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却忘记去看了,这般一按,虚空字面又开了新的一页,竟然还真有一个名字在其上,这名字只有一个字就是肴。
一看到这个名字,谢青云当即一脸的惊愕,不过只愣了一会,便迫不及待的按下了这个名字。
片刻时间,一位高大壮硕的牛头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人身牛头,硕大的脑袋之上鼎立这两根粗壮的牛角,牛鼻子还不停的冒着气,就这般呼哧呼哧的看着自己。
“兽王肴?!”谢青云一见到这头牛,就彻底震惊了,这不是那天机洞的兽王肴,还能有谁,他的念头刚一闪过,这位三化兽将和其他三化全然不同,根本不管对手修为高低,上来就直接攻击,一个巴掌拍了过来,谢青云感觉那巴掌速度并不快,可偏偏就是无法躲开,下一刻,他的脑袋就直接被这牛头人的巴掌给拍扁了,当下丢了性命。
再度清醒过来,谢青云没有选择其他,而是盯着这兽王肴看了半天,捉摸着这兽王肴的虚化体为何会出现在灵影十三碑中,这灭兽营成立不过三十年,三十年前兽王肴也早就应该成为兽王了,在这灵影十三碑中他却是以三化兽将的身份存在。
依照兽王肴自己的话,他应当算是兽王中的顶尖,也就相当于武仙中的顶尖,且兽王肴应当活了接近千年了,如此一个人物兽将时期,最少也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也就是说数百年前,这位兽王肴日日进入这灵影碑中历练修行,才会被这灵影十三碑将身为兽将的他印记在其中,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何这灵影碑会离开了兽王肴的身边,出现在了武国,谢青云记得当初弟子手册中写过灵影碑的来历,后来又听大教习们说过,是武国国君和他的弟弟,武国最厉害的匠师陆角从上古遗迹中寻来的上古匠宝,又经过陆角的重新打造,最后安置在了这灭兽营中。
这上古遗迹到底是哪里?谢青云想了一会,忽然觉着或许这灵影碑就来自于那狂磁境中,或许便是出自那天机洞,只是那兽王肴和牛角大、牛角二前辈都没有提过数百年前有人从他们这里拿走了灵影碑,莫非当时灵影碑已经不在这天机洞内了么?
左右想想,仍旧无法明了,谢青云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便打算先离开了十三碑,去叨扰总教习王羲,先要问他祁风大统领关于黑剑的问题,再问灵影十三碑中为何会印记下这许多兽人族的人,三问那能够百杀不死的紫发翼人的来历,四问宗君的翼翅为何是银色,五问鳄王那奇怪的天赋神通,到底是不是他的胃能够凝结在体外,六问这灵影碑是否来自于元磁恶渊,当然第六问要隐晦着说,否则便容易暴露自己认识那兽王肴的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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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放屁给你
主意打定,谢青云便取出终极玄令结束了今日在灵影十三碑中的试炼,随后对着空气高声喊了几句,算是拜别武仙婆婆和小姊姊,虽然他知道多半不会得到任何回应。《
随后谢青云就自行出了十三碑,这也是终极玄令胜过他身上的弟子令的好处,不需要被碑中幻化出的敌人击杀,就能够自行出来。
漫天的星月之光洒落大地,空荡荡的灵影城批上了一层银纱,十分好看。谢青云深深的吸了口气,浑身舒畅,瞧了瞧天上的时星,谢青云知道此刻已经接近子时,遥遥看去,最后一乘飞舟还停留在哪儿,想必送走最后几位的时候,便发觉灵影碑中仍旧有人,只好又回来一趟等着。
谢青云很清楚营卫的灵影令只能查探出灵影碑中有人,至于是谁,到底在第几碑中试炼,他们并不知道,且他们的职责所在,不到子时绝不会利用灵影令关闭灵影碑,从而把人从碑中轰出来的。
对于营卫们来说,到了这个时间,还有人没有从灵影碑中出来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当初排名第一的齐天曾经这般做过,也有大教习在其中试炼到了关键时,便一直没有出来,只不过无论是谁试炼到中途都会因为连战而不能服用丹药,最终失败被而被踢击出来,随后又再次进入,且被踢出灵影碑不只一次,最后一回都是在接近子时的时候,营卫们也都大致心中有数,到底是谁还在里面,不过今日,在那飞舟返程之后,负责守卫灵影碑的营卫和驾驭飞舟的营卫凑在了飞舟之内闲聊,两人都发现没有人注意到此刻仍旧呆在灵影碑中的人到底是谁。
“真他娘的麻烦,明天老子终于可以休息了,晚上本来说好了要早些回家。这都当值守了两个月飞舟了,回去我那妻子多半要生气。”驾驭飞舟的营卫在谢青云快要出来的时候,兀自和同伴抱怨着。
“你骂个屁,你们值守飞舟的可比我值守这灵影碑轻松多了。我这半年才能回十天的家。”看守灵影碑的营卫笑骂道,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酒壶,咕嘟嘟的喝了两口,那值守飞舟的营卫见了,也跟着举起自己的酒壶,喝上一大口。营卫们值守中无事的情况下是可以短时间休憩的,比如此刻,那飞舟值守只需要呆在飞舟上便可以了,若非要说违了规矩的,倒是这灵影碑的值守有些不妥。只不过灵影城各门都有营卫在守着,城墙上也同样布有营卫,此时又是深夜,这灵影碑的值守营卫离开一会并不要紧,至于饮酒。对于武者来说,喝下去便可以顷刻间依靠灵元,逼出体外,只是过个口瘾罢了,因此并不算违反营卫律则。自然若是非值守时间的休息日,自然可以不以灵元去逼出那酒精来,彻头彻尾的感受一番酒的痛快。
“你们是轻松。可总算呆在外面,老子常年累月的都要呆在飞舟里,憋也憋死。”那飞舟值守又嘟囔了一句。
“知足吧。”灵影碑的值守摇头叹道:“当初你在外面得罪了七门五宗的武者,都不敢去外面猎兽了,你们家族也就你一个武者,好容易有些希望了。可又要自此沦落,若不是机缘巧合,你救了西部四郡的灭兽使,哪轮得到你来灭兽营,来了这儿。你还怕个屁的七门五宗,你媳妇、儿子也都跟着享福了,住在灭兽城中,这就是世外仙境,那还会有荒兽之灾。”
那飞舟值守听了,也是点了点头,道:“黄兄你说得在理,只是我有点想不明白,咱们又不是在外间值守,家人也就住在灭兽城里,咱每日就在这灭兽城和灵影城跑来跑去,为何还要许多天才能回家一趟。”
“你以前是江湖武者吧,自不懂军门武者的规矩。”灵影碑值守营卫笑道:“我当年来灭兽营之前,可是在镇西军中做兵卒的,所有武国的军将兵卒,都是如此,战将兵卒可不是武者,需要有严格的纪律,你虽然是飞舟值守营卫,可你来的时候也参加过了军阵的训练吧,这可不必独自一人或者是小队猎兽,时刻都要存有合力之心,那股拧成一团的杀气,才能让军阵发挥最大威力,若是成天和家人一起,心中那股劲也就难以随时集中起来,若是兽群来犯,临时间你又如何在军阵之内与兄弟们合力一处?”
“噢?”那飞舟值守听后,先是默然,随后点头道:“黄兄你当初怎么从未和我说过这一层。”
“我哪里知道你不清楚,你又没和今天这般抱怨过这些。”那灵影碑值守营卫再笑道,正说着,忽然咦了一声,随后道了句:“那最后一人出来了,我去瞧瞧是谁,下轮值守再见。”
说着话,灵影碑的值守黄营卫这便开了飞舟舱门,一跃而下,他知道那飞舟值守不会下来,且一会这最后一人也会上飞舟,飞舟营卫也会瞧见,没必要争这一时,所谓下轮值守再见,说的是飞舟营卫明日开始休息,再过一轮才会重新回来值守的意思。
出了飞舟之后,那黄营卫一眼就瞧见了谢青云正悠悠然的向飞舟方向行来,他当时就微微一愣,印象中今天一整日,好像没瞧见这乘舟出来过,怎地忽然就冒了出来,还成了最后一位,莫非从头打到尾?不过也不可能啊,灵影碑可不允许人服用丹药,在厉害的人,在其中试炼久了也会气力衰竭,总要败上几回,被踢出灵影碑。
“怎么是你,乘舟。”这黄营卫和乘舟之间毫无私怨,当初乘舟举营瞩目时,他虽然敬服,却并没有嫉妒,如今乘舟落魄,战力全无,他只是觉着有些可惜,自然他和乘舟也并不熟悉,所以也仅仅是可惜而已,并不会因此过多的去想些什么,这世上多少天才中途陨落,怎么说乘舟只是没了战力,性命还在。就算被人瞧不起,总教习也不大待见他了,可总教习说过的话绝不会收回,这小子将来也能留在灭兽城。终其一生,倒也算舒坦。
和大多数人想法不同,黄营卫并不认为谢青云留在灭兽营是他的运气,他觉着乘舟从生死历练之地归来,救下整个灭兽城,这是天大的功劳,他留在灭兽城成为永久的居民,也是这份功劳所致,和他今后能否为灭兽营出力毫无关系,他觉着整个灭兽营如今对待乘舟的议论和不屑。却是有些过了。
可尽管如此,黄营卫的做人准则,也不会为此,为乘舟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弟子,和其他营卫同僚们去争论什么。眼下见着乘舟出来,他也不会过度的热情或是冷漠,只是因为见到乘舟是这最后一人,忍不住小有惊讶,当下几步纵跃过去,口中问道:“乘舟,你在这里呆了一整天。为何好像之前没见到你出来过?”
谢青云早已准备好应对,当下笑道:“我在十三碑里厮混着呢,出来过三次,都没瞧见营卫大人你,这十三碑和其他碑不大一样,没选择敌人时。我就坐在里面休息调息,以恢复灵元,治疗体伤,反正上回立的功,得了总教习的大赏。本来是每个月又二十个时辰进入这十三碑的,后来我战力全失了,总教习索性增加了我玄令的权限,这最后的几个月时间,可以由得我随意进出了。”
“什么?”黄营卫听后,顿时一惊,“不是说总教习最近都不搭理你了么?莫非只是传闻?”他倒是有什么话就直言而出,也不去顾忌什么。
谢青云微微一笑道:“不是传闻,总教习怎么想,我如今也不知道了,这增加了时间的权限,是在那些大统领和朝凤丹宗宗主陈药师为我医治之前的事了,就好像总教习答应我将来若是愿意可以留在灭兽营成为灭兽城的永久居民一般,说出来的话,赏出来的奖励,自不会收回。”
黄营卫见谢青云这般说,这才恍然而悟,不过随即又觉着这般说,似乎有些故意说起这乘舟的不痛快之事,当下便安慰了几句道:“乘舟,你也莫要觉着有沮丧什么的,我以为总教习也不是不待见你,他和大教习们的事情极多,你战力大约是无法恢复了,他们若是没有空闲,自不会无缘无故寻你闲聊,且你要这么想,你得到永久居民的权力,还有这灵影十三碑的不限时间的权力,那是你当初力挽狂澜救下整个灭兽城的嘉奖,和你之后能不能为灭兽营猎杀荒兽,并无丝毫关系,这营里的人总有嫉妒之辈,说多了,大伙也就会懒得去说了,你不用计较便是,人活一世,看透了看穿了,自己舒坦就好。”
谢青云听了黄营卫的话,倒是心中惊讶,他没想到这营卫和自己并不熟悉,在听见自己可以不限制时间的进出十三碑,竟然丝毫也没有嫉妒之心,反倒安慰起自己来,这安慰之语,确是说得很在理,当下谢青云就拱手道谢:“营卫大人能这般提醒弟子,弟子感激不尽。”
黄营卫见谢青云如此,只道这小子受尽白眼,如今听自己一番话,也是难得,所以才会如此激动,当下就笑道:“我不过是说出自己的想法罢了,我觉着和我一般想的人也不是没有,咱们并不熟悉,我和你那六字营的弟子,还有那十七字营的弟子全然不同,我听闻他们才是在你落魄时候,最支持你的人,要感激便感激他们吧。”
说着话,上前拍了拍谢青云的肩膀,便大踏步的想东面城墙行走而去,每天灵影碑中最后一位出来之后,灵影碑值守便不需要呆在灵影碑之外了,东面嵌入城墙之内有个石屋房,房间对着灵影碑有瞭望口,夜间灵影碑值守营卫可以呆在石屋中打坐或是修习武技,那石屋隔音,墙壁也都是特殊神材所造,十分坚硬,比起灭兽城每家庭中的试炼室还要适合拳打脚踢的自我修习,也算是灵影碑值守的权限,只因为灵影碑值守可比城墙守卫更要高上一阶,他们本身就是从灵影城门守卫中提选出来,立下战功,更有本事之人。
这黄营卫离去的时候,口中还小声说了一句:“李营卫在飞舟里等着,他为你多待了一会,本想早些回去陪妻儿的,颇有怨言。不要冲撞了他。”
“多谢指点。”谢青云再次拱手,只觉着这个黄营卫才是真个通透之人,这世人也并非都似愚昧从众之辈,见人好就一窝蜂的讨好。见人不行便一齐鄙夷,还是有人能够有着自己的想法,做到相对的中正平和的。
目送这营卫离开,谢青云这才大步想飞舟行去,一会功夫就来在了飞舟之下,那舱门一直开着,谢青云便一跃而上,顺手按下了舱门机杼,关闭了舱门,但见舱内的营卫并没有进入操控舱内。正瞧着他,一脸的不满道:“你小子装什么蒜,都没了战力,还在这灵影碑中待这许久,害得我答应妻儿早些回去。也都不行了。”
“对不住了,营卫大人,这便走吧。”谢青云不想和此人争辩,毕竟却是耽误了他回家,当下拱手行了一礼,便寻了个位置坐下。
“你让我走我就走么,反正已经晚了。老子想骂你出口气不行么?”这李营卫本就不爽,方才在飞舟内瞧见谢青云远远过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觉着若是修为战力极强的教习、营将或者是弟子之中的佼佼者,倒也不算他白等了,居然等的是这么一个废物。他实在是心有不甘,不等谢青云说话,又跟着说道:“你这般在灵影碑中习练,便是练到了天,又有个屁用。出来还不是个废物么?”
“正是因为在外面我没的打,所以才去灵影碑寻那些虚化的荒兽出出气,其他地方我也练不成啊,你说是不。”谢青云仍旧客气了一句,并没和此人计较。
“哈哈,你我觉着你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