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想半年前自己浑身是血的出战归来,游坦之紧张的挥退众人,为他褪去战袍,给他包扎伤口,捧着自己的脸深情的落下一个个的轻吻,让他爱惜自己否则他会心疼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执着的那个答案已经没必要了。他相信坦之,他一定也是爱自己的。
尽管如此,面对游坦之尺度越来越大的挑/逗,萧峰还是热着脸,过去拉住游坦之的手,连他的脸都不敢看,急忙离开这里。
游坦之任他牵着手,看着害羞得耳根通红的样子,忍不住笑啊。
他心想,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肯定,大家一定是中教主的毒中得太深了,说什么叫“峰哥”就会想到“莲弟”,好好一个爱称就变成了雷,害我不修文就写不下去,囧。
好了,排雷成功!保后来者平安,前面的人能不能救活过来我可不管了啊。
☆、携手归宋
“大王;小王爷!请留留步!!”
苍茫原野上;萧峰和游坦之策马南下,刚上路不久;身后马蹄声如雷震耳,黑压压的一大群契丹骑兵以雷霆之势逐渐逼近。
萧峰回头看去;只见这一年来跟随他左右的将士们都赶来了;一个个硬汉都满脸不舍,特别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谋士;已是双目含泪。
“众位兄弟;萧峰感谢你们这一年来的照顾;如今,也该是告别的时候了;你们还请留步,不用相送!”感受到众人的不舍之情,萧峰略带感伤的作别道。昨日他跟游坦之商量后还是决定回大宋去,他不该再为了贪恋这里那一点不属于自己的草原生活而让对方陪着他在这里度日。坦之始终不属于这片土地,就连自己,也是不属于。
“大王,吾皇知道你不辞而别后很是伤心,他说他阻止不了你,只能成全你了。只希望大王你看在义结金兰的份上,将来能给他几分薄面,不要伤了兄弟间的感情。”
萧峰想起与耶律洪基并肩作战,意气风发,一起指点江山的那些日子,禁不住又是一阵感伤。他很感激对方这年来的器重,却也知道两人之间终究是君臣有别,耶律洪基胸怀天下,野心勃勃,对大宋的企图已是昭然若揭,他劝过几次,对方始终不表态,再经游坦之被封异姓王一事,他知道,他们终究已不在同一条路上了。
萧峰叹息道:“请代我转告大王,让他多保重,萧峰就此别过了!”
“慢,大王,请喝了这坛践行酒。这是大王和我们众位兄弟的心意,希望有生之年,我们还能有一起喝酒的时候。”
“是啊,大王,大家都等着你,随时欢迎你回来!”
“……”
众人争相说道。
领头的谋士策马靠近,将酒坛子朝萧峰这边举了过来。
这时,忽然一声马鸣,游坦之的马前蹄扬了两下,也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马上的游坦之身子一个不稳,手里的马鞭飞了出去,刚好扫过那坛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酒流了一地。
敬酒的谋士脸色刹那变了,眼里厉色一闪而过。
众契丹勇士一脸愤怒的瞪向罪魁祸首……游坦之稳住身子,拍拍胸口,抬头不好意思的对着众人道:“失礼了,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畜生不听话,浪费了这么坛好酒,还请众位兄弟别责怪于我,否则小弟会寝食难安的。还有,请代我们向皇上赔罪。天色不早,我们真的该走了。”
萧峰在旁叹了口气:“虽然很可惜,但坦之说得对,我们真的该走了,众位兄弟,告辞了!”
“萧大哥,我们走了!”游坦之伸手安抚的摸摸马脖子上的鬃毛,策马离开。
萧峰掉转马头,追了上去,没再理身后的纷扰之声。
……
一个时辰后,辽国皇宫。
“皇上,臣有负重托,罪该万死。”昔日萧峰身边最负盛名的谋士战战兢兢的跪在耶律洪基面前,低头认罪道。
耶律洪基不说话,神色莫辨的望着前方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下面那个谋士,他很早就派出去跟在萧峰身边了,是忠于辽国的智官,也是他的心腹。
“皇上,南院大王他……”
“朕知道。”
“那……”
“怎么做,你心里也该有数了,去吧。”耶律洪基叹口气,挥挥手,让他退下。
“是,臣这就去办。”谋士行了个礼,急忙忙出去了。
耶律洪基心情低落。终究,他还是失去了一员猛将,失去了一个兄弟。从此,天下再无萧峰此人。
……
“坦之,你这是要做什么?”刚到落脚的地方,萧峰就见游坦之从马背上拿下了一个行李,拿出两套与平时装扮迥异的服装和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由奇怪的问。
“乔装了再上路。”
“有这个必要吗?”萧峰皱了皱眉。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还是委屈一下吧。”游坦之知道他不忍心怀疑那些跟他推心置腹的兄弟,但只怕最后还是要叫他失望了。
“刚才……那酒可是有什么问题?”萧峰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因为他知道,游坦之虽然年少,但并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相反,他对人对事总是考虑得比自己周到几分。
“不是很清楚,但看XX(谋士,没有名字的酱油党)的反应,只怕我们这一路回去麻烦少不了。”幸好他早有准备,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萧峰沉默了。
“别想太多了,以你我的身手,加上我以前做的准备,想回大宋还是很轻松的。或者,这里你还有哪些地方想去的,我们再去看看?”游坦之揽住萧峰,拍拍他的肩,笑着道。
“你早就知道会有今天?”似乎在他欢乐的背后,这个少年就已经帮他把隐忧都给分析了个透彻,不让他多操一份心。情人太优秀了,一向自以为顶天立地的男人真是又喜又忧。
“没有,只是我喜欢把事情都做两手准备。来,穿上这身衣服,再换上这个,萧大哥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游坦之不希望他想太多,笑着拿了套衣服,又递给萧峰一张人皮面具。还好以前路上无聊的时候,向阿朱请教过易容方面的事,加上自己对改妆方面的事比较有信心,也不怕露出什么破绽。
“就爱胡说。”萧峰见他打趣自己,脸上一热,瞪了他一眼,见游坦之一副认真的样子又忍不住笑了,宠溺的摸摸游坦之的头。
“怎么就胡说了呢,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么?不管其他人觉得你英俊不英俊,对我来说,萧大哥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了!”游坦之笑着凑过去在萧峰的脸上亲了一下,打趣道。
“……”萧峰很想说坦之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但最终他还是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只得站着憋红了一张脸,张了几次口,最终还是没将这轻/佻的话说出口。他到现在还闹不明白,为什么游坦之情话越说越顺溜了,很多时候让他听了都忍不住觉得假,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乐。萧峰活了几十年,觉得自己遇到游坦之后就变虚伪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
游坦之就爱看萧峰为难的样子。他越是放不开,游坦之就越想欺负他,捉弄他……忍不住的恶趣味。
“萧大哥。”
“嗯?”
“你过来~”
“唔……嗯……”
游坦之又一次奸计得逞。萧峰觉得自己真的该想想办法了,怎么说他也比坦之大了十三岁,这事怎么能老让对方主动呢。可是,除了亲/嘴,其他的事他还不知当怎么做才不会伤了这个少年,据说第一次是很疼的,而他又从没实践过,不知……
显然,萧峰忘了,他的吻/技还是某人带出来的,⊙﹏⊙b汗。
☆、不识情趣
又打发了一拨人马。
萧峰终于相信;辽王是真的准备跟他撕破脸皮;不认他这个兄弟了。他从不知道,原来辽国还有这么多秘密高手;个个欲置他们于死地。要不是他们乔装而行,加上获得的密报;一路上又有坦之安排的人接应;只怕他们现在已经非死即伤了。
他也从不知道,原来坦之还在辽王身边安排了暗桩;要是以前;他定然不会认同他的做法的;但是现在,他不由庆幸;少年比他多长了几个心眼。
游坦之见萧峰这一路走来少展欢颜的,不由心里暗骂耶律洪基人渣,竟然这样回报他的男人,总有一天会叫他后悔的。
越是接近宋辽边境,辽王的动作越是频繁,因为他知道,等这两人走出辽国土地,想对付他们可就没在自己的地盘上这么容易了。然而,辽王最终还是没能如愿除掉这两个“祸害”,萧峰和游坦之两人,还是完好的踏上了大宋的土地。
“萧大哥,你还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游坦之问。
“为什么这么问,坦之你可有什么安排?”萧峰反问道。
游坦之点点头,笑道:“当然,如果你没其他地方要去,我可要带你回去见爹娘了。”
萧峰脸上一热,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显得有些无措。
“呵呵,瞧把你吓的,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爹娘,至于这样么。”游坦之好笑道。
“这、这……不一样,啊。”萧峰结巴道。
游坦之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再怎么躲,该面对的终究还是得面对。他不是喜欢逃避的人,相信萧峰也没想过逃避。
“要不,我陪你先去看看你那两个弟弟怎么样?”
“你是说二弟和三弟?”听游坦之提起段誉和虚竹,萧峰惊喜的道。
游坦之见他甚是想念的样子,笑道:“可不就是他们么。”
“一年不见,也不知道我那两位兄弟现在怎么样了。”萧峰感慨道。
游坦之笑道:“放心好了,他们早就都抱得美人归了,现在段誉左拥右抱的,而且即将登基,江山美人他都有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虚竹也成了西夏的驸马,作为逍遥派的掌门人,灵鹫宫的宫主,身边更是美女如云。他们两人过的啊,都是神仙般的日子。”
萧峰听了不住点头。现在不只是他们过得很好,自己和坦之的感情也渐入佳境,以前一起为情所困的难兄难弟三人组,现在都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萧峰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游坦之,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没想到他的感情居然能得到回应。
游坦之见萧峰痴痴看着自己,心想自己还是乘早把这个男人吃了吧,要不然等到了大理或者西夏,只怕他又要不好意思了,那未来大半年的时间,他岂不是还要继续禁欲?再说,见父母之前,还是先把两人的关系给坐实了吧!现在,没道理让他对整天里在他面前摇来晃去的美食视而不见啊,他不是没嗅觉,也不是柳下惠。
爱爱神马的,还是很美好的。别看萧峰三十几的人了,想等他主动要求更进一步,只怕还有的等了。不过第一次还是很重要的,虽然萧峰看上去人高马大皮糙肉厚又不怕疼的样子,但在那种时候最好还是少受点苦,多些欢愉吧。看来最近自己该好好准备一番了,游坦之心想。
……
最后,萧峰果然还是决定在跟游坦之“回家见公婆”前去看看自己那阔别一年之久的兄弟们。
因为西夏正好位于大辽西南和大宋西北处,于是,萧峰和游坦之途径太原后又一路西行,决定先去看看在西夏当驸马的虚竹。
为了避免辽王在西夏对他们下毒手,游坦之一路又做了好些安排。
这日,二人行至两国边境,前方丛林茂密,沿途杂草丛生,远远看去,竟隐隐有个不见源头的小水潭,在阳光穿透树林的照射下波光粼粼。水潭里水质碧绿,看上去不知其深浅,潭边有个缺口,潭水从那里流出,汇成一汪小溪水,朝东蜿蜒而去。
游坦之眼睛一亮,忙策马而去。
萧峰知道游坦之爱净的毛病又犯了,见潭水干净,定是要在这里逗留梳洗一番的,也忙跟了上去。
游坦之翻身下马,将马随便绑在一棵树上,找出两套换洗的衣服,抬头对萧峰道:“下来,一起洗。”
萧峰脸皮一热,摇头道:“你洗,我帮你看着。”
“大男人洗澡怕什么?再说这里人烟罕至的,有什么好看的?”游坦之走到萧峰身旁,伸手一把将他从马上拉了下来,拉了人就往水潭边走。笑话,他等这个机会等好久了。
萧峰暗自嘀咕,心道自己还不是怕对方在自己面前赤/身/裸/体的样子,忍不住失态出糗么?
游坦之将衣服放到潭边,伸手就解了腰带,去了外套和其他束缚,只留一条亵/裤,抬脚试了试水温,潭水不算很深,大概到两人腰处,竟然也不凉,跟人体的温度相近,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心道这真是太完美了。
萧峰见游坦之露出精瘦赤/裸的上半身,那浅粉的肤色在阳光下看上去竟是光滑无比,让人忍不住想摸上去,特别是他还光着脚丫子,笑着轻轻拨弄潭水的样子,优雅中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勾人心魂的魔力……萧峰不懂什么叫性/感,他只知道,光是看着这样的游坦之,他就有化身禽/兽的冲动了。
他不由微微后退了一步,心想,就算是两个人要一起洗澡,也要离得远一些,免得等下发生什么尴尬的事。
萧峰就是在这样的心态下一次又一次的放过让两人更亲密的机会,虽然两人感情已渐入佳境,但因某种顾忌,身子竟还没赤/裸相对过,唯有的几次,就是游坦之在他沉迷与吻中时给他撸过管,他还很丢人的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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