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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坦之见萧峰又在害羞了,心想这男人怎么就这么纯情呢,要是按他的步调来走,只怕再等两年,都不一定能滚一次床单,难道他是想跟自己谈柏拉图式的爱情吗?…_…|||
山不就我,只好我来就山了。
“别动!”游坦之见萧峰扭头想避开的样子,从容的迈着步子,朝萧峰逼近。
萧峰被游坦之一叫,当真没再动了,只是眼睛左右游移,就是不敢盯着对方看。
游坦之一过来就扯掉萧峰的腰带,在对方的惊呼声中继续动手,弄掉他的裤带,不忘抬脚格住对方下意识就去拉住裤子的手,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萧峰的外衣和里衣……就剩一条小裤衩和一双黑布鞋了!
“把鞋子脱了,下水!”
“噢。”萧峰被游坦之干脆利落的动作吓到了,下意识的应了一声,顺从的把鞋子蹬掉。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由瞪圆了双眼,又站着动都动不了。
游坦之无力感陡然增生。他觉得萧峰真是一朵奇葩,反射弧越长越长了。
“啊!坦之!!”萧峰冷不防的被一把推下水去,惊叫一声,在水中扑腾了几下,才站直了身子,转身无奈的看向调皮的少年,眼里满是不赞同。
“唉。”游坦之站在潭边,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力的扶额。
你说为了跟这个男人亲/热一番,他容易么?要不是考虑到男人间做那事必须事先清洁干净,而萧峰又是个直线思维的男人,绝对不会没事去洗那个地方,而且两人洗澡的时候都是各自分开的,也不可能洗鸳/鸯/浴/神马的,他又不能直接跟他说“萧大哥你赶紧把自己那地方洗赶紧去床上等着我吧”,他才不会让他们的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发生呢。
对方在性/事上毫无经验可言,对男/男之间的认知更是少得可怜,这让游坦之忍得十分辛苦。他总不可能把自己洗干净了躺倒吧?别说萧峰没经验没技巧,自己主动了都不一定能成事,就算他懂得,只怕自己也接受不了。于是游坦之决定在对方懂得/性/事之前先下手为强!
只是,这个男人没经验就算了,脑筋还特直,情商特低,一点情趣都没有。再好的气氛,到了他这里就会被破坏得荡然无存。难道,他以后想跟这个男人亲热了,都得这样历尽千辛万苦么?还让不让人活啊??(ˇˇ)
游坦之决定放弃跟这个男人玩暧昧,情趣什么的,反正这个粗线条的男人大概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白浪费了他的心思。
“既然下来了,你也快下来洗吧,不然等下着凉了。”萧峰光着健壮的膀子,见游坦之把他推下水后反而不动了,不复之前的跳脱,忙关切的道。西北的天气比不得江南,不小心风寒了可不好。
游坦之看着前一刻还害羞得要命,现在又一脸坦然的男人,真是跳河的心都有了。
他实在想知道,这个男人的脑回路到底是何种构造!
怎生如此与众不同?
☆、
游坦之下了水;故意不理萧峰;自顾自的戏起水来。
萧峰本来想问游坦之要不要帮他擦背,但看少年光滑的背部;又怕自己忍不住光天化日之下做出点什么事来,忙低头洗自己的。
萧峰速度很快;没多久就洗好了;跟游坦之说了一声就准备上岸,似乎一点都没被游坦之卖弄的风/骚所影响;正人君子得让人牙痒。
游坦之哪里能让人就这样跑了?一把拉住萧峰;把人按回水里;低头狠狠吻了下去。
萧峰习惯了游坦之时不时的袭击,很快就抱住游坦之回吻了起来;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在对方背上游移,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隔着衣物摸到游坦之的背,入手的触感好得他忽视不了心底某种强烈的意望。
游坦之感觉到在自己背上那只“不规矩”的手透出着更深含义的动作,眼里闪过丝笑意,心想这个男人终于要开窍了幺?
不过萧峰的动作显然还没快过游坦之,某只狼爪趁他不备将他最后一件遮羞物去了都没察觉到,等游坦之将他的裤子扔到岸上,才察觉到自己已是□。萧峰下意识的想遮住自己的下、体,却又控制住了这种愚蠢的动作,心想这事迟早都是要发生的,与其闪躲不如面对,也省得坦之笑话他。
萧峰想着便抬头对上游坦之满是笑意的双眼,顿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某处已从半抬头变成了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
游坦之笑着俯身,圈住萧峰的脖子,在他脖子上啃了两下,又去咬他的耳垂,轻轻地朝他耳朵里呼气……轻暖灼热的气息让萧峰打了个激灵,感觉到游坦之的手覆盖到自己的昂扬上,萧峰呼吸更急促了些。
再迟钝萧峰也知道今天在这里要发生点什么了,虽然觉得时间和地点都有些不对,但他终是没再说出什么破坏气氛的话来,只是努力思考着接下去该怎么做。首先,应该脱/掉对方的裤子,然后把对方压在身/下,最后就是进入……好像哪里不对?萧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游坦之,吃了一惊,下巴差点掉下来了。
“坦之……”萧峰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该自己采取主动的,为什么每次两人的角色都有些颠倒呢?
“嗯?”游坦之应了一声,手下动作丝毫不含糊,已经由萧峰的大腿内侧伸到他身后,用手指探入那个紧致的热穴。感觉到萧峰的身体瞬间如雕塑般僵化,游坦之低头吻了他一下,认真的看着对方,问:“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萧峰急忙否认,只是身体依然紧紧绷着,一口气憋着就是出不来。虽然震惊,但萧峰想想,坦之也是男人,对着自己这么个皮糙肉厚的大男人也做得下去,那肯定是很爱很爱自己的,他觉得很高兴,怎么可能拒绝他呢?但是,自己这么大一个男人被压在身下,想到等下游坦之要对自己做的事,他是既紧张期待又莫名的慌乱。
游坦之见萧峰反驳便松了口气道:“那你放松点,好好配合我,不然等下会很难受。”
萧峰呼出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想了想,怕游坦之为难,又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拍拍对方的肩,豪气干云的鼓励道:“你来吧,我不怕疼。”
这时候他倒又不害羞了,游坦之嘴角抽了抽,决定无视对方某些不合时宜的脱线,他心里已经有些明白对方的心态了,大概是像鸵鸟,以为看不见的就是不存在。现在他压在他身上,裤子也还没脱,对方啥也没看不到,就不觉得羞人,脸竟然也不红了,居然还会反过来安慰他。
不过这时对方要是没点表情,那就没趣了。游坦之动了动手指,发现萧峰确实放松不少,便继续进入,用手指在他肠壁里一阵按压,边寻找里面最柔软的地方,刺激着对方的前列腺,边低头在他耳边道:“帮我把裤子脱了。”
果然,萧峰脸皮一热,耳根立刻就红了。
游坦之用手指将他的肛/门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催促道:“快点儿。”
萧峰应了一声,忙伸手将游坦之的裤子拉下,感觉到对方抵在自己下面的硬物一下子就弹跳了出来,跟他的老二热情的打着招呼,两兄弟碰在一起不住的亲/热起来……萧峰的呼吸瞬间又变得急促起来,棱角分明的脸庞染上了一层深深的红晕。
他紧张又好奇,下意识的往下看去,却只看到游坦之袒/露的胸膛和精美的锁骨,不由伸手朝他胸膛摸去,头也自然的凑了上去,学着游坦之曾在他胸口上啃/咬的动作或轻或重的行动起来。
游坦之舒了口气,挺身用自己的骄傲去逗弄萧峰的昂/扬,轻笑道:“萧大哥,我还以为,你会对下面那两个小家伙更感兴趣一些。”
萧峰干咳一声,感觉到游坦之在自己体/内的动作越发的自如,刚开始的异物感和排斥感已经不再那么强烈,竟开始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不由有几分不可思议。游坦之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见他不在有排斥感,便温柔的问:“现在有什么感觉?”
“痒痒的,有点怪,但没有不舒服。”其实萧峰更想问的是,为什么游坦之要做这些,他下面都那么硬了,不是直接进来就可以了么?在萧峰的印象中,男女结/合就是简单的抽/插运动,想来男/男也是如此,大抵就是承受的一方疼些罢了。正因为很难想想下方人的欢/愉,毫无经验的萧峰才有那么诸多考虑,一直犹豫着不敢对游坦之下手。
根据以往的经验,游坦之原以为萧峰的身体会很敏感,却没想到他反应来得这么慢,难道是他动作太轻了?游坦之不由加重了两分力度,对着肠壁一阵刮动,似乎碰到了那不甚明显的一点,引得萧峰倒吸了口气,双脚蹬了一下,手在游坦之背部狠狠抓了一下。
看来,果真是他过于温柔了。
游坦之不再小心翼翼的试探,拇指按压在萧峰的肛/门括约肌上,伸进第三根手指,随意的动了起来。
“嗯……啊……”萧峰抓住游坦之肩膀的手加重了力道,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他体/内发出,由脚尖冲向头顶!
游坦之担心第一次会给萧峰留下不好的回忆,前/戏工作做得十分认真,直到萧峰受不住刺激,前列腺/性/高/潮,下/体抖动了几下,挺身射了出来。
游坦之感觉到萧峰的后/穴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后又松了一些,知道他高/潮过一次,前戏也该差不多了,便贴紧他,在他脸颊处亲了两下,准备让他放松一会儿,再接受自己的昂/扬。
不过忍耐毕竟是痛苦的,游坦之忍不住拉过萧峰的手,让他先摸摸自己的下/体,缓解一下自己的热切渴求。
萧峰被引导着摸到了游坦之的下/体,那又粗/又长/又硬的家伙让他紧张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无措的抚摸两把,回忆着游坦之给他做过的仅有的几次经验,笨拙的套/弄起来。
游坦之对他这种毫无技巧性的安抚有些无语,这个男人不愧是连自/慰次数都少得可怜的家伙,看来为了自己的“性/福”,有必要多教教他该怎么取悦男人了。不过,现在还是让自己先取悦他吧,赶紧把这个男人拿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难了。
游坦之拉开与萧峰的距离,抬高对方的臀/部,转动手指,低头查看他的穴/口,三个指头已经能活动自如,萧峰的下/体在他的刺激下又有抬头的趋势了。
萧峰低喘着随他的视线往下看去,只见坦之的下/体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蓬勃怒张的样子,还有对方手插在自己胯/下,体/内还能感觉到对方的动作,一阵痒一阵麻,随着水流了进去,居然还有点儿空虚的样子。
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性/器,小家伙就这么嚣张的对着他,萧峰臊得脸红耳热,呼吸不由更加急促起来,接连低喘了好几声,心里居然有点发颤。他忍不住暗叹自己一个大男人碰到这种事居然比对方还紧张,真是白白多吃了十几年的米。游坦之的态度是那么自然,好像现在两人在做的、将做的事是那么天经地义,他又有什么好扭捏的呢?萧峰想到这里,便主动的抱住游坦之的身体,低头在他耳边道:“可以了,坦之,你进来吧!”
游坦之喉头一紧,应了一声,将手从萧峰后/穴里抽了出来,稳住自己的兄弟,抵在穴/口处,猛地提枪挺入,引得萧峰一阵闷哼。
进去后,游坦之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先看看萧峰,见他并无痛苦之色,才缓慢动作起来。由于水的压力和浮力作用,两人的动作受到了些许阻力,虽无太大妨碍,游坦之还是决定转移到岸上。虽然水中做/爱也是种情趣,不过,还是等以后再做吧,那样会更尽兴些。
萧峰努力配合着游坦之的动作,两人终于以交/合的方式,气喘吁吁的躺倒在水潭边的铺着的旧衣物上,然后……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亲说肉要那种很阳刚的,⊙﹏⊙b汗,我不会,我的攻太温柔,写了老半天,只写完了两人学术性研究般的温吞前戏……还写着写着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后续剧情(下章预告):然后,忽然来了一群狼,两个在草地上激烈运动的男人只得急急忙忙起身七手八脚的穿衣……杀狼,完。
☆、兄弟别情
萧峰最后还是没把那个问题问出来;因为听游坦之的语气似乎还是很乐于“惩罚”他的;而他口中所谓别的法子到底能是什么厉害的招数,萧峰也想不出子丑寅卯;反正最多就是少年顽皮的捉弄捉弄他,这么些年;他也习惯了;就让他玩去呗。
而后,两人甜甜蜜蜜的朝西夏国都而去;途中解决前仆后继死不可惜的辽国秘密高手三五人;顺利的进入皇宫;跟虚竹见了面。
去年西夏公主昭告天下招选驸马的时候,萧峰和游坦之刚踏上辽国的旅程;虽然陆陆续续听到了些传闻,但并不太具体,萧峰没特意花心思打听,游坦之也没把自己知道的内情相告,这回兄弟两人见了面,光是细述对方分别来的经历只怕三天三夜都聊不完。
此时西夏公主已有九月身孕,虚竹终日伴其左右,昔日那个木讷的佛门弟子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顾逍遥派掌门人兼幽冥宫宫主的身份,一心一意的当起西夏驸马,细心伺候妻子,成为一个二十四孝丈夫。
萧峰替虚竹即将为人父感到高兴,决定跟游坦之在西夏游玩个把月,等孩子出世后再去大理。
虚竹自然是欣喜不已,公主见他高兴了也对萧峰和游坦之关怀备至,主动表示若辽有什么不好的举动,会先帮他挡上一挡。萧峰本不是爱给人添麻烦的人,但也不会跟自己的兄弟太过客气,当面谢过他们夫妻的好意,心里却想着辽王若当真为了他一个人而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