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上前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
稻草人一看秦苏的表情,就似乎是秦苏已经肯定了他的猜测一般,扯着嗓子洋洋得意,“你看,就是中了蛊毒了吧!这个解毒的法子我知道,要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药用开水就着吞服,保准管事!”
红鼻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俨然就是此道高手,灵异旅行团果然是人人都有一手啊,随口就是一个方子!
云柔却不高兴的说,“哪有什么蛊,要相信科学!我认识一个中医……”
云柔还在争辩,但是气势显然弱了不少,就像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一般。
司又安和秦苏并不熟,反倒是对我们抱有一丝希望,而我俩之中,她又对在飞机上沉眠不醒的刘大能更加看中,“大能,你看这该怎么办?”
刘大能张口就答道,“不会是腹积水了吧,那也得找西医啊,干嘛找中医!”
我一听就喷了,刘大能还不是一般的无脑,这秦苏明明说宋泽宇中了蛊毒了嘛!
秦苏伸手在宋泽宇的肚皮上摸了一会,又翻开宋泽宇的眼皮,只见宋泽宇的眼底已经布满了黄斑,秦苏回头就非常正经的说道,“导游,这蛊已经不是中医可以解除的了了!”
作者的话:
今天要辛苦审核编辑大大了,因为今天发的有点多……
174、解蛊
这与人结怨,若被下蛊,也分不同威力,以指为标准,分为一指、二指、三指、四指。
按着秦苏的解释,如果被下的蛊在一指或二指的等级,找些高明的中医开几副良方,慢慢调理还是可以治疗的。
但这三指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除非有此道之中的高手肯施以援手,方可解除,而如果真的被人施下四指蛊,那就必须是施法者本人亲手解除,否则毫无办法。
下午与宋泽宇在市场上发生争执的老婆婆恐怕就是养蛊的!
秦苏推断,这蛊下的还挺狠,差不多也够是三指了,另外幸运的是,这蛊还好不是蛊中霸主金蚕蛊,否则那就完蛋了……
那到底是什么蛊呢?秦苏没说,只是让司又安快去买一瓶高度酒,还有搞点芦荟,要干的!
秦苏又要红鼻子去宾馆或者附近饭馆,讨一只碗,还有一把小米,另外要一块厚实的麻布回来!
这俩人一听,当下就返身出去找材料去了。
云柔才不敢相信的看着秦苏,“你、你会解蛊?”
“我倒是会上那么一点,不过我最拿手的不是蛊术!”秦苏微微一笑,云柔立即问,“那是什么?”
“巫术!”
秦苏简简单单两个字,直接就惊的云柔捂嘴叫道,“你也是……”
“不错!”秦苏笑道,“我们是自家人,今天我出手救他是为了救自己,还请云柔导游不要责怪我拆穿蛊术的隐秘!”
云柔点点头,“既然你是巫师,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里提一下,巫师在少数民族,并不像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那种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而是一种职业,其实就是医生!与蛊女那是一脉相通的!
相传在蚩尤身边有一个能人,叫做阿普,他就是一位大巫师,当时由于蚩尤打了败仗,死不少人,蚩尤就对阿普说,“我打了败仗并没有什么,只是我不忍心看到我带来的兄弟姐妹客死异乡啊!”
阿普就说,“这有什么,让他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阿普就在这些尸体上贴了一张道符,默念咒语,果然这些地上的尸体全都蹦了起来,跳着回到了家乡。
其实这阿普就是赶尸人的鼻祖,电视里总是演赶尸的是道士,其实那都是胡说八道的,道士是不会赶尸的!
再说这个阿普,他作为当时巫族的大巫师,自然会的本事那可多了去了,他算出蚩尤最后是要打败仗的,如果他回到蚩尤的身边,黄帝肯定不会放过他,阿普就磨蹭着施法让尸体自己回去,但是阿普也知道,等蚩尤被杀了以后,肯定会怪自己为什么不及早回去帮他,就是化作鬼魂也要取自己性命。
所以阿普终究是难逃一死。
阿普想了想,干脆就在自己的血脉族人中传下两种法术,以便将来能借着留下的香火转世找回来。
其中一种就是蛊毒之法,这种法术只传女子,代代单传,一直流传至今,你看那族中之人供奉的像,都是有三手三眼,这个就是阿普传说中的样子了,和咱们汉人的菩萨观音都是同一个地位的。
再说阿普,阿普本来就是男性,他把这蛊毒之法传给了女同胞,怎么不可能给男同胞们留下点什么本事,大家猜的不错,这另外一种本领就是巫术。
但是这学习巫术的人里面有一句行话,叫学巫死三代,就是你的父亲、儿子、孙子这三代人都会因为你学了巫术而丧命的意思!
不过不是说你学了就会死三代,而是你学了巫术,如果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亏心事,你家的三代都会横死,而学巫之人本身也难逃厄运,算上自己,那是死四代的!
而这蛊术却没这些个讲究,反而还能借着蛊增加自己的运势,所以到后来,习蛊之人越来越多,而这学巫术的人却越来越少。
但不管怎么样,巫术蛊术那本是一家,自然巫术也能解蛊毒。
秦苏一定要救宋泽宇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不能见死不救,违背医生的天职,有了心结那是要遭噩运的!云柔一听秦苏是巫师,当下便没有了丝毫的责怪。
一会功夫,司又安和红鼻子纷纷搞到了秦苏所需的东西,就见秦苏先是接过碗和酒,将那烈酒到进了碗中,再取过干芦荟,用手搓成粉末,搅拌均匀。
秦苏又要小米,红鼻子大哥就递过一个小米袋,里面装了大半袋子小米,秦苏笑道,“用不了这么多!”
说完秦苏伸手掏出一把小米,混进了酒中。
我和刘大能看的是完全不明所以,等这碗中的小米完全浸泡的涨鼓了起来,秦苏才用那块厚麻布盖在碗口,又伸手抓住麻布四角在碗底打了一个结。
做好这一切,秦苏才要我把宋泽宇肚皮上的衣服掀起了,我借着这个机会也伸手在宋泽宇的肚子上摸了摸,只觉得这宋泽宇的肚子里有几道气在游走,秦苏笑道,“一会便知这是什么玩意了!”
秦苏说完,就将那碗口扣在了宋泽宇的肚皮上,秦苏的手法不仅熟练还很快,他这一扣事前都不打个招呼,要不是我躲闪及时,恐怕这就扣在我手背上了!
说来也奇怪,这碗一旦扣在了宋泽宇的肚皮上,半死不活的宋泽宇忽然就吼了一声,比杀猪还惨烈!
宋泽宇的身体一下都挺了起来,眼珠一番,顿时昏死过去了,又重重的倒在床上,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司又安立刻吓的就要哭出来了,还是我和红鼻子安慰她说,“没事,秦老弟很懂行,放心就是!”
接着秦苏就推着那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碗,不停的在宋泽宇如同十月怀胎的肚皮上来回推揉,一些酒精都从麻布里渗了出来,弄的宋泽宇皮肤上一片酒精闪闪发光的痕迹。
秦苏的样子看来非常吃力,我还看到秦苏捉碗的那只手的手背上血管暴起,秦苏出力不小啊,我甚至在想,秦苏会不会把宋泽宇的肚子给挤爆了,到时候肠肠肚肚溅的哪里都是可不好收拾,还得抢救。
刘大能和我小声的墨迹着,“这姓秦的咋好像是个产婆,你别说,我看见老宋的肚子小了一点!”
我定睛一瞧,可不是,宋泽宇圆圆的肚皮已经稍微扁了一点,就这样秦苏足足揉按了半个小时,宋泽宇的肚皮居然恢复原状了!
红鼻子惊奇道,“秦老弟,你、你这一手是哪学来的,一会可得教给我啊!”
连我都暗暗称奇,只听司又安急切的问秦苏,“秦弟弟,我老公他……”
这司又安见秦苏还真的懂行,连称呼都改了,直接叫成弟弟了,不过秦苏显然不买她的账,一伸手打断了司又安的话,“还没有结束呢,他肚子里的蛊虫还在!”
蛊虫!
红鼻子老大哥顿时眼睛冒出了精光,我看的出红鼻子十分兴奋,司又安又哭哭啼啼的,“那怎么办啊,是不是还得开刀做手术啊?”
忽然,昏死的宋泽宇哼了一声,慢慢转醒过来,“我感觉好一点了,我刚才怎么了,好好的昏了过去。”
我安慰他说,“宋大哥,你不小心中了蛊,还好有秦老兄在,他懂这个,你坚持一会,帮你解蛊!”
司又安也问,“老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宋泽宇摇摇头,“我感觉比刚才好点了,就是喉咙里有点堵,另外……”
宋泽宇憋了个大红脸,“另外我屁股里有点痒……”
“这是正常现象!”秦苏说了一句,“你中的泥鳅蛊,现在从你的嗓子到肛、门都是这几条蛊虫的天下!”
“啊!那我怎么办?”宋泽宇顿时就惊呆了。
秦苏没说话,掏出打火机,直接对那包着碗的那块麻布就按了一下,轰的一声,整块麻布上都冒着蓝色的火苗!
秦苏仔细的端详着火苗,直到那块麻布快要烧着了,才使劲一吹,瞬间就把那些蓝色的火苗给吹灭了。
秦苏将那布儿解开,里面肿胀的半碗小米差不多都熟了,冒着热气。
“把这小米饭吃了!”秦苏严厉的说道。
可是宋泽宇明显还不太愿意,“卫生不卫生啊,我这还闹着肚子呢!”
我一看宋泽宇深深的带着疑虑,心想要想让他完全相信恐怕还需要费一番口舌,不如先给他喂下小米饭,等会用事实证明给他看来的爽快。
当下我就一把将宋泽宇按倒在床上,刘大能早就和我干尽了这种坏事,心有灵犀般的伸手掐住了宋泽宇的嘴巴,连红鼻子大哥都过来压着宋泽宇的胸口,不让他乱动。
三个人给宋泽宇按了个死死的,宋泽宇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也摆脱不得。
秦苏立时抓出一把小米饭,狠狠一塞,填的宋泽宇满口都是,刘大能还用填鸭子的手段拽着宋泽宇的下巴帮他嚼了嚼,又嫌不过瘾,伸出二指插进了宋泽宇的嗓子里,这才逼迫宋泽宇强行吞进了一些饭粒。
一等放开宋泽宇,宋泽宇立马爬到床头干呕了起来,可惜这咽下去的东西是吐不出来,还没过一分钟,宋泽宇忽然一滚身子跳下了床,嘴里喊着,“憋不住、快让开!”
说完宋泽宇冲进卫生间,也顾不得避讳,解开裤子就蹲在马桶上,脸上还现出一副**的样子。
秦苏笑道,“等一下你们看看马桶里有什么……”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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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要求看蛊虫
有什么?经过秦苏这么一说,我们还真的有点好奇,没过一小会,宋泽宇就解决完了这头等大事,正要冲马桶,却突然大叫一声,“天啊,你们快来看,这是什么东西!”
我们一听,也不嫌恶心,立刻冲了进去,就连司又安也不落后,红鼻子大哥因为早就等在了外面,冲的最快,而且可能红鼻子大哥眼神不太好,他直接就扒在马桶上,脑袋都快塞进去了!
其实宋泽宇今天一天差不多没有吃东西,所以并没有排出什么便便,清水之上只有几只小虫子飘着,胖乎乎的很可爱。
秦苏笑道,“这个就是你们日思夜想要观上一观的蛊虫了,如果你们真的有兴趣,倒是可以养起来,没什么坏处!”
宋泽宇这才肯相信自己确实是被人下了蛊,连连向秦苏道谢,而红鼻子老哥却大失所望,“我听说这蛊虫能飞能变,形状各异,怎么看起来和个蛔虫差不多?”
“这不过是些普通的蛊虫,你还想它是什么样的?”秦苏有点难为情,说得好像他就是一个帮人打蛔虫的赤脚医生一般。
宋泽宇也摇摇头,“蛊虫不都是长着长长的身体,有一百多只脚,全身布满倒刺,张口就能吐出一团毒物的大虫吗?和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我要是养了这马桶里的虫子,被人看见了还当是我家大米里长了米虫呢,不要!”
说完宋泽宇一按马桶,哗的一声将那些虫子都给冲进了无尽深渊……
我一听宋泽宇的形容,倒吸一口冷气,乖乖,你肚子里要真是生了这么一只虫子,恐怕你早就找阎王爷报道去了!
“谁告诉你蛊虫长这样了!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秦苏也是惊的合不拢嘴!
“你没看过南洋十大邪术的那个电影吗?电影里的蛊虫都是这样的!”
总之宋泽宇没什么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秦苏临走的时候还对宋泽宇说,“现在蛊虫取出来了,以后你可要小心一点,在这边有两种人,一种是男人,另一种是女人,女人你千万可得罪不起,另外年长的阿婆更要多加留意,真正养蛊的要害你,那就比捏死个蚂蚁还简单!”
秦苏的话让我想起当时给宋泽宇下蛊的那位婆婆,也不过是伸了伸指头,念了念咒语,可不就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我们都出了门,秦苏还没来得及和我说上一句话,就被红鼻子老哥给拉走了,说是一定要把这件事写成小说,有些细节还要秦苏给他讲讲。
而我看见云柔的眼中却对秦苏多了一份忌惮。
刘大能一推我,“你先回去吧,我有些关于风土人情的事情要请云柔帮我讲讲,去去去……”
我知道这个家伙是动了春心,这意味着刘大能的银镯子要派上用场了,我盯了他一眼,这家伙故意没理我,我只好悻悻的自己回了房间。
一进门,我的困惑就排山倒海的出现在了脑子里。
董瀚麟到底是如何突然得罪了爷爷,被爷爷这么冤枉,还是董瀚麟确实要贪图秦苏口中的蛛蝎蛊,可是爷爷又怎么得知董瀚麟的下落,这中间隐隐约约的似乎发生了一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事情,亦或者有很多事情从一开始我就不知道。
但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脑补这其中的空白。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大约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刘大能哼着小曲兴高采烈的回来了,我问他,“你送了镯子了?”
刘大能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去,你的那点小心思能瞒的过我吗?大能,说实话,我觉得云柔导游本身也有很多秘密,她明明懂蛊却极力否认蛊的存在,就连宋哥中了蛊都隐瞒不说,这种女孩子,是你刘大能可以驾驭的了的吗?如果哪一天给你身上种下一只蛊虫,你又该如何是好?”
刘大能笑道,“这件事情我刚才问过云柔小丫头了,她也承认下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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