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情绪稳定后才问:“三叔三婶,刚才不是说孩子更严重了吗?这?”
“天佑,那时候可不是严重了咋地,但等你三婶走后没多久,孩子呼吸变均匀了,容貌也慢慢的恢复过来,再一看才知道孩子已经好了!”张三擦着眼泪说道。
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由于这些孩子的真yīn真阳离开身体的时间已经有一段时间,并且孩子身体比较虚弱,当刚回到体内时,便会出现不适,必须得有一段适应的阶段。
听到这个消息,许多人也不再找我纠缠,都各自跑回家中看自己的孩子怎么样。
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是镇长的。“喂,赵同志,你太厉害了!各个村子上报,所有得病的孩子都已经恢复正常了,我真得替全镇的老百姓感谢你啊!”
“那就好,那就好!”我很激动,心里的大石头也算是落地了,要真是出现什么意外,不用别人追究我的责任,就是自己的良心也不能原谅自己。
这件事情终于处理完了,可以安稳的在家住上几天,可是,这样的rì子也成为了一种奢求,几乎每天都有镇上来感谢的人,我们家忙的是不亦乐乎。
看着家里人高兴的样子,自己也是由衷的开心,这样又过去了半个月,我家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
在接下来的几天,我都陪着姥姥打会牌或者陪姥爷下棋,享受下家庭的美好生活,但这样的rì子没有过几天就被一个电话给搅黄了。
“喂,师父,学校有事了?”我一看是师父打来的,以为是学校给我的假期满了,要求我回校上课。
电话那头好像很着急,“天佑,不是学校,是洲里有点事,这几天我和老秃驴要去běijīng开会,实在脱不开身,只好让你回来处理。”
“哦,明白了,那我明天就坐车回去。”我知道老爷子应该是挺急的,便回答道。
“明天?那不赶趟,你现在就得走,坐车去长chūn,然后我派人到长chūn接你,直接坐车回来,交代完这件事,我们就得动身去běijīng。”老爷子根本不给我多呆一天的机会,我只好同意。
“什么?现在就走?啥事这么急啊,明天吃完早饭走呗?”姥姥一听说我要马上走,很不情愿地说道。
经过我的再三解释,才求得家人的同意,临走前姥姥给我拿了好多吃的,说是路上的零食,爸爸妈妈嘱咐了很多事,让我在外面一定要注意身体,照顾好自己。
全家人送我上车,但当我做上车从窗口回头望的时候,发现姥姥和姥爷竟然掉下眼泪,在我印象中一直威严的姥爷是从来不哭的,看着姥爷擦眼泪的身影才发现姥爷真的老了。。。(祝所有老人身体健康!)
等我下车的时候,果然有个人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叫赵天佑,我知道这是老爷子派来接我的人,便跟他坐上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奥迪车。
本来要六个小时的路程,结果做了两个多小时就到了,不过这车速实在是快的让人害怕,有时都给吓的直闭眼睛,似乎这辆车也不怕交jǐng罚款,根本就不在乎超速。
我一回到北山的别墅,就发现客厅里坐满了人,老爷子、大慈法王、刘鑫、胖子、刚子、徐教官还有鼠哥都在,但当我看到胖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个胖子本来就二百多斤,长的是肥头大耳,恨不得一走道地都颤悠,现在竟然剃了个光头,而且头顶还有戒疤,十足一个大肚弥勒佛啊!
“你小子笑个屁!胖爷我很好笑吗?”胖子见我笑成那样,撇嘴说道。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招到了大慈法王的一个巴掌,正好打在他那铮明瓦亮的光头上,“我都说多少次了!出家人要有出家人的样子,给我老实点!”大慈法王训道。
胖子马上就不敢说了,但依然嘴里嘀咕:“就知道说我,跟师伯吵架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有出家人的样子!”
“你!”大慈法王指着胖子不知道说啥。
老爷子也不管他们,反而是问我:“天佑,蒙头教那些余孽处理的怎么样了?”
我详细地把事情的原委讲述一遍,然后问:“师父,到底让我回来处理什么事啊?”
“州医院来电话一个病人不正常!”老爷子拉着我坐下说道。
我一听就乐了,医院看病咋还给这打电话,便说:“不正常就送到jīng神病院治疗啊,给咱们打电话有啥用?”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应该是中邪被妖物所迷惑,但我们要去běijīng一趟,只能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了。”老爷子摇头说道。
我再看才发现,客厅里除了鼠哥,都穿的很讲究,原来人家集体去běijīng啊,“师父,你们都去?”我问道。
“不,鼠哥留下来陪你!”老爷子笑道。
第六十章精尽人亡
好嘛,原来给我自己留在家里当光杆司令啊。
“怎么?给我留下来陪你还不乐意啊?”鼠哥见我的表情偷笑道。
我撇嘴说:“师父,你们这装扮跟要参加宴会似的,留下我在家做苦力,凭啥?”
“天佑啊,能者多劳嘛,嘿嘿!”胖子在一旁嘿嘿笑道。
“我们这次办事比较急,没有停留的时间,让其他人处理那件事我还不放心,所以只能交给你了。”老爷子解释道。
我坚定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老爷子要了病人的联系方式和具体地址,将他们送走。
鼠哥忙着闭关修炼,也没啥耽搁,告诉我有事喊它没事就别叫他了。
我又跑去老爷子的密室,偷偷看会云儿,每次唤醒她都会让她更加的虚弱,所以只能尽量不去打扰她。
打开老爷子给的纸条,上面写着“LJ市老头沟村,患者姓名汤亚鑫”,下面还写着电话号码。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就打了过去,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听。
“谁啊?”电话那头传出很不耐烦的声音,一听这语气我就来气,跟吃枪药了似的。
“我是XX医院介绍给汤亚鑫看病的人。”我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沉声说道。
电话那头先是短暂的停顿,然后很急促地说:“医生啊,我求你救救我儿子!你快想点办法吧,孩子一天比一天虚弱,现在已经下不了床了!”
“您是患者的父亲?”我这才理解为什么刚才会那么懊恼,谁会自己的儿子生病了还能跟没事的人一样,除非那不是亲生的。
“嗯,是,我现在领儿子去医院?”汤亚鑫的父亲焦急地问道。
我沉思一会,说:“不用,你在村子口等我,我现在打车过去。”
挂了电话,拿起乾坤袋就出门,到外面叫辆出租就去了LJ市,离我们这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打车三十多块钱。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老头沟的村口,下车我就注意到,一个穿着讲究的老者站在一辆轿车的旁边,满脸都是焦急的愁容,不用猜就知道这是汤亚鑫的父亲。
“您是汤亚鑫的父亲吧?”我很有礼貌地问道。
他仔细地打量我,然后问:“你是?”
“就是你等的人!”我笑道。
这个老者先是一阵激动然后又皱起眉来说:“你确定是给我儿子看病的医生?你是不是太年轻了?我儿子的病XX医院都治不了,说是请专家教授来,我真没见过这么年轻的专家教授啊!”
我知道他是有些不相信,站在他的角度,我也是不信的,但我只能说:“咱们先去看看汤亚鑫的病情吧,有话一会再说!”
汤亚鑫的父亲急忙称是,然后打开车门将我请到车内,很快就见到一个很大的四合院结构的房屋群,虽然说是四合院,但却更像是小型的别墅,都是现代的二层小楼,看得出他们家生活的很殷实。
“我承包了一块山头,在山上中些果树,近些年收入也不错,家境还算可以,对于我儿子是百般的疼爱,几乎是要星星都不敢给月亮,就是这样,还是生病了。”一下车,他就说起关于汤亚鑫的事。
跟随他上了二楼,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是我让他停下的,因为我感觉四周好像有哪里不对。
自己没有了通灵宝玉,办事就不那么方便了,只好取出符纸,口中念念有词“天清地明,yīn浊阳清,急急如律令!天眼开!”,法诀念完,符纸应声燃烧,随后眼睛一阵清明。
只见房间四周的空气内竟然夹杂着丝丝的妖气!
当他看到我的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了。
“您是yīn阳先生?我就说嘛,我儿子肯定是中邪了!”汤亚鑫的父亲一拍大腿说道。
他看我露出疑惑的表情便解释说:“刚开始的时候,我就认为这事很邪门,然后找了几个yīn阳先生,但来了后都是做场法事,之后就拿钱走人,结果我儿子的病不但没有好,反而越来越重,没办法,只好相信科学了,所以才去的医院。”
“到了医院做了全身检查,结果是全部正常,就是身体虚弱不堪,但检查不出原因,后来院长告诉我先领儿子回家等着,他们找专家教授过来。”他继续说道。
听到这里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说:“咱们进去看看。”
汤亚鑫的父亲将房间门打开,我刚一走进去,就问道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虽然不是那种腥臭难闻,但也是有些刺鼻,再用天眼一看,房间内妖气弥漫,很显然,肯定是妖物作祟了!
这个房间很大,在zhōngyāng的位置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青年人,看相貌跟我年龄应该差不多,长相很英俊,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有些吓人。
因为整个人显得十分虚弱,不但面sè苍白、形体瘦弱,就连两只眼睛似乎都没有力气睁开,眼窝深陷还有很重的黑眼圈。
“亚鑫,给你看病的医生来了。”老者大声喊道,汤亚鑫只是稍微睁开眼睛看看,便又再次闭上,不再理会。
“您看,孩子现在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再不想办法估计挺不了几天!”老者眼中含泪说道。
我走过去,先是给汤亚鑫把把脉,然后又翻开它的眼皮,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果然是被妖物所迷惑,被其采走真阳所致,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就真的应了“jīng尽人亡”那句话了。
我沉声说道:“大爷,汤亚鑫果然是中邪!乃是被妖物吸走真阳所致,而且情况很严重,若是不及早处理,必会九死一生!”
我说这话绝对不是吓唬人,现在这汤亚鑫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了。
“那得怎么办?您可得救救我儿子啊!”老者竟然跪了下来哀求道。
我急忙将老人扶起,安慰说:“大爷,你不用着急,此事还没到不可补救的地步,先给汤亚鑫熬些滋yīn补肾的中药。”
“您不是说我儿子是被妖物吸走真阳吗?喝滋yīn补肾的药干什么?对了,什么是真阳?”老者不解地问道。
我有些无奈了,人家还不知道真阳是什么,我只好红着脸说:“所谓被妖物吸走真阳,就是指他跟妖物**次数太多,导致阳jīng不足,身体虚弱,如果不解决,最后会jīng尽人亡而死!”
“这么回事啊。”老者也脸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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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埋伏捉妖
“把他的生辰八字给我,我给他批下八字。”我见这汤亚鑫虽然面容憔悴,但眉宇之间有着一股豪气,rì后应当是有所作为之人,便想批下八字算一下。
当我看到汤亚鑫生辰八字的时候,便是一惊,此乃达官显贵之命,命书有云:“此命生来福不穷,定为世上大财翁,紫衣金带为卿相,富贵荣华孰与同?”
看来这汤亚鑫定是前世积攒了大功德或者是yīn间有人,这个命格实乃罕见。
“大爷,您儿子的命格很好,命中注定二十一岁时会有此劫难,来了却前些年的一段恩怨孽缘,遇到我这劫难就算过去了!”我微笑道。
老人听后直皱眉,一想也是,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即使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也很少相信算命。
为了让他相信我说的话,便继续说:“您儿子五岁起开始疾病缠身,一直身体瘦弱,十八岁有场车祸,现在右脚应该留有残疾。”
“神仙啊!我儿子有救了!您说的都对!”他听完终于忍不住激动地说道。
我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让他把汤亚鑫全身的衣服脱去,我中乾坤袋内拿出朱砂、符纸等物品,上柱香祭奠了三清祖师后,在汤亚鑫的前胸画了一张金光符,此符可保妖物不能近身。
这小子也真是病的不轻,几乎一直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意识都是模糊的,就这样倒腾,都没有什么反应。
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房间,这房间本身的风水格局就有问题,导致房间内yīn气不泄阳气不进,生人长住都会生病倒霉运。
“汤大爷,在天黑之前,务必给我准备十年以上的老公鸡三只,纯棉的白线一捆,而且以后的一个月都要吃斋。”我已经有了对付妖物的办法,便吩咐道。
他们一家人忙活起来,我正在借这个机会出去走走,因为这里是朝鲜族自治州,乡土人情跟我的家乡完全不一样,而且这里气候适宜,环境湿润,灵气十足。
在村子的边上,还有一条小溪流过,溪水清澈,听着小溪的流水声,竟然有一种小桥流水人家的画面感,感叹人生劳累,要是能够脱离世俗多好。
忽然想起唐代诗人李涉所作《题鹤林寺壁》中的一句诗“偷得浮生半rì闲”,后面其实应该再加一句“难得休闲且休闲”。
我一直逛到夕阳落山,才回到汤家,此时饭菜已经做好,而且我让准备的东西都弄齐了。
这顿饭菜虽然是素食,但很适合我的胃口,吃的很多。
“大师!亚鑫喝完药就吐出来,这可怎么办啊?”汤亚鑫的母亲焦急地从二楼走下来问道。
我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药瓶,然后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粒丹药,这可是老爷子特意给我弄的,一直都不舍得吃,现在只能便宜这小子了,也算是我们有缘。
“你把这个药丸给他服下,熬的药就不用给他吃了。”我一边说一边将丹药递过去。
老太太接过药丸再次上了二楼,我则是让老爷子找人给我在院中摆起香案。
先前准备的白线有些细,趁摆香案的功夫,我重新把白线缕了缕,两股混在一起,然后将三只老公鸡按在地上,拿来刀抹了脖子,放了两碗鸡血。
以前的话,杀鸡还是比较害怕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