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身边趣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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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身边趣多多-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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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好像从没有这么认同‘父母是孩子第一任老师’的话。父母的言传身教,有时真的注定了孩子的未来。我的生活单纯,于是很喜欢跟老师傅们聊天,听他们说孩子、老公、婆婆、妈。对我来说,他们是打开我对世俗生活的一扇窗。但是有时,我又觉得无知不是他们的错,可是生为他们的子女又何其的无辜。虽说这么说,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份,但是看着他们口沫横飞的说着家里的故事时,我只觉得,现代寒门无骄子说,并不是指穷人的孩子不容易成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没好爹。更重要的是,大多数平凡的父母缺少一定的见识,于是把孩子的眼界给禁固住了。于是某些时候,制约了他们的发展。大家不难发现,很多成功的寒门子弟,他们的背后都有一个也许文化不高,但眼光远大,胸禁过人的家长,或者引路人。所以出身门地不重要,重要的,孩子的成长过程之中,一定要有哪怕一个明白人的指引。这段无正文无关,仅是小p近期与一群小嫂子们聊育儿经时,得到的感悟。

第四O五章天差万别的殊途同归

第二更

苏画看着刘榕脸上的变化,实然发现,她来错了。她提醒了刘榕,还有另一种阻止她进皇陵的办法。她不想做皇后,可是可以做皇贵妃,只要上头无后!

只要找个由头废黜了自己,那么她以皇贵妃摄六宫事,一切都解决了。以母亲当年做的事,还有这些年,她幕后操作的事,想废黜她又何其的容易。更何况,她还生了一个糟心的孩子。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孩子,这一条,就足以废黜皇后了。

“现在我什么也答应不了了,真的,只能说,你要感激佑哥,他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第一反应就是让你长久的活着。”刘榕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苏画没有说话了,她明白了刘榕的意思。景佑不是刘榕,景佑从小生活在这黑暗的宫廷之中,不像刘榕一直在太皇太后和景佑的羽翼之下单纯的过着自己平淡的小日子?

景佑能想不到如何能最简单的达到目的,可是他没有,他让胡大夫给自己看诊,他小心的护着他的长子快乐的成长,他一直在保住自己。他们都没有动她的心思。所以,现在自己来找刘榕,就是多此一举。

但又有点心酸,她的命运从来就没在自己的手中,特别是现在,她就是一个等待判决的可怜人。

她默默的走了,刘榕也沉默了。她和苏画一样,也有点心酸了。景佑知道她的意思后,第一反应就是让苏画活着做太后,却不是废黜她。他明知道,自己对做皇贵妃都没兴趣,却还是选择了保住苏画。所以他对苏画其实从来就是有天然的好感。于是,就算他给不了苏画其它,但是这个人,在景佑的心里,却还是不同的吗?

晚上景佑高兴的来吃晚饭时,桌上自己喜欢的菜竟然一个也没有,成了全素席时。好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抬头看着抱着棉棉逗的刘榕。

“你怎么啦?”景佑开始回忆自己今天有没有招惹她了?

“没事,我今天想吃素。”刘榕腾出一只手,给他夹了一筷青菜。景佑最烦吃叶菜。总觉得有股味,虽说平时也被逼着吃两口,但是,今天明显的。刘榕是故意的,她不因为自己吃多了肉。需要吃,而是第一筷子就给他吃时,表示,今天她已经不是一般的生气了。

景佑回头看了上面看戏的太皇太后。她立马低头吃饭,并且吃了一大口青菜,表示。她很乖。

景佑也不指着太皇太后能帮自己什么忙了,老实的吃了一顿淡而无味的饭。喝了一大碗野菌汤,混了个水泡,接过了女儿,有点郁闷的看着刘榕。

“看棉棉都困了,快让她睡觉,你们快走。”太皇太后都看不下去了,忙说道。

景佑看看还精神着的女儿,哪里就要睡了,不过,他却还是把棉棉抱给了太皇太后,和刘榕退了出来。

“你怎么啦?”出来披上斗篷,纵已经是春天,但夜夜的北方却还是春寒料峭,出来,还是要披件厚斗篷的。

“今天皇后娘娘来找我了。”刘榕也沉下脸,放开心胸后,她最懒得做的,就是再像从前一般压抑自己了,一心讨好了。她抬起头,看着景佑,“你其实喜欢她的吧?”

“什么?”景佑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脸的茫然,他有多久没过那位了,想想,都想起上回见她是啥时候了,怎么就成喜欢她了?景佑有点怒了,“那个女人说啥了?你也信!”

“她没说啥,只是我突然觉得,也许我错了,你其实一直在保护她。”刘榕突然又有点不喜欢自己了,就因为觉得景佑在保护苏画,她就怒发冲冠,这是两辈子都没有的事,可是她却为此,怒了一下午。可是现在看到了景佑,千般的愤怒,此时又化为了委曲。

景佑更怒了,他又阴谋论了,直觉就是,一定是苏画又使了什么阴谋诡计,挑唆了刘榕,背着手,就要向外走。

“你干什么?”刘榕一惊,她直觉的竟然以为景佑生气了了,而且是生她的气,心中的委曲更甚,泪竟一下子涌出,那声都带着浓浓的口腔了。

景佑立马回头,看到已是泪流满面的刘榕,满满的心疼。

“好了,我带你去找她,原本想着,留着她,至少朝臣不会把矛头只针对于你。现在只能用另一个法子了。”景佑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森冷。

“什么?”

“废后,四大家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苏河这几年,做的事也不怎么上得了台面,苏家连外强中干都做不到了,若不是宫中有皇后,他们家早完了。只要大家知道晧儿身来弱症,那么苏家送病弱之女进宫,损害天家血脉这条,就能废后了,这是最简单的办法。”景佑压低声音,握紧了刘榕的手。

刘榕怔怔的看着景佑,他真的一直是知道什么法子是最简单的,可是他却没用,她又忽略了刚刚景佑的头一句,有中宫皇后的存在,她这个无子的宠妃,再出风头,也不会引来朝臣的关注。

“你早知道有这法子?”

景佑看着她的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又想错了,想想,“她是不是来跟你谈这个?于是让你觉得,我留着她,是因为想保护她?”

“不是吗?”刘榕的泪又掉了下来,之前的通透与理智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现在就要他的回答。

景佑有点无语了,废后在女儿没生之前,他就已经想过好不好。只是那时,太皇太后否决了。

当然,那时,拦住他的并不是太皇太后的阻止,而是当他觉得这个对刘榕无半分的好处时,他自己放弃了。而现在,就算没有好处,却也没坏处时,他干嘛不做。

“现在不成。”刘榕从景佑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却没放手,死死的拉着景佑。

景佑想想点点头,“对,现在不成,过些日子,你出了孝再说。”

刘榕张了一下嘴,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不过想想也是,景佑想的是时机,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还是别说了。

看着景佑又哭了。

“你又哭什么?”景佑这回真摸不着头脑了。

“觉得自己有点坏。”刘榕这回有点鄙视自己了,没法子,两辈子,她还是第一次这样。

景佑这回不劝了,直接大笑了起来。

ps:ps:有时觉得写故事的,和说故事基本上是两个人,我和吱吱大人面基时,一般都是你给我说故事,我给你说故事。吱吱大人说起故事来,哪怕是她看人家的小说,转给我听时,都能说得让人心驰神往。这回,她又给我说了一个,说第一章,都把她看哭了,然后动情的给我讲。讲得她的眼泪真的滴了下来。我也感动,但是无情的跟她说,我不去看。上回你跟我说的故事,我回去费尽心机的找出来看,没你说的十分之一精彩,开头我都没看下去。我再不受骗了。她大笑!真的,她上回跟我和另一个朋友说时,我们都被忽悠了,而且她没告诉我书名、作者,就是凭着她给的故事情节,我把那本书生生的搜出来的。结果,我找书用了多大的心思,失望的心情就有多么巨大。所以都忍不住跟她说,你不如自己写一个给我看吧,就把你说的那个写出来就成。

我现在写文,都是先写ps,这样,才能把自己想说的,都说了。不然,到了更新时,就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我姐姐说,我这是老年化的象征。

第四O六章心魔

第一更

废后这事并不像景佑跟刘榕说得那么简单,四大家,保存最好的,就是与刘榕关系密切的易家。

但是破船还有三千钉,这四大家盘踞朝中数十年,门生故吏不记其数,连景佑都不见得清楚他们之间那些密密麻麻的关系网。弄不好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想想先皇也废过后,然后先后一生的功绩没人记住,他被人记住的,就只有小他宠妾灭妻,是一代为了爱情却不顾家国之人。

连身为儿子的景佑其实曾经也这么想过。只不过,因为他有了刘榕,刘榕提醒了他一些细节,于是他开始公正看待父亲时,才发现,父亲在政绩上,不输于历代明君。

所以想想看,他要不要承受这样的不白之怨,若是没有刘榕这宠妃,他废后在史书上,也许就是一次政治斗争的结束。

但是因为天下人都知道,他有青梅竹马的宠妃,现在废后,不但会让曾经那些追随四大家的大臣们有唇亡齿寒之感,对天下百姓来说,刘榕好不容易才刚刚扭转的名声,又要被黑,而且这回的黑,是再无可能扭转了。

哄笑了刘榕,景佑回到乾清宫里,真是一脑门的官司。就算把苏画及苏家做的那些事都拿出来说,结果其实是一样的,人家只会说苏家是在宫斗中败北,于是,倒霉的还是刘榕,刘榕还是奸妃。没人会相信,刘榕在中间没起到作用。

这事能商量的只有樊英了,第二天,樊英就被召进了上书房,听着景佑与大臣们谈完了公事。大臣们走了,樊英却被留下了,樊英在景佑跟前是有坐位的,不过,景佑却招樊英到跟前站着。

坐太远,真的说重要的,让人听见就不好了。由此。樊英觉得。这回景佑只怕有大事了。

等了一会,景佑没说话,只是瞅着他。樊英想想。难不成最近自己在家逗儿子,于是懒得出去行商,让这位不满了?可是刘家兄弟不在,他要出京。万一宫里刘榕有什么事,谁来策应?这才是他不出京的原由。难不成这位变心了,于是让自己出京,他好对刘榕下手?

“你想纳小?”樊英忍不住问道,说完了。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他妹妹就是小,这位再纳一百个。他妹妹也就只能醋一醋,还真没权利说。

“你以为朕是你吗?”景佑哼道。

“皇上。小的一个小妾都没有呢?”樊英翻了一个白眼。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景佑愤怒了,有这么跟皇帝说话的吗?

“好了,什么事。”樊英决定不跟领导贫了,奔主题吧,只要别跟自己妹妹相关,他觉得他还是能跟着谈一下。

“朕想废后。”景佑看看左右,连小钱子都被赶了出去,他还是压低了声音几乎是樊英的耳边说的。

樊英怔了一下,脸色变了半天,低头磨了一下牙。

“我妹知道吗?”樊英看着景佑的脸。

景佑摇头,他倒并非不信樊英,这么重大的事都找樊英商议,怎么会不信他,只是有些事,他不想全告诉罢了。

樊英点点头,低头又想了起来,抿了半天嘴,“行了,交我了。”

“什么就交你了?你好歹说个章程,咱们议议啊。”景佑都不知道这人爽快到这一步了。

“不知道才好,到时一气之下,该咋办就咋办了,真的啥都商量好了,您到时万一演得不像怎么办。”樊英倒是挺认真。

“你不是想送人进来扔皇后床上吧?”景佑盯着樊英的脸。

“皇上,小人虽说不算君子,但还真不是那拿妇孺开刀的混帐,到时也就是您一气之下说废后,然后半推半就,降为皇贵妃,整六宫事,事也就完了。皇子就非中宫嫡子了,以后事也就好办了。”樊英也不傻,胡大夫是他的人,他能不知道大皇子什么情况吗?现在,他以为景佑这么做,并非烦皇后,而是烦恼如何去除嫡子的身份。

景佑听他这么说,也就顺势点点头,就是这话,先暴怒,再回头以皇长子的名义,再升为皇贵妃,主六宫事,那么,大家也知道,这事与苏画无关,只是迫于形式,不得已而为之。那么火再大,也烧不到刘榕的身上了。

景佑也不再追问樊英准备用什么的样过程了,只要结果就可以了。真的知道过程,其实不仅是怕演不像,而是有时,心里多少会不太舒服,就好像真提设计陷害一般。

他是帝王,有自己的帝王心术,但谁又不想日子过得心安理得些呢,他其实还是挺喜欢晧儿的,他怕太过不堪的事,让他无法面对孩子的眼睛。

樊英出宫了,景佑轻叹了一声,振作了一下精神,开始干活,他中午还得去陪刘榕骑马呢!只要他一不盯着,刘榕就偷懒,真是十多年如一日的不让人省心。

刘榕在慈宁宫里并不安心,她其实一夜没睡。她知道苏画这些年并没有真的消停,但是这些年,却也没真的伤到她,而可能是上一世苏画太狠,狠得把她逼到绝境,于是让她奋起反击了。而这一世,苏画没有那个机会,于是反道让刘榕没法回击。只能她来一下,自己同等的回一下。

现在呢,明明自己开始就答应了,自己不想争后位,自己只是不要她进皇陵,结果间接的还是把她逼得非要让出后位不可,内心深处就有些不淡定了。

景佑说,他有足够的理由废黜她。刘榕也知道,这些理由是足够的,可是没有证据,真的公开大皇子的病历,然后说,因为苏画的身体不好,于是让大皇子身染弱症,将来无子承继,那么刘榕会觉得自己就是逼死大皇子的凶手。这样,大皇子还能快活的活到四十岁吗?

早就判定了死刑的孩子,不能成亲,不能生子,他人生最快乐的几年,非要这样毁掉吗?

她侧身看着女儿的摇篮,每天晧儿都会来看妹妹,跟妹妹说话,那欣喜而干净的眼眸,是刘榕喜欢看到的,就算他是苏画的儿子,刘榕却也从不阻止他来过来,以后,这样的眼神,她还敢面对吗?

ps: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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