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公子。”这时,祁豫才注意到南宫锦也在。南宫锦可算是一个来去自由,潇洒的江湖神医,在各国,不少的人认识他,都要给南宫锦几分面子。
“唉。你们继续好了。可以当本公子不存在。”南宫锦耸耸肩。反正也不需要他,楚离陌在,是不会让云清姑娘吃亏的。
“九爷,祁家大少爷这么张狂要砸了本公子的青楼,本公子该怎么对付他呢?”云清的匕首划过,脚步又缓缓的走到了楚离陌的面前,轻轻笑道。
“把他的舌头割了、手剁了。人切成一块给祁家家主送去当早点。”楚离陌冷冷道。看着清清拿着匕首抵在他下身,楚离陌眼眸里就冒着寒冰。
“好。”云清道。
祁豫一听,也急了。这个男人的话,比起刚刚这个少年更加的恐怖。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们抓起来。把这里砸了。”祁豫自己是动不了,但他带了这么多人来,就不信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这些人。
“不好意思。他们现在没有空理你。”云清挑眉看着站在大街上的人。一个一个的疼的在地上打滚。她和祁豫说那么多的废话,可不是说着完的。就在她拿着匕首威胁祁豫的时候,其他的人早已经就打了起来了。只是祁豫被点住了穴道,又被她一通威胁,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情况。
看着祁豫带来的几十号人已经被打趴下了,云清轻轻一笑,“现在轮到你了。”
☆、029。杀鸡儆猴
“现在该轮到你了。”云清笑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残忍的嗜血,她似乎已经许久没有折磨过人了。刚刚楚离陌提的意见似乎是挺不错的。
“云公子,这种事情还是本公子来做就好了。”好歹他也是一介神医,动动刀子这种事情,他比较在行。而已刚刚楚离陌那混蛋说要把他割舌头,剁手,在一块一块的切碎了。他也想试试自己手里动刀子的活退步了没有。况且,这个祁豫,他早就想要好好的教训他了。
“好。那就交给你了。”云清顺手将自己的匕首给了南宫锦。
这时,楼里的霜霜已经搬了几把椅子放在门口了。楚离陌和云清两人就这样坐在门口嘴角含笑,淡淡的看着。
“清清,以后这种杀人的活就交给南宫锦去做就好了。你要是累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云清回以楚离陌淡淡的微笑。
南宫锦拿着匕首也学着云清的样子在祁豫的身上轻轻的划过,勾了勾唇,“你说,我先从哪里下手比较好呢。”
“南宫锦,你敢!”祁豫瞪大了双眼看着南宫锦。眼里充满了恐惧。若是被其他人拿匕首抵着威胁,他根本就不怕,但被南宫锦和刚刚那个少年,他们身上都带着一股杀意。他害怕了。真心的害怕了。
“祁大公子,你可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公子,本公子可是会害怕的,一害怕起来,手一抖,割错了地方你可就不能怪本公子了。”南宫锦嬉笑一声,“你说说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来得罪这两位爷呢。”话落,南宫锦割断了祁豫的手筋。
“啊……”一声惊叫的惨叫声划破金陵城的天际。
祁豫带来的人就算是想要来帮忙都是有心无力,自己都被打的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云清冷笑的看着这一幕,轻轻笑道:“南宫锦和祁豫有仇。”否则以南宫锦这嬉皮笑脸,每天除了和楚离陌斗嘴,要么就是每天待在青楼里花天酒地的样子,怎么今天会心血来潮的要折磨人了。而且下手还挺狠的,割断了他的手筋,他是神医,自然是明白,割断了手筋,他暂时不会死,只会流血和非常的痛苦而已,若祁豫想要把手接上去,除非有上好的灵药和最好的大夫,否则,祁豫的手是废了。但自己全天下最好的大夫正在折磨他,想要他出手在接好,那是不可能的了。
“南宫锦这些年四海游历,得罪他的人不少。”楚离陌风轻云淡道。
所以说,祁豫是得罪过南宫锦了。云清瞅了瞅楚离陌一眼,挑了挑眉笑道:“那你可是把南宫锦得罪死了,你就不怕哪天他也心血来潮割你一刀试试。”
“他没有机会。我是不会给他那样的机会的。”楚离陌答的狂傲自信。云清撇撇嘴,所以南宫锦是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南宫公子手下留情…”正当南宫锦将匕首划过祁豫的脸上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只见一道青色俊雅的身影走了过来,身穿青色衣衫的俊雅男子朝南宫锦拱拱手,道:“南宫公子,还请看在家父的面子上,手下留情。”青衣男子的话虽然是在为祁豫求情,但眸光连一眼也没有扫向祁豫。
“祁二公子。”南宫锦似笑非笑,“祁二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逛青楼了。”
来的人正是祁容,祁家的二少爷。比起祁豫花天酒地,祁容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祁家家主更是对这个儿子看重一些。只是祁容的母亲身份低微,是一个低贱的奴婢。所以,祁豫一直看不上祁容。
“祁容,谁要你来的,你是故意来看本公子笑话的吧。”祁豫疼的死去活来的,但因为被点住了穴道,他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手上的血留着,任由着那股痛折磨着他。可看到祁容出现,他决不让祁容看自己的笑话。
“祁二少爷,这件事,可不是本公子说了算的。”南宫锦笑道。祁大少爷要砸了这‘醉生梦死’,有些人,恐怕是不会轻易的放过祁豫的。
祁容在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楚离陌和云清的存在了。他们虽然就静静坐在那里静而不语,但却无法让人把他们当做不存在。
“他是谁?”云清用很轻的声音问道一旁的楚离陌。
“祁容。祁家二少爷。”楚离陌道。
云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站起了身来,缓缓的朝祁容走了过来。“你想救他?你又凭什么觉得,祁家的面子有那么大,大到本公子会放了他。”
祁容拱拱手,温雅的脸上,淡淡道:“不知公子要如何,才肯放过他。”
云清勾唇一笑,看了一眼痛的死去活来的祁豫,笑道:“要是祁大少爷可以挨过了割舌不死,本公子倒是可以放了他。”对于她来说,一个废人还不值得她动手杀了。
“公子,适可而止。这里是金陵城。”那意思就是,在金陵城,祁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云清看了祁容一眼,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要救祁豫的,要真的想救,也不会等到南宫锦割断了祁豫的手筋后才出来了。
云清诡异的笑了一下,她这个人最不喜欢被人威胁了,金陵城又怎么样?她来金陵城就是要搅得他天翻地覆的。云清道:“那可就真的要让祁二少爷失望了。”话落,不知何时,云清已经站到了祁豫的面前,那把原本在南宫锦手里的匕首此时在她的手上,而她所站的地方,祁豫的舌头血淋淋躺在地上。祁豫已经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真的痛的昏死了过去。而云清的嘴角却是散发出冷冷的、邪魅的笑。
在场的姑娘们无不一抽。云公子看起来小小年纪,可手段心肠却是毒辣的很。就是祁容,也是怔了一下。他没有想到,这个少年做事的确是够狠。杀人更是不眨眼。谈笑间,就已经割断了祁豫的舌头了。
云清略带厌恶的将血的匕首交给了旁边的霜霜,“把它清洗干净,不要留下味道。”霜霜接过匕首。云清转身厌恶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祁豫,道:“就麻烦祁二少爷把祁大少爷带回去吧。回去后,祁二少爷告诉祁家家主,以后要看好祁大少爷,否则,今天是没有了舌头,来日就是没有脑袋了。”
“在下告辞。公子的话,在下会转告家父的。”祁容拱了拱手淡淡道。意示了身边的小厮一眼,将祁豫带了回去。
‘醉生梦死’大门口的人一下子就散光了,但门口留下的血迹却告诉着他人,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云…云隐,你刚刚那一手露的太精彩了,谁教你的。”南宫锦有些不可置信又有些兴奋。刚刚云清那一手割断祁豫的舌头,他都没有看到云清是如此出手的。
“这是个…秘密。”云清淡淡道。顿了顿,云清又道:“不过这祁容本公子倒是有些好奇,他除了是祁家二少爷,还有什么来头?不过本公子看他似乎和南宫公子你很熟啊。”看他今天这样子,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祁豫的死活。好像只要把祁豫这个人带回去就行了,至于是伤是死,他根本不在意。
“本公子和他可不熟。”南宫锦连忙的撇清关系。又道:“祁容这个人在金陵城也算是一个怪胎了。金陵城里谁人不知祁家家主是当朝六皇子的舅舅。祁家家主更是一心拥护六皇子,想要把六皇子送上帝位。可偏偏,祁容和西越太子玉痕关系走的很近。他不但和玉痕关系走的近,和其他的皇子关系也不一般。却偏偏对这位六皇子表弟厌恶的很。但是,他却从未开口要支持谁。”
“哦!这可真是有趣了。”云清笑道。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了。你割了祁豫的舌头,祁豫可是祁家的大少爷,祁家夫人可是只有这一位儿子。那可是捧在手心里宠着。祁家家主祁明阳那更不是那么好惹的人物。今天这件事,只怕你有麻烦了。”南宫锦道。
云清笑了笑,“不是我有麻烦,而是我们有麻烦。南宫公子难道忘记了,我是割了他的舌头没错。但你可是也割了他的手筋呢。”所以咱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躲不过。好吧!她也没有想躲。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割了祁豫的舌头。
南宫锦听完了云清的一番话,才发觉自己是上了贼船了。刚刚自己是太兴奋了,才会上了云清的当,割了祁豫的手筋。看着南宫锦,云清笑了笑,“怎么,难道你怕了祁家家主不成?”
怕!他南宫锦何时怕过。这天下,他怕的人可还没有出生呢。南宫锦这又看着一直默不作声的楚离陌,“喂,你怎么不说话啊。”
这个家伙,可是从云府出来后就一直没有见他说过话了。他都差点把他当成不存在了。
“我只管好清清的安全,其他的事情,关本公子何事。”楚离陌冷冷道。这个其他,也包括了南宫锦的事。南宫锦在心里大骂了一声: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他果然是看错他了!
“是不关你的事。你就不怕祁家的人把你这个‘醉生梦死’给拆了。你可不要忘了,这可是你送给我们云大…公子的礼物。”南宫锦本想说云大小姐来着,可触碰到云清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那一句又憋回去了。
“那就先给他们送去一份大礼。”楚离陌冷冷道。这份‘大礼’更是咬的极重。只怕这份‘大礼’是不会轻了。
☆、030。玉痕上门
醉生梦死。
“你能送什么大礼给祁家,难道你还想烧了祁家不成?”南宫锦道。就算是想放一把火烧了祁家,但祁家可不是像祁豫一样,都是窝囊废。祁家守卫森严,想要进去那可是比登天还难。祁家家主祁明阳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为人更是心狠手辣。祁明阳的武功据说已经排前十名里了。就是他,也没有把握可以打赢他。
“我们烧不了,不代表祁家的人烧不了。”云清笑的有些诡异。
看着云清这样的笑容,南宫锦有些发寒,“你们不会真的想要烧了祁家吧?”
“你猜!”云清留下一个魅惑的笑。
“公子。”画情恭敬行了一礼,“门外有位公子自称姓玉,说认识公子。”
玉公子?云清皱眉,她可不认识什么玉公子。
“让他进来。”
“是。”画情应了一声下去。很快,那位玉公子就进来了。众人一看,原来是他这位‘玉公子’。
“不知西越太子驾临有何贵干。”云清淡淡道。
“你来干什么?”楚离陌冷冷的扫了玉痕一眼,十分的不待见他。只要一看到玉痕,他就会想起清清所说的那个‘昊宇’。他就会打心里觉得玉痕是一个威胁。
玉痕温润一笑,“说起来我们也是老朋友了,不打不相识。夜辰公子来了西越就是西越的贵客,夜辰公子不会不欢迎本宫吧。”
“本公子一向不喜欢和皇家之人交朋友。”这话,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他就是夜辰。不过要是玉痕查不到他的身份,那他可就不是玉痕了。
但玉痕也不敢肯定他就是夜辰。玉痕也只有一半的怀疑,另一半还是因为云隐,他就是靠这一半猜的。但西越来了这样一位不知姓名的高手就是一个威胁,他是绝不会允许这样的威胁在的。连夜让人去查了消息。结果证明一件事,夜辰和云隐的关系不一般。自从大楚发生了岳王造反的事情后,夜辰就突然消失在大楚境地了。而夜辰那位不一般的朋友却出现在了西越境地。所以,玉痕才带着怀疑,他就是夜辰。
“想必我们是有什么误会吧。”玉痕温润俊容,淡淡笑道:“夜辰公子不会这么小气,还记着几个月前的事情吧。”这件事,他们两个可是都没有讨到好处,纷纷都受了重伤。
“本公子就是记恨上了,你又能怎么样。”楚离陌淡扫了玉痕一眼。他就是从头到脚看玉痕不顺眼。
玉痕淡淡一笑,他和夜辰也算是老朋友了,交手的次数也不下十次了。也不在他这个高傲不屑的性子了。转而看着南宫锦道:“南宫公子来了西越怎么也不告诉玉痕一声,父皇和玉婉可是一直念叨着你。南宫公子可有去见过父皇和玉婉了。”
南宫锦干笑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云清嘴角抽了抽,这玉婉是何许人也?怎么南宫锦一听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害怕。
“你来这里究竟想干什么?”楚离陌冷眼看着玉痕极度不悦。玉痕不在意楚离陌那不悦的眼神,反而走到了云清面前,淡淡一笑,“云隐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是啊!又见面了。”云清道。
楚离陌上前将云清拉进怀里,警告的眼神看着玉痕,“你离她远点。否则,本公子绝不会放过你。”
玉痕温润的俊容淡淡一笑,“本宫可没有夜辰公子那样的爱好,夜辰公子不必担心。”世人一直在传,夜辰有断袖之好。更是和南宫锦有一腿。如今一看,应该是真的。这位云隐,就是夜辰的‘新欢’吧。
可玉痕没有想到的是,如果他知道云隐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是不是还会说这样的话。
“云隐公子,来者是客,云隐公子不请在下喝一杯茶么?”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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