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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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记-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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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皮立刻就有些发麻,妈的这个人真的是从衣柜里冲出来的?难道他真的住在衣柜里?

要是按照之前的路数,这依次都是跟秦一恒有关系的人的家。那白开说的话显然是站得住脚的。

可我是一个现代人,又不是什么武侠小说的脑残粉,我怎么能相信这人能住在衣柜里,这怎么睡觉啊?

我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道:“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啊?妈的你不是跟他很熟吗?怎么张嘴闭嘴都是可能好像大概也许啊,妈的你是新闻发言人吗?”

白开用手电照了照自己的脸,一脸的不高兴道:“谁告诉你我跟他很熟了?我只是在特定的情况下选择一个最靠谱的人来搭档,妈的难道要你带路吗?”

俩人正说着,那人已经开门出来了。一边摇头一边继续向前走。我跟白开互相用手电光在地上晃了晃,算是交换了一下眼色,跟了上去。

这次很长一段路都没有看到有门,我猜测兴许这里面的房间一共就这么多。这仓库再打毕竟也是仓库,总不能没头没尾吧。说不定这路走到头就会是一个出口。

我想了想,现在有些问题还是有必要发问的,虽然那人不像是能回答的我的样子,但起码总会有些反应吧,我还能分析一下端倪。

于是我道:那个,这位,刚才那个衣柜里能看到什么吗?

那人不吭声。

我尴尬道: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一下,那个衣柜是不是也是别人的屋子一类的。我很好奇怎么睡觉。闷不闷啊?

那人还不吭声。我越来越没底气了,“一会儿会不会也看见你家?欢迎参观吗?”

“我家比这里的每一个房子都大,另外,你早就已经参观过了。”那人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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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贰十三的责编范太咸……

为什么说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菊花一紧,感觉有无数肥皂在向我扔来?

因为我突然意识到,在之后可能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将扮演一个很令人讨厌的角色,就是请假者……只要我一出现,那势必就是贰十三要请假了,然后估计很多人就不会喜欢我出现。

好吧,既然是请假,总要说明请假理由。

大家都知道,贰十三是畅销书作家,并不像磨铁中文网其他作者一样,属于专职网络小说家。贰十三还要给很多报刊杂志写稿子,有时候一天要赶很多很多稿子,没办法,要吃饭嘛。

并不是说磨铁这边连载的《凶宅笔记》不重要,工作优先级不够高。而是大家应该都明白,写长篇小说,需要仔细构思,需要调整状态,相比较而言,那种短篇较为好写一点。可不是不重视诸位哈,望大家理解和海涵。

现在时间是5月14日的12点,贰十三的新章节,没有如约出现,出现的是我这个不讨喜的家伙……好吧,我认了,你们拿肥皂砸我吧!雕牌,舒肤佳,白猫,来吧!

第九章 秦一恒的家

这人如此肯定的说我去过他家,一定是对我有很深的印象。

可我完全没见过他。

在脸上纹身,可是非常明显的体貌特征,即便我见过再多的人,肯定也不会轻易遗忘的。

我有些心虚,心说难道是在船上打架把脑袋打坏了?

我想叫他说的具体点,一抬头却见他忽然停下了。

三个人一下子都立在了墙边,那人拿着手电对着墙根扫了几下。既不吭声也不向前走。

我见他半晌未动,忍不住探头去看。

只见墙根底下,有很多的灰,堆起来足有二三十厘米高。

看来之前这里烧过不小的一场火。

白开也瞧了一眼,道:“我操!这是有人出殡啊?!”捏了下我的肩膀又道:“缺心眼,你一会儿跟紧了,掉队小心把命掉了!”

我紧张道:“听你这意思这是烧纸钱剩下的灰啊?真有人在这地方出殡?”

白开摇摇头,用手电光往前扫,只见沿着墙根再往前还有好几堆一样的纸灰。

“这里很邪啊!”说着他走到了最前头忽然又道:“这儿又有一个屋!”

我走过去,见白开没有要开门的意思,估计是在等那个人先动手。

我干脆打量起这扇门来。

按照之前的套路,这间房子八成也跟秦一恒有关系了。他去的很多地方都是有我陪同的,我兴许看了就能想起来是哪里。

这扇门很普通,就是一基本款防盗门。我敢说全国百分之六十的住户都是这样的门。

门上很干净,什么都没贴。

我把手放上去,一股透心的凉能从指尖传到身体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白开刚才的话吓的,我感觉这门真的有点不对劲。

这种门我见过实在太多了,即便品牌不同,但做工和外观也都大同小异。

即便有一些细节不同,在这种环境下也是很难察觉的。

我完全无从下手分析。

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点让我很奇怪,之前见到的几扇门,要么是有把手,要么干脆就是虚掩的。反正是伸手就能打开。

而这扇门不同,相信很多人都用过这种门,这种门本身是没有把手的,需要用钥匙插进去拧开锁头,再拿钥匙充当把手,把门拉开。

可眼前的这扇门现在锁的严丝合缝的,我们手头又没有开锁工具,根本进不去屋子。

我道:“这门没钥匙咱进不去啊,会不会里头有人?”

白开道:“有人?我看是有鬼吧!来我给你涨涨知识,知道那边是什么吧?是水!这里面的德行你也见着了,密不透风。现在问题来了,你说在这儿烧纸谁能收到?”

我说,难道是给过路的小鬼烧的?

白开噗了一声:“小鬼?这儿连路都没有,哪来的过路?我告诉你,那水就是困鬼用的,外头的进不来,里头的出不去。在这儿烧纸,摆明了就说这里头有鬼啊!”

我紧张道:“那咱一路上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白开哼了一声,刚想说话。就听见嘎达一声,我俩全都愣住了。竟然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一抬眼,只见那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门前,手上的钥匙已经插在了锁孔里。

我不知道此时白开始什么心境,反正我的心跳直线开始加速。

我心说,刚才说了半天,这次终于真真正正的参观你家了。

我有些着急,赶紧迈了进去。

刚进了屋,又是一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屋里很黑,那人没点灯,我只是用手电这么轻轻的扫了几下,我心中顿时大惊。

这种惊讶的感觉远远超出了我刚才看见那人打开门的感觉。

因为这个屋子并不是那个人的家,而是秦一恒的!

秦一恒的家我来过很多次,轻车熟路。

每次来去都要在门前换鞋,所以我对他家的鞋柜印象极其深刻。根本不需要看见全貌我就能断定了。

这次我终于不用换鞋了,走进去,客厅里的摆设,墙上的字画,每一样都没跑了。

我用手电环视着四周,不知不觉的腿就有些发软。

因为在这屋里的地面上,也有好几堆在外头看到的那种纸灰!

虽然这并不是秦一恒真正的家,可按照之前的几个房间来看,这个复制品应该是跟正品完全一样的。

难道秦一恒的家里现在是这个样子?

他为什么要在家里烧纸钱?

白开走了进来,同样发现了纸灰。忍不住说了声我操:“这是最新式的公墓样板间吗?现在都可以弄的这么豪华了!?”

我道:“白开,这在屋里烧纸有什么说法吗?这是秦一恒的家,你必须告诉我。”

“说法嘛,倒是没他妈什么特别的,无非就是招鬼呗。”白开点了根烟道:“不过这要是秦一恒干的,那我就不保准了。说不定他在家里玩barbeque呢!”

我无心跟他斗嘴,赶忙去其他房间转了转。我现在有些不好的预感,秦一恒压根就没躲起来,而是在家里出了什么变故。所以才一直无法出现。

我先进了一间卧室,摁了开关,灯却不亮。

我只能拿手电一点一点的观察。

地上并无血迹或是打斗过的痕迹,床上的被子放的是平平整整,可见已经很久没人睡过了。

于是我出来进了第二间屋子。

这间屋子按照户型来说,算是书房,不过秦一恒家里没书,屋里也没有个像样的家具,只有几个坐垫胡乱的放在地上,另一旁都是我叫不上名字或是压根就没见过的摆件。秦一恒比较喜欢收集这类的东西。

形形色色的,看着有点像艺术展览。

屋里除此之外依旧还是没有人和多余的发现。

我的心渐渐放下了一些,走到了第三个屋子里。

这间屋里有亮,那个人也在这里。

我不知道他在找些什么,也没打扰他,我俩完全各看各的。

这个房间是客房,以前我在秦一恒家实在困了或是懒得走了,我通常都睡在这里。

严格说起来这个房间是我最熟悉的。

可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知道这间房只是个复制品,反正我进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陌生感。

我用手电光扫了床,也是干干净净的。

那人站在床边,同样用手电对着床铺。

我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啊?”

那人回过头,忽然反问我:“这床你睡过?”

我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心说你怎么知道的。嘴上却没当即承认,只是问他怎么了。

我这么做也是有所考虑,现在这人诡异莫测,我不敢盲目的什么都告诉他。

其次,我也想让他多说几句话,没准哪一句就会有什么破绽让我抓到。

谁知那人仅仅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便不再做声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只好道:“这床有问题吗?”

却听见屋外白开的声音传了过来:“缺心眼!妈的你还说这不是公墓?!”

跟着就是什么掉到地上的动静。

我一听觉得不好,几步过去,发现白开正在房子另一侧的露台上,佝偻着个腰,跟个老头似的。

“你他妈大惊小怪的干嘛?”我话音刚落,见白开身子一闪,把我的视线让了出来,我顿时心里一哆嗦。

这露台上头,摆了一排遗像!有几个已经倒了,白开正在一个一个的扶起来。

秦一恒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遗像?

我手电的光,依次扫过遗像上的人。这些人老少都有,都是男的,老的从照片上看大概要有六七十岁,年轻的估摸着只有十七八岁左右。不过这也不是一定的,因为遗像通常都是最好看或是最适合的那张照片,不见得是死者当时的年纪。

我有些怀疑这些都是秦一恒的家人。因为我从来没听他说起过家里的情况,我这人又不好打听人家**,他不说自然有不想说的道理,我没必要多嘴。

第十章 秦一恒家里的发现

白开显然也是无意弄倒的遗像,一边扶一边挺不好意思的用手擦了擦相框。

我又走近一些,想看的更仔细点。假设这真是秦一恒的家人,在长相上,或是眉宇之间,应该会找到些相似的地方。

可是我依次看了几张,这些人的长相区别还是蛮大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

我猜想这也有可能是什么事故的遇难者,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事故发生时不小心都在现场而已。秦一恒早前也似乎接过一些超度亡灵的活,这没准是他没做完的一项工作。

我从露台的最左边慢慢的向右挪,这遗像大概有十几张,排成一行,每张之间的间隔都是等长的。可见当时摆上去的时候很细心。

看到倒数第三张的时候,我一下就愣住了。

因为照片上的人我看着非常面熟。可我死活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半晌,我忽然恍然大悟。我的确认识这个人,但严格说起来我只是认识这个人的长相而已。

这人是万锦荣。

早前在万锦荣家的时候,秦一恒曾经给我放过万锦荣给人讲座的视频。

当时我也只是粗看了几眼,加上视频本身就有些模糊。在这儿突然看见这个老头,冷不丁还真不容易想起来。

照片上的万锦荣要比视频上看着年轻很多。

应该是他退休之前拍的,老头笑的很和蔼,眼神里面透着一股精神劲儿。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秦一恒在家供奉万锦荣干嘛?他们难道之前是老相识了?

琢磨着,我就继续看下一张。

手电光照上去,这一张遗像里的人吓了我一跳。刚刚叹出来的气瞬间就被倒吸了回去。

照片上的这个人已经无法形容长相了,非要形容的话,我只能说是一坨像脑袋的一样形状的烂肉瘫软在相框里。

整张照片拍摄的也非常模糊,甚至有些失真。

我更加不解了,如果前几个人都是秦一恒的相识,那这个人是谁?

怎么会轮到用这种照片当遗像了?难道他没有其它的相片吗?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觉得按照秦一恒的做事手法,这些人肯定是有什么联系的。

我现在唯一能看出来的就是万锦荣,这些人都是万锦荣的什么人?

他的学生?

我忍不住摸了根烟抽。刚点亮打火机。

白开也凑了过来,见到这张照片愣道:“我操!这比我身份上的照片还难看!”

话音未落,白开又惊愕道:“小缺,这人咱们认识!!”

“认识?长成那样你都能认出来?”我赶忙抬起头,却见白开的手电光对准的是另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最后一张,已经挤到了露台的角落里了。

我定睛一看,头皮立刻就发麻了,我感觉这脑瓜顶上刚才的伤口都要裂开了。

这人眉清目秀的,但这张相片拍的却很严肃,仿佛对这个世界有很大的不满。但这都是不是重点。

让我胆寒的是,这人的眉骨上清晰的有一个奇怪图样的纹身。

这人,就是带我们进来的那个人!

我忍不住拽住了白开的胳膊,他抬手把我的手打开。

低声道:“别紧张,咱就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才最安全。别叫!千万别叫!”

白开说着上前把那张遗像倒扣了下来,回头道:“平时怎么缺心眼都行,赔也就是赔点钱,这次别把命搭上!”

我道:“那。。。那人到底是人是。。。。。”

我话刚说一半,嘴一下就张不开了。因为我看见又一道手电光,从我跟白开的身后照了进来。

这种情形下,像极了惊悚片里的桥段。

接下来的结果无非两个,一,坏人装作没发现破绽,继续折磨主角。

二,坏人发现了破绽,继续折磨主角。

一时间我已经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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