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李先师家,我就带他们到了客厅,请他们坐下,正好李先师睡醒了,就来看一看,一见谨以甜,当时就一拍大腿,“姑娘,你大……”
我立刻向谨以甜的胸口看去,心里想,不大啊!
“姑娘,你大祸临头了!”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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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6、大祸临头
对于李先师的危言耸听我也是一愣,要说这李先师虽然道术不行,但与我接触的这些日子里,他算卦的本事还靠点谱,可是谨以甜好端端的怎么会大祸临头呢?不会是老家伙说的太言重了吧。
没想到谨以甜随即简简单单一笑,“老先生,我看你也难逃一劫了!”
刘大能听了谨以甜的话,当时就问我,“小天,这老家伙是谁,怎么一见面就说我妹子大祸临头了呢?不会是天桥底下算命的吧!”
李先师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天桥底下算命的!”
“呸。”李先师又反应了过来,“老夫讲的是真话,你们可别见怪,我只是一时心急,你们是小天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蒙你们呢!这小姑娘真的是大祸临头了!”
我一想,是啊,李先师和他们又不熟,见面第一句话就咒人家大祸临头也太不礼貌了,怪不得谨以甜反唇相讥呢,我正要解释,就见谨以甜一点都没生气,又笑着说,“老前辈,小女也不是蒙你,你真的难逃一劫了!”
李先师听话风不对,有点生气,“难不成你看老夫印堂发黑?”
谨以甜摇摇头,“那到没有,只是老先生命格有一坎,一坎一劫,就在眼前。”
李先师大愣,“同道中人?”
我一拍脑门,谨以甜是什么人,不仅仅是一个星算师,还是田家人,田家人最擅长就是占卜预言了,她的话也不可不信。
听了他们两人的话,忽然我就心里咯噔一声,妈呀,这俩人不会是都要倒大霉了吧!
我赶紧把这二位的身份互相介绍了一下,李先师惊讶着说,“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碰到田楚两家的后人,实在是不枉此生了!”
我顾不得感叹世事弄人,着急的问李先师,“老家伙,你倒是说说以甜到底有什么大祸,你就不能别吹牛,先给破解一下吗?”
“破解,要是换成普通人也就罢了,田家的占卜之术可比老夫的那点伎俩高明多了,我这不是班门弄斧吗?”李先师当了甩手掌柜,这就又不管了。
我琢磨着也是,急忙问谨以甜,“以甜,你……你不会有事吧!”
谨以甜摇摇头,冲着我甜甜一笑,“当然不会,谢谢小天你的关心。”
谨以甜的眼睛中多了点别的意味,看的我脸上微微发烫,就听李先师不高兴的说,“咋不见你关心一下老夫,老夫可是要在劫难逃了!小子,你莫非见色忘友?”
呃……被李先师这么一说,我更是有点不好意思,又问谨以甜,“以甜啊,那你看他会不会有事,要是有事你不能破解一下吗?”
“老先生也是此道中人,岂能看不出自己的命运?小天你又多心了!”
我立刻看向李先师,李先师脸色一红,“我从来没给自己算过,有道是天命不可违,窥探自己的命运只会徒增烦恼,老夫年纪大了,只等什么时候两脚一伸也就了却残生,反正我也没什么牵挂。”
听了李先师的酸楚之言,我竟然发觉这老家伙有点可怜,当下不忍的对他说,“老头,咱俩也算的上是忘年交了,我既然知道你要有劫难也不能眼巴巴的看你倒霉,你还是给自己破解一下吧!”
说完我就非让李先师给自己算算,搞的李先师脸色更红了,一拽我,恶狠狠的说,“混小子,你是非要老夫承认自己道法太低看不出来嘛!”
噗……一听这话,我们三人都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谨以甜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对李先师说道,“老先生,既然是坎,也非不能迈过去,我只可告诉你近日忌冲动,便能逢凶化吉。”
我听着萦绕在耳边甜美的声音,忽然一回头,就正好望见谨以甜的如含秋水眼睛,四目相对,恍然同时愣了一下,李先师高兴的谢谢谨以甜,“哈哈,多谢小姑娘帮我指点迷津,不过老夫年纪这么大了,还有什么可冲动的!”
谨以甜又对我微笑了一会,才对李先师说,“凡事无常理,命运变幻莫测,老先生不要大意了!”
“嗯,正是如此。”李先师得了破解之道,对谨以甜的看法大为改观,连忙又请谨以甜坐下,直夸田家的法术高明。
刘大能叫嚣起来,“算卦的,这可是给你帮了大忙了,这几天我们还要麻烦你,你别吝啬,有好酒别藏着。”
李先师一听刘大能说了这个酒字,顿时眼睛发亮,“这位胖兄弟也爱喝两口?老夫也最爱和人家喝酒了,那酒是不会藏着的,只怕你陪不了老夫。”
“哎呦我去,老头,老子喝酒那都是用脸盆喝的,你瞧瞧这肚子。”刘大能跳起来,撩起上衣,一拍肚皮,啪啪啪的响。
忽然,刘大能站起来四处走动着,边走边闻,跟警犬似的,“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听的李先师面有动容,一竖大拇指,“果然高手,老夫这就搬一坛出来,你们再下厨弄几个小菜,咱们哥俩喝一顿?”
“一坛哪够,两坛!”刘大能见有好酒,才不肯错失良机,我看这就要张罗着又开饭了,立刻打算围上围裙去下厨,当时就被刘大能喊住了,“等等!”
刘大能眼珠一转,“我去!”
李先师被刘大能一推,当下就说了起来,“我可不会做饭。”
我倒是好奇刘大能怎么瞬间就勤快了起来,忽然才发现他们出去了以后,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谨以甜,真是好兄弟啊,这是在给我制造独处的机会啊,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么尴尬呢?
谨以甜也略微有些不适应,我和以甜各自坐在沙发上,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又悄悄的打量过去,只见谨以甜低着脸,红了双颊,这种气氛我感觉到特别古怪,好像在相亲。
“以甜。”
“小天!”
我和谨以甜同时叫了对方的名字,又都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去,以甜还是很腼腆的嘛!
“小天,你先说吧。”
我作为一个男人,也不好太羞涩,便小心的问了起来,“以甜,李老前辈说的那个大祸临头,你确定真的没有事情吗?”
未知的命运,一旦被察觉,就会如李先师说言造成烦恼,谨以甜的灾祸,到底是什么样的灾祸,我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我才会担心。
这种担心是从我心底猛然间升起的,一直不觉得,其实当命运的转轮在三少城相交的一刻,我便被烙下了一个性命相托的誓言,当然,我从前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一旦知道以甜有所危机,心里却七上八下。
我想,作为一个朋友,谁都会有这种想法的。
“嗯,没事。”谨以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答的很敷衍,她转而看向了我,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愁云,忽然她对我说道,“小天,我来的是不是有些突然了?”
突然?是好突然啊,让我措手不及啊!
不过我还是笑了笑,“怎么会,你来找我,我很高兴,不过就是……刚才刘大能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谨以甜很好看,也很温柔,甚至我从见到她的时候,有一瞬被她惊为天人,这些感觉我还记得,不过突然千里迢迢跑来说喜欢我,这剧情……貌似有点狗血。
“咦?”就在这一霎那间,我顿时又有了一丝猜测,“你来找我,是不是跟这一场大祸有关?”
谨以甜被我说的眼神有点黯淡,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眼眸里透出了明亮,“难道小天你不喜欢我吗?”
呃……这个问题还是这么的直接,“我、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谨以甜却看出了我的犹豫,失声道,“难道小天有喜欢的人了?”
“这个……”我点了一下头,“以前我是有过那么一个女朋友,但是分手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我确实不知道,我有一段时间对苏柳梦很迷茫,甚至觉得那简直是黄粱一梦,而且在我的心底,还有那么一个人我从未放下过,经历了情感上的坎坎坷坷,我在潜意识里就决定了不再触碰这种如同毒药的爱情了。
所以才会对于谨以甜的问题遮遮掩掩,许久之后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呢?
总之心乱如麻,应了一句老话,往事堪不回首。
“原来是这样啊,小天是一个很深情的人嘛!”谨以甜一改黯然的表情,掩嘴轻笑,“我说所的这场大祸,的确是和小天你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你还记得我们性命相托、生死不错的约定吗?拉过勾的!”
“记得啊!”我听以甜此行目的果然和李先师口中大祸有关,心里放松了一点,便活跃了起来,“你说的对,咱俩可是拉过勾的,那我该怎么办?”
对于这种避祸的手法我还是深有体会的,记得几年前,也就是刚认识刘大能的那段日子里,我命中也有一场大祸,不就是刘大能帮我躲过去的吗?但是后来碰上了一个头发的故事,说起来还真是一段恐怖的回忆。
就在我走神的一刻,却不觉谨以甜已经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口处子幽香的仙气喷在我的耳边,“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我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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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7、如梦如幻月
这一口仙气把我吹的心动神摇,“跟着我就可以破解大祸?”
难道是要我帮谨以甜挡一劫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没问题!”
我高高兴兴的就答应了下来,这痛快的回答让谨以甜掩着小嘴偷偷直乐,不知道为什么,谨以甜一笑,眼睛就弯的和月牙一样好看。
正好刘大能抱了两坛子酒就回来了,而李先师端了几盘菜也摆桌子上了,菜香味和酒香味混在一起,直让人流口水,我出去一看,就惊讶的问,“这是老头你做的?”
“老夫可没这手艺,是胖子做的!”李先师这一会功夫,就给刘大能上了个外号。
“什么胖子,老子是有名字的!叫大能!”刘大能不乐意了起来,气的我直骂,“好你个刘大能,你居然会做饭,为啥天天让老子伺候你!”
“有你做饭,我还干这活干什么!”刘大能到有理了。
恨的我直接坐的凳子上,抓起筷子就去夹菜吃,别说,味道还真不错。
我一看谨以甜也过来了,连忙拉凳子要她快坐,刘大能打趣起来,“呦,感情进展挺顺利嘛,妹子,哥哥带你来见这臭小子,以后你们结婚了,我可是媒人啊!”
这话一说,连李先师也口下不留情,“小姑娘,不是老夫夸小天,这小子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人傻,人傻就实在,将来肯定对你好!”
喂喂喂,有这么夸人的吗?谨以甜被他们俩人说的面红耳赤,就好比把那两坛酒都喝了一样。
谨以甜慌忙帮他们摆放碗筷,李先师又夸谨以甜贤淑,将来是个好媳妇,刘大能接过话就说我有福,这两人说话怎么突然间这么有默契,不会是商量好了的吧。
刘大能给李先师使了一个眼色,这二人挨着紧紧的坐下了,当下开了酒坛,给我和谨以甜都倒上了一碗酒,我急忙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以甜不会喝酒。”
话到嘴边忽然想到我其实也不知道以甜会不会喝酒,便转头问了一句,“你会喝酒吗?”
谨以甜笑了笑,露出两个梨涡,端起来闻了一下,“我少喝一点还是可以的!”
这个回答让狗日的刘大能和老不正经的李先师哈哈大笑,“小天心疼媳妇了!为这个得干一杯!”
俩人一举碗就看见我怒目而视,立刻自己互相碰了一下,就要他俩喝,哪想到谨以甜却端起酒碗来说道,“小女陪老前辈和大哥喝一杯!”
谨以甜当即小抿一口,乐的刘大能还有李先师把酒都干了,反倒是显的我小家子气了,我不好意思的对谨以甜说,“以甜,你别生气,这俩个家伙都不正经!”
“我不生气。”以甜的笑容越发的甜了起来。
刘大能就不干了,“你这家伙,我们还能气跑了你的媳妇不成,你不在的时候,我妹子天天来电话问你下落,你放心,我妹子赶都赶不跑!”
我心里道,你又不知道内情,我不过是帮谨以甜挡个劫数而已。
李先师也是纳了闷,“我说小天,这田家的姑娘人也长的好看,对你又深情,你不是也挺喜欢吗?怎么就还害羞了呢?”
我惊讶起来,“老头,你这是从哪编出来的瞎话?”
“唔,我听他说的!”李先师一指刘大能,刘大能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李先师又夸张的说,“你喜欢人家是我看出来的!我的眼睛啊,一看就能看出来。”
我就乐了,李先师一把岁数了,难不成还真变成老顽童了?
“果然是你这狗日的和那老头胡咧咧。”我瞪了刘大能一眼,刘大能不理我,直说我是不识好人心。
这一来二去,个把小时就过去了,我同他俩喝了不少酒,而谨以甜也喝了一碗李先师酿的烈酒,面色红润的特别好看,我醉眼惺忪,瞟见她那如仙子的模样,有些不敢再看了。
外面天色渐暗,刘大能忽然问李先师,“老头,你这房子我们能住下吗?先说好,一会喝多了迷糊!”
“能,老夫这有一间大屋,胖子你且和我先将就一晚,明日酒醒了我去打扫个空屋子给你住,至于田家姑娘可以和小天去咱们隔壁圆房!”
我噗通一声就给吓的坐地下了,玩笑归玩笑,怎么还说出圆房这等过分的话来了,人家以甜可是黄花大闺女。
谨以甜一看我摔在地上就掩着嘴巴偷偷笑了起来,倒是没有生气,只是红着脸对李先师说,“前辈怕是急了一点吧。”
李先师这才拍着脑袋说,“对对对,我老糊涂了,这酒后戏言切莫认真,不过迟早有一天!”
我听那李先师还是胡言乱语,满嘴放炮,有些不高兴,但是谨以甜都没生气,我一个男人脸红了那也不太像话,只是被谨以甜光滑的小手扶起来,刘大能猛的问了我一句,“醉啦?”
我揉了揉屁股,“醉了,改日喝吧!”
最后谨以甜帮着收拾了碗筷,回隔壁的小屋休息去了,我假装醉酒躺在床上,见谨以甜走了,顿时跳下床来,看那刘大能捧着一碟花生米一边吃一边对我说,“小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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