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火影大人,春野樱大人说……呜哇啊啊啊,什么事也没有,两位请继续!”
看着光速坐定在位子上的鸣人,维持着拥抱姿势的宁次只觉得:好空虚,好空虚~~~~
整整一天,所有的暗部仿效当年的凯老师,倒立绕木叶村100圈,除了一人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喜怒不行于色的宁次老大怎么那么大火气。
“呼~~~~”纲手心满意足的呼出一口气,瞄一眼自来也,叹气,“伊比喜那里看起来清静很多嘛。”自来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个女人事后真的把他们三个丢到伊比喜那里。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光是听拷问部里的解说就够他们受的了。
“这么点事也做不好,你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凉凉的视线飘过去,自来也努力缩起身子,不让它碰到自己。
“算了,这样的话,那就只好从别的方向入手了!”用力放下茶杯,纲手的决心也不小啊。看着熊熊燃烧的纲手,自来也脑门上挂上一排黑线:这个,有这个必要吗?
“呼,好冷哦。”鸣人搓着双手,抖落落在外套上的雪花。抬头,正好看见小樱。“啊,小樱,宁次感冒了,我让今天他在家休息,待会的会议他就不参加了。”
“感冒了?”小樱点点头,“严不严重,要医疗班去看看吗?”
“他说吃过药就不用去医院了,要是还是没有好转的话,我会押他去医院的。”
“哦。”回想宁次健康的身体,没想到也没顶过这次的寒流啊。“那我们先去会议室吧。”
“嗯。”
……
“以上。如果大家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就散会吧。”鸣人站起身来。
“等一下,等一下。小子,你今早说宁次感冒了?”纲手推门进入会议室。
“嗯。”奇怪,我就和小樱提了一下而已,再说也不是什么大毛病,老太婆这么紧张干什么?
“这样哦。”纲手点点头,“坦白说,这段时间因为感冒而入院的人相当多,我怀疑这是不是有人蓄意而为的病毒性感冒。”
“病毒性感冒?”鸣人的表情严肃起来,小樱则睁大了眼睛看着纲手。
“嗯,我这边还脱不开身,这瓶药,”纲手拿出一个装着药水的小瓶,“你先带回去给宁次喝。”想起什么似的,打开瓶盖,“鸣人你先喝一点,以防万一啊。”
“嗯。”接过药瓶,听话的喝下,“那我先回去了。”
“好,这两天放你大假,你就在家好好照顾宁次吧。”纲手微笑着向鸣人摆手。
“好的,我会尽快让他好起来的。”鸣人精神的跑了出去。
小李:“鸣人的贴身照顾耶,宁次一定很开心!”
天天:“都是托了感冒的福!”
井野:“忙里忙外,嘘寒问暖的鸣人一定很可爱啊!”
牙:“看到这么可爱的鸣人,搞不好某人那个二十六岁的激情突然爆发……”
会议室一下子寂静如斯,好半天小樱略显僵硬的声音冒了出来:“这个,感冒的宁次应该不会有这种行动力哦?呵呵呵,哈哈哈……”
“是啊,是啊,哈哈哈……”附和的笑声响起,众人很有默契的决定:这个话题还是不要深入讨论下去的好。
会议室中唯一没笑的鹿丸踱到笑得最张狂的纲手身边。“纲手大人,消息很灵通啊。”
“哎呀,大人的管道当然要比你们的要多一些啊。”持续狂笑中。
是哦,春药也是一种吗?鹿丸叹口气,看向窗外那个刚跑出办公楼的身影,在心中合掌:鸣人,你自求多福吧。视线不期然的和小樱对上,两人同时苦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希望那个某人不要行动力过足啊。
“鹿丸。”小樱推开鹿丸的办公室。
鹿丸极度无奈地从眼前的文件中抬起头来,搔搔脑袋,“已经几天了?”
“第三天了。”小樱一脸凝重地看着他。
果然……两人同时垮下双肩:行动力果然过足吗?
“啊~~~~~~讨厌啦,有很多文件要火影批示啊!宁次知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啊!”大叫的小樱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我这边也是啊,小李和天天已经来向我抗议好几次了,暗部那里也是很忙的啊。”鹿丸敲敲桌上一摞的文件,“这不,都移交到我这里来了。”看向小樱,“你去催催他们如何?”
“绝对不要!”红晕大盛,“要去你自己去。”
“那就继续忍着吧。”无情的结语。
“啊~~~~~~三天了三天了耶,宁次那个禽兽打算做到什么程度啊!”
“就他忍了这么多年看,我觉得他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圣人了。”鹿丸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知道还要持续几天啊。”小樱望向窗外的积雪,心里默默念道:鸣人,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回来啊!
“嗯……宁次,可以了……不要了……”鸣人虚弱的声音响起。
“可以了?好像还不够吧?”宁次低笑着将手贴上鸣人的热源,“你看,这里还是很烫得很哦……”
“呜……”鸣人的眼睛浮起氤氲的水气,“你欺负我。”
“我这哪是欺负你呢?”坏坏的笑容扬起,“这可全是为了你好哦,来,乖乖听话啊。”
“呜~~~~”鸣人咬紧下唇,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讨厌啦!我不要喝这么苦的药啦!不喝,不喝,不喝啦!呜,好痛——”叫太大声的后果,让自己某个受创的地方肌肉收缩,引起剧烈的疼痛。
“鸣人!”宁次急忙放下药,“不要太激动,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
用被子紧紧包住自己的鸣人拧着一张小脸:“痛死了啦,原本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应该是你啊!”
好笑地看着小狐蜷成一团,“你不知道治疗感冒的最好方法就是把它传染给其他人吗?”
“……你都是用这种方法来传染给别人的?”小狐的声音有点低。
一愣,旋即贴上小狐,“这种方法,仅限于你哦。”低沉暗哑声音惹得鸣人的体温又升高了好几度,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看着越加缩进被子的鸣人,宁次心中满满的笑意。那天鸣人拿着半瓶所谓的感冒药回来,他只是觉得怪怪的,也没太在意。直到两人都发现到自己体内不正常的热潮,宁次马上反应过来:被下药了。怕自己伤害到鸣人,于是他竭尽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将自己关在房里,可是鸣人那一声声的呻吟让他忍不住担心走了出去。
打开房门,就看见粉红色的小狐轻轻地呻吟着,双手不知所措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小狐求救似的抬起手,轻轻地一声呼唤,就让自己仅有的理智全线崩溃。
热。
奔腾在管脉的血液,像火苗,在全身窜烧。彷佛要沸腾的高温,蒸发了脑中所有思绪,只剩人类最原始的,欲念与饥渴。
裸露的肌肤隐隐透着薄汗,激越的心音撞击着耳膜,氧气早已供应不足,于是张口的喘息成为必然,若有似无的呻吟成为夜里最深的——魅惑……
疯狂无度地需索,宁次只记得鸣人的身体是如何地贴近自己;他的金发是如何与自己的黑发纠缠在一起;两人的双手是如何紧紧地交握;胸口的鼓动一致时,鸣人又是用何种声音低吟着自己的名字……
关在房里的两人完全不知道时间的流逝,直到药力散去。清醒后的鸣人就看见宁次单膝跪在自己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话:“冒犯火影大人了,这件事属下一定会追查清楚,属下今后绝对不会提起这件事,请火影大人放心……”
鸣人只觉得自己脑袋“轰”一下炸开了,完全忘记自己处于未着寸缕的状态,上去给宁次狠狠的一巴掌。
“日向宁次,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怎么想,但是你做了就想跑未免太过分了吧!要解春药的效力,我不会找个女人抱啊!你以为凭我的实力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吗?……”
鸣人接下来还说了些什么,宁次已经听不进去了。“你的意思是:是我的话就可以吗?”小狐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是只有我才可以这么做是不是?”
“随……随便你怎么想啦!”扭过头去,鸣人整个人都红了起来,只觉得头更加晕了。
“鸣人!”宁次紧紧的搂住眼前的人。神啊,我真的得到我生命中的珍宝了……
“宁……宁次……”只来得及喊出男人的名字,鸣人的晕眩感就更严重了,在陷入黑暗前,鸣人只有一个想法:不要啊,我还没有原谅他啊!
“鸣人?鸣人!”察觉到怀中小狐的不对劲,宁次急忙低下头来,怀中人全身不自然的红引起他的警觉,将手抚上鸣人的额头,“好烫!”意识到小狐全身的温度高得吓人。急急忙忙帮鸣人包上衣服,送往医院,就看见早已久候在那里的纲手。暧昧的笑容在看到宁次手上的鸣人时开始变形。在伸手探了鸣人的体温后,立即招静音带鸣人进了治疗室。
良久,纲手看着站在鸣人床边,不安之极的年轻人良久。拍拍宁次的肩膀,纲手唇边的笑意不减,“先前怀疑你是我不对,但是,宁次下次你一定要注意,知道吗?”留下白瞳的年轻人,回想刚才宁次的慌乱和手足无措,走出病房的纲手终于打从心底笑了出来:鸣人,这是否可以看成你已经打开心结了呢?
于是,在鸣人醒了后,面对他的就是纲手特别调制的“好料”了。好不容易骗小狐喝下去了一剂,这第二碗,他是怎么也不肯喝了。宁次还来不及苦恼怎么让鸣人喝下药,后一波让他烦恼的就来了。
当天,闻讯赶来的小樱,鹿丸等人将病房围了个水泄不通,面对鸣人闷头装死的行为,大家将矛头集中向宁次。
小李:“老大,你够强!”
天天:“三天耶!”
井野:“整整三天耶!”
丁次:“营养不良。”
小樱:“体力透支。”
鹿丸总结:“玩到人虚脱的禽兽行为。”
静默,各人爆出暧昧不已的笑声。宁次冷冷地看着这些笑得越来越放肆的家伙,担心的看看将被子包得更紧的鸣人。再这么下去,鸣人搞不好会把自己闷死。看这些家伙似乎一点离开的意思也没有,宁次决定自救。
“鹿丸,”宁次招招手,把鹿丸喊到自己身边,“上次情人节你收到不少巧克力吧?”
“干嘛?”鹿丸狐疑的看着宁次。
“里面好像也有真命巧克力哦?”有眼光的女性并不是只有手鞠一人啊。
“你想说什么?我的全部给丁次吃了啊。”
“可风影大人好像不知道这件事啊,不知道她会做何感想啊?”
恋爱中的人智商会由正的200降为负的200好像是真的哦,宁次没有放过鹿丸听到这句话时那一瞬间的动摇。摊了摊手,“我的要求也不高,”指指那群小人,“再给我一周的时间,一周后我一定会回去工作。”
鹿丸皱眉,“她又不一定会相信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宁次挑起嘴角,“我不需要她相信,我只要她知道每年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就行了。”
“……暗部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么鸡婆的事了?”
“关心参谋大人的生活,是我暗部的职责。”宁次微笑。
鹿丸狠狠瞪着某个披着厚厚猫皮的家伙半晌,转身:“好了,大家闪了啊!纲手大人给了这两个家伙一周的假,我们再不回去工作的话,周末就得加班了啊!”
“什么!”“不会吧!”抱怨的声音四起,闹了半天的众人终于还是放弃和上层建筑的抗争,转而与自己桌上的文件奋斗去了。
鹿丸临走前看向宁次,“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谢谢。”宁次郑重的道谢让鹿丸停下了脚步,“小樱和纲手大人,当然还有大家。”
轻轻合上房门,鹿丸看向门边倚墙站立的小樱。“你听见了?”
“当然。”小樱微笑。
“你会就这么放过他们?”
“怎么可能?!这两个家伙害本小姐这两天都没有睡好觉,睡眠不足可是皮肤的大敌。等鸣人回来后……哼哼哼哼,他就死定了~~~~”
看着小樱狂笑着离去,鹿丸的脑海里浮现小樱、纲手还有自家那个母老虎的形象,冷不丁地一个寒战,喃喃着:“女人,不管是从哪一边来说,都是麻烦的生物啊。”
“宁次。”
“嗯,什么事?”
“今年,你和我一起去看佐助吧。”
“……好啊。”
忍者死后是没有坟墓的,说是去拜祭佐助,其实也就是当年学校的那一处战场。当年战斗的痕迹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宁次默默地看着鸣人站立在那里,良久。
“宁次……”
“在。”
“在我的心里,木叶永远会是第一位,然后是佐助和九尾……即使这样,你也会继续留在我身边?”
“我知道。”宁次看着背向自己的鸣人,“我从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鸣人回过头来,静静看着那个只要自己一转身就能得到其视线的男人。
“我有我自己陪伴你的方式,我知道你的立场,你的职责。我只要知道在活着的人之中,我是仅次于木叶的,那就行了。”看着小狐微微红起的眼眶,宁次拥紧了他。
“混蛋……”鸣人微微哽咽的声音响起,“你不要自以为是啊,你啊,是排在最最后面的啊,小樱他们都在你前面啊……”
“好,好,我在最后面……”
我爱你,是很简单的一句话,
写起来很简单,
画起来很简单,
有的时候说起来也很简单。
我可以背着你在心里说一万遍,
却不能当着你的面说一次。
所以,
我会陪着你,
用我的一切行动来诠释:
这就是我要说的“我爱你”,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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