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杀人犯,他的出现自然是为了杀人。”
“还有人的影子会出现毛边?”
“人以心性分为善、横、狠、恶四类,玄学将魂魄视为形成人性格的主要部分,而当人性为恶时其形自散,但这散开的人形不会是人的身体,而是表现在人影中,同样的光线下人的影子越模糊。这人必然越是凶恶。”
“你们的衣服、手势都是这位女士送的?”宁陵生道。
“是的,从年头她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和我们见面一次,每次都会送我们很多东西,衣服、首饰、香水而且都是很高级的。”露露道。
“看她的面相你们不觉得奇怪?”宁陵生道。
“面相有什么好奇怪的?没觉得啊?”慧慧不解的道。
我奇道:“不会吧。你大姐和她几乎一模一样,这都没让你们觉得奇怪?”
“大姐和阿姨长相一模一样?”慧慧不解的道。
看她的样子不像假装,而且这姑娘也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所以这话不会是她乱说的,我奇道:“我看的是清清楚楚,她的五官和雪惊秋的五官几乎没有差别。这么明显的事实情况你们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可是我们真的没有看出来,大姐,你看出来了吗?”
露露也是一脸茫然的摇头道:“没发现。”
我越发觉得奇怪,可是没等我说话宁陵生先问道:“你们两看我和秦边的脸有什么区别?”
“没、没什么区别啊?”慧慧道。
“那你两分辨我两靠的是衣服吗?”
“是啊,还有个子、说话的声音,人的脸长的几乎都差不多啊?”慧慧似乎比我更加好奇。
我都听傻了,人脸怎么可能差不多?难道她是高度近视?宁陵生则没再说什么。
送两女孩回家后他才道:“我曾经见过一个人,这个人非常聪明,但却有一点令人无法理解,他无法认出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甚至外形差别很大的男女他都无法一眼看出,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种病,叫脸盲症,和色盲症是一个道理,这两姑娘都是脸盲症的患者,所以她们没有发现异常明显的特征,否则早就该想到女人是她们的母亲了。”
“难怪呢,要说这毛病也是真够奇怪的,怎么会分辨不轻人的脸呢?”
“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脸盲症,只是严重程度不同,比如说看动物,你不可能从动物脸上分辨出不同的特征来,这就是脸盲,因为动物的长相也不可能千篇一律,但我们却看不出来。”话音刚落就见白光一闪,雪儿站在了宁陵生的肩膀上。
宁陵生呵呵笑道:“我可没在背后说你坏话,别太敏感了。”
雪儿用尖利的手抓捋了捋雪白蓬松的长尾,随后用脸擦了擦宁陵生的面颊,躲进他衣领里睡觉了。
“是啊,她根本就没看出你是个大帅哥,在她的眼里咱两的脸是一样的,宁哥,你可太冤枉了。”我笑道。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我道:“咱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精神病医院,当时我应该是听到露露夸赞你很帅,她能看出人的脸啊?”
“这也不奇怪,或许她能看清男人的脸,却无法分辨女人的脸,脸盲症的症状是千奇百怪的,不能混为一谈。”
到了旅馆宁陵生道:“我去取一些需要用的法器物品。”
片刻之后宁陵生背着包从旅馆出来上了车子我道:“宁哥,从应神法相中脱逃的鬼魂应该算善鬼还是恶鬼?”
“不同的应神,鬼魂也不能混为一谈,兰花若若这种肯定不是恶鬼,不过一旦想要驱离她,鬼魂产生的怨气会让她变的极度危险,一旦施术之人无法控制住场面,那就是死路一条。”
“这么说我们是有危险的?”
“有你就不会有危险。”宁陵生简短的道,我颇有些骄傲。
再进这房间,就听呼噜声震天响,瘦弱不堪的吕仁花打出的呼噜简直堪比李逵,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宁陵生道:“秦边,我需要你在这里睡一晚上。”
我顿时就怂了道:“宁哥,你可别吓唬我,吕仁花万一醒过来,那可比鬼都吓人。”
“她不可能醒过来,至少今天是不会醒来了,你在卧房里安安稳稳的睡觉即可。”
“就是睡觉那么简单?”
“对,只需要你睡一个晚上就能救吕仁花一条性命,你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了,这本来就是我的错,我必须摆平这个麻烦。”
“好,那就躺下吧。”宁陵生道。
“现在就睡觉?可我现在一点都不困?”
“只要躺下就成了。”说罢宁陵生在屋子的西北角点了三支香。
“这是招鬼的?”
“这是梦香,也叫甜香,是帮助人睡眠的。”点燃香之后他在我床边放了两颗鸡蛋。
“就一晚上,肚子饿忍忍就成了。”
“这两鸡蛋可不是给你吃的。”宁陵生道。
“鬼还吃鸡蛋?这可是头一次听说。”
“待会你可能会见到一些奇怪的景物,这其中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吕仁花,一个是真人,还有一个则是鬼魂,只要你能把真的吕仁花拉到身边紧紧抱住附在她身上的兰花若若就会离开。”
“可是一人一鬼完全相同,我该如何分辨出来呢?”
“靠的就是这两鸡蛋,对这两颗鸡蛋特别感兴趣的就是鬼魂,反之则是吕仁花本人。”
“明白了。”
宁陵生将两颗鸡蛋摆放在床边后道:“你只需要抱住她就成了,千万不要横生枝节。”他尤鸟才。
117、驱走鬼灵(上) 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a“宁哥放心;无论如何我要搞定这件事;绝不能让吕仁花因为我的失误而丢了性命。
”于是宁陵生点了香之后退出了屋子。
我安静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随后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烟气味;一点不刺鼻。就像淡淡的花香;而我就感觉自己躺在一片柔软的青草上;鼻子里满是薰薰花香;整个人舒服的毛孔似乎都在喘气了;很快就有了强烈的睡意。
然而就在我半梦半醒时;就听“咔哒”一声轻响。
安静的屋子里一点响动都听得特别清楚;我立刻就被惊醒了;张开眼就见屋子里漆黑一团;宁陵生不知从哪弄来不透光的黑布;将所有窗户都堵死了;而点在屋脚一侧的三支甜香都已烧尽。
看来这香效果也一般。
吕仁花坐在沙发上睡眼惺忪的望着我;我心里一阵阵发毛;生怕她突然色性大发;那我可真是要出手“降魔”了。
随后就见吕仁花对我浅浅一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我愣了一下道:“你ナ你还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
虽然吕仁花的外形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此时她的行为动作上能看出原本的气质了。
“是的;真的很惭愧;我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丑态;经过这些天的放纵;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其实这样的生活真不是我想要的;这二十五年;我总觉得生活对不起自己;命运不好;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鱼水之欢的美妙一点没尝到。”
“所以我心里不平衡;恨不能一天之间弥补二十五年的亏欠;死在床上我都心甘情愿;可是当我和第一个陌生男人发生那种关系后我就后悔了;真的后悔了;那时候真的没有一点快感可言。我忽然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刚认识那会儿;他为了和我在一起;不惜和家人翻脸;坚定的守护在我身边;而且对我的父母都是非常尊重的;我是真的爱他的人。”
“我又想到了孩子;又想到了开头虽然反对我们在一起。但这些年真把我当亲女儿待的公公婆婆;总之别人在床上想的是如何尽兴;而我想的则是如何对我的家人交代这些罪行。”
连“罪行”两字都用上了;足见她内心对于自己谴责。
“既然你后悔了;为什么不早点收手呢;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其实第一次艳遇之后我就收手了;再也不想招惹男人了。可是没过几天我身体就不太受大脑控制了;然后就像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控制着我;让我做一些自己不情愿做的事情;本来我还能用意念和这股力量抗衡一下;但到后来我连意识都变的模糊;经常是一大早起来发现自己赤身**躺在床上;浑身疼的就像是要散架。”
“其实我也想过自己是不是被鬼附身了?可是想要找人祛除鬼魂;只要一动这年头;整个人就会失去意识;我知道肯定是被鬼魅控制了。所以只能用特殊手段把你请来了;可是你进了屋子我就被鬼魅控制了;随后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真不是我;其实我的心里很羞愧;但控制不住自己。”
“我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你;是我没做好;出了意外。”他尽岁血。
“秦先生客气了;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怪你;是我自己的问题;如果没有我要求你办这件事;也不会吃这个亏;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我自己的问题。”
“唉;吕总;你能认识到这个问题我们就算是没有白忙一场;但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我相信你们的本领;谢谢你们的帮助。”说罢她起身走到我面前道:“抱抱我吧;谢谢你。”
这也是个可怜人。想到这儿我正要伸手去抱她;忽然想到宁陵生对我的叮嘱;心里不自禁的咯噔了一下。
随即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两枚鸡蛋。
没想到本来还算是正常的吕仁花一见到两颗普普通通的鸡蛋;顿时就激动了;一对本以鼓凸的眼珠更加凸出眼眶;看来十分恐怖。
她口水不自禁的顺着两边嘴角横流而下;我正再想她要这鸡蛋到底干嘛?
刚想到这儿就见她嘴里舌头一下伸的老长;卷裹住两颗鸡蛋后卷缩回了嘴巴里;随即一阵大嚼;那表情忽然就像是一只等待进食的恶狗;那急不可耐的样子;又可怕又可笑。
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却又听到宁陵生的声音响起道:“赶紧去找到吕仁花;紧紧抱住她。”
“吃鸡蛋”那位随即表情古怪的朝黑黝黝的房间里四下看了一圈;忽然她仰头咯咯尖笑起来道:“好ナ好ナ老娘一百多年的道行差点就栽在你们两小毛孩子手里。”
说罢她伸出干枯犹如鸡爪般的手对着黑黝黝的空间抓了一把;猛然间刺眼的光芒穿透黑暗;猝不及防我眼前顿时一片“金光闪闪”什么都看不见了。
当我再睁开眼只见还是那个房间;甚至天色还没黑;傍晚混黄的阳光投射进屋子里;虽然有些暗了;但光线还是足够明亮的。
只见宁陵生盘膝坐在可同中央的位置;沿着他身体四周插满了香烛;此刻香烟袅袅而上;而每张窗户上都吊着一个猪头;猪头的眼睛被蒙住了。
难道刚才我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宁陵生通过猪头对我产生了影响?
随后只见宁陵生身前香烛的青烟时而笔直向上;时而圈圈翻腾;三五支香看不出古怪;但上百支香就能看出不对了;宁陵生盘坐在地下双掌平摊伸在胸前;掌心中涂着两团红色。
我也不知道他施的这是什么法术;呆呆的看着;一直闭着眼动也不动的宁陵生道:“别发愣了;赶紧去抱住吕仁花。”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所见的的可不是梦ナ幻觉;而是真实存在一幕;于是我赶紧穿过卧室进入了客厅;在沙发一侧我发现躲在边角瑟瑟发抖的吕仁花。
就在这时我忽然觉得后脑勺头发一紧;被一只冰冷的手给抓住了;随即一股极强的力道就将我朝后拖;拽的我头发升腾。
我疼得“唉吆!”了一声;声音未落身周一阵寒气凌然;随即就见到一片大红色。
只见身着红裙的上门阴悬空漂浮在我眼前;她双手平举整个人呈“十字形”;无风自动的大红裙就像是一面大红色的旗子;猎猎而动;煞是好看。
这次我终于看到了上门阴的脸。
只见在波浪般秀发的掩映下一张瓜子型的脸秀美异常;她并不是中原人;而是西域美人;浓黑色的长眉不经过丝毫刻意的修饰;又弯又长又浓又黑;一对又大又圆碧蓝色的大眼;恰似秋水般清澈;眼睛转动时犹如碧波荡漾;高挺的悬胆鼻犹如斧凿刀刻一般;线条异常分明;两片桃花瓣一般薄唇轻抿;一眼即醉。
这是一个美极了的人;我居然看呆了。
我之所以回过神来;是因为我脑子后面这位将我拽的凌空而起;眼见就要摔倒在地;上门阴轻轻挥动双手;我身体下立马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寒气;拖住了我的身体;虽然是寒气;但却保护我不让我摔倒在坚硬的地面;我就像枕着一个充满空气的柔软床垫上下晃荡着;简直是舒服极了。
随后就听身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就像皮鞭抽在身上的声音;那只紧紧攥着我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
就听宁陵生厉喝一声道:“回去吧。”我扭头望去;赫然只见一团成人脑袋般大小的火团眨眼就飞到了我的面前。
118、驱走鬼灵(下)
oxxxxx甚至我感到了炽烈的火焰灼烧在皮肤上的痛感。
然而没等火球靠近我身;一股阴寒之气瞬间透体而过;撞击在火球之上;一冷一热两股气流相交后发出“噼啪”一声;t火星四溅。我下意识的抬手拦在面前;随即就听到一声尖叫;只见这一火球绕着不大的屋子四处乱撞;就像是个弹力十足的皮球。
虽然对我不会造成伤害;但吕仁花可没有上门阴的保护;火球几次差点撞在她身上;这女人吓的四肢抱团连声惊叫;而上门阴则一动不动的漂浮在半空中;她只守护着我;对于别的人毫不关注。
宁陵生又喊道:“抱住吕仁花;快。”
我翻身而起连滚带爬的窜到了吕仁花身边;一把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还没等我想明白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发现眼前红绸猎猎飘动;我抬头一看上门阴已经飘到了我的面前;只见她美丽的面庞已经变成了铁青色。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瞪在吕仁花身上;我暗道一声:不好;上门阴大姐要吃醋。
却听宁陵生语调急促道:“千万不要松手;一定要紧紧抱住她。”
我估计这下两人要冻在一起了;但宁陵生的话也不敢不听;于是我也不顾上门阴吃醋的严重后果;死死抱住吕仁花;随后只觉得空气越来越冷;冷的我都快要承受不住了;而吕仁花虽然被我抱在怀里;但还是冻的瑟瑟发抖;与此同时只见火球始终就在我们身边徘徊;但因为冻气在我们周身形成的无形保护罩;这股火球始终无法突破;撞在上面就会弹开。
在寒冷空气的急冻下;火球上的火焰越来越弱。直到消失全无;而当最后一丝火苗消失后火球其实是一个黑颜色类似于木头雕成的木球;木球表面刻满了奇怪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