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作者:克里斯的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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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舟作者:克里斯的迷梦-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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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到情深意动处,江楼动作极轻地再度将恨绝离压在身下,褪去那件轻薄亵裤,修长的指尖便从尚未解放的昂扬下移轻触隐密的後穴,一点一点地试著探进,那逐渐侵入的感觉让两人皆是呼吸一滞。
  正压抑著的江楼眸色变得极深,恨绝离不禁有些恍神地望著,忽然想起西域那一片广阔无垠的海洋,每当他乘著小舟出去閒游,那海总蓝得漂亮、平静温和,唯有亲身潜下去时才会发觉原来海是那麽地深,能将人淹没。
  江楼很温柔,足以溺人的温柔,但如果没有主动去接近,永远也不会晓得那淡然眼神里潜藏的是什麽,宛若船过而无痕,舟止,方能知晓。
  夔曾说过,江楼在他继承前那十年就经常守在他身边,如今一细想才终於想通,为什麽江楼当初会突然跑来帮他包扎伤口、为何会露出那样伤怀压抑的神情。
  被抵在下身的烫灼硬物唤回神後,恨绝离突然有些难为情,但他反而捏捏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热了。」
  江楼不禁莞薾,「嗯,捂热了。」恨绝离的身体很温暖,光是抱著就热了。
  闻言,被抱著的那个人当下却是联想到这只手刚帮自己做了什麽,涨红了脸瞪著江楼,却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他有一种被调戏的不爽感觉!
  那眼神没什麽杀伤力,江楼只当他是害羞了,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脸颊,便倾身将勃发的欲望缓缓送进对方体内,专心感受著彼此逐渐融为一体的过程。
  恨绝离仍不习惯被侵入撑满的钝痛感,拚命搂紧江楼的颈子就只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直到将那坚挺完全纳入,这才终於能喘口气。
  只是当江楼一抽动,他就忍不住又绷紧身子,湿润的紫眸愤懑又可怜兮兮地盯著对方,让江楼顿时进退两难,一方面觉得可爱、另一方面却又舍不得他难受,最後还是只能选择空出一手,先帮恨绝离释放再说。
  手指重新缠绕上高高昂起的发烫欲望,爱抚地揉了揉,便圈住套弄了起来,恨绝离原本就接近临界点,再被江楼这麽一摸,几乎没一会就交代在男人手心里,暧昧的纯白液体甚至有几滴溅上自己的下腹,随著剧烈的喘息起伏著。
  江楼看了看残留在手心里的精华,觉得就这麽擦拭掉很可惜,便让自己的欲望暂时退了出来,将之全抹在上头後,这才抬起恨绝离的右腿再次顶入,并试著开始律动。
  被灼热坚挺忽轻忽重地摩擦著紧致甬道,让刚解放过的恨绝离旋即又被撞得思绪支离破碎,无意识下的闷哼隐隐约约,忽然被顶到某一点後才低吟出声。
  「唔…!」蓦然的刺激让恨绝离忍不住直想收起双腿,但碍於中间还卡了个人,他只能徒劳无功地夹著对方的腰身,对那冲刷理性似的快感毫无招架之力。
  恨绝离突如其来的反应让江楼不禁一愣,回忆了下,只觉得刚才似乎顶到一个略为凸起的地方,便凭借印象试著再去蹭那一处,等收到相同的效果後,他才终於确定。
  难道上一次恨绝离说要找的就是这个?江楼这时才总算意会过来,回头就开始往那一处集中攻势,成功获得对方更为强烈的反应。
  「你…你能不能别一直往那边顶!?」恨绝离著实禁不住了,那快感实在太难耐,想射却又还不到临界点的感觉反反覆覆,是圣人都忍不了!
  江楼原本想问他这样会难受吗?但毕竟男人的身体最诚实,他看了下恨绝离没经手抚慰就硬了的欲望,就自动把那句话改成了:「嗯。」然後继续顶。
  嗯?嗯的意思是什麽啊!?恨绝离简直快炸毛了,但刚想骂人,一出口却全成了细碎的嗯嗯啊啊……
  休战後,汗湿的两人抱在一起时,恨绝离又好奇地问了:「江楼,你以前有跟其他人做过吗?」
  江楼一顿,认真想了想,才回道:「印象中没有。」跟恨绝离都熬了这麽才碰,他不觉得自己还能跟谁熬。
  「可是你怎麽好像都知道要做什麽?」听到江楼说没有,恨绝离心里喜孜孜的,虽然他看得出来江楼对这种事不熟练,但没确认过总是没个底。
  这回江楼想了更久,因为这对他来说就像常识一样,没仔细想过自己从哪得知的,只得几乎把自己记得零零落落的几百年人生想了一遍又一遍,才不确定地说:「大概是以前听来的…宫里有很多奇怪的事。」例如东帝断袖、玩龙阳十八式。
  「哦。」恨绝离点了点头。
  要是平常江楼可能就跟著嗯了一声,结束这个话题,但现在他却忍不住心想:恨绝离…又是在暗示他要『试』吗?
  作家的话:
  结果还是晚更了Orz

    ☆、行舟59【舟止,END】

    
  拥有漫长寿命及能随心所欲前往各地的能力时,每个人的选择都不同,例如江楼觉得他们两人继续待在云舟就很好,而恨绝离却想拉著他四处玩,不幸的是,对江楼而言通常都是恨绝离说了算,所以他的选择几乎可以当作没提出来过。
  只是当恨绝离怀著雄心壮志要玩遍天下,首当其冲拉著江楼跑去他从未去过的南域後,却没多久就气极败坏地离开那个有著蓊郁树林的地方---夔实在毁了太多南域神庙,导致当地人一看见恨绝离那张脸,立刻纷纷拿起锄头镰刀,打算群起反抗。
  跑去找夔抗议,他也只不屑地说了句:「你一道雷劈下去,他们就散了,这有什麽好不满的?」
  「谁会随便用雷劈人啊!」
  夔瞥了他一眼,那表情毫无疑问的就是:『我就会』。
  这、这家伙实在太无耻了!顶著别人的脸胡作非为就算了,还连一点内疚也没!恨绝离气得牙痒痒,等他想到自己之前似乎也顶著夔那张脸惹了不少麻烦後,这才有些心虚地忍了下来。
  恨绝离随後看了看夔目前所在的海域,很眼熟,应该是在委羽之山附近,但周遭不寻常的落雷以及船底下被染红的一片海洋,让他不禁问:「话又说回来,你在这里干麽?」
  雷在水里的传导性极佳,这落雷一打下去,附近海域肯定连条鱼都找不著,因此也就更不知道那血究竟是从何而来,又有什麽作用了。
  「叫人起床。」夔懒洋洋地斜躺在船舷旁,这画舫不大,但以整艘船只有他一个人而言,就显得奢侈享受了。
  「这里顶多只有鱼吧?」恨绝离鄙视他。
  夔却难得地但笑不语。
  直到两人要离开时,夔才忽然问:「江楼,你这次的任期还有一百九十年吧?」
  毫无预警被唤住的江楼顿时一愣,想了下,随後才应了声。
  「每当一任守门人,原本的寿命便会少二十年,你可得要珍惜了。」
  江楼已当了四任,这点他早有心理准备,因此这时他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相较之下,恨绝离反像被触及逆鳞似的立刻喊道:「他又不会卸任!」就算江楼想卸,他也不准!
  「就算排斥反应开始了,也不卸任?」夔微讽轻笑,极为了解地说:「你有办法忍受人就在你面前,自己却不能碰触半分?要记得,你不会有事,但江楼却会被你烫伤───除非下一任继承者死亡或失去资格。」
  恨绝离确实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忆起当初江楼被排斥的情形,他就惶然无措了起来,见状,江楼只得柔声安慰:「没关系,我不怕痛。」他早就决定了能撑多久,就撑多久。
  「才不是那个问题!」恨绝离又气又急,当下就觉得一百九十年实在太短,深怕一下子就到了头。
  意外惹得恨绝离更激动,江楼还在手足无措地想著该怎麽安抚他,转眼间恨绝离就已经跑去找夔追问有没有解决方法,未果,又是焦躁地来回踱步,一会才突然向江楼喊道:「我去一个地方,你不准跟来!」
  江楼从头至尾几乎没有插嘴的馀地,此时见恨绝离立刻没了人影,虽然满心担忧,但却也拿他没办法,反倒是夔若无己事地在一旁说:「我一直想说,你的口味还真重。」
  「………」
  恨绝离从西域离开後,便直奔北域众神之台,一见到镇澜之就开门见山地问:「你懂蛊毒吧?」
  「是啊,怎麽了?」镇澜之也挺乾脆,笑笑地便回道。
  「那帮我做一种蛊。」恨绝离接著毫不客气地将自己要的东西解释了一遍後,镇澜之顿时笑得很诡异,有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氛围。
  「可以,这很容易,只是你要怎麽回报我?」
  镇澜之的笑原本就没多正常,恨绝离也就没多在意,松了一口气後便随口回答:「反正你都说很容易了,那请你吃饭就行了吧?」
  镇澜之的笑意更盛了,「成交。」
  於是某天镇澜之使用十字印记时,是恨绝离抢著要去接他的,回云舟之前还兴冲冲地从镇澜之那接过一只小盒子,这才满意地带著人回去。
  等三人上了餐桌,久未品尝到熟食的镇澜之用木箸夹起一道炒菜後,就忍不住问:「把菜炒得支离破碎,是现在的新煮法?」果然隔了二百年,有些事肯定都截然不同了啊---不过味道还不错就是。
  恨绝离看了下他说的那道菜,心一颤就立马恶狠狠地瞪他:「你有意见?」
  镇澜之还没否认呢,就从一旁默默吃饭的江楼那淡淡地飘来一句:「菜是我洗的。」
  「这跟洗菜有什麽关…」镇澜之问到一半,就被恨绝离在桌底下狠踹了一脚,只是某人对危机的反应也著实快得不得了,恨绝离只虚踩了一脚飞虫。
  「吃饭就吃饭,问这麽多!」恨绝离眼睛里简直能喷火了。
  镇澜之看看恨绝离,又看看江楼,这才恍然大悟地拖长音哦了一声,转而闷头古怪暗笑,边继续品尝下一道几乎看不出原形的菜色。
  吃完了饭,没多久镇澜之就回去了---正确来说,是被沼泽唤回去的,只见他忽然化作一阵黑雾,只留一句我该走了,便从原处消散无踪。
  而江楼则抱了一困大白菜去溪边,认真琢磨著这菜究竟该怎麽洗,先前他怕洗不乾净,还用洗抹布似的方法用力搓,结果就变成了镇澜之说的支离破碎状态。
  他的面子可以丢,但恨绝离的招牌不能砸,因此江楼只得埋首苦洗,期待自己能练出个洗菜无敌手来。
  等好奇他怎麽出去那麽久的恨绝离也跑来溪边时,就见到江楼这副彷佛在练什麽绝世武功的架势,不由得好笑了起来。
  在旁边看了好一会,恨绝离才趁江楼不注意的时候毫无预警地扑倒他,等江楼回过神,恨绝离就已经吻了上来,一颗小小圆圆的东西还来不及尝到味、就已经顺著对方的舌尖滑进了咽喉。
  江楼对恨绝离丝毫不防备,於是没多想就咽了下去,两人又缠绵地吻了一会,他才问:「刚刚那是什麽?」
  「糖。」恨绝离笑得像偷腥的猫,江楼不禁莞薾,也就没再多问。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江楼都不晓得自己当时咽下去的是子母蛊,只知在最後那一天,恨绝离仍然笑著,却不知那抹让他放心的笑里潜藏著一丝小得意,如同最初在老宅庭园中匆匆瞥见的那样,依旧张扬而光采流转。
  子母蛊,母死子死。
  舟止,方能知晓。
  百年,须臾而逝。
  委羽之山邻近海域始终不歇的落雷与染尽海面的龙血,在某天随著一只有翼小龙被浪花冲上沙岸後,终於回复安宁澄净。
  水蓝色小龙身上沾上了不少细软的白沙,轻颤的小小身躯显得无比孱弱,即使在浪花的拍打下仍未转醒,随後才被一名雪发红眸的男子弯腰抱起。
  夔以衣袖轻轻拭去小龙身上的细沙,嘴角掩不住的笑意正浓,难得离开皇城岛的烛龙就从另一边走了过来。
  「你真是不死心。」烛龙虽然看不见,但这并不妨碍他察觉到应龙微弱的气息。
  「否则哪会成为他的魔障?」夔完全将这当作了对他的赞美。
  烛龙不冷不热地回道:「当心让他再杀你一次。」
  夔却只是笑出了声,回头见烛龙背著长琴要走了,才有些讶异地问:「你要出门?」
  「去还债。」
  抛下一句话後,烛龙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夔挑了挑眉,这才想到凡人寿命不过数十载,从那人死後至今,也确实差不多轮回转世了。
  他抚了抚怀里的小龙,又是轻轻一笑,才缓缓低语:
  「欢迎归来。」
  --全篇完--
  声明:
  本文《行舟》作者为:克里斯的迷梦,请大家勿被网路转载文从《驯兽》那篇就误植的【克里斯的迷梦/斯芬克斯】误倒,感激不尽!(《驯兽》是我写的,但我也真的不认识斯芬克斯这位作者啊Orz)
  作家的话:
  完.结.啦!(洒花)
  其实本来想说59这数字好不阿莎力,想凑到60的
  不过觉得拖成两章来发就没FU了,所以就这样吧XD”
  为了不让大家有残念(?),特别再补充一下--夔是攻,烛龙是受!哈哈哈~~(被殴)
  最後,感谢大家一路看到这里!(鞠躬)
  ps。话说…有人想看江老爷跟离同学的相性问卷吗?我填好多次了,真是有点腻了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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