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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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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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岛没什么别的出产,金银矿却极多,特别是在本岛中国地区的石见银矿,完全就是一座裸露在地表的矿脉!储量同样极为惊人!要找这座矿,都不用专门的人才,只要多派人手到处搜索就可以了。

因为半岛和倭岛都只有些土著部落,东征还可以为将来的殖民战争积累经验。

不用太多,只要大举开发了石见的矿藏,先期的白银供应就足够了。等到统一战争开打,倭岛的其他矿藏也应该能开发出来了,实现货币改革的条件,还是具备的。

航海技术方面,从后世的资讯中,王羽知道,东吴的海船可以到达琉球,乃至吕宋。现实中,他见过公孙度从辽东派遣来的海船,以此推论,从东莱至半岛,再从半岛至倭岛的海程应该是没问题的。

就等着辽东方面下次来做贸易,就可以将东征之事提上日程了。整理了一遍思路,没发现什么疏漏,王羽不由兴奋的捏了捏拳头。

“主公,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想得入神,一时没留意身遭情形,直到声音入耳,王羽这才发现有人进来,抬头一看,却是贾诩笑眯眯的正踱进帐来。

第四八五章派系与权术

“文和,你这是……有事?”王羽很意外。

贾诩主动出现,这可是很罕见的,一般只有发生了大事,才会这样。但王羽却想不出,最近有什么大事可言。

目前能对青州产生重大影响的,也只有曹操、董卓的动向了,但时间上却对不上。孙策发动迅猛,进兵神速,那是因为他的兵少,又有周瑜帮他骗人钱粮。曹操和董卓的势力大得多,想调动兵力,改变先前的部署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嗯,”贾诩点头默认,突然问道:“主公,今天议过政,兵力部署和人事问题也要提上日程了吧?”

“哦。”王羽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即有些奇怪,反问道:“你怎么突然对这事有了兴趣?莫非你们贾家又出什么人才了,打算推荐给我?”

“哪有此事?”贾诩把头摇得跟拨楞鼓似的,“家里那些后辈,不是墨守陈规,全不开窍之辈;就是好吃懒做,混吃等死的那种,主公您肯定是看不上眼的。”

说着,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热忱,看向王羽,热切说道:“倒是大兄家中那位侄女还不错,生得珠圆玉润,颇有几分艳色,若是主公不弃,咱们不妨结个亲缘。”

“……还是算了吧。”王羽大汗。

“主公不喜欢胖的?啧啧,这可真是……”贾诩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继而又不依不饶的说道:“其实,诩还有个外甥女,虽然距离当年赵飞燕掌上起舞的翩翩之态还差了点,但……”

不是极胖,就是极瘦,贾家这些女子怎么都这么奇葩呢?

王羽不敢让他继续推销下去,干嘛打断道:“好了,好了,我说文和。你到底来干嘛来了,不会就是为了做媒吧?”

“那倒不是,不过这事儿其实也……好吧,不说这个,其实诩有件很重要的事要提醒主公。”贾诩的情绪转变得很快,从嘻嘻哈哈到一本正经,一瞬间就完成了。

“你说。”王羽有些拿不准贾诩到底要干嘛了。

以他对贾诩的了解。这老狐狸很少会特意插科打诨,他这样做了,往往就代表着,接下来的话题会很严肃,严肃到他必须先活跃一下气氛才能谈的地步。

“是关于军中隐患的,有些事。主公实不可不察。”王羽没猜错,贾诩正色后的第一句话就吓了他一跳。

“什么事这么严重?”王羽吃惊不小,老狐狸会拿自己开玩笑,但绝不会拿军国大事开玩笑,他说有隐患,那就应该假不了。

“诶,”贾诩略一迟疑。皱眉道:“以主公您的精明,议政时,应该有所发现了才对啊。”

“议政时?有什么问题?”王羽一脸茫然,议政时他光顾着考虑商业司和东征的问题了,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啊。

“唉!”贾诩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那架势,像是做了个很艰难的决定。

只听他用深沉的语气说道:“主公如今据有青、冀二州,麾下名将如云。谋士如雨,威势冠于群雄。外部暂无威胁,是不是也该在内部整肃一下了?”

“整肃内部?”王羽越听越惊奇,听到最后那句话,眼睛已瞪得溜圆,说话都有些磕绊了:“这话是从何说起啊?”

贾诩一张脸苦的都快挤出水了。

整肃内部这种事,通常都是为君者自动自觉就采取行动了的。臣子主动提出建议,无论事情最后变得如何,这个恶名算是担当定了。

如果放在从前,贾诩说什么都不会提醒王羽这种事。可他现在隐隐存了和郭嘉分个高下的心思,有些事却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胖子苦着脸,语重心长的说道:“也不能说是整肃,就是要平衡一下各派系的势力,不能让某一家独大,也不能放任某些恶性竞争的存在。这就是所谓的权力平衡,袁绍就是前车之鉴,搞不好这事,将来是要出大问题的。”

“等等……”王羽听得晕头转向,不得不先叫停:“文和,你说派系,我军内部有派系?”

贾诩看着王羽,表情非常古怪,好半晌,他才确定后者不是在装傻,而是真的不懂,摇摇头道:“主公,您看别人很精明,对自家事怎么就这么糊涂呢?您搞了个军政分离,不就是为了平衡势力么?”

“可是,你说派系……”

“您真的没发觉?也罢,恶人做到底,某就点出几个名字好了……”说正题之前,贾诩犹自不忘郑重叮嘱:“主公,咱们可说好了,私下里呢,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我不是郭奉孝,我可不想做孤臣,事后您可不能把我给卖出去。”

王羽点点头,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老狐狸千好万好,唯一的不好就是太过惜身,一点担当都没有。

贾诩哑着嗓子说道:“您有没有注意到,国子尼和王叔治之间有点问题?”

国渊和王修?王羽微微一怔,但仔细想想,他还真的发现,这俩人很有点同气连枝的意思。之前的货币问题,王羽本就是交给王修的,结果提出来的却是国渊,显然这二人事先通过声气了。

“这没什么吧?”王羽想了想,觉得贾诩有些大惊小怪了,这二人才学都不错,又都是实干派,别说只是走得近点,就算真有什么情况,也不足为奇啊。

“光是他们俩,当然没问题。”贾诩跺跺脚,很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事实上,他二人已经是青州派的领袖了,很多幕僚都以他二人马首为瞻,要不是我军军中的几位大将都不是青州人,他们已经借着地利之便,成为军中第一大派系了。”

“哈……”王羽呆呆的看着贾诩,像是在听天方夜谭:“军中没事,就没问题吧?”

“怎么会没问题呢?主公您先前的安排就有点问题。”

见他始终不开窍,贾诩也有点急了:“您让公明和徐和一起去兖州,这事儿本身就值得商榷。没错,您打算让徐和招抚黄巾旧部,就地让公明扩充军力。可您却忽略了,公明本身已经是黄巾派系的领袖人物了。让他与徐和搭档,这不是故意让他扩大势力吗?”

贾诩痛心疾首的说着:“他二人一文一武虽是分开的,却同属一个派系,在攻略兖州的过程中,实力还将得到进一步的膨胀,很危险的啊。”

王羽瞠目结舌:“没那么严重吧?公明乃是重义之人,徐和也非忘恩之辈。岂会无故叛我?”

“我的主公啊,您怎么还没明白?派系实力扩大的危险,不在于他们是否会背叛,关键是是否能保持平衡。袁绍为何失败?无非他对冀州派系压制太过,对嫡系太过放任,搞得内部倾轧不断。实力在内耗中严重损耗。”

贾诩先举了个反面例子,又举了个正面的:“再看曹操,他控制的就很好,曹军内部,颍川派、兖州派、亲族派,外系武将等几个派系,互相制衡。彼此间又泾渭分明,保证了曹操的权威不动摇,指挥军队和幕府都如臂使指。”

“您日前曾明着拉拢程昱,暗中让他向郭嘉传递信息,结果为其婉言拒绝。而在曹操军中,郭嘉后来居上,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程昱的地位,此人为何全不为所动?要知道。即便以元皓的耿直,都有弃袁来投的举动,那程仲德又非清高之人,对功名利禄颇为热衷,又岂会这般忠贞?”

王羽认真想了想,猜测着贾诩的意思:“你是说,因为他背后有派系支持。所以被郭嘉后来居上的压在头上,也不至于心生不满至有所动摇?”

王羽明白贾诩的意思了,曹军的派系始终保持着平衡。郭嘉虽然后来居上,但他做的是孤臣。对程昱身后的兖州派来说,造不成致命的威胁,反倒分薄了颍川派的实力。所以,程昱虽然不爽,但这点小情绪还达不到影响忠诚,或者在背后给郭嘉捣鬼的程度。

反观袁绍那边,两大派系斗成了一团,你抽我后腿,送我去做炮灰,我就消极怠工,甚至卖身投敌。要不是这样,王羽再神勇,也没可能一口气掀翻了袁绍。

“现在我军之中,青州派系只有文臣,对军队的影响却很小,文则虽算是半个青州人,可他为人耿直,是要做孤臣的。子义的少壮派潜力不小,却只在军中有影响,和青州派正好相反;冀州方面,虽然文有审公南等人,武有张隽义等降臣,可这些人都很有理智,谨守本分,无有逾越,也算不上有多大影响。至于还没成型的南阳荆襄派系,更是无法期待。”

一番长篇大论之后,贾诩语气恳切的总结道:“也就是说,我军之中,黄巾一派的优势最大,以目前的态势,在可以预见的时间内,其优势也不会有多少动摇。现在若不及早应对,迟早有尾大不掉之嫌啊。”

贾诩说的这些问题,王羽确实没想过,但他知道,对方说的是很有道理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能这种拉帮结派的行动,连当事者本身都没注意到。徐晃和黄巾的渊源,无疑源自于王羽的指派;赵云、太史慈、徐庶的结拜,更是起始于一个误会。

当事人无心,王羽也不在意这些细节,派系的萌芽就这么种下去了,并在第一次扩张之后,引起了贾诩的担忧。

王羽沉思片刻,突然抬头问道:“至少在三五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以公明的为人,应不至有什么问题。其实,这就是个未雨绸缪的意思,在一开始就采取平衡措施,总比将来尾大不掉的强。”

王羽两手一拍,笑道:“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可是……”

王羽以轻松的微笑回答了贾诩的疑虑:“文和,即将到来的那个时代,你我可能都想象不到哦。权术、派系什么的,就随便他去好了,等到出现矛盾的时候,我自有方法应付,放心好了。”

第四八六章巍巍乎太行

就在徐州战火再起,王羽在青州忙于治政的同时,一支百余人的队伍正在连绵的群山中,蜿蜒前行,艰苦跋涉。

“古人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果不其然。若非亲临其境,谁知道这八百里太行的雄浑气魄,竟至于此呢?”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位有着阳光笑容的少年,手中持着一支藤杖,一边走,一边感慨山势之险,山路之崎岖。但不论嘴上说得如何,他矫健的步伐,和笑容中的爽朗、阳光意味,却是始终如一。

单看他的精神面貌,全然不像个领兵作战的将军,倒像是个游学在外的年轻士人,偶尔发现了优美的风景,便不顾辛劳的跑来欣赏。

走过了最崎岖的那段山路,他更是兴致高涨,突然吟起诗来:“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羊肠坂诘屈,车轮为之摧。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熊罴对我蹲,虎豹夹路啼……”

朗朗诗声入耳,众人只觉身上的疲劳突然减轻了不少,脚下也变得轻快起来,不知不觉的,整个队伍的前进速度都加快了。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积极,潘璋就是例外之一,望着徐庶的背影,他大声哀叹:“天啊!寿恩,你听到没有,他竟然在吟诗,他竟然还有力气吟诗,而且吟的诗还不是他自己做的,是剽窃主公的!这,这还是人吗?”

潘璋这会儿可没有离开高唐大营时的意气风发了,和身上挂着的那一堆空了的酒葫芦一样,他的精神头和力气都离开了身体,走路都晃晃悠悠,一瘸一拐的。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我本来在家呆的好好的,要不是你硬拉我出来,谁来受这份罪啊?其实你就是想不开,你想想看,就算要投军。也不一定非得跟着元直将军,做这种大事啊,去书院当个教习不是也很好么?”

马忠不知道,吟别人的诗和剽窃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剽窃了,和是不是人又有什么关系。他的思路很清楚,自己之所以离开了安乐的小窝。在这连绵的群山中艰苦跋涉,都是因为眼前这个满嘴牢骚的家伙。

“教习,就你?”对好友的说法,潘璋嗤之以鼻:“书院里教书的,都是蔡中郎、幼安先生这样名闻天下的大儒,你觉得你能教什么?”

马忠很骄傲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扬着下巴说道:“我可是泰山最好的樵夫,说道辨识草药、石材甚至矿脉,我若是自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最好的樵夫……”潘璋摇着头,跺着脚,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你能不能再没出息一点?男儿生于乱世,是要建功立业的!樵夫什么的。根本就不值一谈!要知道,咱们这一次,可是要去指挥几十万大军!怎么能怀着这种心情呢?”

因为疲劳,他走路本来就不怎么稳当,这一蹦跶起来,动静更大,只见他身上的那些酒葫芦也来回摇摆、碰撞着,发出了一阵阵极为清脆的声音。像是一个大号的风铃在风中摇摆。

“不然要怎样,和你一样发牢骚?那还不如吟诗呢。”马忠眼角都没扫好友一眼,一心只是盯着两边的山壁上看个不停。

“寿恩,你这家伙没意思透了。”潘璋拿好友没办法,只能发泄似的诅咒道:“算了,随你去吧,等这趟回去。我就向主公举荐你,让你去书院和蔡中郎那些无趣的老头子混做一处,闷死你!”

“固所愿耳。”

争吵声被山风吹送着,从队尾传到了最前列。每个人听了都不由莞尔。实际上,类似的对话在路上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天知道这两个性情迥异,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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