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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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醉美人-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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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等死,不料此时那脑子里的金蛇光一闪,却成波纹弹出体外,与那青黑色降光斗。开始不相上下,但后来那金光占了上风,并成金蛇形朝降头师咬去。

降头师被咬中肩头,呀的大叫一声,狂吐鲜血,委顿在地,晕了过去。

法海此时收回金光,却发现自己精神十分萎顿。

爬出北洞,朝兰香的所在中央洞而来了。

兰香已经被关了一个多月了,不知道未来怎么过,心中祈盼的人都没有来救,她已经绝望了,成日以泪洗面。

那晚,有个人影爬进来,欲给她松绑。

兰香惊道:“你是谁?为什么放我!”

那男人说:“我是阎罗王,不忍见你在世间受苦,特来超拨你入地狱!”

兰香闻到那熟悉的汗味,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无比的激动的说:“谢天谢地,是你啊,法海!”

法海就掩住她的嘴巴嘘道:“别说话,跟着我出去!”

兰香激动的跟在法海身后,走过无数的石阶,却在一朵面盆大的白花面前停了下来。

想伸出手去摸,法海回过头大喝:“别摸,那是尸香魔竽,摸中了会精神迷幻的!”

他一把就握住兰香那手,此时尚有二公分的距离就摸中了,兰香惊出一身冷汗。

兰香惊魂未定的问∶“这尸香魔芋真有这么可怕吗?”

法海说∶“这东西是生长在千年古墓里,那些吸食鸦片死者沉淀骨头的化合物,遇到合适生长环境长出的怪葩。

触碰之人,神志模糊,行为癫狂,杀死自己的亲人都不知道……”

兰香吐舌头∶“乖乖,好可怕!我可不想迷糊下,让我亲爱的法海成刀下鬼……”

法海幽她一默∶“要死在兰香刀下,那也要修千万世才行,如能那样,做鬼也风流……”

兰香回眸作嗔∶“你个杀千刀的,今生今世等着挨宰吧……”

法海苦着脸∶“饶命……”

劫后福

此时到了水潭边,二人摸着水道从后洞出去,此时跟在爱人身后,就算即刻死了,也是幸福的!

若是孤单寂寞,就算长命百岁,也是活着无味……

出了洞外,却见两帮人在枪战……

洞外,陈大仪持枪,派手下弟兄去接黄页派人送来的钱。

那持箱的人恰是武警装扮。

那持箱的武警渐渐靠近了陈大仪,接头的小混混接过了钱箱,在那一瞬间,武警将箱一扬,顿时满天都是钱钞……

陈大仪气死了,眼睛搜寻着空中的钱币。

却被近前的武警凌空一脚踢在小肚上,他呀一声跌倒在地,朝武警放了一枪。

武警顿时中弹。

此时,那山边涌出十数个持枪的武警,和陈大仪一伙展开火拼,战斗进了半个小时,十分惨烈……

双方都有伤亡,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

那山洞里走出一个降头师,正是和法海斗法晕去的圆形降头师,他指着警察一方,喃喃念咒,却也奇怪,那警官手里的枪都被莫名的收掉了,落在降头师面前。

没有枪的武警只好乖乖的让陈大仪搜身,然后一个一个的捆起来了。

他们很是悲伤,以为已经没有办法留下性命了。

此时,法海忍不住站出来,强留下陈大仪,陈大仪说:“你疯了,叫我放了警察,你是不是反骨了!”

陈大仪朝降头师使了眼色,那降头师朝法海走来,叽哩咕噜的说,陈大仪说:“大师说,刚才斗法不小心让你赢了,现在他小心对付你,要你的命!”

那降头师大喝一声,召来许多蛇群,慢慢把法海包围,毒气成雾一样。

法海没辙了,只得唤出脑里的金蛇光芒,那金光在蛇群里转一圈,所有的蛇都伏在地上,如见蛇王一样,不听降头师召唤,慢慢退去。

降头师大急,手一指,漫天的蜈蚣飞舞,法海急了,使出那金蛇光,那蛇是怕蜈蚣的,金蛇光在脑海盘旋不敢出来。

降头师大笑了,但他功力大伤,因要致法海死地,就强行燃烧功力。

法海也一横心,豁出功散人亡,任金蛇光燃烧,成波光一样散出。

蜈蚣条条都被金光爆散,法海的脑海也仿佛被爆炸一样,降头师呀大叫一声,倒在地吐血不动了。

法海也倒在地上,晕去了。

那警察见状,纷纷捡起地上的枪,迅速将陈大仪一伙制住,关押起来。

法海在兰香的呵护下醒来,见到兰香就激动的说:“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可惜的是,我的神通已经燃烧尽了,成了普通人了!”

兰香哭的泪人一样,此时换成笑脸:“法海,你能醒来就好了,你有神通我还有怕怕的,太神秘的,现在成了普通人,我就高兴了!”

法海好奇的问:“怎么就高兴了!”

兰香说:“这样可以放心的欺负你了!”

此时,兰香坐的地方却是那娇艳怒放的罂粟花,叶片碧绿,花朵五彩缤纷,茎株婷婷玉立!

此花之美让人赞叹,明朝万历年间,大文学家王世懋在《花疏》中对罂粟花大加赞赏,他写道:“芍药之后,罂粟花最繁华,加意灌植,妍好千态。”

崇祯年间,旅游家徐霞客在贵州省贵定白云山下看到了一片红得似火的罂粟花,大为惊奇,叹为观止——

他在《徐霞客游记》中写道:“罂粟花殷红,千叶簇,朵甚巨而密,丰艳不减丹药。”

兰香看着那花,坐在花朵丛中,笑问法海:“我美还是花美?”

法海笑说:“花美,但花的果实有毒,你看,蒴果高高在上,但从蒴果上提取的汁液,可加工成鸦片、吗啡……

因此,罂粟成为世界上毒品的重要根源,而罂粟这一美丽的植物可称为恶之花了。

我可爱的兰香,不要跟这花比!”

兰香听了法海前半句本不高兴,听了法海的后半句解释,那心就释然了,坐起来牵着法海的手走了。

边走边说:“法海,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就再也不分开了啊!”

法海望着山城方向的说:“好的,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忍割香

法海和兰香情深款款,站几米外的警察不忍打扰他和她的柔情蜜意。

法海此时回过神,面对那为救兰香,伤痕累累的警察,主动伸出手:“铐我吧!”

武警笑了:“你深卧敌营救人有功,何来之铐?”

法海说:“那被我捅伤那个黑份子呢?”

警察:“他是在逃的狱犯,你这一打伤他,却是让抓捕工作少了许多麻烦,有功无过啊!”

法海再说:“啊,你们都是黄页派来的,都是他的人。而我和他有仇,迟抓不如早抓!”

武警又笑了:“法律是公正的,只要你诚实做人,又有谁敢抓你呢!

再说了,黄页现在有纪委在盯着呢,他都自身难保喽!你怕什么呢?

被抓的陈大仪,知道黄页许多底细,他说了,被羁押回山城后,将向检察机关举报黄页的受贿事实,法海,回山城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法海笑道:“那我没事喽!”

武警:“当然!”

法海扯住兰香的手道:“那我们走,去越南河内玩,从没有玩过呢!”

武警就拦住道:“在将你们安全移送国内回到山城市之前,你们一步都不准离开!”

坐在警车的法海偎着兰香,轻声道:“兰香,你原谅我了吗!”

兰香说:“你走后的第三天,我早就原谅你了,给你打个电话,你却在电话里骂什么‘中奖、劈死你’之类脏话,也不听人家一句辨解就挂了!”

法海猛捶脑袋懊悔道:“都怪我鲁莽、傻瓜、糊涂,以后我要一心一意听你的话,再也不分开了!”

兰香盈盈一笑道:“不要做混混喽,老实做生意吧,我给你一笔钱,你看什么生意好做,不然就开个店吧!”

法海深舒胸中一口气,感谢道:“谢谢你啊,那就开店吧!”

兰香欣慰的把温香软玉的身子朝法海靠了过来。

回到山城后第二天,兰香从自己的私房钱中提了十万,给法海开个小酒店。

李西华以为兰香已经消失这个世界上了,见兰香回来了,喜出望外。

他和兰香在办公室秘谈,听兰香陈说越南的脱险经过。

感叹不已,他泡一杯浓香的乌龙茶给兰香,慈祥无比的说:“兰香,你一路累了,吃喝杯茶暖暖身子,我上洗手间!”

兰香就坐在沙发上慢慢品着茶,久等董事长不回。

站起身来欲走,却觉得浑身瘫软,头一晕,身就软软的倒在沙发里。

在门外久侯的李西华就命令医生们把兰香抬上担架,迅速的推进手术室。

然后给兰香打麻醉,程序是要兰香在迷糊状态下手术,这样有利于香源的提取。

兰香的衣服被一层层的剥掉了,露出洁白如仙的身体,拿着手术刀的医生一时看痴了,手中的刀在李西华催促下,颤巍的伸向兰香光洁的小腹,但医生的手一松,刀半途掉在地上。

医生掩着脸道:“这样美丽的身体,让我如何下刀!”

李西华骂了声饭桶,就自己握刀轻轻割开兰香小腹,那鲜血就渗出来,鲜艳似蕾……

医生们终于胆颤的在电脑显示屏下,观察兰香体内组织,小心翼翼割下了兰香肝胆边的香囊组织……

那花瓣一样的组织,小如兰花,摘下来时,鲜艳欲滴——这样的组织,不是人类应有的,兰香怎么就拥有呢……

医用镊子夹着香囊,顿时整个手术室都异香阵阵,犹如百花园中……

李西华看着香囊,激动无比,放在培养器里,犹如一朵绽香的花。

李西华松了口气,指令医生们给兰香缝合伤口。

缝好后,医生翻过兰香的身子,后背朝上,兰香那被巾包着的头,露出后脑处一鲜艳的痣在灯下是如此的耀眼。

李西华刚才没有觉察,眼时一见此痣,内心炸雷一样震惊:“她该不会是自己的女儿,如果真的是,那自己这个父亲强剖女儿的身体割出器官,真是天底最无情无义的父亲了!”

伤伦常

李西华不敢想像,只得强忍震惊,让医生把兰香送到特级病房里养护。

他就将兰香的血液收藏起来,然后就刺破自己手指滴出鲜血。

先命令医生们将香源组织进行克隆培养,然后进行亿万次的分解,制成那香水关键原料。

李西华能想像到,这香水一旦面世,将在全世界掀起一投抢购风暴。

然后,就让心腹的医生将兰香的血和自己的血进行DNA鉴定,结果出来了,兰香和他有直系血缘关系,也就是说——兰香是他千真万确的亲生女儿!!!

他一时头痛欲裂,扶着墙极欲晕倒。

兰香第二天醒来时,却发现李西华侯在身边,兰香观察自己的身上穿着白衣,欲起身下地时,却小腹处传来剧痛。

掀开小腹痛处一看,却是缝合的伤口。

闻闻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那迷人的香味,她不知这伴随自己二十多年的处子之香为何平白无故的消失……

这香味就象藏在身体里最亲密的姐妹,虽然她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太多的烦恼——

每个遇见自己的男人都变形的张大鼻孔猛吸,许多人闻香跟踪身后排成长龙,自己坐过的椅子,有许多人抢着去坐,甚至伏下脑袋鼻子贴着凳面,猛吸……

搞的自己好尴尬……

如今没有这让人纠缠的香味了,也免去许多的烦恼,怎么现在心情却是十分不舍?

她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依稀记得昨晚是晕到董事长的办公室里的。

董事长安慰她道:“你昨晚晕到地,那茶杯破碎,扎进你的小腹,扎伤了肝胆,是我叫医生连夜给你动手术治好的!”

兰香一听就放了心,有些羞涩的说∶“怎么我的香味没有了,该不会动手术时意外切中……”

李西华心里咯噔一下∶“不会,不会,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

兰香,你放心,好好休养,在集团好好干,我会照顾好你的……”

兰香对董事长是说不出的感激,只觉得他眼睛是如此的慈祥,真像她的父亲,她在心里唤喊:“要是自己有这样一个父亲,该多好啊!”

董事长忽然奇怪的问她:“噢,你是姓孙是吧!”

兰香惊疑的点头,董事长继续问:“那你母亲?”

兰香说:“我母亲是李成敏,她以前有个名字叫李秀贞的!”

——一切都明白了!

李西华握着兰香白皙小手,无限疼爱的想:“唉,自己割了女儿的器官,又二十多年没有抚养,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只能在以后的日子,加倍对她好了!”

李西华把兰香的手亲了又亲,眼泪流下了,呜呜的哭着。

兰香想抽回手,她觉得董事长表情好奇怪哟。

但董事长抓得她手紧紧的,并还脸凑近她,贴着她的脸,摩娑着。

兰香一时害怕了,以为董事长对她是见色起邪念了,她想逃避却无力爬起来了。

见到兰香那害怕的神色,李西华松了手,慈祥的说:“兰香,你就是我二十年来始终在寻找的亲生女儿啊!”

兰香惊呆了:“什么?你骗人!”

李西华说:“你出生是后脑勺是不是有颗红痣啊!

刚才手术时,我和你的血作了DNA鉴定,这报告明天拿给你看,你就相信了!”

其实,不用看报告,兰香已经相信了,单凭那种感觉的亲切,不是亲生父亲还是什么?

可兰香一时无法适应过来,自己的身份发生了大逆转,她只为自己母亲那二十年含辛茹苦的而委屈,转而对父亲的怨恨。

这个父亲看起来彬彬有礼,其实却是这么无情,二十多年都不理母亲和自己,甚至连信都不回一封,这样的父亲有不如无!

兰香越想越伤心,无论父亲如何宠爱和关心,都挽不回她的转身。

法海专心在装修自己开的小酒店,是西欧风格的,充满浪漫气息。

因而,这两天没有顾的上理兰香,他想把酒店装修好,突然给兰香打惊喜。

集团里那个对董事长面和心不和的副总经理,逮到机会对兰香透露∶“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开刀吗?”

兰香震惊的摇头∶“有人说,我晕倒,被利物扎伤,动的缝合手术……”

那人说∶“我告诉你实情吧,董事长也就是你的亲生父亲,通过卑鄙方法,知道你的处子之香来源,是身体胆囊旁边比平常人多了一个香源组织!”

兰香一听就惊的“啊”一声,身子后退。

那人看了一眼兰香的惊慌,继续说∶“你父亲一直想制造出世界上最迷人的香水,寻找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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