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了解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一些工作,感到接下来的一个月,会造成更新上的一些困难,我曾经设想过很多种方案,比如在最繁忙的几天停更几天,比如在时间太紧张的时候每日一更,视情况不定期加更一些,但实行起来都有难度。
因为如果以我以前的精力和体力,见缝插针地码字,还是可以办到这一点的,但是二哥岁数大了啊,有时候你看我会刷微博,会在微信群里扯扯淡,那不是因为注意力分散,而是专注地码了一段文字后,精神就已经疲劳了,脑供血不足,渴睡,只能做些不需要动脑的事来休息一下脑子。
所以如果事情太忙,偶尔闲下来,如果强撑着去码字,虽然勉强也可以办得到(期间大概要延长下创作时间,比如码字到凌晨两三点),但那太伤身体,类似的事我不是没干过,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的身体状况比现在要好的多。
那次,我是应一些书友之邀去广州,除了广州、柳州、深圳、湛江等地的朋友,还有连云港、长沙等地来的书友,大家是因为我才聚到一起的,我总不能可着自己的时间来,让大家天天等在宾馆里按我的时间出行吧,如果那样,基本上我会一天呆在那儿码字,也就没时间出去了。
如此一来,我每天晚上十点多回宾馆,泡上一杯浓茶就开始码字,强撑着疲累的身子。一码就到凌晨两三点,其中乏累苦处并未跟大家说,每天的更新倒也坚持下来了,但我回沈后。立即大病一场,重感冒整整一个多星期。
而在此期间,我依旧要每天起来码字,码完了再去躺着,那手纸擤的。鼻子都脱了皮。而今如果重复这样的办法,很明显后果要比当初更严重,行不通啊。
同学聚会,我几乎是从来不去的,不是没人情味儿,不是不想和老同学们来往,是没时间。
往年,大年三十,外面鞭炮声声,上班的人心里都长了草。就等着提前下班,赶紧回家,而我还在电脑前紧张地码字,真正休息的时间只有大年初一一天,其它时间依旧在码字。
每逢节日,五一十一的,是大家最放松最快乐的时候了,可是那万恶的双倍啊……,这时候通常是我们最紧张忙碌的时候,要多更新啊。不多更新你还要月票你要不要脸啊你?
多更新还不行,还要视情况随时发单章啊,激情澎湃型、热血沸腾型、歇斯底里型、悲怆伤情型、炒作角遂型,不同的牌要视不同的条件出啊。所以作者还得兼职心理学家……
自醉枕开始,鉴于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有越来越恶心的竞争氛围,醉枕争完上架第一个月的月票后,偶就在一个作者群里说,从此不争总榜第一了。月票能争取靠前当然好,但是不会以牺牲健康为代价。
2011年,我本来有机会继2007年之后再拿一次总榜冠军的。那样的话,我就是起点第一个两次拿到总榜冠军的人了。目前为止,好象这份殊荣只有大番茄一人吧,他的第二次总榜冠军也是在2011年后。
2011年,正好是我辞职专业创作的那一年,本来总榜第一的票数至三月时止是番茄第一,当时他已比我多出一万挂零的月票,平均每月多三千票,如果能写到年尾,他就是理所当然的第一了。
不过他三月份上一本写完了,宣布下一本要年底才写,好象是为了要孩子还是什么的我忘了,不过我一直很佩服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三少,一个就是番茄。
佩服三少是因为他和我们大多数作者不同的是,他的眼光不会只着眼于自己作品创作的那一块小田地,每次年会让大家提提建议、意见的时候,我们都是提登录的快捷、充值的方便、点开的速度等等,而他能站在更高的角度,提一些关乎网络创作和版权保护的事情。
至于番茄,则是他虽年轻,但是很早就开始注意身体的保护,其实没有人不想有个休息日,但是权衡一番,很少有人狠得下心做这个决定,而他则在很早期就能果断地下此决定,这需要的不仅是勇气,还需要对人生看得透澈,他比我年轻的多,但是比我看得透澈。我们都热爱写作,但它不是生活的全部,而且不应该成为全部,过度的消耗自己,体力的下降、精神的疲乏、激情的消退,也绝不是好事,最终只会变成机械式的创作,模板式的创作。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反正他是在有机会成为第一个两次拿到年榜冠军的时候结束了全书,并一直休息八个月之久,准备年底再开新书了。
于是,我们其他作者继续争月票,到八月末的时候,我的月票总数已经比第二名超出一万六千票,也就是说,只要继续写到年底,这个总榜冠军就是我的了,出现意外的可能微乎其微。
但……我觉得锦衣夜行该写完了,我的大盟和管理们都认为我可以再多写三个月,比如写写朱高炽和朱高煦争嫡,细致一些,怎么也撑到年底了,但是我不同意。
我说我觉得情节到这里该结束了,硬插副本好辛苦,我要做个有理想的傻逼!我要完本!于是,我抡开早已练就盲打的双手,在管理群里舌战群儒,和我的管理们激辩了一个多小时,终究是不顾他们的强烈反对,于9月3日,完本了。
这时,总榜月票数正处于第二、第三的老猫和风凌于优哉游哉之中突然现……前边没人了啊。三个月啊,有得拼,于是两位兄弟从九月开始一直杀到年终,血拼之下。刚刚拼完,风凌大病半个月,精神紧张和过度劳累让老猫得了痛风,坐山观虎斗的哥。好开森……
前不久去上海参加一个会议,具体名字我忘了,是起点和上海当地学校联合搞的一个学生的网文创作,在会上采访,番茄说他创作已满十年。我说我也马上满十年,明年就正好满十年了。不过我十年前刚开始写书时的年纪,比创作已经满了十年的现在的番茄还要大。
年纪啊,代表了很多东西,让我最明显的感觉就是,我上班时,住的地方与上班的地方横跨两个区,一早一晚骑着28自行车上下班,骑得很快也要一个小时。
一过三十岁,每次下了班回家先要躺在沙发上歇半个小时。才有力气吃饭。而一过四十岁,饭量骤减,再喜欢吃的东西,饭量也不及从前一半了。
如此种种,我不得不注重身体的健康了,在我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中,有人因为脑溢血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已经一个多月了。有人前不久刚刚病故,还有三痴的事,因为认识。所以对我思想上的冲击尤其大。
真的不敢拼了,我只能认真写,但要慢慢写,所以有时有人诟病:“想当初。你白天上班晚上码字,一天还能一万,现在全职创作,一天六千每周还要有两天是一更?”
你也知道说一句“想当初”啊,想当初不仅是一个过去式,它还代表着年龄的老去、体力精力的不如从前啊!
有书友发给我一段话。现摘录其原文如下:
鼻炎挺严重,在家歇两天。因为眼睛总是红的,哪怕睡足了觉,点了眼药水也不成;昨天去检查了一下,说是因为用眼过度伤了肝,引起了其他方面毛病,我现在已经是极其产重的亚健康状态了,医生说你要是想再写一两年就报废;那就继续,要想细水长流;必须得加强锻炼和调养,我只有晚上码字;时间有限,不能再熬那么晚了,拼更新这个词;以后属于年轻人了,我只稳扎稳打,保持日日有更新就是了。开了一堆药回来,吃一次顶我吃一顿饭了,真的好多。
2010年5月13号更新的章节最后,月关写下了上边这段话。此后,也多次叙述过身体疲惫码字吃力,此间更新量也从一日过万的码字狂魔而到了两章六千的常鳞凡介。是故悲呼叹息者有之,痛恨咒骂者有之,怜而惜之者有之。。。。。。
如此种种,都请不要忘了这些年来你们享受过的这个小眼聚光、笑容略带猥琐的中年大叔用键盘敲击出的一篇篇深情厚意的文字:
武勇有庆忌十日千里刺姬稠,
壮烈有逐浪川三百虎贲忘死冲锋,
慷慨有河西一十八州重唱大阵乐,
温情有兄弟齐心朱杨永为一体;
有独霸江湖之神威、
有鸡鸣驿站之文弱、
有九城寻医之不渝、
有一往情深之孺慕、
有流落失国之颠沛、
有百战靖难之坎坷、
有转战千里之仓皇、
有幼失怙恃之苦悲、
有四海一统之雄霸、
有功成身退之洒脱。。。。。。
往昔种种历历在目,个中滋味君与我共。
而今月关已过不惑之年,不惑之年则困惑种种,奉养高堂以享菽水之欢,教育幼子以致春晖寸草,虽无号寒啼饥牛衣对泣,也需终日奔波焚膏继晷。
精力不济,世事纷繁,若有少更、延误之事则必有说明,其情也真其意也诚,而今病衰,但有推己及人之心者,谁又能言如刀枪横加其身?
常言自古名将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老将既然身经百战衰朽而返,再不得挽硬弓跨烈马,何不让他运筹帷幄各逞其能?恶言如刀忿语如剑,将心比心不出为善。
没必要打的滚不要打,免得脏了衣裳;没必要吐得酸水不要吐,免得破坏酸碱平衡。
看了以上这段话俺很感动,还有……很佩服,俺的书友里,藏龙卧虎,才子真多!这段话换俺写不来,关二这张嘴,既不会哄父母,也不会哄老婆,还不会哄书友,笨口拙舌,奈何,奈何。
今天下午要去开年会了,接着要去北京开个会,再然后要去邯郸参加一个节目,整个过程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一直到十一月上旬,在此期间我是没办法做到每日两更了,SO,关二哥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段期间每日一更吧。
香蕉烽火猫腻七十二诸先贤,你们好!关二是绝不会学你们的!我会回来的!最后不要脸地求月票、推荐票、评价票!愿关关与你同在,阿门!
。
第27章皇媒人
叶小天急急忙忙赶回馆驿,刚一进驿馆,就嗅到一股烤肉的香味儿。叶小天有些诧异,这可是大明朝廷设下专门接待各地赴京官员的所在,照理说没理由搞成这般模样,虽说这香味儿挺诱人……
叶小天随便拉住一个驿卒一问,那驿卒哼了一声道:“足下闻着这香味儿走就成啦,三娘子正在院中烧烤呢,哎!真不知她继续住下去,会不会在我们驿馆里搞一场‘那达慕’……”
那驿卒摇着头离去,叶小天呆了一呆,急忙……寻着烤肉的香味儿赶去。叶小天赶到三娘子所住的大宅门口,香味愈加浓烈了,门口有四个高大魁梧的蒙古汉子正站在大门两侧。
叶小天知道找对了地方,立即快步上前,那四个大汉见他急急忙忙正奔大门而来,立即往门前一横,抱着双臂冷冷地看着他,也不开口。
叶小天站住脚步,拱手道:“不知三娘子可是正在宴请一位夏莹莹夏姑娘?”
一个大汉翻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关你什么事?”
叶小天道:“实不相瞒,夏姑娘与在下乃是……乃是……”
四双牛眼瞪着叶小天,叶小天把心一横,大声道:“乃是在下的媳妇儿,如果夏姑娘在你们这里,还请通禀一声,我要见她!”
“哦……”
四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蒙古大汉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其中一人缓和了颜色,对叶小天道:“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可敦!”
三娘子和莹莹真的在烧烤,本来三娘子是想依照中原习俗请她娘俩儿在厅中饮宴的,但莹莹对院中的烧烤很感兴趣。三娘子本来也喜欢亲自动手烧烤,只是囿于中原士绅有“君子远庖厨”的传统,所以才入乡随俗,如今见莹莹有这个兴趣,干脆就移出大厅。赶开厨子她们自己动手烧烤了。
莹莹正抓着一把肉串,按照三娘子的指点兴致勃勃地烤着,眼看那肉串泛起诱人的颜色,正想递一串给母亲尝尝。一个蒙古大汉已经快步走过来,先对三娘子施了一礼,随即便对莹莹粗声大气地道:“夏姑娘,你男人来找你!”
“啊?”
夏莹莹惊得下巴差点儿掉下来:“我男人?”
夏夫人立即警惕地看向女儿,又惊又怒:“莹莹。你在京里……结识了男人?”
夏莹莹急忙辩解:“我没有啊!”
三娘子皱了皱眉头道:“那人叫什么,怎么自称是我小妹子的男人?”
那大汉呆了呆,他还真没问过叶小天的名姓,叶小天说是夏莹莹的男人,他就麻溜儿的进来禀报了。夏莹莹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夏莹莹抓着一把香气四溢的肉串直奔院门口,三娘子和夏夫人互相看看,忙也拔足追了上去。
“是谁说是我男人?”夏莹莹站在门口,用一把肉串怒气冲冲地向前一指:“你、你、还是你?”
门口站着叶小天的四个侍卫,夏莹莹一个也不认识,居然有人冒充她男人。当然恼火,想也不想便指问起来。
叶小天正在门侧与一个吏目说话,那馆驿的吏目见叶小天领着四个侍卫站在门前与蒙古勇士对峙,认得他们是来自贵阳的土官,还以为双方发生了争执,这要打起来可是大事件,是以急忙上前询问。
叶小天正跟着他解释着,忽听莹莹的声音响起,急忙赶回门口,就见莹莹一手叉腰。杏眼圆睁,满把的肉串儿向前指着,一脸悻悻之色,那樱桃色的樱桃小嘴儿上油亮油亮的。颊上也沾着点油腻。
“啊!”
陡然看见叶小天,莹莹的一脸怒色登时不见,她惊讶地张大小嘴,一脸的不敢置信。叶小天微笑着走上去,柔声道:“莹莹,你还好吗?”
“你……你……”莹莹结结巴巴地说了两句。把手伸了出来,呆呆地道:“吃肉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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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去了一宿,直到早朝才回来,嗯?你说!”万历皇帝看着徐伯夷大发雷霆!
阉人大部分都有**的毛病,即便是一些经宫里刀手很成功的做过阉割术的阉人,由于缺了一个重要零件儿,少了一道括约肌的约束,在紧张、尿急等情况下还是会**。
如果是阉割过程不完美,那就成了常流水儿,所以很多太监即便是勤洗澡,身上又带了香味极浓郁的荷包,还是有股子很难闻的气味儿。
徐伯夷虽然阉割的时候条件很恶劣,不过恢复的还好,只在紧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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