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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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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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彼此的身份,从而最大程度的避免双面间谍的存在。

王允的名声既大,官职也高,人缘更广,理所当然的成为了李儒监视的重点目标。

他选的两个间谍也很不错,许蒙心思机敏,见事极快,虽然受到的信任程度不高,但他潜在暗处,还是观察到了很多情报,甚至抽丝剥茧的找到了另外几路同行。

其中包括袁绍派来寻宝的,以及卫家的卧底,连跟他一起为李儒服务的另一个密探的身份,也被他看破了。那人已经死了,被吕布一脚踹死了。

严刑逼供,从许蒙嘴里得出这些情报后,王羽也觉得世事很奇妙,太巧了,那个管家居然是李儒的探子,自己无意中帮了王允好多忙,可惜老王却一点都不领情!

这样一来,第四路密探的身份似乎也可以确定了,但还不能完全肯定,吴管家的婆娘完全就看不出密探的架势,府内外的双重监视也没发现异常……

第四路密探到底如何,王羽并不在意,他只要知道,王允这边的秘密暴露了多少,就足够了。

管家或许没来得及将消息传递出去,但许蒙已经将管家的是因报上去了,按照最坏的打算,王允和吕布的眉来眼去,已经被李儒注意到了。说不定连自己都进入了李儒的视线之内。

这个时候搞引蛇出洞的刺杀?有可能成功吗?

王羽明里暗里都暗示过王允,这条路行不通,可以另寻他策。怎奈王允死活不肯改变主意,王羽也是无可奈何。

明明老王已经将自己的身份猜的**不离十了,南下兵马的去向他也应该收到了风声,难道他还想不通吗?明明就可以里应外合的一举控制住洛阳,何必还要搞什么刺杀?

王允怎么就看不到自己的战绩,而是单纯的把自己当做刺客杀手呢?

很奇怪!

带着这些疑惑,王羽见到了两个属下,李十一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恍然大悟了。

“主公,胡令君传信,曹孟德兴兵五万,眼下已经过了荥阳,若无意外,不用十日,必然兵临洛阳城下!”王羽这两个属下都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冒着暴露的危险去发暗号,事情自然是十万火急,军情如火,确实没有比这个更急的了。

“是他?难怪选的时机这么好呢……”王羽心下了然。

显然,河东局势突变的影响开始扩大了。

前几日到达河内时,王羽就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袁绍气势汹汹的跑到河内,摆出一副不惜跟自己火拼,也要赖着不走的架势。结果,河东的消息一传过来,袁盟主迅速将西进的兵马撤了回去,然后以王匡病重不能理事为由,保举张杨为河内太守。

很显然,他很担心白波乘胜东进,攻打河内,所以留出了一块地盘,用以缓冲。

而张杨也不傻,他之前在上党当太守,对并州以及河东的局势再了解不过了,知道白波和匈奴人有勾结,很可能会从两个方向一起攻进河内。

他之所以弃了上党,跑来勤王,就是因为顶不住匈奴人的压力,现在哪里还肯走回头路?所以,这俩人都在收缩兵力,自野王到王屋山一带,没有一兵一卒驻守,完全是真空地带。

袁绍色厉内荏,曹操的见识则高出一筹。他敏锐的发现了战机。

现在的洛阳,可以说是最空虚的时候,李傕不能回援,董越、段煨互相牵制之余,还得去华阴,潼关驻守,长安的牛辅只要不出意外,董卓就得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抽得出援兵?

而曹操这边,兖州群雄兵强马壮,养精蓄锐已久,这一发动起来,也是大有泰山压顶之势。足够顺利的话,说不定能直接把董卓吓跑,不跑也没关系,一路杀过来就是了,就算加上吕布的并州军,董卓手下也只有两万多人,众寡悬殊,焉能不胜?

曹操的时机把握的很好,可对王羽来说,就不太妙了。

董卓的应对十分大胆,他将洛阳城内的北军集结起来,让胡轸带着残部当监军,直接调遣去了前线,与徐荣汇合。

这样一来,徐荣的实力大增,手下已经有了三万多兵马,并不比曹操差多少,战线应该是能维持住的,可问题是……

“董卓就不怕北军倒戈?”王羽禁不住的问出了声。

“胡令君说,消息是从皇甫将军那里得来的,根据皇甫将军的判断,北军应该不会倒戈,而是会全力作战,所以,先前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

王羽默然点头。皇甫嵩既然这么说了,肯定就有其道理。北军的主力被作为援军派出城了,剩下的几千人当然翻不出什么大浪,计划取消也是无可奈何的。

王允恐怕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所以才认定只有将连环计进行到底,才有希望翻盘。

他可能还有另一层想法,就是要彻底将吕布笼络在手里,借此来对抗关东诸侯的压力。如果不能控制住吕布,纵然把董卓杀掉,把西凉军赶走,也只会给曹操做了嫁衣。

让自己出手刺杀,同时将貂蝉送与吕布。成功了最好,失败了也连累不到王允,因为老王已经知道自己不是朱寿了,而是有过刺董前科的王羽!

成功后,他说不定还要引吕布和自己打个照面,借刀杀人呢!

曹操被北军阻挡;袁绍无心进取,已经远离了洛阳,就算得到消息,也来不及回军洛阳了;再将自己干掉,袁术又变成光杆了,自然也没什么作为。

加上先前的准备,王允就此控制住洛阳,朝中大权在握!

要不是有貂蝉的情报,王羽还未必想得了这么透彻,现在将各方面的情报结合起来,他果断得出了结论。

“主公,现在怎么办?干脆撤出洛阳吧?或者让属下等替您出手刺杀!”

“待我想想……”王羽沉吟不语。他喜欢冒险,却不是真的亡命徒,完全没有希望的任务,他是不会纠缠不放的。

现在身份暴露,王允另有打算,董卓行险一搏,从内部颠覆的可能性越来越低。要是没有那几个密探,还可以考虑刺杀的问题。可现在,已经暴露的秘密就已经很多了,再加上很可能仍在潜伏中的那一路密探……

王羽不打算冒这种险。

可就这么退却也不符合自己的作风,尽管在河东收获丰厚,但离圆满达成还远着呢。

王羽的初始目标,跟王允的计划差不多,杀掉董卓,赶走西凉军,将并州军纳入麾下,若是情况允许,也可以收编一部分西凉军。他连中间人都想好了,嗯,老熟人牛中郎……

结果事与愿违,熟人去了长安,王允不肯配合,董卓也远比想象的难对付,现在收获,远远不能让王羽满意。

“也罢,就算无法圆满达成,至少也不要让别人顺了心,咱们干脆就在洛阳大闹一场,让所有人都无法称心如意好了。”

“大闹一场?就咱们?”两个军侯面面相觑,北军离开,并州军一直驻扎在城外,城内只有西凉军,根本就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自家这边一共才二十一个人……

大闹?怎么闹?

“你们还没见过公明吧?”王羽一侧身,门外等候已久的徐晃闪身而入,王羽介绍道:“公明是河东有名的豪杰,智勇双全,某打算让他作为校尉独领一军,洛阳,就是这支新军大显身手的第一个战场。”

李、周二人都是一愣,徐晃的武艺很高,但他的长相却一点都不威武,面容儒雅清秀,透着一股书生气,下巴上留着三缕黑须,怎么看,怎么象是位饱读诗书的名士。

不过两人也没有质疑的意思,主公既然说了,就肯定不会错,只管凛然听令就可以了。

待双方互相见过礼,王羽向徐晃问道:“公明,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你怎么想?”

“主公心中应该已有定计,但既然主公有令,某就献丑了。”徐晃一拂长须,断然道:“某以为,为今之计,唯有放弃其他目标,只以阻止董贼挟百姓出关为重,具体而言……”他画眉说尽,而是抬眼北望。

“英雄所见略同。”王羽哈哈一笑,拍拍徐晃的肩膀,断喝道:“周毅!”

“属下在!”

“你与公明做一处,往姑丈府中一行,让他设法接应,然后去河阳,引五百新军入地道,去宝库取兵刃,之后就在军中听令!”

“喏!”

“李十一!”

“属下在!”

“你与其他人汇合,传我将令,在城中如此这般……传完令,依然回归本位,为我观望。”

“喏!”

分派既定,众人更不迟疑,当下出门而去,望着几人的背影,王羽嘴角一挑,露出了个杀气四溢的冷笑,各有算计?哥今天就给你们来个以力破巧,釜底抽薪!

第一一一章威逼利诱

王羽回司徒府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消失了。

王允并没有派人找他,也没做任何多余的事,双方形成了默契,各自都有对方不知道的秘密,但目标是一致的,可以互不干涉,直至目标达成。至少,王允依然是这么认为,同样以此来揣测王羽。

但他并不知道,他的秘密已经被好友在梦中泄漏出去了,已经成了王羽的底牌。

王羽当然不会早早的把底牌亮出来,你不知道,我知道,这就是谍战的魅力所在,他才不会早早的破坏这个乐趣呢。

反正,每天晚上,他都会来司徒府跑一趟,以大义之名,在后花园消磨两三个时辰,到了临近清晨时分,才在貂蝉依依不舍的目送下,潇洒离开。

王羽的乐事还不止如此,时不时的偷窥吕布追求貂蝉,也成了王羽每天忙碌之余的消遣之一。

若是换了王羽,打杀了人家的管家,又砸了人家的墙,短时间内,是不好意思再上门了。

不过,时代不同,人的观念也不同,在相思之苦的驱使下,从砸墙后的第二天开始,吕布隔三差五的就会上门拜访一番,目标当然是貂蝉。

不当场看过,是想象不出貂蝉多有演戏天赋的。吕布每次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貂婵都能变着法子的婉拒掉,逼得急了,就拿王羽做对比,把吕布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有气没法出……至少在司徒府,他是没法发泄的,出去后就不好说了。

据说,自从吕布开始追求貂蝉,司徒府门外的各家住户的墙壁,或多或少都添了很多破洞,搞得洛阳城的泥瓦匠都变得很忙碌。

至于有没有更大的破坏,就不是王羽所能知道的了。

他无暇再去关注这些,五天时间,转瞬即过。

董卓来了!

董卓出行,排场极大。

不是车盖如云,富丽堂皇的那种煊赫;而是甲士密布,枪矛林立的大阵势!

尽管是在洛阳城内,司徒府离南宫也不甚远,但董卓依然带了数百甲士,将他的车驾护卫的水泄不通,半点空隙都找不到。

这支队伍仿佛一个巨大的轧道机,轰鸣着的将挡在前面的一切摧毁。

行人望见,远远就躲开了;

街边的那些小商贩,更是做了鸟雀散,他们都见识过,舍不得财物,跑得慢的同行的凄惨下场。被一脚踹到水沟里算是走运的,倒霉的话,被一矛刺死,甚至直接被踹翻后踩过去,也不乏其人!

王羽甚至在其中看到了武大郎,哦,不,是李军侯的身影,他的烧饼摊子已经有了些规模,但面对这种不可抗力,他也只能以保命为先了。

可惜了那些新鲜出炉的烧饼,婵儿吃过后,这两天一直念叨着,说下次要试试红豆馅的呢……王羽咂咂嘴,不无遗憾的想着。

于伯也摇头叹息道:“以前丞相可不是这样的,自从泰山王鹏举声名鹊起之后,他出行就越来越少,护卫也是越来越多了。一出行就是这种排场,老百姓可是没少遭殃,冤孽啊,冤孽!”

王羽很无辜的看了老头一眼,这事儿也能怪到自己身上?难怪有人怕出名猪怕壮的说法呢,人类的联想太丰富,尤其喜欢编排名人。

“止步!”队列中传来一声号令。

“轰!”数百甲士,齐齐止步,汇聚成了一声轰然大响,青砖铺就的地面,都震颤了几下,扬起了漫天浮尘,车驾的影子都显得模糊起来。

王允这边的准备却也不俗,地上铺了华丽的毛毡地毯,府内外都设了轻纱绸缎织就的帷幔。除了破损的院墙显得有些煞风景之外,迎接仪式也堪称盛大了。

老王自己则是全副朝服穿在身上,早早的就侯在了门外,待董卓车驾一到,伏地拜迎:“屈丞相车骑到此,允不胜惶恐。”

王允礼数做的十足,车驾内却没有回音,倒是车驾旁边转出一个瘦削男子来,淡淡的笑道:“王司徒客气了,丞相昨夜受了风寒,说不得话,见不得风。若非司徒盛情相邀,原本今日是不应该出门的。”

“死罪,死罪!”王允大吃一惊,连忙道:“李将军,丞相贵体既有恙,何不就此……”

“来都来了,再转回去算是怎么回事?只要不见风就没事,司徒是朝中栋梁,将来尚多有依仗之处,丞相又怎好怠慢?”那李将军的笑容看似亲切,但在王羽看来,却是皮笑肉不笑,说的话,似乎也很有深意,远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正巧司徒家的墙也坏了,为免丞相受风,以肃看来,索性再拓宽些,方便车驾入内,不知司徒意下如何?”

王羽嘴角一挑,泛起一丝冷笑,董卓果然早有防备,今天这架势,很可能是个陷阱!

王允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味了,可他也没法反对,只能唯唯诺诺的任对方施为。

董卓的车驾足有数丈宽,不过司徒府的前院更宽敞,除了车驾外,又跟进来近百甲士,却也尽可容纳得下。

车驾进来了,甲士也进来了,可车中之人,却就是不露面,甲士也没有清场的意思,形势显得非常诡异。

王允心里本就有鬼,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更是让他心中忐忑,他迟疑着问道:“李将军,丞相他……”

“先不忙。”李肃摆摆手,目光只向四下里张望,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这才有些失望的转向了王允。

“王司徒,丞相让肃转告您,您是当世名士,德高望重,他一向对您非常敬重,也是期许甚深,希望您不要被奸人唆使,做出令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啊!”

“丞相指的是……”

李肃也不正面回答,而是顾而言他道:“也没什么具体的说法,不过,您也知道,世上人多有无知者,总是有些闲言闲语什么的,让人耳根子不得清净,您说呢?”

王允终于明白了,宴无好宴,董卓肯定是察觉了什么,这才让李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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