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快疯了,被亲情给逼疯了。轻耀没寻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原本还打算静观其变,可他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开始撕扯着她的衣服,无论轻耀怎么躲避都显得无济于事,直到轻耀终于忍无可忍,“给我住手!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
、屈辱囚禁
“你终于肯说话了?”她的大骂不仅没制止他的动作,反倒好像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像只戏耍耗子的老猫,饶有兴趣的注视着眼前的猎物,“我倒要看看,要是我动了你,哥哥还能不能假惺惺的镇定自若。”
大块布料自身上被剥离的感觉差到令人作呕,大片奶白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浑身血气上涌,轻耀气急,腰上用力,猛地用双腿夹住艾利克斯的头,用尽浑身的力气一拧!艾利克斯没料到会有这一出儿,脑袋毫无防备“碰”的撞上床沿,猩红的血染了睫毛粘粘糊糊,刺麻的酸胀自大脑蔓延全身,痛得他脸都渐渐狰狞起来。
摸摸流血的伤口,艾利克斯吃惊的笑,“想不到你还有力气反抗。”说罢,他自外面取了支注射器,扎进轻耀的手臂。
轻耀惊恐的往里缩,却被铁链困在床上动弹不得。
“让你安静的东西而已,别担心,只要你听话,我会将每天七针缩减为五针。”拔出针头扔到地上,他怨毒的盯着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轻耀,目光诡谲异常。
要是他再敢强来轻耀已经做好了咬舌自尽的准备,艾利克斯大概也看出来她的倔强,木强则折,有些事急不得,像弥真轻耀这种硬骨头不是一般手法可以屈服的,慢慢来,用绝望一点一点蚕食她的意志,让她自己在自己的折磨下心防崩溃。艾利克斯幽幽一笑,转身出了地下室,并将门紧紧的锁上。轻耀刚开始还能警惕的瞪着房门,但两分钟后脑袋便像注了铅一样,昏昏沉沉,她知道,是那该死的药。
不记得是第几次醒来,也不记得是第几天,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四周漆黑一片,其实睁眼闭眼都差不多,此刻的轻耀不要说自救,就是翻个身也困难。但凡她有一点动作艾利克斯便会给她注射限制行动的药物,加上一直未进食,轻耀的身体状况简直处于历史最低。
侧头盯着大门方向,鼻子靠着所谓的枕头,阵阵酸臭,连向来不拘小节的轻耀也忍不住为房间这腐蚀的怪味皱眉。
好想不二,真的好想他。
轻耀猜想自己失踪了这么久,他一定在千方百计打听自己的下落,只是这个地方如此隐蔽,不知道他寻不寻得到。
一开始的轻耀绝对没有料到,自己有一天会这么依恋不二,独立如她,也会因为几日不见思念成疾。
门突然打开,依旧是艾利克斯那张苍白美艳的脸。他手拿托盘,不用看也知道,例行公事的注射而已,轻耀咬唇,这种任人宰割的模式让她尤为不爽。
“张嘴。”金属勺子冰凉的触感搁在唇边,鼻尖充斥着米粥的清香,引得人食欲大开,居然是食物?轻耀梗着脖子,犹豫着吃还是不吃。
早料到她不会轻易顺从,艾利克斯眸光一暗,紧紧捏住轻耀的下颚,迫使她张口,好不容易抢来的玩具,他可不想太早失去,“我叫你张嘴。”
被这屈辱的方式强行灌下食物轻耀涨的满脸通红,呛得一个劲咳嗽,不少食物滑进气管里,难受得要命。
艾利克斯满意的用手指抹去她嘴角残余的粥渍,端起托盘内的水杯;再次强灌。
杯身抵住下颚,使杯内的液体源源不断涌入轻耀的口中,水流很急,半点令人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轻耀连呛几口,喉咙火辣辣的疼痛,像刀刮过一样,整个人剧烈的咳嗽起来。紧抿双唇,咬住牙关,轻耀挣扎着反抗,不再喝入半滴水。
泼洒的清水沿着脖子流入衣襟,冰冷中带着湿润的寒意,轻耀筋疲力尽,想瞪他一眼的力气都没有,哑着嗓子骂了几句。
作者有话要说:
、竭力反抗
一只手突然将她侧偏的头扳正,以为艾利克斯还要强行灌水,轻耀皱起的眉心简直像座小山,刚要骂人,却被堵住了嘴巴……这王八蛋居然敢强吻她?!
清水自艾利克斯口中流向轻耀口中,让轻耀原本就脆弱的神经险些陷入崩溃。
“滚开!”隐忍着滔天的愤怒,轻耀尽量保持理智说得字正腔圆。
“我会让你明白,谁才是你的主人。”一口咬上她的锁骨,看着她全身扑簌簌颤抖的模样艾利克斯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的肩窝有略微不同于其它皮肤的触感,显然是有过伤口,新生的嫩肉比任何地方都要敏感,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用舌头细细舔&弄着,在看到轻耀在自己的作弄中恼羞成怒时高兴的轻笑。
床头的铁链被轻耀拉得哗啦啦直响,乱踢的双脚令整张床都淫&乱的摇晃着,他滑腻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一寸一寸似乎都要探寻,指尖捏起雪峰上的茱萸,色&情的用指甲刮着,阵阵不熟悉的感觉涤荡全身,轻耀难以置信的喘息,“王八蛋!再不放手我就……我就自尽,让你们所有的计划都泡汤!放手!”没有可以威胁他的筹码,轻耀只能没骨气的想到用自己的死谈判,她不能忍受,绝对不能忍受这样的性&虐待!连不二都不曾碰过的地方他竟然!
自杀?哼,艾利克斯阴郁的盯着她潮红的脸,轻蔑的勾唇,“有本事你给我自杀个试试,你死一百次我救一百次,待你死而复生后第一个看到的人还是我。”
他说着,此时离轻耀的距离不足一个拳头,轻耀发狠,抬头猛的撞去,两颗脑袋顿时撞到一起,霎时人仰马翻。
艾利克斯起身,一把揪住轻耀的领子,将她自床上腾空拎起,这是第二次!自己第二次被她撞到脑袋!死女人,活腻了!
轻耀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双眼一黑,差点晕过去,但脑筋却无比清楚,不能维持这种相处模式!这样下去自己只能一直被锁在床上,太被动!
本以为她会拼死反抗,艾利克斯已经做好了好好教训她一顿的准备,谁知她却丝毫没有动静,细细观望了眼,只见殷红的血水已顺着她的额角流至脸庞。起先他还以为自己的额头又破了,想不到这次破的是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艾利克斯抱臂打量着半昏半醒的轻耀,仿佛看着奄奄一息的死狗,“头破血流的滋味怎么样?”
轻耀没反应,下意识挣了挣锁链,拉扯出丁零当啷的撞击声。
“七天了,哥哥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松开轻耀的衣服将他丢回床上,丝毫没有留意眼前的人是否已经进入了昏迷,“想来是我妈判断失误,哥哥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半生心血,像你这样的女人他随便一抓便是一大把。”玩耍着她乌黑的长发,他说得云淡风轻,“既然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你也别盼望着哥哥来寻你了,乖乖呆在这里,做我的宠物,让我把你训练得跟狗一样,看见我就会摇尾巴。”
作者有话要说:
、狼狈不堪
他正兴奋说着,轻耀的双唇突然开合了几下,像是在低声说着什么,断断续续,微微弱弱,紧闭的双眼上只有眉峰细微颤动着,昭示着不可避免的孱弱和一线仅存的呼吸。
附身到她唇边,他侧耳倾听着她的呓语,眼睛里突然爆发股难掩的兴奋,“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声音似乎提高了一点点,“艾利克斯,艾利克斯……我手痛……手痛……”
不顾她已被铁索拉扯得血肉模糊的手腕,他高兴的抚摸着轻耀惨白的脸颊,“再喊一遍,喊我的名字,再喊一遍……”
如同得到了期望已久的认可,艾利克斯一直要求轻耀重复喊着自己的名字,这张只会呼喊哥哥名字的嘴巴,有朝一日也会叫着自己的名字,这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手痛……艾利克斯……我手痛……”轻耀一遍遍重复着,希望他能缓解自己双手此刻的苦痛,长时间得而挣扎与摩擦,手腕处的皮肤与肌肉大多已经脱落,看起来份外骇人。
“手痛?”一会儿,艾利克斯终于听清了她句子的重点,思量了片刻,决定为她解开铁索,“小野猫你可不要想着逃跑,要知道以你现在的体力是斗不过我的。”
轻耀没有了声音,舒服的蜷缩在床上,双手抱膝。很好,示弱有用,她已经成功了一小步,逃跑是必须的,但不是现在,刚刚有进食,待她休息一会儿,保存实力,再回来好好惩办这小子!
半小时后,轻耀觉得体力有所回升,便开始盘算着如何逃跑,房门是锁着的,唯一的机会就是艾利克斯替她注射的那段时间,一切都要顺理成章,否则前功尽弃。
弄坏房间的开关,使灯无法亮起,轻耀躲在门后,屏息凝视。
半晌,门外终于传来了动静,轻耀因为之前脑袋被撞,暂时还有些不灵光,虽知道有人靠近却不知是几人,但这几日都是艾利克斯一人来的,今日应该也不例外。
大门打开,进来的果然是他!他伸手摸向电灯开关,试了几下也没将灯打开,便大开房门,借着外面的灯光往里走。
轻耀借机和他擦身而过,一溜烟儿跑了出来,顺手把艾利克斯锁进密室里。
轻耀跑出房间才发现外面是个更大的地下室,兜兜转转的地下通道能直接令人晕眩,但轻耀没时间晕眩,因为她看到自己对面站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正闲暇以待的笑望着她,苍天,本杰明竟然在外面!!
轻耀斗不过本杰明,况且体力流失得厉害,几个回合下来,竟是又被他给抓回了小房间,艾利克斯气得直捶墙,“你敢骗我!臭女人你敢骗我!”狠狠掐住轻耀的喉咙,他再次将她双手锁住,甚至锁得更紧。
“你出去!”艾利克斯对着本杰明撒火,双眸绯红。
本杰明皱眉,“艾利……”
“我让你滚出去你没听见吗!”艾利克斯咆哮。
“可……”本杰明终是别无他法,带上门走了出去。
“我倒要看看你长了几个胆子,竟敢骗我!”他劈手就是两巴掌。
轻耀被猝不及防抽得口腔一甜,一股甜腥之气自鼻腔蔓延到脑袋,轻耀只觉得脸颊肿痛,滋味比当初挨花泽洋子那巴掌时难受得多,可惜如今没有不二温凉的手替自己降温,“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少在我面前装爷,要不是你和本杰明狼狈为奸用这种卑鄙手段,就是十个你,小爷我照样揍成泥!”反正也骗不下去,轻耀可不打算继续装孙子,“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则我照样逃跑,跑得了第一次就跑得了第二次,你试试下次还有没有这么好运气!”
“好,好得很,你倒是跑,跑啊!”一手紧紧揪住轻耀的长发,一手粗鲁的撕扯了她的衣服,眼前的艾利克斯早已恨红了眼。
任何酷刑轻耀都不怕,可她毕竟是女人,这种程度的惩罚显然已经触及到了她的底线,“你他妈的有本事别扒老娘衣服!”
胡乱的踢蹬已经对艾利克斯完全没有了作用,轻耀是头一次这么狼狈,不二你在哪儿,你快来,快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心如刀割
上身已经□□,他却还不停手,直至轻耀的身体完完全全展现在他眼前他这才咬牙切齿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倒要看看令哥哥着迷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他湿漉漉的舌头在轻耀腰腹盘旋,留下恶心的水渍。少女的皮肤闪烁着莹润的光泽,似一块上好的暖玉,触手生温,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么大的羞辱是轻耀所不曾有过的,她整个人都紧绷如弓弦,好像再大力半分就会拦腰折断。说不出话,甚至发不出声,轻耀死死咬住下唇,阖上眼不去看,可那游蛇般的触感却越渐清晰。向来狂妄傲慢的弥真轻耀此刻不禁祈求,救救她,有谁能来救救她!
她发誓,若是出了这个鬼地方,她第一时间便是宰了艾利克斯这混蛋!!一定要宰了他!一定要宰了他!!
绷在床头的铁索拉扯着手腕出原本光滑的皮肤,长时间勒紧,竟生生嵌进肉里,泛着铁锈的手环在翻飞的息肉里来回摩擦,伤口里夹杂着无数剥落的锈斑,瞧上去尤为骇人,轻耀却呆滞得如同毫无知觉。耀目摄魂的玫瑰色眸子也从一开始的明媚变作死气沉沉,仿佛失去生气的提线木偶。
房门突然炸开,巨大的震动惊得艾利克斯自床上弹了起来。
男人站在门口,森寒得令人不敢直视。
“哥……哥哥。”没料到不二会出现在这里,艾利克斯惶恐得连说话都开始结巴。
一脚踹开开坐在床边的艾利克斯,不二痛心的低头望着浑身淤青□□的轻耀,手腕粗的铁索被他徒手扯断,用脏兮兮的被子密实得将轻耀裹住,不二牢牢的抱住她不敢撒手,她在发抖,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轻耀。”不二眼眶烧红,鼻头酸胀得瓮声瓮气,搂紧轻耀的臂膀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二?真的是不二?
涣散的瞳孔艰难对焦,一瞬不瞬望着面前的男子,顷刻湿润。
轻耀双臂猛地搂住不二的脖子,生怕这是梦境,更怕不二会消失,“你怎么才来……怎么才来。”轻耀哽咽,玫瑰色的眸子里满是雾气,搂住不二的双臂旁人更是看都不忍心看,斑驳的淤痕好似叶间洒下的光斑,接连成片,颜色深浅不一,手腕处翻飞的伤口更是血肉模糊,隐隐有雪白的骨头露出来。
晚不二一步出现在门口的迹部一行人见着这番场景简直震怒到失语。
“混蛋!”迹部扯过被不二甩到一边,只剩半条命的艾利克斯,猛地一拳招呼到他脸上,笔挺的鼻梁硬生生塌下去大半,起先俊艳十足的脸霎时滑稽不已,拔出森寒的匕首,迹部扬刀准备剜去他的双眼,谁让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却遭到观月的制止。
观月握住他执刀的手摇头:“他毕竟是总裁的儿子少爷的弟弟。”
“怎么,你也觉得应该放过他?”迹部怒悌着不二,显然不二敢说个“嗯”字他就打算连不二也办了。
艾利克斯捂着脖子自旁边站起来,大笑道:“看自己心爱的人遭受这种待遇想必不太好受吧,哥哥有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在我身上栽跟头,在我这个无关轻重的人身上。”
“艾利,你过来。”腾出一只手,不二对着他招了招。
他此刻该是狂怒不止才对,怎的这样平静,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反倒令人后脊发凉,艾利克斯惊恐的杵在原地,看着他对自己摊手。
不二紧紧搂着怀中昏睡的轻耀,连眼皮也懒得掀,似乎看一眼艾利克斯都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