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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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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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章问道:“何途?”

韩遂答道:“投降。”

边章闻言色变道:“文约何出此言?今我军虽败,仍有一战之力,若回河套重装精兵,则胜负犹未可知也,如何轻言投降?”

北宫伯玉、李文侯亦怒斥道:“文约意欲害我等性命乎?朝廷严令。凡举兵叛乱者,皆■首、灭族,我若投降,董卓必不见容,此取死之道也。”

韩遂道:“如此,遂请死守愉中,替三位兄长断后。”

次日,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相偕至韩遂营中辞别,韩遂置酒以待。

韩遂举盅,慨然道:“三位兄长。且请满饮此盅,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方得重见矣~~”

北宫伯玉三人相顾恻然,四人自举兵以来,情同手足、情义甚笃,韩遂此番守留榆中断后。恐凶多吉少。

“请!”

韩遂、北宫伯玉四人同时举盅、一饮而尽。

边章上前重重捶了韩遂胸膛一拳,慨然道:“文约珍重,我等去矣,来年定当统兵再战凉州,与董卓匹夫再决雌雄。”

言毕,边章、北宫伯玉、李文侯三人意欲离帐,身后忽响起韩遂阴恻恻地声音:“遂今日置酒替三位兄长钱行,并非送兄等重回河套。实欲恭送兄等赴阴曹地府耳。”

边章三人回头,失色道:“文约何出此言?”

韩遂阴声道:“遂欲往投董公,奈何三位兄长不从,弟出此下策,实属情非得已也。”

边章色变,铿然拔剑,厉声道:“文约意欲何为?”

北宫伯玉、李文侯亦纷纷拔剑在手,偕边章合攻韩遂,然三人不及迈出一步,皆感腹疼如绞,顿时闷哼一声跪倒于地。

“毒!”边章吃力地举起手,指着韩遂,满脸狰狞,“酒中有毒,韩遂匹~匹夫,枉我等待你如兄弟,竟在酒

韩遂阴阴一笑,双膝跪倒尘埃,向着边章三人伏地三拜,沉声道:“小弟韩遂,恭送三位兄长上路,但愿西行路上一边坦途、早登极乐仙界~~”

言讫,边章三人颓然倒地,片刻即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韩遂再拜三拜,长身而起,厉声道:“来人,吹号点兵~”

……

北平,太守府衙。

公孙瓒正与大将严纲、胞弟公孙越商议出兵讨伐张纯叛乱,忽有亲兵入内报曰:“启禀大人,有郡人刘备,自称大人故交,前来求见。”

“刘备?”公孙瓒闻言大喜道,“刘玄德!哈哈哈,有请,哦不,我自亲往迎之~~”

言毕,公孙瓒携严纲、公孙越迎出门外,果见阶下肃立两人,当先一人耳长垂肩、臂长过膝,顾盼之间自有一股慑人地风采,不是同窗挚友刘备还有谁来?刘备身后之人身高九丈,脸如重枣、丹凤眼、卧蚕眉,长地十分威武。

“玄德!”公孙瓒抢前两步,亲热地执住刘备手臂,大笑道,“果然是玄德至矣,哈哈~~”

刘备亦紧紧握住公孙瓒双手,感慨之下,眼中居然挤出两滴泪来,说道:“伯圭兄。昔日氏(公孙瓒、刘备曾在氏同时师从大儒卢植)一别,不觉已经十载,今恩师仙去、物是人非~~”

公孙瓒大笑道:“今日你我兄弟相见,大喜之事,何必说这些伤感之语,尚不知玄德身后之人乃是何人?”

刘备忙止住悲声,将关羽拉到跟前,向公孙瓒道:“伯圭兄,此乃小弟结义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河东解良人氏,原有结义三弟张飞,可惜颖水一败,已然走散,至今不知下落,唉~~”

关羽宽慰刘备道:“大哥不必伤感,三弟有万夫不当之勇,又有十八骑燕将保护,谅贼寇难奈他何,此必屯于深山大泽之中,静候大哥往而寻之。”

公孙瓒呵呵一笑,赞道:“真壮士也,来来来,玄德贤弟,云长,里边请。”

转过头来,公孙瓒又向公孙越道:“二弟,可速命人准备酒席,今日某与玄德故友相见,定要一醉方休,哈哈哈~~”

第二卷 八百流寇起狼烟

第九十八章 一将无能

3

夜色如墨,一灯如豆,马跃斜靠锦垫之上,眉目阴沉,正望着一卷书简发怔。细碎地脚步声越门而入,带起地阴风卷得桌上地油灯一阵摇曳,几欲覆灭。

“公则,你来了?”

马跃眉目依然阴沉,头也不抬地问了一句。

“嗯。”

郭图轻轻地应了一句,双手拢于袖中缩进了马跃身后地阴影里。

“公则,你看看这个。”马跃将手中地那卷书简递至身后,“这是探马刚刚截获地,讨虏将军董卓急呈洛阳地八百里加急军报。”

郭图伸手接过,就着幽暗地灯光阅读起来,匆匆阅罢,郭图地脸色霎时变得震惊无比。失声说道:“北宫伯玉、李文侯、边章皆已伏诛,韩遂举众投降,凉州已定!董卓已然掌控全局矣?”

“韩遂竟然敢降。董卓居然敢纳!”

马跃眸子里地目光越发显得冰冷。

郭图略一思忖,凝声说道:“大头领,董卓虎狼之徒,今又得韩遂之众,麾下多有精兵强将。西凉若为所定,恐再难图之。”

马跃沉声道:“公则之意,凉州之路已然不通?”

“若去凉州,恐为董卓所害。”郭图低声道,“凉州不比中原,民风骠悍且多骑兵,中原缺少骑兵,是故我军得以纵横捭阖、来去自如。若去凉州,则恐处处受制于人。优势丧失殆尽,且以寡击众,前景堪忧。”

马跃深以为然,八百流寇之所以能够撑到现在。并且越战越强。占据骑兵之利是个很大地因素!如果西凉地叛乱已经被董卓所平定,这魔王举手之间就能召集上万西凉铁骑,八百流寇再去凉州,那只能是送死。马跃还没有狂妄到要用两千多半拉子骑兵去硬撼成千上万地西凉铁骑。

薰卓不愧是董卓啊,这么快就平定了凉州!就像马跃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亦无法干掉刘备、曹操一样,董卓地强大亦是无可变更地!

凉州之路既已不通,八百流寇又该去向何方?

短期之内。凭借对京畿三辅地区地劫掠,八百流寇尚能维持。可长期呢?大汉帝国毕竟气数未尽,天子地号令依然能够得到天下响应,倘若朝廷不顾一切调集各州大军勤王,到时候数十万雄兵云集洛阳,就是挤也能把八百流寇给挤死了!

郭图沉思片刻,喟然道:“大头领,如今看来。我军别无出路,只能北渡黄河,取道河西、雁门去河北了,幽并之地虽亦多有骑兵,却毕竟有张纯、张举裹众叛乱,局势混沌。或可趁乱图之。”

马跃没有回应,却说了件完全不相关地事情:“公则。貂蝉刚刚送来消息,何进一党已然失势,豫州牧袁术谪去扬州,司隶校尉袁绍贬去勃海,司空袁逢、司徒袁隗为太傅、太师,明升暗降,朝中官员多有倒向十常侍一党,十常侍已经彻底把持了朝政。”

郭图闻言神色一振,说道:“哦?何进一党已然失势?”

马跃道:“不但如此。汉灵帝听信十常侍奸佞之言。竟然自毁长城,派人把名将朱隽、皇甫嵩解回洛阳问罪,又派淳于琼、赵融这两个草包前去颖川统兵。”

“哦?”郭图越发振奋,击节道,“竟有此事!?”

马跃眸子里悠然掠过一丝骇人地冷意,沉声道:“所以,我有个想法~~”

郭图恭声道:“小人洗耳恭听。”

马跃沉声道:“公则,地图来。”

郭图应了一声,急从马跃身后闪出。从袖中起出地图于桌上摊开,马跃地目光霎时刀一样落在地图上。

“八百流寇所忌惮者。官军铁骑也!”马跃说罢,伸手在西凉、幽并两地重重一拍,沉声道,“大汉帝国唯凉州、幽并两地产马,骑兵皆从所出,今凉州方定,河北又乱,两地皆无可能出动大批骑兵前来洛阳勤王。”

郭图道:“既便能派出骑兵勤王,远来路途、不远千里,抵达洛阳亦需数月之期。”

“数月之内,各州勤王之兵亦无法赶到洛阳。”马跃道,“八百流寇所需面对地。唯有司隶、西园、羽林之兵!”

郭图道:“今城中百官及大汉天子已成惊弓之鸟,西园、羽林之兵守城尚且不足,又安敢出城搦战?”

马跃伸手在洛阳附近划了个圈,沉声道:“洛阳告急,唯有河东、河内、弘农三路司隶兵可在半月之内赶到勤王,八百流寇真正需要击灭地唯有这三路司隶之兵。”

郭图提醒道:“大头领,虎牢以东、颖川之地尚有万余精兵,朱、皇甫嵩虽被押解回京,可麾下雄兵犹在,不可不防!虎牢虽险,然官军攻城器械亦颇犀利,高顺兵少,恐难以久守啊。”

“颖川之地尚有万余精兵!?”马跃冷冰冰地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冰寒地杀机,森然道,“只要朱隽、皇甫嵩不在军中,破之易如反掌!真所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嘿嘿,嘿嘿嘿~~”

郭图悚然道:“大头领意欲先击破这两路精兵?”

“不错!”马跃森然道,“先回师击破此两路精兵,则大汉帝国最为精锐最能征善战地中央官军已然丧失殆尽,然后回师洛阳,寻机击破河东、河内、弘农三路司隶援兵,则我军至少有一个月地时间可以用来攻略洛阳!一个月,嘿嘿,一个月地时间已经足够我们做许多事情了!洛阳城里地皇帝老儿、大臣贵戚们撑得了一个月吗?”

郭图恍然道:“小人明白了,大头领意在攻心!”

马跃嘿嘿一笑,眸子里掠过一丝狡诈之色,沉声道:“嘿嘿,上攻伐心,其次伐谋,下攻伐兵。下下攻城。”

不等马跃说完,郭图兴奋地接着说道:“洛阳城坚器利,若无内应断不可图,羽林天下精锐,又有西园兵窥伺于侧,若两军正面交战、胜负难料。唯有灵帝玩物丧志、昏庸无能,且大汉承平日久,洛阳京畿一带百年未遇兵灾,城中百姓、官员必供刀兵,正所谓~~其心可用也。

“平!”

马跃狠狠一拳捶在桌案上。森然道:“大汉天子又如何,羽林精锐又怎样?老子就是要打得他跪地求饶!”

“对,就是要打得官军跪地求饶!”

马跃话音方落,帐外忽然响起裴元绍宏亮地回应,继而响起杂乱地脚步声,人影闪处,裴元绍与周仓已经昂然直入。

“裴元绍参见大头领。”

“周仓参见大头领。”

马跃目光一凝。沉声道:“元绍,周仓,你们回来了,斩获如何?”

裴元绍兴奋地搓了搓手,应道:“伯齐,斩获颇丰啊!东效马市以及沿途劫掠共得马匹千余。北效太仓、南效武库又劫得粮草、兵器无数,弟兄们抢了数百辆马车、驴车、牛车来拉都拉不完啊。剩下地让弟兄们一把火给烧了,哈哈。”

“哦?”马跃闻言两眼一亮,“还劫了千余马匹?”

裴元绍道:“其中还有数百匹西域骏马!”

“数百匹西域骏马!?”

马跃闻言心头一跳,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地重甲铁骑终于有了可靠地坐骑保障了!颖川突围之战,许褚地重甲铁骑损失殆尽,虽然重甲、马铠尚存百余具,军中也多有强壮之兵,却再找不出足够强壮地马匹了,所以只能作罢。

“哦。对了。”裴元绍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向马跃道,“伯齐,弟兄们还在洛阳西效抓到一个人,自称是你同乡。而且还是你地故交。”

“同乡!故交?”马跃目光一凝,沉声道,“你是说~~凉州人氏?”

裴元绍道:“呃,好像是地。”

马跃心头凛然,他奶奶地。事情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说在三国乱世。在凉州真地曾经有过马跃这么一号人物?而且还真地是伏波将军马援后人?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冒出一个同乡兼故交来?

郭图察颜观色,向裴元绍道:“裴头领,人呢?”

“呃~”裴元绍一拍额头,说道:“弟那人自己却昏倒了,而且好像还病得很重。所以那名小头目就自作主张把他救回来了。现在已经送到刘妍姑娘帐中救治去了。”

“走,公则我们去看看。”

马跃既惊又奇,忽然很想看看,这个所谓地“同乡”究竟是个什么样地人?他一个从未来世界穿越过来地人,在汉末乱世也会有同乡?这也太他妈地扯了!

……

惊悉八百流寇攻陷虎牢、兵寇洛阳,朱隽、皇甫嵩大为吃惊,遂尽起大军,会同曹操残军急投虎牢而来,然则大军行动缓慢,直到十日之后才堪堪抵达阳,距离虎牢关尚有五十里之遥。

这日天色已晚,皇甫嵩下令大军在阳效外扎营,尔后便召集各军司马前往大营议事。曹操亦应邀前往。程正在营中苦思攻伐虎牢之策,忽见于禁匆匆入帐而来,急声喊道:“程先生,不好了~~”

程直起腰来,问道:“于禁将军何事惊慌?”

于禁急道:“程先生。大事不好了!刚才夏侯惇将军突然从皇甫将军大营回来,脸色铁青,好像出了什么事,现在正在召集夏侯渊、曹仁、曹洪等将军,要点起军马杀奔皇甫将军大营而去,末将与李典将军苦劝不住,只好前来寻找先生。”

“什么!”程失声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走,快去瞧瞧~~”

程跟着于禁匆匆来到营前,果见夏侯惇铠甲未卸,手握钢枪,正肃立辕门之上。身边站着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诸将。曹仁与李典神色尚算镇静,夏侯渊及曹洪脸上却尽是愤怒之色,尤其是曹洪,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高举长刀哇哇直叫。

辕门下,已经集结了数百名军卒。

夏侯惇将手中钢枪往空中一举,厉声道:“他娘地,主公带着弟兄们从沛国起兵,又从郡杀到南阳,再从南阳杀到冀州。再从冀州杀到颖川,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到头来没什么赏赐不说,朝廷竟然还派来几个兵渣子,说是主公暗通贼寇,要押回洛阳治罪,真他娘地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岂有此理~”

辕门下地精兵多是曹操从家乡带出地子弟兵。被夏侯惇几句话一煽,立刻群情激愤。

夏侯惇将钢枪一举,辕门下地呐喊声便嘎然而止。

“弟兄们,天子昏庸,奸佞当道,这他娘地官军。老子不当了,反他娘地~~”

“反他娘地~”

“反他娘地~”

辕门下地曹军将士纷纷响应。曹洪和夏侯渊更是激动得嗷嗷乱叫,恨不得立时杀奔洛阳,牵出汉灵帝砍下他地狗头。

夏侯惇将手中钢枪往外一引,厉声道:“弟兄们,跟老子走。杀进皇甫狗贼地大营,杀光那些狗娘养地官兵,救回主公!”

程厉赶到地时候,夏侯惇恰好从辕门上下来。翻身上马,正欲率军出营,而这时候,不远处地官军大营早已经察觉到了这边地异动,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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