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连我懵了,擦,带鱼是死人,怎么可能会说话呢?要是不说不是变成不愿意了吗?我这嘴也忒贱了吧!
可就是连我也没想到的是,台下忽然爆发出一阵轰鸣的掌声,伴着无数人的呐喊与凑热闹起哄的声音,“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大家越喊越有激情,甚至毫无预兆的齐齐拍起了手掌,无数人的祝福,就像天空中的鸽子,朝着天际飞翔……
连主持人都感动了,递出话筒给已经到了许小诺面前的带鱼,当然我直接就抢过来了,“dave先生刚才要我帮他对你说一句话,他想娶你,他永远爱你!”
许小诺一捂嘴巴,下一刻狠狠的抱住了带鱼,就在同时,我感觉带鱼的身体一软,倒进了许小诺的怀抱中!
两人缠绵在了一起,台下赶来的鲁家父子惊的说不出话来,而我又被警察同志送了一副银手铐。
我被带下台的时候,席梦琪还对我提了提我给她买的衣服,“太刺激了、太浪漫了,楚小天你出来要记得找我啊……”
220、好大官威
我带着手铐就又坐进了警车,我还看见骆学海也被两个警察驾着上了另外一辆警车,骆学海伸长了脖子,挣扎着对我喊道,“楚小天,你有权保持沉默,在见到我之前,你千万啥也别说,千万……”
骆学海还没说完,就给警察按着脑袋塞进警车里去了。
不过这让我得到了一个消息,骆学海一定会动用自己的能量捞我的,他好歹是个律师。
就这样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又关了单间。
说是单间,是因为现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根本没有别人。
过了一会,走进来个警察,手里举了个喝水杯,有些热气冒出来,他就一边吹一边有点不高兴的说,“喂,大年三十的,坑蒙拐骗偷各路高手都回家过年去了,就你怎么还犯事?”
我一愣,幽怨的吐了一口气,“唉,我有权保持沉默!”
噗的一声那警察就笑了,把喝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你还真把姓骆的话当真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姓骆的刚进来就找关系出去了,可是你不同,你是主犯,他是从犯,问题没你严重!”
我就生气了,“谁说我是主犯了!”
“姓骆的说的!”
“我……”
我顿时气结,这家伙真可恶,居然把责任推给了我,自己先跑出去了!
不过我又天真的想,这家伙也许是想办法先出去了,回头怎么也得捞我,否则我一定要把他咬出来。
这名警察又笑着同我讲,“你行啊,偷尸体不说,还大庭广众的配冥婚,知道这事多严重吗?”
我闭上眼睛就是不说话。
警察就摇摇头,看我的眼神似乎也有点同情我的纯洁,“小子,我来可不是审你的,你的那点破事鲁家人还有殡仪馆方面早就同我们讲了,你就等着被起诉吧。倒是害的我今天有家不能回,还得看着你!”
我还是什么都不说,但心里却翻了五味瓶,这骆学海真的把我搁这背黑锅了吗?
警察见我半天一个屁都放不出来,也是觉得索然无味,端着喝水杯就出去了。
我一直被关到晚上六点,还是没有人来看我,我的心里再也没了底,该死的骆学海,等我被审的时候,非给你惹一身骚!
正火气大涨的时候,拘留室的门就响了一声,我看见有一个人进来了。
我去,进来的这个人我认识,不就是现在混得风生水起的齐聪,齐队长吗?
骆学海还真有本事,居然能请的动这尊大佛!
齐聪进来了也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就坐到了凳子上,翘起来二郎腿,“呦,楚小天几天不见你都二进宫了?”
听着齐聪有些玩味的话,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过这个大忙人总不会是专门大老远的来看我的笑话来了吧。
齐聪穿着一身便装,今天可是法定休息日,他绝不是在工作,再说像我这点小事也犯不着这么大的一个队长来啊。
我瞅了一眼齐聪身边那个为了专门看着我的而不能回家的警官,就神秘的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他和你说了。”
我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的提骆学海的名字,但想必齐聪应该明白。
齐聪身边的那名警官一看我的样子神秘,似乎有话要对齐聪说,而齐聪也并未有丝毫的反对,立刻小声对齐聪道,“齐局,要不我先回避下?”
齐局?我靠人家高升了!
而且这个手下也很有眼色嘛!
“不用了!”齐聪当下就回答那个警官,我疑惑的看着他,莫非我猜错了?
齐聪又说,“你把他提出来吧,这人我要带走。”
齐聪这一语又惊的我和那警官同时一愣,好大的口气!我不住赞叹起来。
可是那警官面露难色,“齐局,这不太合规矩,我怕上面……”
“怎么,我的话也不好使了?”齐聪有点不高兴,“你们所长和我也是老朋友了,回头我给他打电话。”
有了齐聪后面这句话,那警官怎么还敢羁押我,立刻给我打开了牢门,请我出去,我拍了拍衣服,二话没说,就走了出去。
“恭喜,老齐你升官啦!”
“副局而已。”齐聪还又点高冷,或者说是冷傲。
我这人性子直,不喜欢别人和我装,但是刚接受了别人的帮助又不怎么好意思表现出来,只是讪讪的笑了一笑。
齐聪又给我扔了一支烟,我一看是软中华,心里居然有点激动,人家挺大的一个官,给我烟抽,我又生出一丝感激之意,不得不说,齐聪这人为人处世很圆滑,刚和我装了一下又主动给予安慰,这就是萝卜大棒一起抓吗?
我摸出火机给自己点着,跟着齐聪出了派出所,齐聪也不说话,果然先给他认识的那个所长打了一个电话,“喂,老梁吗?我是齐聪,你们所里关了一个犯人叫楚小天,我这边有案子要查,人就先提走了。”
电话里那所长就问,“是大案吗?”
“不是,我私人关系。”齐聪简单的说了一句,那所长立刻就会意了。
“齐局,你看你还客气,提走就是了,剩下的我处理!不过您要是闲了咱们聚一聚,以后还要您多多关照我们这边的工作呢。”
梁所长也不说我的问题,只是话锋一转,攀起了私人关系。
“改天,你先忙吧。”齐聪直接就敷衍了过去,也不等什么芝麻大的梁所长再说话,就把电话撂了,我去,好有官威!
齐聪挂了电话,就叫我和他一起上了他的爱车,我从见了齐聪到现在,这家伙都是这幅高冷的样子,让我有一点不敢接近他。
齐聪启动了汽车,开了很长时间也没说话,只是不时的用余光瞟我一眼,看的浑身不舒服。
“老齐,不,齐局,您和骆学海什么关系啊,早知道你认识他,我还担心啥啊!”
“骆学海?我不认识!”齐聪又瞟了我一眼,才继续说,“楚小天,你没事跑到上海干什么?我差点找人把你弄回来!”
齐聪一语就将我的行踪给道破了,惊的我瞪大了双眼!
“你惊讶什么,你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刑警出身,我去,消息可真特么的灵通。
等等,按着齐聪的话来说,他根本就不认识骆学海啊,那他为什么要捞我,要说上次我帮了他的忙所以帮我我才不信呢。
再说他为什么突然要找我,而且不惜动用人力要从上海把我弄回来,难道警局又有什么离奇的案子要让我办?擦,大过年的,我可不去!
“齐局,您看你这么忙,还送我回去,我就不劳烦您了,前面那个路口我下车,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我连忙想要脱身,但齐聪鸟都没有鸟我一下,反而一踩油门,汽车直接穿过了那个路口……
“齐局,我爷爷真的等我回家吃年夜饭……”我无辜的看着齐聪。
齐聪还是不说话,又递给我了一根高档烟,我哪敢接啊,可是齐聪却说,“抽吧,客气啥!”
我只好接过来,但齐聪却不抽烟,继续开着他的车。
这狗日的齐聪,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干脆我就把话挑明了算了,这样真的太难受了!
我一张嘴要说话,齐聪却先说了,“你回去吃什么?”
呃……
齐聪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所以,又听齐聪道,“走吧,晚上和我吃,保证都是你没吃过的好东西!”
嗯?齐聪要请我吃大餐?
我笑道,“齐局啊,您就别耍我了,大过年的我怎么好意思妨碍你和家人团圆啊,再说我去干什么?”
“不,我不回去,我和朋友在一起。”
朋友?我越听越古怪。
“知道为什么我要找你吗?”齐聪降了一档,车子渐渐慢下来,“你看看我最近的运势如何?”
我好奇的向齐聪看去,这运势也要有专门的学术来看,比如齐聪此人额头正中的官禄宫十分饱满,颧骨高高,口方唇红,一看便是官运亨通之象,但要想怎么助涨其运势又有另一番大讲究,这个我就不会了。
当然这只是最粗浅的相面之术,我虽没有细细研究过这一门学问,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故此简单的还能分析出来。
“齐局,你的面相自然是大富大贵,官途之上一路平坦啊,就是……”
就是什么?我话到嘴边,差点说出口,齐聪阴着的脸上被过往的路灯偶尔闪射进来的光线打的忽明忽暗,在他的额头两眉中,也就是阙中,我看见了一点黑气缭绕。
正是面相中大家常常能听到路边算命先生所的一句话,“您印堂发黑啊!”
“就是……”我犹豫了一下,“就是印堂上有点黑。”
“是吗?”
齐聪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你看出来了,我最近确实感觉我被缠上了一点不太好的东西,背后也时常发凉,在我彻底解决这件事情前,你就先和我们在一起吧!”
“啥?又是这种事情,你还真把当道士了!”
“你是不是道士没有关系,但是我知道你有真本事,所以必须给我解决这事。”齐聪驶过一处繁华的地段,此处光线明亮,齐聪额间的黑色瞬间就被掩盖了去。
“楚小天,这是我的私人请求,也是我把你弄出来的目的……”
221、可怜的鹿
自从我上次与齐聪告别之后,齐聪变化真的很大,没有了原来的喜怒,当然并不是真的没有了,而是将这些东西隐藏了起来,甚至是恐惧。这让我看着他的时候觉得齐聪多了一种猜不透的感觉,这种感觉使我不知该怎么拒绝他。
实际上我也没有办法拒绝,齐聪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他现在想要把我送回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而我真的不想去蹲监狱。
齐聪见我久久没有说话,终于多了一点不耐烦,点了一只烟只抽了两口,就摇下一点车窗户将还有大半的中华烟扔了出去,“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居然对这句话多了一点过多的期望,一个副局长的金口可不是那么好开的!
“齐局,你给我说说你最近犯了什么东西了吗?或者……”
“我打伤了一只鹿。”
齐聪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车内浑浊的空气,“前几天的时候,根据线报,可能会有一场毒品交易,我带着手下去山上布防,结果这消息不准确,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山上突然出现一只野生的鹿,我拔枪射中了它,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我还做过别的什么事。”
“伤了一只鹿?打那玩意干嘛?”我有点不太明白。
“野味难寻啊,难道你不喜欢吃这种东西吗?”齐聪瞟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迟钝的反应不可理解。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吃肉啊!
“我打伤了这只鹿,就把它放进车里带回家和朋友一起把它吃掉!我的朋友们都是吃货,用特殊的手法把它给吃了,我怕手段太残忍,这鹿缠上了我!”
我一听,觉得很奇怪,“特殊的手法?什么手法?很残忍吗?”
齐聪嘴角现出一抹兴奋的微笑,“就是活取鹿肉!”
我越听越奇怪,这又是什么方法啊?难道现在上层人物流行这种吃法吗?
齐聪见我很好奇,忍不住给我讲了起来,“你知道吗?不管是什么动物,它最鲜嫩的肉就是在活着的时候取下来的肉!”
“因为疼痛,血液流动加速,让肉质变的更鲜嫩。”
我瞬间就明白了,这些家伙一定是活生生的把可怜的鹿给切成片了!
齐聪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我的朋友们把那只伤了的鹿用特制的架子先架了起来,保持它站立的姿势,然后割掉舌头,让它无法叫!”
“当然,这是因为它叫的太麻烦了,并没有其他的原因!”
我去,只是为了不让动物叫,就把人家的舌头割了,太过分了吧!
我不是动物保护主义者,也不反对人类吃肉,可是即便是连杀猪羊的屠宰之人都讲求个给畜生们来个痛快吧,哪有要杀畜生吃肉还要先折磨这只畜生的!
这不是惹的这些动物的灵魂无法安眠吗?
可是齐聪接下来的一番话更让我无法淡定。
“鹿被割掉舌头后被绑在架子上,之后,我们先升起火锅,从后腿开始,将鹿皮剥下一部分,然后削下一片又一片的鲜肉,开始涮成三分熟,蘸着它的血液吃下去,那味道真的不错!”
齐聪的眼睛里冒出了一些精光,我真不知道齐聪原来还好这口!
“楚小天,其实我也后悔了,你没有看见那只鹿痛的四肢抽搐,不停挣扎,因为为了保证肉味的鲜美,我的朋友们并没有使用麻醉药!甚至还要在伤口上洒盐巴以此为乐!”
我已经能想象到那只鹿悲惨的模样,它痛的摇晃着脑袋,无声的悲鸣着,可是被一群毫无人性的人围着,只为了果腹,就争先恐后的举着手中的小刀,谈笑风云间就把它的后腿刮的剩下一根红白的骨骼,它的眼中全是乞求与愤恨,看着这些残忍的人类将自己的肉放进锅中大快朵颐。
齐聪有些回味,但慢慢的有点后悔,“这只鹿从后面一直被吃了三分之一后,才慢慢死去,它的鲜血也被我们用桶收集起来,自从那一夜,我的家里就出现了奇怪的事情,不停的有东西在震动,那、似乎就是那头鹿在死亡架子上挣扎的声音,又像进贼一般翻箱倒柜,总之我不敢出去看,因为我前几次都出去看了,没有找到声音的来源,太诡异了!”
“楚小天,你知道吗?太诡异了!”齐聪又重复了一句,他真的陷入了后悔中。
我说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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