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记新姐的教诲,处处防备,但还是一不小心二不小心的总是着她的道儿,唉,魔鬼啊,防不胜防啊.
扬儿姐与新姐会在我面前回顾她们共同经历过的往事,她们的故事没有太多大起大落,没有太多大起大伏,但我却听的津津有味,我被她们之间的执着所感动,看着她们深情相望的样子,我感到一种幸福,一种因为朋友快乐而使自己快乐的幸福.听她们讲述过往时我总会想到荨,因为她们与我们的高中时代是如此的相似,荨,我们可以与她们一样吗...
我在她们面前把我本就顽劣的本性暴露无疑,再加上扬儿姐与我臭味相投,这使得小新姐每次见了我们都先提前警告"不许使坏",我和扬儿姐一次次答应再一次次犯规,弄的小新姐相当无奈,后来她干脆也加入我们的行列,时不时的就跟我们一起搞个恶作剧整整人,但结果是可以预料的,通常都是她俩整我,一般情况下,主凶是扬儿姐,幕后策划是新姐,比如她们会送我一包装相当精美的小盒子,但当我打开盒子看时里面会跳出一只蟑螂,再比如扬儿姐会拎着饭盒来我学校找我,并叮嘱我千万一定要吃她亲手为我做的饭,当我招呼同学过来打算把她专门儿为我做的饭跟同学共享时,在我打开饭盒的那一刹那我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同学捂着鼻子立刻逃窜,我看着饭盒里那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气的七窍生烟.她们的这种举动真是数不胜数,令人发指,谁要说这俩巫婆人道我跟谁急.
认识她们以后她们会经常约我一起出去玩儿,也会经常来我这小屋里大呼小叫,守着我就你亲我一口我啃你一下的搞肉麻动作,典型的为老不尊,我很理解她们,你看她们在人前人后的总是拼了老命的克制自己对彼此的喜爱,生怕一个眼神儿就把自己给暴露,平时逛个街也不敢走的太近,这对她们的青春期生理和心理健康都是没有好处地,感情的洪水是防不住的,大禹治水的时候,噢,中国人都应该知道大禹治水的故事哈,大禹治水的时候用的就是疏通的办法,而不是堵,所以我就采用了大禹的智慧,让她们想在人前显摆彼此情深意重的弱智思潮在我面前彻底释放,再说了,现在满社会的人放眼一望都是一些感情压抑及感情受害者,要都这样儿了,咱们国家还怎么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还有谁去搞?四个现代化还怎么实现?我本着爱国爱人民的高尚思想,本着女子不和傻子计较的崇高原则,对她们的这种黄色行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没想到她们还真拿我当透明人,一旦磨叽起来就没个完没个了,妈妈的,俩祸害!
为了报答她们的知遇之恩,我也时不时的去她们家蹭顿饭吃,当然,我得事先打听好这顿饭是谁做,要是新姐做,我会二话不说立刻骑车飞奔目的地,要是扬儿姐做,我看我就免了吧,她做饭有一毛病,就是能砸死卖盐的,丫拼了命的往菜里放盐,真不知道她是成心还是有意,每次吃完她一顿饭我都得喝上半天的白开水来爽口洗胃.
其实扬儿姐做饭也挺好吃的,跟我比起来她还真能称的上是大厨,不过要跟新姐比的话,始终还是差那么一点儿火候,我就巨纳闷平时她做饭的机会有这么多,怎么就不能长点儿出息超越新姐呢?为她悲哀一千遍啊一千遍.
认识扬儿姐和小新姐没几天,新姐就因为工作需要去了美国,她走前一天林红约我去她的学校找她,我刚到她学校门口就看到小新姐脸色苍白失魂落魄的站在那儿,看她马上就要晕倒的样子,我赶紧走上前把她扶住:"姐,你怎么了?"
小新姐不答话,眼里含着泪只是摇头,身子软软的瘫到我身上.
天气很热,新姐的额头上一阵阵的冒虚汗,手也发凉,我赶紧背起她跑到附近的一处诊所,医生说没有大碍,只是轻微的中暑,又一直没吃饭,导致身体不撑,吃点药就好了,我松了一口气,喂她吃完药后赶紧出去买了点面包和酸奶,然后逼着她吃下去一点.
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对,新姐明天就要出国,按常理她现在应该与扬儿姐在一起才对,她们不是闹什么别扭了吧?我想.
我偷偷的溜出门外,打通了扬儿姐的电话,电话里传来扬儿姐闷不拉叽的声音,我的想法被得到印证,恩,这俩人是闹起来了.我问她在哪儿,她告诉我她在医院,我吓了一跳,赶紧问她"你去医院干吗?你有病啊?"谁知道她撇着嗓子喊了句"我-快-死-了!要没什么事儿我先挂了"后就真挂了,真没礼貌!这个王八蛋竟然敢挂我电话,她这么怕死的人我要相信她快死了才怪,不过看来她们这矛盾闹的不小,都快分离的人了还都要死要活的,闹心.
我看我得管下闲事儿得帮着她俩赶紧和好,我下意识的快速分析着她俩的性格,扬儿姐嘴皮子是挺溜,但她一在新姐跟前就完蛋,除了会可怜兮兮低眉顺眼的装小媳妇外别的本事一点儿没有,再说就她那该敏感时不敏感不该敏感瞎敏感的性子,没事儿也能让她给折腾出事儿来,看来这次只能让新姐主动去找她了.
想到这儿,我定了定神儿,拍拍脸,摸摸心脏,装的挺慌张的样儿一下冲到屋里一个踉跄跑到小新姐跟前,一把拉起她:"姐,快走啦,扬儿姐出车祸了,快,快点跟我走!快快快!"
小新姐一听炸了,跟诈尸似的猛的站起身,吃剩的半块面包还有只喝了两口的酸奶被她给带了一地,我拉着她就往外跑,都忘了跟人那诊所的医生说声抱歉.
古人云大乱方能臻于大治,我举双手坚决拥护,只有让小新姐乱到极至她们才能重见天日,所以我满脸凝重的添油加醋:"扬儿姐现在正抢救,腿可能得废掉,但命可能能保住,别太担心,活的总比死的好".
新姐一听都快崩了,她比我还有活力,拉着我跑的比兔子都快,我觉得我这辈子不去当个演员真他妈是浪费人才.
我和新姐打的冲往医院,路上新姐一直催司机开快点开快点开的再快点,我也配合着要司机赶紧赶紧赶紧的开快点儿,那司机也仗义,见我们这么急着赶往医院还真以为我们的什么什么人怎么怎么着了,一连闯了仨红灯快速的把我们送到地点.
下车后我把钱直接丢给司机,告诉他不用找了,唉,人家闯个红灯也不容易,剩下的那点儿钱就当是给他的奖励吧.
我拉着小新姐就往楼上冲,睁着大眼四处找扬儿姐,新姐边找边急火火的问:"扬扬呢?她怎么出的车祸?她在哪儿呢?扬扬你在哪儿呢?"
我看着小新姐因着急而扭曲的脸,看她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把心一横,我清清嗓子,以一种优雅的姿势面对新姐:"她没死,顶多废条腿,应该还活着,别担心别担心".
说完我就扯着她一层楼一层楼的找,我当时也是傻,就忘了给扬儿姐打个电话问清楚,我们象只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飞,新姐急,我热,俩人搞的都挺悲壮,很有点儿舍身成仁的意思,当我们找到三楼时,终于的终于,我见到活了啦!
不好意思各位;今晚不更新;今天的天涯一片晦涩;乐乐打算学ECHO一样远游撒哈拉;虽然我与乐乐的交流并不是太多;聊天也大都是围绕写文而谈;但昨晚与她的几段对话却让我感到心痛;天涯对我而言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熟悉的是我的帖子里这些ID;这些祝福;以及帖子里留言的朋友们在不经意间所流露出来的温馨与欢快;陌生的是除了写自己的文与回自己的帖外;对其他帖子都很少浏览;一来是没时间;二来怕看到感伤;但乐乐所写的文我却认真的读过了;虽然看她的文我并不是一气呵成的读下来;但读的却很用心。
有朋友问过我天涯有这么多人;为什么单单对林唯乐这么有感觉;现在我可以回答这个朋友;乐乐于我而言;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她属于现代派新新人类一族;而我则属于深受儒家文化老庄思想影响的传统一族;首先是距离容易给人美感;再就是我喜欢她在她的文中所流露出来的那份真诚;那份青涩;以及对待感情的那份纯洁。不知道我的这个回答这位朋友满不满意。:)在这儿我想要说的是;乐乐;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大家都希望你能早些让自己快乐起来。:)
这篇(二)是我和爱人送给我们两个小朋友的礼物;所以我们会用心去写;也会努力站在两个小朋友的角度去描述;必要的时候我们会请当事人口述我们来笔录;我们会尽量快点结文;但愿不会让大家等太久;我们也都期待着。:)
既然不更新;那下边就随便摘录两个小朋友日记中所写过的一些话吧:
青春象流水一样易于流逝,即使你筑坝想拦住它,它也会在阳光下慢慢挥发。
死亡和生命一样不可直视,即使你背身不去看它,我们仍然能知道它的存在,感觉到它正在步步逼近。
比起浩瀚无边的宇宙和亿万年的光阴,青春和生命是如此短暂而容易消逝,我们就象宇宙中的一颗灰尘一般微不足道;然而,对于我们而言,这就是我们全部。每个人的青春和生命都只有一次,错过了就不能在挽回,这也许就是人生最大的无奈吧。
任何一个正常的世界里;疯癫的存在都是很精彩的;忧郁的凶杀;道德的乞丐;无政府主义的奴才;病态的知识;怯懦的诗人;这种被人剥夺了青春力量的存在都是疯癫的;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牢不可破;他们的耻辱便使享受;他们的体液已经恶臭;他们都是凶手;但他们的目标在他们起手前已经疯癫了。
我不愿意谈杀戮;更不愿谈死亡;我更愿意谈论的鲜血也是在虚想中度过的;毕竟残酷主义的残酷性在于它的不见血;当你送走亲人时;你会让白色的床单象天空一样遮住你的哭泣;每一次你都会发现死亡的道德是那样幽深;或许幻想中的你终有孤单独存的时刻;但的确每一天都在存在着死亡。
我经常在想;我们身体里的冲动是道德吗?我们的疾病也是道德吗?我们无需对道德或死亡的合理性而束手无策;对于黑暗;只有用光明来应对;哪怕它是微弱的。
原先,衰老和死亡在我脑子里只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总以为它们离我太遥远,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被自已荒废掉了;但偶然的瞬间,想到有终一天,我也会老得只能拄着拐杖行走,我也会归于尘土而不再有任何知觉和意识时,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有些害怕起来。我并不害怕衰老和死亡本身,因为那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我害怕的是等到我年过古稀是才发现自己的青春干净得象一张白纸,没有留下任何值得留念的东西;我害怕等到我永远闭眼前的一刹那,才因为虚度年华忏悔。
青春和生命都只有一次,我们不能去阻止它的消逝,但是我们却有权利去决定自己要过一个怎样的人生。珍惜时间,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给自己的留下些什么,也给身边的人留下些什么,给后人留下些什么,让青春更加多彩,让人生更有意义。
在我的这个帖子里;我希望大家都能和谐共处快乐交谈;如果有什么意见;大家可以发消息给我;但不要象有些帖子一样有不和谐的事情发生;这是我们最最不希望看到的;谢谢大家;这次就不再一一回复了;希望大家见谅;至于更新嘛;我会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尽快一些;呵呵;愿大家做个好梦。:)
扬儿姐呆呆傻傻垂头丧气的跟只死羊似的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新姐一见她就跟黄继光舍身堵枪眼儿一样扑到她跟前,摸着她的脑袋慌慌张张的问:"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伤哪儿了?伤哪儿了?"
谁知道扬儿姐这么没出息,她边看我一眼边窝屈着身子一把抱住新姐接着就满脸开花哇哇大哭且哭声响天动地震彻心扉,整个动作一气儿呵成,看的我那叫一个目瞪口呆,我一看她俩这样儿就知道这场别扭总算到了头儿,新姐也可以安心的去美国了.
看着她们和好,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整个医院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边,来来往往的护士医生也越发象白衣天使.我想作为朋友,有义务与责任去帮助身边的好友去度过某些难关,这不是应不应该的疑问,而是必须要去做的肯定,关扬和小新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姐姐,她们的感情我无权涉足,但她们的误会我则有权过问,我一直认为既然两人深深相爱,那就要冲破一切不利因素争取最大限度在一起的可能,也一直认为相爱的两个人若产生某种误会或是因外界干扰而跳出不和谐的音符,那他们身边的朋友就必须主动去帮助他们破冰解冻,而不能只是沉默或安慰,欺骗也好,说些俗话也罢,只要能让他们的误会得以释解,只要能让他们的爱能够顺利延续,我做什么都愿意,这是我给自己规定的作为一个朋友最起码的道德准则,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对待朋友的态度,我喜欢看到我的朋友和他的情人牵手时那种甜蜜的笑,所以我对朋友的态度只有一个字――爱.
后来的后来,我终于知道了新姐她俩闹别扭的原因,原来她们是因为扬儿姐的"出轨"而搞的内战,是一个叫做何露的人在赤身裸体的当模特的过程中突然爆发急性阑尾炎,扬儿姐"救美"的时候恰好被小新姐逮了个正着,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小新姐气愤,扬儿姐委屈,看看这误会闹的,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嘛.
何露我认识,她曾在我们学校当过模特,挺命苦的一个女人,她是南方人,结过婚,可他丈夫是个变态,整天对她不是打就是骂,她的身上还有那些鞭笞的痕迹,虽然淡淡的不容易发现,但还是能让人感受到她当时的痛苦,离婚后她就当起了人体模特,虽然挣钱不是很多,但总能养活自己,我们都很喜欢她,男生会亲切的叫她姐姐,而女生则一般把她当成我们同辈的朋友,直呼其名,我们一直认为人体模特是这个世界上最干净的物体,这个职业在世人眼中是低微下贱的,但在画家眼中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