出门不远处就是公路,住起来还是蛮舒服的。

在二楼的屋角的土罐里,里面装满了煮熟了的鸡蛋。记得小时候听老人家说过,说这熟鸡蛋是贿赂鸡脚神用的,好让死了的人的鬼魂在家中多待一会儿。

大概到了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这时阿周的父亲将一串爆竹丢进了屋内。炮竹爆完之后,大家又回到屋中。

半下午的时候,还来了五个道士。

晚上,阿周的母亲为阿周准备了一桌饭菜。桌上不仅有三牲,还有果品。上完菜之后,阿周的母亲又在桌上摆上了三只筷子。

之后所有的人多躲进了房间。因为死者的魂魄如果看见家人,就会令他记挂,这就影响他投胎再世为人。

所以‘头七还魂’之夜还是相当重要的。

夜里九点钟的时候,‘守七’便开始了。阿彩偷偷告诉我说,无论怎么样,这头七的夜她是一定要守的。到了‘断七’,她再来守一次。

农历八月初六,这个时候乡下的夜晚竟是如此的寒冷。

阿周的母亲看着我冻的脸色发白就拿了一件大衣让我披上。从灵堂退了出来,我端了一个小板凳坐在外面的那个屋子中。

我想陪阿彩,但是又不喜欢灵堂里的气氛。坐在灵堂外的屋子里,算是一个权宜之计。在我的这个方向,刚好可以看到阿彩。

那五个道士先是一起在棺材边唧唧歪哇的超度,过了一会就变成三个道士在那施法,随着深夜的到来,最后成了一个道士在那做法。

十二点的时候,阿周的母亲给没睡的人一人煮了一碗馄饨,也就是所谓的‘头七馄饨’。

阿彩结果馄饨,一直用勺子舀着,却不放进嘴里。因为昨晚之睡了三个多小时,此时我和阿彩的脸上都已经满是倦容。

我吃着热乎乎的馄饨,才勉强的打起了一点精神。当我把一大碗馄饨全吃完了,阿彩还在那里用勺子舀着馄饨。

“吃点吧,不然你今晚怎么熬过去。”我走进屋子,蹲在阿彩旁边说道。

阿彩放下手中的勺子,慢慢的把脸转向灵堂中间的棺材。

此时棺材还没有钉钉子。

“吃一点吧。”我轻声说道。

阿彩转过身来,看着碗里的馄饨,然后就又开始流泪。泪水滴落在混沌汤中,激起一个小小的波纹。

我从她的手中拿过那晚馄饨,放在地上,然后递给她一张餐巾纸。

阿彩结果纸巾,却没有擦眼泪。她跪坐在地上,眼泪不停的低落在衣服上,慢慢的就湿了一片。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在不像刚发现腐尸的时候,我还可以安慰她说,这也许不是阿周,阿周还没事。

此刻事实就摆在眼前,阿周就躺在离我们不到两米的棺材里面。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去骗自己,骗阿彩。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去的,第二天我是被人们讲话的声吵醒的。

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昨晚不止我一个人在十二点的时候莫名其妙的睡着了,而是所有的人。第二天一早大家陆陆续续的醒来,发现大家竟然都睡着了。

“也就是说这头七之夜没有一个人守?”

“是啊……这可怎么办?”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睡着了呢?”

人们七嘴八舌的说道。

“喂,你们快看,烛台上蜡烛还没烧完!”突然一个人指着灵堂最中间的蜡烛台大声嚷嚷道。

“奇怪了,我记得多昨晚吃馄饨的时候蜡烛就差不多烧到这个位置了啊。”一个道士指着烛台比划着说道。

“嗯!我也记得……”另一个道士回到道。

听完道士的话,大家面面相觑。

“能拿到说,我们睡着之后,蜡烛也灭了?”

“蜡烛为什么灭了?”

“或者说我们睡着的同时,蜡烛也灭了?”

……

大家对昨晚的事议论纷纷,但又总结不出什么结果。

按照当地的风俗,今天旁晚要进行封棺仪式。

第三十九节尸已失踪

按照当地的习俗,‘头七’之后就会进行封棺。之后尸体会被存放在村子进口处的大树下面,等到满了四十九天,也就是‘七七’之后才会入土安葬。

2011年9月4日,农历八月初七。今天是周日,我和阿彩两个人在阿周的老家,也就是N市市郊的一个村子。

本想在旁晚的封棺仪式结束之后,我和阿彩就和阿周的父母道别开车回去,但是没有想到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

虽然在白天,人们还在小声的议论着关于昨晚守七之时发生的怪事,但是大家没有谁再大声嚷嚷着这些。

在阿周家中,弥漫着一种阴森恐怖的味道。虽然满屋子的人,但是那口棺材看起来确实相当的不好。

我中午陪阿彩吃饭的时候在灵堂里坐了一会儿,总是感觉后背发凉。阿彩的情绪依然很低落,虽然她已经不哭也开始吃饭。

我看着棺材,想到了余世伟在阿周失踪那早说过的话:如果碟仙昨晚后来没有来,碟子弄丢也没事的。怕只怕碟仙……

如果说碟仙来了,而且没有请他走,那么余世伟,阿彩还有淑雯这三个人之中将会继续有人受到和阿周一样的惩罚。

阿周的死因到现在也没有公示出来,警察局现在也是查不出任何线索。如果说阿周的死真的和碟仙有关,那么接下来就意味着咒怨一般的死亡或者伤害就会继续袭来。

余世伟说过,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七天之内找到碟子,请他回去。但是现在不仅阿周死的不明不白,碟子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看新的一周就即将开始了,该怎么办呢?然而我还来不及相处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这些事情的时候,更加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在封棺之前,有最后的家属瞻仰死者易容的程序。所有阿彩和阿周的父母留在灵堂内,我们其他的人就退了出来。

“啊!”尖叫声从灵堂内传来。

听到尖叫声,众人又纷纷跑了回去。我也跟在阿周的这些亲戚朋友们身后,再次回到灵堂。

此刻,阿周的母亲瘫坐在棺材边,阿周的父亲则趴在棺材边痛苦。阿彩则面无表情的愣在那里,她一动也不动的盯着棺材里面看。

“啊!天呐!尸体不见了!”

“什么?”

“是啊!”

“这怎么可能!”

……

一时间大家纷纷面容失色,议论纷纷。那五个道士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他们和阿周的父母唧唧歪歪的说了好久,然后就收拾家伙闪人了。

棺材中的尸体不翼而飞,似乎成了一个迷。

我和阿彩是在下午六点钟开车离开的,临别前我把手机号留给了阿周的父亲,让他如果找到阿周的尸体就打电话给我。

回去的时候,我主动开车的。一路上,阿彩都面无表情的坐在副驾的位置上。

她是在担心阿周的尸体的事情还是在担心碟仙的事情呢?我边开车边想。回去之后,我要找余世伟说这件事,因为我不想再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送阿彩回家之后,我又开着自己的车子回到山南公寓。一到家,我立马给余世伟打了一个电话。

“在哪?”

“在茶楼喝茶。”

“你一个人?现在方便说话么?如果可以现在我过去找你。”

“嗯,和我的两个朋友。不过你可以来,我方便说话。”

“好,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来。”

换了身衣服之后,我就开车去了在市郊公园的旁边的那件茶楼。在三楼的小木屋上,我看到了余世伟、叶梓敏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你怎么也在?”我惊讶的看着叶梓敏问道。

叶梓敏笑了笑说:“余兄请我来喝茶,我岂有不来之理。”

“先坐吧。哦,这个就是我警局的朋友,严警官。”余世伟指着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说道。

严峻,男,40多岁,N市本市人,N市刑警局重要刑事案件侦查员,在警局还有个不小的头衔。这次关于山南公寓的两起案件就是由他负责带组立案侦查的。

“你好,我叫陈可钦。”坐下之后,我立刻及我介绍道。

严警官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像是在判定我是否是某个案件的嫌疑人一样。“哦,我叫严峻,是山南公寓系列案件的侦查队队长。”

我微笑的点了点头。我不知道余世伟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要同时约叶梓敏和严峻来喝茶。

我坐下之后,余世伟就拿起紫砂壶,给我斟了一小杯茶。

“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想知道周凯的尸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余世伟发放下手中的茶壶说道。

“关于周凯的尸体,奇怪的地方有两处。第一个是尸体的腐烂程度太快,另一个是尸体是分层腐烂的。”严警官皱了皱眉毛说道。

“那有没有找到哪里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啊?是后山顶么?”

“不知道,从现场根本无法判定哪里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那致死原因呢?”

“法医说是受惊吓、紧张、或者心理压力过大而猝死的,尸体完整且不存在外伤,而且也没有中毒迹象。最主要的是,尸体未腐烂的部分做出来的测试结果是正常死亡情况下才会有的。”严警官解释道。

这个时候,有关腐尸的画面再次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腐尸的头发还完好无损的在脑颅上,没有一丝脱落。但是他的脸上却血肉模糊,全身还泛着绿色,腿上的白骨已经显现出来。

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颤,为了让自己镇静一些,我把桌上的小紫砂杯我在手心里,这样守旧不会再颤抖。

叶梓敏喝了一口茶说:“也就是说,周凯不是被人杀死的?”

严警官要了摇头说:“不是,不是说他一个人突然猝死在山南公寓的后山就意味着没有杀人凶手。”

“哦?设么么意思?”叶梓敏问道。

“首先是周凯最后的时间是和你们在一起的,他没有理由一个人大半夜跑到公寓的后山上去。第二就是在时隔两天之之后,山南公寓的一栋天台上再次发现的男尸死因和周凯一模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沈伟的死和周凯的死是出自同一原因,也就是说这两个案件存现某种相关性?”余世伟问道。

严警官点了点头,他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已经是晚上八点钟,茶楼越来越安静,静的可以听到对面池塘中的水声。

“沈伟的尸体是公寓的保洁人员在29号下午的五点多钟发现的,死亡时间是在凌晨前后。根据法医的尸检报告,我们判定他也不是他杀的。”

“那个保洁阿姨有没有说什么特殊的话?”我插话道。

“她说,那天轮到她打扫一栋公寓的天台。当时她像往常一样的在整理天台上放置的东西。在天台的角落里,她发现一个条文的编制带。她以为是装了垃圾,就打开看看需不需要扔掉。谁知道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具男尸。之后她就报警了。”严警官细细回答说。

我放下手中的紫砂杯,疑惑的看着严峻问道:“我有个疑问,就是为什么传言说尸体面目狰狞,七窍流血,看起来非常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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