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优优一见李先师进了就急切的开了口,“先师,想煞优优了……”
李先师当时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哪见过这阵势,还没来的急答一句,莫优优已经扑到李先师怀里,那莫优优也是深闺大院憋的久闷,感情一旦爆发,那只会比洪水还要猛烈。
这一扑,淡淡的女儿香就把李先师给熏的七荤八素,赶上李先师也是真的爱那莫优优,如何还能按捺,当真是干柴碰上烈火,不管是男追女隔层山,还是女追男隔层纱,总之中间搁的什么都不重要了,这就一下被捅破了!
李先师失神瞬间,猛的也抱住了莫优优,“优优,你也想死我了……”
当被束缚的爱情没有了约束,所有都会势不可挡,一切就是定局!
388、装个二五八万
这些让人脸红的动作,看的我都想躲开了,谨以甜却眼睛有点红,“老先生好惨,谁能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悲剧呢?”
不过李先师显然对未来没有任何的忧虑,现在抱着莫优优的身子,那真是乐不思蜀,两人抱的甜蜜,互相趴在耳边诉说着情意绵绵。
至于那非礼勿视的香艳事,怕是以李先师这个年龄的青涩还做不出来吧。
只见李先师揽着莫优优的细腰,二人坐在了凳子上,莫优优便捉着李先师的手说,“先师,等你捉完了鬼,我要去求父亲成全你我。”
李先师早就昏了头,只顾不住的点着下巴,“嗯,我要用八抬大轿迎你进门。”
说完李先师一拉莫优优,莫优优就坐在了李先师的腿上。
这就算定下了誓言了吧,再到后来也没什么其他的新鲜说辞,不过是些小情人之间甜言蜜语,但那情人之间的小动作我就受不了了,看的我面红耳赤,便拉着谨以甜出了门,“以甜,我们还是在外面坐一坐吧,外面夜风凉爽,这屋子里太闷了!”
我还故意拽了拽衣领,其实我是受不了李先师他们二人的刺激,搞的我一片燥热。
谨以甜掩着小嘴巴轻轻一笑,我们就坐在了李先师没日没夜粘着他的石凳上,却见这皓月当空,原来此刻正是美景。
我松了口气,“以甜……”
说话间我不经意瞧了以甜一眼,这一瞥,已经看见谨以甜垂着小脸,额前如丝般的发梢被习习凉风轻轻拨动,在她的额头上,略有一点闪闪发光的细密汗泽,可是她不肯擦去,我心里就想替她擦一下,我又见以甜的柳眉微微皱了一下,就舒展开来,恐是有所心事,终于她侧着美目肯看了我一眼,但见她秋波之中皆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彩,很美也很柔,这种令我心神微荡的感觉让我一瞬间陷入了奇妙的状态,那就是春风,吹散我心中的忧伤,那就是细雨,滋润着我的心田。
我的呼吸,突然一紧,可是我的脑海里,却抹不去她眼中的闪烁。
我已经忘了我想要说什么,谨以甜张着大眼睛,奇怪的问我,“什么?”
我略微掩饰了一下我的尴尬,“我……我……”
我拉长了音调,摇摇头,“我……”
谨以甜就笑弯了眼睛,掩着嘴巴,“你什么你。”
“嘿嘿。”我尴尬的笑了笑,我好像有些话想要说,但是我没有说,对于谨以甜我的内心是纠结的,很奇怪,到底在纠结什么我不知,只是像一块石头一样压着我。
我鼓起勇气看着谨以甜,就又见谨以甜伸出细白的双手放在我的手背上,那顷刻间的温暖就像贴近了我的心,谨以甜的眼睛明亮亮的,似乎是在鼓励。
“我……”
“我靠!”我憋了半天,忽然憋出这里一句话,猛的站起来,一把将谨以甜拉到了身边,谨以甜一个没站稳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但此时并非是什么浪漫情怀,而是……我看见,在谨以甜身后的那口井中,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冒了出来,所有的感悟瞬间化为乌有,只剩下了惊悚!
谨以甜回头一看,呀的一声更是抱的我紧了,该死的恶鬼,当不当正不正就在这个时候滚了出来,眼底泛着青光一打量,正好看见了我和谨以甜。
这鬼就有点想不通了,那整夜守在这里的小道士哪去了?不过也不妨碍它出来作恶,呼的一下就飞了出来,巨大的黑影就像一只大鸟,发出了凄厉的嘶吼,桀桀之音恐惧的让人牙关打颤。
这一声,已经传上了夜空,然后再降下来,如同一圈波纹扩散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将那已经酣睡的人们惊醒。
登时,屋中的李先师就提着桃木剑嘭的一声撞开门出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莫优优见了那鬼一扭头,吓的不敢看了。
我有点好笑,莫优优你本来就是一只鬼,咋装的这么可爱呢?
此刻我和李先师两个大男人身后一人护着一位大美女,惹的那鬼顿了一下,特么的居然呼的一声飘了下来,把矛头对准了我!
这一下可把我吓坏了,因为我知道我拿它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可能就是这部悲情惊悚大戏中,身为龙套的我所要承担的吧。
但谁又说龙套必先死?我一急,也顾不上害怕,双手一抓,变成了铁爪,猛的一跃,跳到前方三步远,一伸手,先把那只鬼拽着它的双臂给拉了下来。
现在我没了阴钱,也只有拼老命了,这鬼一被我拉倒地上,我猛然另手一放,变成两手去托此鬼右臂之势,随即一步跃过那鬼的身体,将它鬼手一扭,咯嘣一声,就把这鬼给锁了一臂的行动,“李先师,快用你的桃木剑捅它!”
李先师见我差不多一下就治住了恶鬼,也是恐惧感消失,一挺桃木剑,“来啦!”
李先师这便脚下疾踏三步,已经到了恶鬼身前,一剑就向那鬼的腰间刺了过去。
嗖的一剑,桃木剑大显神威,却逼的恶鬼那被我锁住的一臂上咔嚓一声,竟然自行把胳膊拗断头朝下身子倒悬了过来。
这一剑就捅空了,李先师一愣,也不知将那剑挑起来,也正好把它头颅斩掉,反而一收桃木剑,又对着高于我头顶倒转过来的鬼身子砍了下去,这一收剑的功夫,那鬼已经反映过来,还能活动的手一爪冲着我下面抓了过来。
我连忙放开它的断手,两手交叉护住裆部,险些让它绝了我的万子千孙!
此刻,李先师的一剑才横砍而来,可惜这恶鬼已经得了自由,黑影贴着那桃木剑的剑锋就落在地上,站了个稳稳的。
李先师两剑劈空,这可愣住了,反而惊道,“楚兄,你怎么不使用道法?”
我心道,老混球,这里除了你的道法管用别人的手段都不顶事,你还墨迹,真是想害死我啊!
我也没工夫和他废话,挡在身下的两爪一转,使力一钩,正好勾住了那恶鬼的手腕,下意识的用出了分筋错骨的手段,咔的一声就把那恶鬼的手腕给卸下来了。
我再一拉就把那条手臂给拉直了,“快砍!”
李先师听了我的话,也不敢再多说,提着桃木剑,双指在剑身上一抹,“恭请太上老君赐我仙术,斩杀恶鬼,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语,举起木剑,当即斩下!
吼啊……这一剑就像砍在了枯枝上,势如破竹!当下把那恶鬼一臂给斩断了,这受了道法加持的一剑,就是恶鬼的克星,当比的上是烧红的烙铁砸在纸人身上一般,痛的那恶鬼嘶吼连连,一个趔趄向后摔倒在地,李先师又是一愣,这次发愣的时间比刚才还长。
“靠,你到底会不会抓鬼,快杀了它!”我气的一推李先师,李先师挺着桃木剑又刺了过去,那鬼见了桃木剑已经吓的魂都不稳定了,当即呼的一下飞了起来,直接飞到井口,噗通一声跳了进去。
至此,那鬼算是不敢再露头,李先师见了我脸色反倒升起燥红,“楚兄,大晚上的你咋来了。”
我怒道,“看你这老东西来偷情!”
“哎,你咋知道……”李先师一捂嘴巴,“你看我信了?”
吱呀一声,莫优优已经将门合上,瞬间灯也灭了,李先师见莫优优生气了,一步窜了过去,连连拍了好几下门,“优优,不是我给他们看的,真不是……”
我和谨以甜对视一眼,坏了,我们把人家的好事给撞破了。
只见李先师唉声叹气的走了过来,将那桃木剑重重的放在石桌上,一脸的愁苦,我不好意思的劝道,“老李,这个……我……我明天早点来替你换班好不?”
李先师瞪了我一眼,鼻孔望天,过了一会怕是也相通了,“算了,想来优优也不会怪我,你记得这是欠我的,可不是我逼你来换班的!”
哎呀我去,还讨价还价了?
李先师忽然记起来点什么,“对了,楚兄,你为什么叫我老东西?可我还很年轻啊!”
原来李先师又纠结起了这个,谨以甜一拉我,正好听见一阵脚步声,那莫老爷带了一帮子家丁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一见李先师手正按着桃木剑,一脸的沉思,当下弯着腰凑了过来,“鬼呢?”
李先师一指地上,“被我斩了一条胳膊下来,不过现在又跳回井里去了!”
莫老爷一看,乖乖,果然地上有一条发臭的破布!
“哎呀,大师,你可救救我那可怜的女儿!”
李先师一挥手打断了莫老爷的哀求,全身散发出高大上的气息,“莫老爷不必紧张,有我李先师在,任凭是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出来作乱,只要我……”
李先师抓起桃木剑在空气里一阵乱比划,看的莫老爷和一干家丁眼花撩人,才吐出下半句话来,“只要我挥一挥剑,就能把它打的魂飞魄散!”
我就笑了,好你个能装的李先师,也不想想是谁出力最多!
莫老爷千恩万谢的带着手下走了,李先师又坐在石凳上发愁,“要是它再出来我可怎么办呢?”
“……”
389、忽来变故
我拍了拍李先师的肩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放心,你是主角,死不了!”
听的李先师一脸的怪异,我们就在他这迷惘的眼神中离开了。
回到屋子里,反正我们也发现自己不用睡觉,我便和谨以甜聊起了天,我奇怪的问谨以甜,“以甜,你说李先师就那半斤八两的本事,他怎么抓的那只鬼?现在可全是咱们在帮他,当时会是怎么样的呢?”
“可是你也别忘了,此鬼非彼鬼,乃是莫优优想象出来的恶鬼,恐怕力量要高于五十年前的鬼!”
我就不解了,“那李先师呢?为什么不把李先师也想象的厉害点?”
“那不可以,李先师本来就是这幻境的参与者,并非是莫优优缔造出来的,所以他的本事来源于他自身的实力,好啦小天,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总之老先生一定会没事的!”
我也懒得担心这老家伙,忽闻以甜又奇怪的问我,“小天?”
“嗯?”我被以甜这一叫,立刻抬头看向她,只见谨以甜眼睛里好像冒着小星星,问我,“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呢?”
“耶?”没想到以甜还记着这些,让我双颊一红,“说忘了嘛,我哪还能记得起来!”
“那你脸红什么?”
我赶紧一抹脸,“有吗?”
“呀,更红啦!”
噗……
就这样,随后的一念,我们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我一扫脸上的尴尬,“以甜,那我就要去换老家伙的班啦,你要不要一起去?”
谨以甜笑道,“我怎么会让笨笨的小天独自去见莫优优那只恶鬼,当然也要去咯!”
“嘿嘿。”我没有想到有什么不对,捉住谨以甜的小手,却又觉得理所应当,“走!”
不过在路上我又有点思量着谨以甜刚刚称莫优优为恶鬼有点言之过激了,便对她说道,“以甜,虽然莫优优把我们困在这里是她不对,但这几日接触,她又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之人,我觉得她确实对老家伙痴心一片,是不是我们对莫优优也应该换一换看法了呢?”
“嗯,这么说来,莫优优确实可怜,你瞧她那日唱的词,其中凄苦若是没有亲身体会又怎么会让我们身临其境?只可怜一番用心良苦却被老先生误解五十年,怎个又不恨?”
我顿了顿,“你怎么知定是误解呢?”
谨以甜摇头苦笑,“要杀老先生之人非是莫小姐,却是莫老爷,可换作老先生口中,却变成了莫优优,你说这难道不是误解吗?”
惹的我也是心中一酸,五十年的蹉跎岁月,李先师年轻之时亦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怎么可能连个老婆也娶不来,偶有提到,李先师也用憾事一词来一笔带过,这老家伙,心中不也是一片悲凉吗?
感情是双刃剑,伤人又伤己,恐怕李先师的心里也一念五十载吧。
但,又是什么事情让李先师认为一定是可怜的莫优优要对他不利呢?
一切总会有答案,我不急此事,却心急此憾!
我们细细的去分析,一丝丝眉目让我的心头满布愁云,谨以甜又对我说,“莫优优确实是可怜之人,我们以后不要再把她称为恶鬼啦,不过小天你需要记住,等此事一旦揭开答案,莫优优就会被执念激的变成厉鬼,我们终究要殊死一搏,你到时候也不可心软!”
我只好一叹,两人走到莫优优的小院,刚到门口,就看见李先师打着哈欠从院里走出来,这倒是奇了,李先师这几日可是寸步不离,现在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李先师熬红了双眼,见了我的面还是意气风发,“呦,楚兄来啦,不过今天不用替我啦,优优出去了,也不能整天呆在屋子啊,哎呀,不行了,我要回我的屋子里睡一觉!再见!”
我靠,那是我的屋子好不好!
对于这个老不要脸雀占凤巢的家伙,我真是无语至极。
不过莫优优不在,李先师一直绷紧的神经总算是能歇息一下,我们又跟着李先师回了我的屋子,这老家伙倒头就睡,我叫不醒他,我们俩又只好坐在凳子上发呆,也就几分钟的时候,突然外面进来一个下人,对我们说道,“李公子、楚公子、以甜姑娘,老爷请三位去前厅一叙!”
说来也奇怪,李先师一听这下人的通报,一骨碌就爬起来了,“找我何事啊?”
“李公子见了老爷自然知道!”
李先师纳闷的自言自语,“难道是又要催我捉鬼?我都说了,捉鬼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捉到的,真是麻烦!”
就这弹指间的一小会,李先师已经恢复了状态,我和谨以甜跟着李先师一起去了前厅,路上我还想,真是怪了,叫我们俩去干什么?
等进了前厅,莫老爷正端坐在大椅上,由姨太太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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