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瓦【扭头】:爹,我有弟弟?
老德尼【挠脸】:不对啊,你娘死的早,哪里有这么大的孩子?
卢卡斯大公【面无表情】:嘤嘤嘤。。。难道你不记得当年莱茵河畔的雨荷。夏了么?
导演:这走错片场了吧?容嬷嬷呢,把人带走啊!
【咳咳,恶搞么。。。。冷么。。】
☆、54·卢卡斯大公的忏悔
顺着仆人的指点;安东尼奥顺利地走到了一间小客厅的门口;在门前站了一下,里面属于卢卡斯大公略显得激动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我亲爱的夫人;为了弥补我当年的错误,我已经做了我几乎能做到的所有,可是为什么您还是不肯原谅我呢!〃
凯瑟琳坐在一张考究的扶手椅上;手里的小扇子被她紧紧地捏住,对卢卡斯大公的辩解和无耻她是早就见识过了的;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会是这样的没有下限。
是;在离开舞厅的时候凯瑟琳就意识到了卢卡斯大公是一定会找来的;她也是存了这样的心才给了对方这个机会,这场舞会是阿尔瓦在米兰举办的第一场舞会,她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别扭来。
可是事与愿违,她到达这间小客厅之后尾随而来的卢卡斯大公的言行实在是让凯瑟琳厌烦极了。
〃卢卡斯大公殿下!我说过了,您应当称呼我'李昂德公爵夫人'或是'凯瑟琳殿下'的。〃她的嘴唇抿得死紧,对于卢卡斯大公,她已经没有多少耐性了。
〃李昂德公爵夫人?李昂德公爵夫人!〃不得不说卢卡斯大公的表情很到位,他现在的表现再加上那样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凯瑟琳当年嫁的本来应该是他呢,〃难道您真的如此狠心,当年的事情我确实是迫不得已,但是您不是知道的么?我为那个孩子安排好了一切,一个合适的家庭,一份恰当的工作,哦,难道您真的对这一切都视若无睹么?〃
凯瑟琳低下头,掩饰她眼睛里的厌恶,要不是她先遇到了阿尔瓦,或许她还真会被卢卡斯大公的陈述感动一下,可是听完了阿尔瓦,尤其是爱德蒙的叙述之后,凯瑟琳已经先入为主地接受了阿尔瓦在伊夫堡完全是因为被限|制的说法,而卢卡斯大公现在说的每一句,在凯瑟琳看来,都是为他监|禁了阿尔瓦这一结论增加佐证罢了。
卢卡斯大公看不见凯瑟琳的神色,不过根据他对这位曾经法兰西的小公主的了解,她应当是被自己感动了,他又往前走了一步,〃我亲爱的夫人,您是知道我的,您是知道我对您的一片心的,当年我曾跪在您的面前,将我的一切奉上,只为让您得到快乐和幸福,当然您后来的选择完全是上帝于我的意外恩赐,以至于我也有幸在您的慷慨之下分享了那么短暂的一段如同生活在天国中的日子。〃
他顿了顿,看见凯瑟琳没反应,直接像是几十年前那个从凯瑟琳的床|上醒来的早上一样,单膝跪在了凯瑟琳的面前。
〃我知道我当年的选择伤了您的心,可是谁也想象不到那个女人竟然如此的恶毒!〃说到这儿,卢卡斯大公咬牙切齿,〃为了阻止我们的孩子得到他应得的一切,她居然以死相逼!〃
这步棋卢卡斯大公走错了,同样作为母亲,凯瑟琳能够理解卢卡斯公爵夫人的选择,只是她也是一个母亲,一个母亲的自私就在于她永远只会站在自己孩子的角度上考虑问题。
〃哼,也许您后来真的做了一些什么,〃凯瑟琳冷哼,〃可是您曾经答应过我的事情您一件也没有办到,甚至您在我完全不情的情况下将我的儿子送走了,这些都是为了什么不用我说吧。〃她拉长了音,〃那么现在,您又是以什么样的立场请求我的理解与认同呢?〃
凯瑟琳的额问题尖锐并直指卢卡斯大公的软肋,其实在当年的事情之后,他们彼此都明白那只是一场利用,只是卢卡斯大公还存着那么一丝侥幸的心理,也许凯瑟琳会相信他是有苦衷的,就算凯瑟琳不信,她对于当年的那个孩子总还是愧疚的,只要这份愧疚还在,比萨就没有问题了。
好一会儿的沉默之后,卢卡斯大公艰难地开口,〃我知道,无论说出多么漂亮的理由都不能成为当年我违约了的借口,可是凯瑟琳!〃他直接使用了凯瑟琳这样亲昵到了极点的称呼,〃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悔恨当中,我憎恶自己的懦弱和虚伪,我厌恶自己当时对于一个好名声的追求,我同样觉得自己完全背离了上帝的教导。〃
他说到这儿,在胸前虔诚地画了一个十字,〃我亲爱的夫人,我已经不小了,还记得从您二十岁到达意大利以来已经过去了三十八个年头了,〃卢卡斯大公的声音很轻,但是感染力却很强,〃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看到了降临在人间的天使,您是那样的纯白无暇,天真可爱,那时候我甚至觉得跟您一起在一个房间里面呆上那么一小会儿都是上帝的眷顾。〃
不得不说,卢卡斯大公很会说话,最起码他的这一番剖白将凯瑟琳完全带回了她刚刚嫁到意大利的那个时候,那时候她是最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所以她理所应当的纯洁无暇,天真烂漫。
〃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完全超出了我的控制,但是向上帝发誓,我是欣喜若狂的感激每一个能靠近您的机会的,可是后来,我想我没有通过上帝给我的考验,阿尔瓦…我的小阿尔瓦…〃卢卡斯大公将自己的脸埋在手掌中,声音渐低,像是在哭泣。
即便凯瑟琳知道她面前跪着的这个男人十有八|九是在做戏,但是她还是被他话里流露的那种深厚的情感所打动,想起自己跟阿尔瓦的相遇,凯瑟琳的眼圈也有些红了,〃您还想让我做些什么呢?〃她的语气哽咽。〃当年的那个孩子不是被您送走了么?这是我们的罪,我每年都向上帝忏悔并定期将自己封闭在这座庄园中还不够么?〃她的话半真半假,这么多年来凯瑟琳对阿尔瓦的愧疚是真的,但是她每年住到这座庄园来的几个月也是为了跟她的那支私兵保持联系。
不过这些卢卡斯大公可不知道,自以为掌握了阿尔瓦的他只以为凯瑟琳已经软化了。〃我亲爱的凯瑟琳,〃他得寸进尺,〃我们的年纪已经不下了,也许再过上一段时间我们就该去见上帝了。〃他的声音很温和,让人在情感上更容易接受,〃我们的儿子也已经三十了,我想了几想,凯瑟琳,我们已经对不起他足足三十年了!在我们剩余的不多的生命里,就让我们好好地补偿他吧!〃
卢卡斯大公终于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他就是需要一个人来牵制凯瑟琳,这样在他去世之后,米兰不会趁着马库斯上位的间隙侵占比萨,只要阿尔瓦在比萨一天,凯瑟琳就不会让李昂德大公进攻比萨的。
自从卢卡斯大公得到监狱官的消息,说阿尔瓦逃出了伊夫堡之后他就迅速派人去了伊夫堡做核实,同时,他还让马库斯去留意金发碧眼的法国男子。从一开始,卢卡斯大公就想好了一切——一旦在他死之前比萨占不到什么优势的话就将阿尔瓦从伊夫堡带回来获得凯瑟琳的愧疚,不过要是比萨确实没什么可值得他担心的,那么伊夫堡的阿尔瓦就会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
这就是为什么卢卡斯大公再给监狱官的信件中三番两次地强调只是〃限制〃而不是任何的其他,阿尔瓦会是他最后的一张牌,而在他不能确定这张牌还有没有用之前他决不能自己将他毁了。
只是现在并不是打出这张牌的最好时机,卢卡斯大公何尝不知道这一点,可是阿尔瓦的越狱打乱了他所有的布置,要想让这个失了控的棋子不给他带来麻烦,他只能选择先下手为强。
其实不论从哪方面来看,卢卡斯大公的选择都是极为正确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天衣无缝的计划在一开始就出现了一个不可弥补的纰漏——真正的阿尔瓦提前跟凯瑟琳相认了。
这下他后续的努力越多,表现出来的感情越是真挚就越是让凯瑟琳觉得厌恶,因为他的每一点表现都在彰显着他算计凯瑟琳,算计自己亲生儿子的险恶用心。
〃他的名字…是叫阿尔瓦么?〃凯瑟琳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
〃是的,哦,我当然知道这个名字有些普通,〃卢卡斯大公明显不知道当年的那块手帕,〃但是他的养父也起不出什么再高贵的名字了,要是您觉得不合适的话,您可以再给他重新取一个名字的。〃卢卡斯大公的脸上满是热切。
凯瑟琳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谁抽空了,明明她早就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阴险和不堪,可是真真正正到这这一步的时候她还是为自己感到悲哀,为那个曾经最纯真,最年少无知的自己感到悲哀。
用小扇子遮住自己的脸,凯瑟琳闭上眼睛藏起自己的疲惫,她还有阿尔瓦,还有她真正的小儿子,想到这儿她突然间变得警觉了,既然卢卡斯大公能够找来一个假的阿尔瓦,那也就是说真正的阿尔瓦会陷入到危险当中。
凯瑟琳的脑子快速地转了起来,当务之急是要让卢卡斯大公打消去寻找真正的阿尔瓦的念头。
〃阿尔瓦…阿尔瓦…确实是个不够高贵的名字。〃凯瑟琳回忆自己当初给那个小小婴儿取名字时的场景,睁开眼,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她当年将这个名字送给她的小儿子的时候就是想要他彻底跟上流社会分开的,自然也没那么多的讲究。
不过想到现在的形式,凯瑟琳长叹了口气,〃当年的事情我不想再说多谈,您说的很对,卢卡斯大公殿下,我们已经足够老了,即便是上帝垂怜,可是我们。。。”她的声音顿了顿,“以前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吧,相信有您的陪伴,阿…那个孩子会幸福的。〃凯瑟琳以退为进,露出一脸的黯然神伤。
不过她这样的表现倒是让卢卡斯大公更加放心,避而不见比迫不及待更能证明阿尔瓦在凯瑟琳心中的份量。
〃我只是担心这样对于那个孩子太不公平了,〃出乎凯瑟琳的预料,卢卡斯大公并没有多做纠缠,他只是声音颤抖地说,〃您知道的,他从小就是一个渴望着自己的母亲的孩子,哦,我恐怕还没有跟您说,他只有一个养父,他养父的夫人在很早就…〃
卢卡斯大公的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从外面猛得推开了,〃您是…我的…母亲…〃一个三十岁的年轻人站在门口,他的眼睛满含着泪水,声音里全是哽咽。而他对凯瑟琳的称呼,是她曾经最想从自己小儿子口中听到的。
房间里一时陷入了一片安静,良久,卢卡斯大公才疲惫地说,〃安东尼奥,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脸上,是惊讶后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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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于是卢卡斯大公忏悔来的~可是凯瑟琳会信么~哼哼~~~~~
话说一个两个都觉得阿尔瓦的名字不好听,哼,哪里不好听!!!
【小剧场】
卢卡斯大公:亲爱的夫人我错了。
凯瑟琳:叫我公爵夫人。
卢卡斯大公:好的,亲爱的夫人。
凯瑟琳:。。。
【专注冷笑话一百年,创意来自十万个冷笑话,最近天热么。。。。冷了么。。。】
☆、55·玛芮尼亚之死
小客厅里发生的一切阿尔瓦和爱德蒙都不知道;阿尔瓦倒是发现安东尼奥在跟他分开之后很快就消失了,不过他是今天的主人家;一忙起来很快他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想东想西了。
尤其是。。。在应付着某位夫人的谈话的间隙阿尔瓦注意到;这么长时间之后;伊丽莎白仍旧牢牢地黏在爱德蒙的身边;而且也不知道爱德蒙说了什么;前者的脸上露出娇花一般的笑。因为这笑,她露在外面的白暂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添了几分妖艳。
阿尔瓦咬牙,心里面对爱德蒙的放纵很是不齿;是;他们确实定下来了通过伊丽莎白侧面了解卢卡斯大公的计划,但是再怎么样也不用爱德蒙做到这一步吧,他在心里恨恨地想,莫非还真是要成为那个女人的裙下之臣不成,爱德蒙要真的敢那样,他就。。。他就。。。哼,反正他还有凯瑟琳。
正被伊丽莎白的东拉西扯快折腾得不耐烦了的爱德蒙完全没有意识到因为跟凯瑟琳的相认,阿尔瓦已经成功地给自己找到“退路”了,不过这并不耽误他在看到阿尔瓦身边终于没人了的时候眼睛一亮,“哦,伊丽莎白,请原谅我的失礼,我刚刚注意到今天仆人们的安排有些问题,我得跟玛芮尼亚说说,或许您不介意我们一起?”他说的很诚恳。
伊丽莎白几乎无奈了,说这个男人蠢笨?可是他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拿捏得极好,尤其对于自己的调|情也从不拒绝;但是你说精明?哪里会有一个精明的男人会在这种时候提到自己的夫人,尤其是还打算让跟自己调|情的女人去见自己的夫人!
不过伊丽莎白也不是傻的,刚刚阿尔瓦的视线她是感受到的了,这就已经达到她的目的了,不用急于一时。想到这儿,伊丽莎白做出了一个不在乎的表情,“哦,耽误您这么长的时间是我的不对,不过您应当知道的,一个无所事事的女人只有在极少的时候才会觉得不那么寂寞,希望下次跟您相聚的时间能够尽早到来。”她抬起手,带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指似有似无地划过爱德蒙的小臂,“基督山伯爵夫人想必比我更需要您,爱德蒙。”处于礼仪,他们交换了名字,可是这个“爱德蒙”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别有一番意味。
爱德蒙努力保持住自己的笑脸,阿尔瓦刚刚的视线他一样感觉到了,这也是为什么他失去了跟伊丽莎白周旋下去的原因之一,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阿尔瓦当然是最重要的,至于你说什么暂时忍耐一下做个戏啊什么的,也许在跟凯瑟琳相认的时候他们还是需要的,但是现在,要不是阿尔瓦不想让凯瑟琳牵扯过深,他们甚至连伊丽莎白的这条线都不用走。
“亲爱的玛芮尼亚,”爱德蒙摆脱了伊丽莎白之后走到阿尔瓦身边,“你觉得今天的舞会怎么样?”
“哦,当然是好极了,”阿尔瓦的脸上露出一个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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