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挺可怜的,这个样子。”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我放在房间凶位上的那碗水,我是五点半的时候,把筷子拿起来的,水滴垂直滴下。没事啊。”
“那他昨天干嘛说我是下一个目标?那又不是幻听。”
“是啊,我也想不通啊。”堂弟很诚实地回答,随便吃饱洗碗道:“一会回张姐说,这件事不是鬼上身,到底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让他另请高明吧。”
“那我怎么办啊?”那孩子可以不理,可是我自己都不能不理吧。
“一会问下我爸和李叔吧。也许李叔以前遇到过这种事。”二叔的强项的看坟地,这个还是李叔比较懂吧。可是李叔现在都还是我们的怀疑人选之一,他的话我们不敢完全相信的。
但是有时候,我们还是需要他的一点帮忙的。
堂弟先打给了二叔,二叔听了之后,也是一头雾水。那个碗和筷子的实验是最常用的,也是最简单,最精确的方法。要是这个都表示没问题的话,那真的闹不懂是什么了。
其实吧,二叔那点本事,如果真遇上个鬼上身的事情,他处理也是很吃力的。
然后堂弟打给了李叔。李叔也是想了很久之后才说道:“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不是鬼上身,而是被人下了咒术。就是用道法去控制别人。所以那些验鬼的方法都是验不出来的。甚至就连通常的那些道术的装备都对这个没有作用。”
这回算是对顶上了。不过很明显啊,人家的道术比我们厉害多了。
结束了和李叔的电话,我说道:“按照我的认识,要想用道术控制别人那就必须得到别人身体的一部分,头发,血什么的,或者是有别人的八字。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啊。”
“电视不可信。”堂弟道,“我上网查查看,说不定有什么方法可以让我们试试的。”
看着他走进了书房,我道:“网络不可信。”
果然,在两个小时之后,他垂头丧气地出来抢我宝宝的玉米吃了。
这种道法之间的斗争本来就少见,在这个现实社会中想要有记载就更困难了。我暗卫堂弟说道:“算了,那秤砣我们去银行租个保险箱收起来,降低微点系数,尽我们所能吧。”
“不甘心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我直接打他一顿不带商量的。”
我犹豫了一下,道:“今晚我跟你去,找那个暗中人谈判吧。”既然那暗中人能通过那个孩子看到我,给我传话,那么相反的我们也可以利用那个孩子啊。
堂弟一愣,看着他本想摇头的,最后还是点点头了。
这件事,就连我哥我都瞒着。我知道他担心我的安全,如果让他知道我们要去找暗中女人谈判的话,他是绝对不会答应。所以吃过晚饭,我就我说堂弟去我爸妈那边一下,趁他没有回话我们就开溜了。
第二次来都那精神病人,情况就比第一次糟糕了很多。因为急诊刚刚抓进来一个发狂挥刀砍人的病人,一旁还有警察在跟着呢。等我来到张姐儿子那病房的时候,已经是一身冷汗的了。
张姐正好好,看到我们过来有些吃惊。因为她听了昨晚在这里一起陪着儿子的老公说的话,还以为今晚我们不会过来了呢。
我们这次溜出来时间紧急,进了病房就说道:“张姐啊,麻烦你先出去等一下。我和你儿子谈谈。一会要是他发狂了什么的,你们不用进来的,他不是绑着吗。”我完全相信那种病床上类似安全带的绳索,要知道那是不知道多少精神病人挣扎后多次实验的结果啊。
张姐很犹豫,忙问我们怎么了。可是堂弟一边将她推出去,一边说道:“我们是在找你儿子的病因啊。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他的。”
张姐出去了,堂弟把房门反锁了。看着床上那孩子,我们都郁闷了。要怎么做呢?他现在不知道有没有打镇定啊,要是刚打的镇定,那就是叫不醒的啊。
试试看吧,既然来了,还要因为胆怯都不去做吗?那么等到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我不是更害怕了吗?
堂弟也大起胆子,站到病床旁,拍拍孩子的肩膀,道:“喂,喂,醒醒啊。”
给堂弟喊了几声,那孩子还真配合地醒来了。
孩子醒来看着我们,轻轻挣扎了一下,第一句话是:“你们是谁?我妈呢?”
不对啊,很正常啊。看那精神,那目光,那话语,不想的疯子啊。我靠近了一些,说道:“我们是在想办法救你的人。你现在是清醒的吗?能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那孩子一下急了起来:“救救我,救救我。那个声音,他控制我了。他要我自杀。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不得不提醒道:“放松下来,放松,告诉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秤砣,秤砣。我跑步,摔倒了。腿被地上的秤砣撞到了,出血了。然后我……我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事了。记忆就断断续续的。我妈了,说我自杀。可是我没有一点印象啊。我能听到心理的那个声音了。他控制了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
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遇到事情还是会呜呜大哭的。
堂弟说道:“我们尽量啊,我们在想办法。”
我说道:“你要努力和心里的那个声音做斗争,不要放弃知道吗?人的意识其实是很强大的。不是说吗,这些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自己绝对不要放弃。“
那孩子猛地点头,不过还是一直哭着。突然,他的哭声变成了笑声,那种疯子才会有、的笑,还夹杂着叫道:“金子,金子。。。。。。“
第一卷第三十七章疯子3
“啊!”我惊得惊叫了起来,一下跳到了堂弟身后,将他往前面推。
堂弟又将我扯了出来:“谈谈判啊~”听得出来他也是紧张加害怕的。我们还没有这么正面的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呢。
我定定神,才结结巴巴地对那个孩子说道:“那个,你到底是谁啊?既然认识我,那也一定知道我们给你的计划造成了很多阻碍吧。我们出来见见面,谈谈怎么样啊?大家都是血道法的,也许可以……可以……相互学习啊。那个,谈得好的话,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们说不定就不会再多管闲事了。要知道,从一开始我就只想着自己活命的啊。”
这些话也不知道那暗中人有没有听到,我说完了,看看那孩子,再看看堂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呢。
那孩子还在那么傻笑着,不时叫着金子。
最后我是怕极了,开门就往外冲,堂弟也跟着追了我出去。门外的张姐在干吗,是什么表情,我根本就没有精力去注意了。
等回到家了,才发现手机里有着三个未接电话,全是张姐的。
我回拨了过去,一再表示不会不管的,我们会想办法的。能不管吗?他可说我是下一个呢。要是那个孩子死了,我真的成了下一个怎么办?
那个晚上,我是一夜没睡着。看宝宝睡下之后,我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了很多。甚至想到了,如果我自杀了,那么那个暗中人也就不可能把我拿去炼小鬼了。可是我的宝宝,我也是放不下的。
半夜一点多的时候,我哥也出来了。坐在我身旁,轻轻拥着我,他安慰我道:“放心吧,总会过去的,他厉害我们就找更厉害啊。不是有句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哥,你说得对啊。”这句话是堂弟说的。堂弟一身睡衣,头发蓬乱,说完就嚷道,“我先去厕所。”
原来他就是起床去厕所的。去厕所就去厕所啊,没看到人家两夫妻这温暖着呢。他插什么话,坏什么风景啊。鄙视他!
等堂弟从厕所里出来之后,拖着一张小凳子,就做我们两面前说道:“姐,那暗中人不是用道法控制住那孩子了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比道法那是比不过人家了,那我们就用魔啊。”
“你会魔啊?你有魔啊?”
“哎呀,我是说,我们找个邪祟,坏了他的道法就成了。能反噬道法的是……小鬼,炼化的小鬼。”堂弟那模样很是激动啊。
我白了他一眼:“好啊,你自杀吧,然后给我炼成了小鬼,我让你去咬死那丫的。”
堂弟同样白了我一眼:“要当小鬼也是你当啊。”
我哥没好气地说道:“你们就不能想个现实点的啊?”
我想了一下,说道:“不是说用道法控制别人,是要有媒介的吗?血,头发,八字什么的。这次那孩子是血沾在了秤砣上,那么秤砣就是媒介。我们把媒介破坏掉不就行了吗?”
我的提议得到了他们两的认同。最后就着破坏秤砣的方法我们又讨论了一会。我哥说熔了。堂弟说画符封起来。(其实他画的符是不是有用的,现在还没有得到任何的有效验证呢。)我没啥提议。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只好先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睡醒呢,堂弟就嚷着说要去邻市的一座大寺庙,把那秤砣藏在佛像下,让寺庙里的浩然正气镇住那个邪恶的秤砣。
因为是去邻市,开车走高速,也要三个小时,我只好让阿姨带宝宝去我妈妈那边去。上了车子,我问堂弟怎么突然想出这个方法的。
堂弟道:“哦,早上你表弟说他要和他爸去邻市那寺里上香,我才想起来的。”要知道,很多有钱人,都很信这个的。附近有名一点的寺庙啊,神婆啊什么的,他们都会去求财求平安的。就像可口可乐公司,都还有自己专门的风水师呢。
我暧昧地笑着说道:“哟,我说怎么最近没看到你们两同居了,原来是天天电话联系,玩个小别胜新婚啊。”
我哥开着车子,啧了一声道:“别乱说话,这种话,长辈听去了,我们几个都没好事。”
堂弟更是说道:“用你管啊!”
我心中暗暗得意着,这个是一个把柄啊。让堂弟能乖乖听话的把柄。
我们去了舅舅家,然后就和舅舅他们的车子一起去了邻市。那个秤砣堂弟用报纸包着,放在我的化妆箱里,还用他的红线绑了起来,最后的结上,还是用那种特别的方法绑着的。报纸抱这种邪祟的东西是一种传统了。据说字是有正气的,报纸上全是字啊。盗墓的人,哦,咱们换种人来说啊。考古的人,把那些古董拿出来之后,都是带着手套的,拿出来放在报纸上,用报纸包起来送上去的。我也是听说啊,没去看过考古。如果不是这样,那当我没说过。
在上高速路的之前,我们加了油。表弟也过来和我们一车子。舅舅并没有说什么,毕竟年轻人都喜欢在一起的。
堂弟就提出了让我开车。因为那秤砣在车子上,有可能会影响车子。我哥开车也许会受到影响,我对这些东西的影响就几乎是零。就像那次开夜车,堂弟看得到东西在车子啊啊惊叫。我什么也看不到。
这一路真是惊险啊。我没开过高速路,堂弟坐在副驾驶座上,更是紧张得不停指挥:“左边,左边,那边修路。中间那条路啊,看着点路牌啊。别压线啊,下面是单道啊。慢点慢点慢点。”……
等出了高速之后,我哥的评价就是女人开车都是不靠谱的。
舅舅对那寺庙还是很熟悉的样子,跟着舅舅进去,马上就有大师迎了出来。说了些话,舅舅就给了香火钱,大师给舅舅写了八字的纸条,压在一盏红烛下,点在佛像前。看那个大大的红包,就知道足够我们在庙里逗留很久的了。
舅舅被大师请进了里面的房间,舅舅让我们在大殿拜拜菩萨。我们买了香,真心贵啊~~外面卖三元一小把的,里面买二十块。那种粗一点的香,一根就十块,一次三根。我们几个人,加司机,这就一百五十块了。
上香的时候,我第一次那么虔诚地跪在蒲团上,低声说着:“菩萨啊,我有个邪恶的秤砣,我镇不住了。你帮帮忙吧,帮我看着就行。我会多劝舅舅来给看你,给你多添香火钱的。”
那个时候,正是周末,来寺庙的人也挺多的。我们上过香之后,也没有多少人注意我们了。我看到堂弟悄悄拿出那秤砣。装着我去看看那佛像前的密密麻麻的红烛,然后我配合地上前一些,挡住了他的动作。只看到他看看上面的红烛,又蹲下身子来看看那地上的红烛。然后那抱着报纸的秤砣就朝着那黄布下的供桌滚了进去。
寺庙里念经的声音还是很大的,那秤砣的声音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大功告成了。我在心里欢呼着。
从寺庙里回来,我就接到了张姐的电话,张姐说,她儿子突然就好了。之前我们要去处理那秤砣的时候,我们跟张姐说了。所以这个功劳理所应当就是我们的了。
第二天,我和堂弟就匆匆过去看那孩子了。我哥因为要上班,没有跟我们一起去。
我们过去的时候,一进病房就看到张姐在整理着东西,准备出院的模样。
我们刚进去,跟着我们进来的孩子爸爸就说道,已经结账好了,可以出院了。孩子爸爸看到我们过来很是激动啊。拉着堂弟的手,一直说感谢啊。
不一会那孩子从洗手间里出来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孩子完全正常的样子。他穿着一身中学生的校服,站起来也和我一样高了。
他看到我们,低着头,朝着我们点点头。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会害羞。
我让孩子坐下,和我们谈谈。我问道:“你还记得多少?”
“都记得,那些话,我都记得。”
“那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金子。”
“怎么知道的?”
“那个时候,我心里那个声音,叫我这么喊的。”
“能说说那个声音是什么样子的声音吗?”这才是我们急切想要知道的重点。有时候,声音能透露很多线索。
那孩子犹豫了好一会,皱着眉才说道:“不知道怎么说?”
“男的女的?”
“男的?”
“声音是低沉的,还是沙哑的,还是小清新的?”
“嗯,低沉的。”
“大概是什么年龄段的声音?”
“大概……大概……二十几三十岁吧。我听不出来。”
我觉得这个孩子的语文肯定不好。
堂弟问道:“那他除了给你下命令之外,还说过什么别的话吗?”
孩子还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他说,我必须死,死了他会让我变得就像*三里一样,会死而复生,能不断升级,让我纵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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