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老板娘就走了,留下我和李先师犯了愁,你说这件事情是告诉老蒲呢?还是别告诉他了!
老蒲的性子急,我怕他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毕竟他太投入了!
李先师想来想去也拿捏不准,不告诉他吧,我俩也不忍心,这事情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后来我们决定先睡觉,明天早上睡醒了再说吧!于是乎我踢了李先师的屁股,让他和我抬着蒲丰年滚去他那屋睡觉,我掏了钱,总不能还不让我睡个安稳觉吧!
李先师拿人手短,讪笑两声就和我抬着蒲丰年滚去睡觉了,别说,这喝多了的人还真重。
抬走了老蒲,我凑合冲了个澡,钻进被窝就睡觉了,有了叶老师这个首要目标,我的心里居然踏实多了,很快进入了梦乡,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老蒲将叶凌飞擒拿归案,叶凌飞皮青脸肿的和老蒲站在一起被记着们拍了照,三件案子大白天下,死者的冤屈得到了昭雪,连那老蒲也官复原职了!
我脸上露出了笑容,老蒲高兴的拍着我的肩膀,“小伙子,你立了大功咯!”
别说,这梦还真他妈真实,我躺在床上的身体还真感觉到有人在拍我,我睁眼一看,黑暗中床头确实有一道黑影,我睡迷糊了,当是柳灵郎又出来捣乱,一个巴掌就拍了过去,“别弄!”
啪……
“哎呦,你打我干什么!”蒲丰年怒气冲冲的捂着脸,顿时给我吓醒了!
“老蒲?你大半夜的跑我屋子里来干什么,你……你不会是有那个爱好吧,喝多了要乱……”
“呸,我就没醉!媚娟的话我都听见了,小天,我看你是明白人,我有些推断不得不和你推敲推敲。”原来蒲丰年是假醉,拉着我就坐起来了,我要去开灯,又被蒲丰年给拦住了,“嘘!别让人看见了,我是偷偷过来的!”
我就纳闷了,这讨论正经事还怕别人知道?
蒲丰年见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就像教训新入行的手下一样,“媚娟是八卦嘴,要是被她知道了,难免走漏风声,罪犯会提高警惕的!”
我连忙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我蒲丰年办案这么多年了,这些经验还是有的,嘿嘿嘿……”蒲丰年连忙一捂嘴,止住了得意的笑,又压低声音说道,“小天,你觉得这事是叶凌飞做的吗?”
“十有**,毕竟死者他都认识,而且都是他身边的人,死者的生活方式他都应该清楚,作案的条件比较成熟!”
我觉得我的这番推论又是一个新的突破点,洋洋得意起来,哪想到蒲丰年立时打断我的话,“不,不一定是他,握笔杆子的人,杀人手是会抖的!”
我闻言大惊,“你……你的意思是钱湖龙?”
“嘿嘿,聪明,不错!人人都把眼光放在局部,我们要跳出圈子思考问题,根据媚娟的话来看,这钱湖龙有两点作案可能,第一,小钱是张小燕的前男朋友,但是他见了死者是张小燕为什么不吃惊,即便是心里有了底也不可能那么冷静的对视尸体,那可是他曾经的女朋友啊,只能说明他早就见过尸体,或者说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他做的!”
“我这是从人性上考虑,你想张小燕为了钱湖龙改变那么大,说明了什么,张小燕是真爱啊,这些年会不会是又惦记起了钱湖龙,骚扰钱湖龙,钱湖龙为了面子才下手杀了张小燕!”
我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但并不能证明什么!
老蒲早就推断好了,又讲道,“另外一点,媚娟说钱湖龙是本地人,我们原先是在县局工作,地点是隔壁的县城里,不远,刘晗案事发的前一天,我记得钱湖龙说要回家看女朋友,说明钱湖龙回到了镇子上,他也有作案条件!至于缪友香案,那个时候钱湖龙还在镇上工作,也有机会犯案!”
“你有没有想过!”蒲丰年话锋一转,“这两件案子的线索都非常少,基本上可以说是完美作案,叶凌飞有这个头脑吗?但是小钱有,他是一个警察,反侦察能力还是不弱的!”
我已经暗暗咋舌了,蒲丰年的话丝丝入扣,绝对是出人意料却又是情理之中的推断。
“我们假设这第三件案子是钱湖龙做下的,那么他从手段上与前面的案子十分相似,缪友香案很完美,刘晗案又故布迷局,可以说是缪友香案的升级版,如果说他做了前面的案子,那受到张小燕的骚扰或者威胁,再做一件同样的案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从一到三来分析,每一件案子都是后一件案子的奠基石,让凶手越来越残忍,越来越高明,从三到一来分析,势必又全部有所关联,牵一发而动全身,我断定是小钱干的!我终于把这个害我三年的凶手揪出来了!”
蒲丰年咬着牙说道,“不过也不能排除叶凌飞的嫌疑,但是与小钱比较,你觉得谁才是最有可能犯案的凶手?”
我沉思一下,蒲丰年所说的那一句,握笔杆子的人杀人是会手抖的言论深入人心,这么说来,从凶手体力、反侦察能力、还有作案条件来看,钱湖龙的可能更大一点!
“是钱湖龙!我觉得他更有可能!”
蒲丰年得到我的再度肯定,立刻喜笑颜开,“是吧!这家伙才是凶手!”
我忽然问道,“老蒲,那我和你说的那另外一只鬼你怎么看?它为什么要毁灭张小燕的鬼魂?”
我这一说,蒲丰年就不高兴了,“警察办案,什么时候跑出鬼怪的事来了,那是你们的事,我管不着!”
蒲丰年的话让我眉头一皱,但他作为一个警察,确实对这方面的依赖要少的很多,他需要的是逻辑能力,分析能力!
但我还是不放心的说,“钱湖龙是你的顶头上司,你这样查他,你确定没事吗?”
“没事,我都成这样了还怕有什么事!你看我的眼睛!”蒲丰年又让我看他眼睛,我看的都快吐了,蒲丰年才坚定的说道,“没有人能逃过我的眼睛,我只要一看就能断定他有罪!”
蒲丰年对我说,“行了,你先睡,明天我们去县城拉钱湖龙的电话记录,只要找到他和张小燕通过话,他就死定了!”
蒲丰年握着拳头说完就返身走了。
第二天,蒲丰年意气风发的带着我和半梦半醒之间的李先师赶到县城,来到某网信息中心,掏出了他那被停职的警官证,调取了钱湖龙的通话记录,一条一条的比对下去,忽然一个在蒲丰年心中背的滚瓜烂熟的电话号码出现在记录上。
张小燕真的有给钱湖龙打过电话,就在事发当天晚上……
蒲丰年一拳砸在墙上,“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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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3、求解
蒲丰年重重的一拳锤在墙上,返身将手中的通话记录单据按在他早上专门借来的一辆面包车铁皮上,“这能说明什么?钱湖龙有问题,还是大问题!这条线索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张小燕案宗上?那是因为钱湖龙利用手中职权抹去了!”
我和李先师对视一眼,这下钱湖龙在我们的眼中也瞬间变成了罪大恶极的杀人凶手,只听蒲丰年说道,“怪不得从他接替我的职务之后,刘晗案没有丝毫的突破,现在我看张小燕案也永远不会有进展了吧!”
我连忙问道,“那老蒲,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仅凭这一点你也扳不倒钱湖龙啊!”
蒲丰年如何不知,当时就崔头丧气,忽然问我,“小天,你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心道,我哪能知道,你才是破案的老手啊!
“要不,咱们接触一下钱湖龙试试看?虽然他表面冷静的可怕,但我想在他的内心里,绝对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麻乱不堪!”
我试着提出一个意见,蒲丰年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正和我想的一样!”
蒲丰年让我们上车,轻车熟路的开到县局门口,我一见那公安局三个大字,立刻阻止蒲丰年下车,“老蒲,你这样去可别打草惊蛇啊!”
“放心,我承认之前是有点急躁,那是因为我的时间有限,才赶着夜审那两个家伙,现在我已经被停职了,这次我有大把的时间来好好攻克这个悬案,放心吧!”
蒲丰年说完就从兜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白色小卡片,又取出笔来在上面写了一行字,当然是用左手写的,内容为:老地方见。
写完以后,蒲丰年又把那卡片装进兜里,就在他拿起卡片的时候,我看见在卡片的背面印有一张脸,正是那张小燕的照片,原来蒲丰年早有准备,“等我!”
蒲丰年撂下一句话就下了车,向县局的大门走去……
“老蒲这是要干什么去?”我无不担心的说起来。
李先师咸吃萝卜淡操心,“你管他那么多干嘛,丰年自然有他办案的手段,咱们等着就是了!”
我们扒在车窗户上看见蒲丰年走到县局大门时,立刻有一个门卫走出来问他,“你是谁,干什么去?”
蒲丰年嘿嘿一笑,“老弟,连我认不出来了?”
“哟,老蒲,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你离开后可是三年没踏进过咱们县局的大门啊!”
蒲丰年在这里当过一段时间的副局长,只要是有些年头的老人都认得他,不过那蒲局长三个字却变成了老蒲,让蒲丰年心里落差很大!
“我找局长!”蒲丰年丢下一句话就要进去,又被那门卫给拦下了,“你找哪位局长?”
“我找龚局长!”
“老蒲,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龚局长前两天岁数到了,退了,我看你还是去龚局家里找他吧!”
“退了?”蒲丰年有点反应不过来,马上改口,“那我找钱局也行!”
说完蒲丰年又要再进,门卫还是不撒手,“老蒲,现在新局长刚来,怕是不买你的账,我随便放人进去不合适,别难为兄弟了,等我打个电话行不,等一下啊!”
我见那蒲丰年脸上有些生气,但是自己也知道自己来是干什么来了,故此没有大吵大闹,等了片刻,门卫在窗户里示意蒲丰年进去吧!
蒲丰年哼了一声,信步走了进去,一溜烟就进了办公楼内。
这下我们是看不见蒲丰年了,我只好和李先师聊起了天,“老头,你说这老蒲进去要找钱湖龙,不会有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丰年还能傻到进去质问他你是不是凶手?我看也就是个由头。”
我点点头,俩人边抽烟边侃大山,我又问问李先师他李家真的没人了?
李先师有些伤怀,“没了,估计我这老骨头死了,李家的学问就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咦,小天啊,要不我收你当徒弟吧,反正你也不是外人,总比失传了强!”
我都乐了,“老头啊,你先说说你有什么本事教给我?我看你还没我厉害呢!”
“嗯?臭小子,老夫虽然道术不行,那也是因为传下来的道术没啥实际效用,但是却不是完全没用,全讲了个道法自然,你要是有什么心结或者其他在修炼上的隐疾,但可讲讲。”
李先师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这么一档子事,面色愁苦的说道,“大师啊,你知道我们楚家阴阳钱的事情吧?”
“阴阳两极,自然是两个极致,老夫当然知道,你怎么了?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吗?”
“还真有,不过我这不是想不通,而是一件隐疾……”
我瞬间脸就红了,急的李先师直问,“你倒是说啊!”
“那个……我一直淬炼阴钱,阳钱倒是忘记修炼了,现在可好,搞的阴阳失衡,就要……”
李先师大惊,“就要怎么了?”
“就要阳痿啦……”
“阳……痿!”李先师听后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气的我勃然大怒,“老家伙,你不会是逗我闷子玩吧!”
“那到不是,小天取你阴阳钱来给老夫一观!”李先师见我有求与他,自然把那爪子伸的理直气壮,我想大家都是鬼媒,也不需避讳,便都取了出来给他,李先师竟然伸手来抓,急的我一拍他手,“阴钱要用指头来夹,千万不要接触掌心!”
“知道!”李先师不耐烦的打断我,但我觉得他根本不知道!李先师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阴钱一瞧,只见阴钱色泽深黑,光亮非凡,而那阳钱看起来有些枯黄,倒像是陈年的老古董。
“嗯,确实阴阳极其不平衡,按理说你早就该出现这种状况了,莫非你的身体强壮?坚持了下来?”
李先师眼神一凜,“莫非你是小处男?”
我草,我一把拉住李先师,“这和是不是处男有什么关系吗?”
“那倒没有,老夫随便问问!”
噗……
“虽然你眼下还无异状,但是你的阴阳二钱本就以自身炼化相通,这样下去终究不好!”李先师给我下了结论,我心道那不是屁话嘛?
“可有解决之法?”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
“有,一气化阴阳,自然阴阳本一气咯,世间万物本就由这一气转化为阴阳五行,回头我教你一个法子,可让你阴阳相通,保管无事!”
我一听,顿觉李先师的形象高大起来,不觉恭维起来,“大师你的本领也真有大用,为何你不娶妻生子,传承道法啊!”
李先师脸上黯淡下来,“这本是老夫的一件憾事,不提也罢……”
憾事?这可勾起我的八卦欲火来了,有故事的人啊!
“老头,别藏着掖着了,现在无聊快说出来听听啊!”我扯住李先师不放,但李先师就是不肯吐出半个字,我俩都快扭打到一起,李先师忽然说道,“别闹,丰年出来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蒲丰年从那办公楼走了出来,却也不急的回来,而是在停车位附近走了一圈,回头朝楼上看了看,顺手将那张小燕的照片卡在汽车的玻璃窗上!
做完这一切,才快步走回到车上,一上车就打着油门,开着车向前面开去。
李先师急忙问,“丰年,咱们这是上哪吃饭啊?”
蒲丰年也不答话,开出了大约五百米后,一掉头又返回到了公安局的大门前,只是停车到了路的另一边,正好看到公安局院内停车场的位置,然后摇下半扇玻璃,仔细的望着刚才贴了照片的那辆车。
这也倒是奇了,谁能想到还有人监视公安局啊!
李先师一看吃饭无望,干脆眯着眼睛睡觉去了,我奇怪的问蒲丰年,“老蒲,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那辆车是钱湖龙的?”
“不错,这小子狡猾的很,我刚才在办公室试探他,借口想要他帮我和所里求情,我好回去查案,没想到这家伙一点情面也不给,反而让我等着接受处分,在这期间不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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