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天没吃饭,在路上昏倒了,夜总会的
门童正好看到他,把他带到了店里。
莫锦迷茫着醒来,坐在床边的四十多岁的谢顶男人摸了摸他的脑门“谢天谢地终于退烧了”
他本能的闪开“我在哪?”
男人“金满堂夜总会,你昏在店门口”
莫锦揉了揉额头,怎么好死不死的倒在这种地方。
男人“好些了吗?”
莫锦质问道“你有什么企图?”他对夜总会之类的场所没有好印象。
男人被他问的一愣,看着对方漂亮的脸蛋也猜到一些,生气的说“我能有什么企图,就是看你和我那死去的干妹子一样是外来的,爱屋及屋呗!是我多管闲事,你走吧!”
莫锦内疚的道歉“对不起,我在这种地方被骗过”
男人把被子给他往上拽拽“哎,算了,你也不容易。”
莫锦想着医院的宝宝,就跟对方告辞。男人把他送到门外,热心的嘱咐有困难可以来找他。
他把借来的钱都存进医院,让医生用最好的药,他通过老太太的儿子找了个活,在一家货场搬货一天六百块钱,一日一结。
作者有话要说:小娃娃最可爱了,软软懦懦的,我朋友家的娃娃第一次见我就尿了我一身,娃他妈竟然说娃娃是觉得我实交才尿的,一般人不尿,于是我离开他家的时候又被尿了,我自己都不得不感慨我实在太实交了!浇的好湿!
☆、带着孩子谋生c
凌晨的天空还挂满着星星莫锦就去上工,杂乱的院内灯火通明。大家要赶着下趟车到之前把这车货卸完,车上的两个力工把沉重的麻袋放他背上,这袋货物估计有能一百多斤,他差点被砸趴下,踉跄几步后稳住,上身倾斜双手背后托住麻袋底,快速的往库房走,到了库房管理员看了货后给一个小票,攒够了二十张票就能去结款,他把小票贴身存放,又连着扛了五六袋才稍稍休息一会,可歇了一会再扛时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沉,托着麻袋的手掌都抽筋的疼,他歇一会搬一会终于凑齐二十张票,结账的时候负责人多给了一百块,跟他说道“明天不用来了,你太慢了,耽误总进度。”
莫锦祈求他“我明天一定会快的,您别不要我,我的孩子还在医院等着用钱”
那负责人“我也是给别人打工的,看在你是熟人介绍来的才给你今个的工钱,你也别为难我了”
莫锦没办法只能先去把这些钱存上再另想办法。
他实在是找不到能一下子赚很多钱的工作,医院的费用用光后,药就被停了,医生还责令他尽快办理出院手续。
莫锦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他来到金满堂夜总会,在门口转悠到了天都黑透了,才一咬牙进去找那位说帮助他的男人,谁知道这位竟然是老板。
老板听了他的叙述后,想了一下说道“你别急,要借多少钱?我让人支给你。”
莫锦差点哭了“实在是太感谢您了,这钱我以后一定会还您。”
老板冲着旁边的小弟招手“先去支10万”又冲着莫锦说“够吗?”
莫锦本来没抱多大希望,看老板这么爽快大方,他一个劲的点着头说“够了够了,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老板让人拿出一份协议“我借你十万块,咱们立个字据,你看看这份合同,可以解决你的困难,也不让我为难,可以的话就签了吧!”
莫锦逐条的详看,生气的暗骂夜总会的都不是什么好鸟,他想拂袖离开,可十万块的吸引力实在太大,“我做服务员还债不可以吗?”
老板“不行”
莫锦脸色发青“能给个理由吗?只要能还债不就行就吗?”
老板无所谓的说“没有理由,你同意就签,不同意对我也没什么损失。”狐狸尾巴终于漏了出来。
莫锦气得发抖“我不陪客”
老板“当然,只跳舞就行”
莫锦“我也不会跳舞”
老板“有老师教”
莫锦“二十万”
老板棕色的眼睛里反射着金色的光芒,看着莫锦好似看到了金元宝“没问题”
莫锦拿到钱,在合同上补上一条‘不陪客’,让对方在修改处盖章。
他续了5万的医疗费,还了老太太的钱,又雇护士照顾宝宝,然后每天医院夜总会两边跑。
舞蹈基本功的练习很辛苦,莫锦一个筋骨长成的大男人拉腿都差点疼哭了,老板急于把他捧红,这使他去医院都要挤时间,每天累死累活。
老板很会玩心术,起初给他订制的舞衣都很周正,慢慢的会短一截或少块布,莫锦看露的不太过分就忍了下来。鬼老板就这样一点点蚕食了他反抗的意志。
他的舞蹈老师为他编支独舞,这支舞蹈对基本功要求不高,莫锦很感激老师没让他跳那种妖娆勾人的。可谢顶老板却无耻至极,竟然在订制舞服上设计他,莫锦看着露乳珠的上衣,裤子腰矮得能露出他半个屁股。他愤恨的想再退让就要割肉了,便把衣服剪成碎片,谢顶老板让人打了他一顿后扔到地下室去反省,地下室有股腥臭的血味闻着反胃,他抱膝在墙角坐着一动不动。第二天老板来到地下室问他“还听不听话”
莫锦勾起嘴角笑道“不听话,你会怎么样?杀了我?嗯?二十万就这么吹了”
老板威胁到“我用二十万投资,难道要等你年老色衰了才把本钱捞回来,如果这样的话,我还不如让你去做少爷,回本还快些。”
莫锦冷哼一声“我们签了合同,有法律效力,上面‘不陪客’也盖了你们的红章,在法律上这条已经生效”
老板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哈哈大笑着说“合同?哈?你觉得德山市有法律吗?被世界放弃的地方,还配有法律吗?”抓着莫锦的头发蔑视阴狠的说“在金满堂我就是法官,我让你死,你活不到明天。我让你去陪客,你就得陪”
莫锦仰着头愤恨的看着他“让我陪客,你的二十万就别想收回一毛钱”
老板松开他,后退几步抱着手臂笑道“年纪轻轻何必想不开,你不是有个孩子吗?如果你死了孩子怎么办?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他想想。我不会让你陪客,但是你得听话。”
莫锦垂眸沉思一会才说“你别耍花招,不然我宁死也让你血本无归”
两人各退一步,莫锦的底线是不陪客,老板的底线是除了不陪客别的都得听话。
莫锦独舞的节目被安排在当天夜晚,因为舞服的上衣被他弄坏了,老板索性让人在他的上身绘上彩画,正好可以遮住青紫的伤痕。
夜晚黑色的幕布撵着太阳遮住天空,大街小巷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开始营业,莫锦上身彩绘□穿着着露半截臀部的白色透明
的喇叭裤等待,开场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升降台,然后被送上黑暗的舞台中央。空茫的音乐前奏响起,聚光灯突然打在他身上,将艳丽的妆容和上身绘画的孔雀羽毛反射出耀眼的银辉栩栩如生。
莫锦缓缓抬起手臂水平托起,随着鼓乐声响起,右五位侧提腕立掌手,加拾左勾脚旁掖腿,那弯曲的膝部、肘部、,提起的腕部,送出的胯部,稍弯的腰部,微倒的头部,形成别具一格的曲线。躯干、胳膊、腿、头、眼、手沿着弧线成S型路线运动,做出生动流畅的三道弯。台下的观众掌声热烈,莫锦用舞蹈把孔雀描绘的惟妙惟肖,孔雀的高傲、美丽、活泼。
再现了孔雀窈窕的体态,他随着音乐节奏或一步一点或展臂,身躯四肢在重拍向下屈伸,全身均匀颤动。身上绘制的银华随着他的动作一闪一闪,在音乐结束时,他的手臂展开上身俯低好似要展翅欲飞。
手臂和背部的特殊涂料和汗液混合后在黑暗里散发朦胧的金芒,台下爆发出热烈的叫好声,莫锦大口喘气转过身走上升降台离开。
他到了后台还能听到顾客的叫好声和安可声,老板乐的合不拢嘴,狗腿的又端茶又给递手巾。
现场经理急冲冲的跑到后台,和老板叽叽咕咕耳语一通,现场经理说很多顾客点名莫锦去陪酒,老板略有些犹犹豫豫。
莫锦心里发出冷哼,面上好似没听到他们的悄悄话问道“是不是前台有什么事?”
老板“没什么大事,大家都很喜欢你,希望能跟你喝一杯”这话说的漂亮。
莫锦沉吟一会说道“要是只去一桌肯定会得罪其他桌的客人,我有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麻烦,老板要不要考虑一下”
老板“有什么好办法?”
莫锦把妆卸掉,不紧不慢的说“我给大家唱首歌表示感谢,然后直接在台上向大家敬酒,这样好吗?”
老板拍着巴掌,乐呵呵的说“好好好,就这样好,大家都不为难”
莫锦心想我看到你就难的很。
他简单准备一下就出场,顾客看到他施施然的从后台走出来,口哨声叫好声此起彼伏,莫锦没有不自量力的当自己是被人爱戴的明星,他清楚自己在这些人心中无非就是个乐趣是个玩物。
他说“麻烦DJ先把音乐关了”音乐停。
“很感谢大家光临金满堂,我的德山话说的不太标准,请见谅,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今晚献给你们我家乡的歌——《另一个天堂》祝你们能和爱人永远幸福。
不同于力宏天王完美的声线,他的声线单薄没有力感,就像缺少安全感
的浮萍。然而用心唱歌在感动自己的同时也感动了大家。
“你取代前一秒我生命的空白
问题忽然找到答案不用解释也明白
你的微笑是一个暗号
。。。。。。
因为你而存在这一个天堂
我只想陪在你身边”
他只打算唱来打发顾客的,可想起了夏草宠溺的笑脸,心好像被揉碎在蜜酱里又痛又甜,一曲终了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
后台的人为他送来一扎酒,莫锦看着这一大扎心里把老板祖宗都诀了一通。他冲大家高高举起“谢谢大家,你们人太多恕我不能一一敬酒,就在舞台上对大家表示感谢。”他夸张的做无奈的动作“可我一扎你们一小杯我很亏啊!”
场下发出爆笑,他耸耸肩“要不你们一人两杯,我一杯”想了想又摇摇头“可我还是很亏,我的明显多很多啊!老板真是坏透了!”
场下大笑着喊道“喝!喝!喝!”
莫锦“你们喝我才喝,让我见识一下德山人的爽快吧!麻烦把灯光调亮点,我可要看清楚”
顾客对这个新人不怯场还敢让他们喝两杯也不以为忤,莫锦看大家喝了两杯后,舔舔嘴巴“轮到我了哦!”
场下发出热烈的叫好声。
莫锦一点点扬起头喝干“一滴没撒,我也是个爽快汉子!”
他的小身骨比女人还精致的脸蛋明显够不上汉子这个粗犷的称谓,大家被他逗的大笑。
老板在后台搓着手掌“行,他可真行”
助手问道“那这场里的酒给他算提成吗?”
老板“当然算,他以后可是会成红牌,别因小失大”
莫锦回到后台后就收到很多顾客送的请柬,不用看都知道是请他干嘛!
老板围着他转悠“你表现的很好,下回还这样,酒给你算抽成,你可以去会计那提现,我打过招呼了”
莫锦皱着眉头看他“不能抵债?”
老板“不能”
莫锦点点头“你出去”
老板“我是你老板”
莫锦“我换衣服”
老板拢了拢长长的刘海盖住那片地中海“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
莫锦不耐烦的说“我对你看我身体很有意见,你出不出去”
老板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出!出!说好了,以后还这样啊!咱们俩互利共赢,我有肉吃你也有肉汤喝”
莫锦推着他出去把门拍上;背靠着门坐在地上脸埋在膝盖里,轻声低喃“夏草,夏草”。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我去市场看看淘宝卖啥好!
☆、带着孩子谋生d
莫锦的独舞一炮走红,越来越多的人来捧他的场,他却不喜欢舞台,因为每次在上面都有种被视
奸的屈辱感,有些顾客知道他从不陪酒,就在他跳完后送上一扎啤酒,他每次都爽快的喝完,他的原则是我可以给你看,但是不能摸,酒我可以喝,但是不作陪。对所有顾客一视同仁,这样一来大多的顾客就不计较了。
这次一桌顾客玩的疯,就把几种酒搀成一扎送上台,莫锦冷着脸色冲着被光柱照到的那桌点头,然后干脆利落的仰头大口大口的喝,台下响起了嗷嗷的叫好声,他把空杯底向台下那桌人展示后交给侍者,转身去后台,这一杯酒掺了四五样,烧的他胃里火辣辣的疼,刚才只喝几口就上头,他扶着墙走到卫生间反锁上门抠着嗓子大口呕吐,不能醉,在夜总会醉了就是找死,因为说不准第二天会在谁的床上醒来。
人都认为吃不到的是最好的,莫锦之所以成为红牌不是因为他跳舞最好看长得最漂亮,而是因为他不甘堕落知道自己要什么,他不陪酒不陪睡,只跳舞给你看唱歌给你听,他在舞台的笑容也越来越少,可顾客就吃这套,称他为冷艳的白色蔷薇,他的场费被捧得比其他人都高出一倍。
莫锦边吐边在心里骂送酒那人,这么多酒兑在一起是祸害他的身体啊!忽然卫生间的门被砰砰的拍打,莫锦没给开门,工作人员绝对不会这么粗鲁,很可能是喝醉酒的顾客。他任门被拍得颤悠,把陶瓷花瓶放在手边,开始自顾自的洗脸漱口,门终于不堪重负被踹开。
莫锦转过身看着双眼通红的金发醉汉一点点靠近自己。这个大汉他见过,是这里的势力之一,常来捧他的场。
莫锦背着手找了下那个花瓶的位置,试探的说“先生,您走错地方了,这里非工作人员禁止进入”
大汉晃悠着靠近把他压在洗漱台上,一手抠着他的裤缝,一手解自己的裤子“老子喜欢你,让老子进去好好疼爱你”
莫锦不废话拿起花瓶用力的砸在大汉头上,同时支起膝盖狠狠的顶在对方鼓起的裤裆,大汉嗷的抱着下||体跪地疼得大叫。
莫锦趁机跑了出去,却看到屋里正襟危坐的老板和抱臂吸烟闲适的贵妇。
贵妇看他跑出来,惊讶的挑起眉眼吐出烟云,冲他问道“他人呢?”
莫锦看看周围的黑衣保镖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