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严战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现,在占色的尴尬咳嗽声里,淡定地冒出了一句。
“ellen,占小姐我可不敢要。”
“啊?!”艾伦傻缺地搔动着自己的鹦鹉头,“我说严大总裁,你不要告诉我说,你刚回京都一个月,就把咱京都的美人儿给搞掂一个了?有主儿了,嫌疑我姐们儿是吧?”
摇了摇头,严战笑了。
在豪华餐厅的大琉璃灯光映衬下,他的笑容璀璨夺目。
“权家太子爷的新媳妇儿,我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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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v第三天,钻石榜第一,月票榜第四名。妞们,请容许我先鞠一躬。
写作是一个孤独的过程,我惆怅过,茫然过,心酸过,不知所措过,但最终还挺在这儿,是因为有你们。每当风雨来临,只要我一抬头,头顶都有你们在支撑。也是你们,让我从容,让我淡定,让我可以肆意的挥洒笔墨。而且不管我用什么样的姿态出现,粗俗也好,猥琐也罢。装逼也好,抽风也罢,你们都不惊不扰,真诚相守。
有时候,我很惶恐。怕写得不好,怕不经意就辜负了这迢迢山水的情深义重。
也因如此,不敢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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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米雨中互咬!!
权家太子爷的新媳妇儿?
杀伤力极大的几个字,不仅占色愣住了,连欢乐的**青年艾伦也愣住了!
占色为什么愣住?一方面,明明就是八字儿还没有一撇,至少在她这边儿还没有撇下去的事儿,为什么这个叫严战的男人能知道?另一方面,从他得到消息之快,那么是不是能证明他和权家的关系非浅。如此一来,她刚才的怀疑就可以推翻了。那副她臆测出来的画像,更加不可能会是他?
而艾伦为什么愣住?当然是因为那几个字面本身。
微张着的嘴好半晌儿没有动弹,良久艾伦才反应过来,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占色,那涂得红通通的小嘴儿彻底咧开了,指着她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哦,我懂了。占小妞儿……原来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狐狸精?
一天之内听了两次这样的称呼,占色心里不爽了。
她没有先天受虐症,不论对方是不是艾伦,这会儿也难得有好脸色了。秀眉敛住了,眸色也暗沉了下去,冷冰冰的挑起眼角,“艾伦,你啥意思?”
“啊,哦,呸呸呸——瞧我这臭嘴!”使劲儿地拍打着自个儿的嘴巴,艾伦的大鹦鹉造型一直在凌乱状态。不知道是因为太过震惊了,还是她太过没心没肺了,不仅又咧着嘴笑了起来,还绕过来伸手去拍占色的肩膀。
“哈哈哈哈哈,你太帅了。占小妞儿,艾爷果然没有白待见你。”
什么跟什么?
看着她一惊一乍的小模样儿,再看看她五颜六色的鹦鹉头在璀璨的琉璃大灯下越发的张扬桀骜,占色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
冲她眨眨眼,下一秒,艾伦抿着嘴就乐了。
“占小妞儿,艾爷姓艾。”
傻叉。
艾伦不姓艾,她姓什么?
对她莫名其妙的话,占色凉下来的眉眼并没有升温。而旁边的严战则是噙着清冷的笑意,并不搭茬两个女人之间的话题。不过从他的神态看上去,他显然也是知情人士。
三个人里面,只有她不明白啥情况了。
拍了拍她,艾伦又哈哈大笑了几声,搔搔自个儿的头发,一句话宛如惊雷砸下来。
“占小妞儿,我是艾慕然的妹妹,艾怡然。ellen是我的英文名。”
咯噔——
艾慕然的妹妹。
几年前的相似,占色只知道都叫她艾伦,没想过去问她的本名儿。
而现在……她的心情刹那沉下去。
时世易移,人心难测。
她的心里,顿时敲响了警钟,可目光也更加的淡定了。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占色无疑是聪明的姑娘。看着眉飞色舞的艾伦,她并不急着去搭话或者问询心里的疑惑,而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占小妞儿,我家那个傲娇女,这两天疯了一样,天天回家就哭诉呢。烦都烦死人了。她说是权四被单位里的一个小狐狸精给抢走了,还要结婚了。她几十年的怀春梦想都落空了。啧啧,艾爷就奇怪了,她现在还没活到三十岁呢,哪儿来的几十年?哎哟,占小妞儿,你都不知道那个盛况,我们都翻天了……哈哈哈……”
姐姐闹腾了,家里翻天了,她还笑得这么开心。
占色凝眸,审视着艾伦。
鹦鹉头发乱七八糟,可她笑声朗朗,眉间松懈,眸底坦然,并不象说的假话。
稍一沉吟,她终于开口了,“艾伦,你跟你姐之间……关系不好?”
‘嗤’了一声儿,艾伦抬起尾指掏了一下耳朵,正准备说话,包厢原门打开了,餐厅里的传菜生开始布菜了。她暂时先停了嘴,等点的菜式都齐了。她替自己和严战斟满了酒,又劝了会儿占色喝几杯被拒绝,然后才撇着红嘴巴,继续了刚才话题。
“艾慕然是家里的乖乖女,什么都好。至于我么,就是那种不受待见的问题儿童、问题青年。额!差不多就是你现在正在改造的那种人了。反正我俩从小不对盘儿,你艾爷没少被她陷害挨我老爸的板子。”
艾伦这厮,说话声线儿高,中气十足,绝壁的女汉子。
噼里啪啦,一顿说道还不解恨,没完没了。
“在国外的时候,我就听父母说,他们和权家大姐商量要结姻亲了。我靠!艾慕然要嫁给权四了?我的世界一下就灰了,叹啊叹!老天真特么没有眼么。丫艾慕然小姐一辈子都在走狗屎运呢,啥好事儿都让她给摊上了……”
说到这儿,艾伦伤势摊了摊手,扯着唇又朗声笑了。
“哈哈哈。没有想到,我一回来,就听到那么稀罕的事儿,哎哟,可把我给乐死了!占小妞儿,你真是艾爷的大恩人,几年前救我,几年后又救了我。出了艾慕然的事儿,我家里的亲爸亲妈,整天顾着安慰她,想办法……没空管教我这个不孝女了,轻松死了!”
乐!
她是真乐!
越乐越笑,越笑越乐!
占色差不多全懂了。
一个家里有两个女儿,一个乖顺,一个叛逆。做父母的吧,正常心理态度都会将乖顺的女儿树立为典型,慢慢的,叛逆的女儿就会越来越叛逆。可乖顺的未必就真的乖顺,艾慕然那女人会演戏,在父母面前做做样子,当个乖女儿太容易了。
可怜的艾伦。
她相信,艾伦说的是真的。却不相信艾家父母不待见她。说来说去,不过是青春斯撞上了更年期,父母和子母在互相煎熬罢了。
但占色是个通透的姑娘,不管这艾伦和艾慕然关系处得如何,她俩都是亲嗒嗒的两姐妹。在小事儿上有可能会互相看不惯,可一旦在大事大非大风大雨面前,血浓于水那就是必然的了。
因此,她提醒自己,注意保持距离。
与她的想法儿不同,艾伦一直在笑,估计从小到大她就没见过事事顺利风光无限的艾慕然吃上这么大的亏,说什么都要敬占色一杯酒,要感谢她‘斩妖除魔,替天行道’,将艾慕然的婚姻斩于马下。
占色拒绝不了,无赖喝了一口。
末了,又不得不感叹,世道之大,无奇不有。
难不成京都市,绕来绕去就剩这么些人了?!
“占小妞儿,往后啊,艾爷罩着你啊,要是她艾慕然敢欺负你,你就告儿我,我会收拾她。”
艾伦一直处于兴奋状况,说了艾慕然十八斗的坏话之后,没有见到占色有什么回应,她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哎了一声儿,撇了撇嘴,“我说恩人,你就放心。艾爷我永远站在正义的一方,我出了名儿的帮理不帮亲。”
占色‘呵’了一下,不想再谈论这个了,随即岔开了话题。
“艾伦,回国了,有什么打算?”
摸了一下鼻子,艾伦不以为然的笑,“哪来什么打算啊?继续啃老呗!反正艾老头有钱,供我吃喝拉撒没有问题儿。没事儿艾爷就旅旅游,画点儿画,只要不去惹事生非,我们家那两个就会烧高香的。”
占色眯了眯眼睛。
她说得极其的无所谓,可精明如她,还是从这位姑娘眼中看到了落寞。
一个不被父母认同的孩子,会习惯性地用叛逆和出格的行为来引起父母的注意,可往往事得其反。恶性循环下来,局面就越来越糟糕……
见她皱着眉头,艾伦又笑开了,手肘子捅了捅旁边静默不语的严战。
“哎我说哥们儿,这事儿你怎么看?”
严战面色静寂,不易辩别他的情绪,“什么事?”
“啧,咱家和权家,还有占小妞儿的事?”
“与我无关。”
他的嗓声带着点儿凉气,像极了西岭雪山上不化的积雪,却又悠扬磁性,落耳如同动人的琴弦,有些矛盾,有些让人不解。看看他英俊清冷的五官,想想权少皇和权少腾的样子,占色突然顿悟了。三个男人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表面一套,内心一套。特别善于伪装,不容易让人猜出真实的想法来。
而且,那眼尾处的神态,三个人也都特别的类似。
严战,真的不姓权?
对于权家的内部事情,占色不太清楚。甚至于她这会儿都搞不懂这个严战到底是不是权少皇的人。从他的字里行间,她并未发现严战对权少皇有什么好感,要不然他也不会说出权家太子爷这种稍稍有点儿酸的字眼儿来。
善于分析是占色的优点。
可太善于分析,以至于过多的纠结,也是她这个人的缺点了。
关于这点儿,她懂。可习惯又改不了。
说到权四,艾伦笑了笑,又故意擦了擦眼睛,咬着筷子凑近了去看着占色,非常不不厚道的笑着损她。
“占小妞儿,要知道权四那个家伙可是老权家的长房长孙,众星捧月的人物啊……”
大约今儿心情实在太好,艾伦眉飞色舞地的就把她知道的关于权家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
权氏是一个典型的大家族,有着许多的神秘传说。世代权贵,家族传承到今据说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在第一次货币战争的时代,权氏家族就已经拥有了能够掌握国际金融资本的势力。而且他们还通过掌握某些国家的经济命脉来掌控着该国的军政大权,同时控制了世界财富的流向与分配。
总而言之,权氏是一个既有权又有钱的家族。
到了近现代,权氏家族资产大多移至了海外,行事比较低调了。不过,低调中的权贵家族依旧光芒难掩,他们至今还控制了与欧洲大陆的主要资金流通的渠道,名下积累的财富无法计算。不仅如此,据闻还控制着多个国家的经济,政治和军事命脉。富可敌国,呼风唤雨。
不过艾伦又说,权氏大部分的企业现在都暂时由权家二伯在管理。不过,权氏的老爷子临终前留有遗嘱,将权家百分之75以上的资产都留给权少皇——
当艾伦说到这些的时候,严战的唇角始终带着不愠不火的笑意。
那笑容,清,浅,凉,薄……似乎在笑,似乎又没有在笑。
可占色却听得如芒在背。
权氏,大权家……
权少皇,高高在上的权家太子爷,他为什么执意要跟她结婚?
皱了皱眉,后面艾伦又说了些什么,她没太注意听了。
她在想,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她攀上高枝儿了?
为什么就没有想到,她愿不愿意,她瞧不瞧得上那个臭流氓呢?!再者说了,谁知道姓权的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故意找她出来唐塞家人,或者给自己的身体正名?
想到他有病……
一不小心她又想到了坐在他腿上时那硬硬的大怪物……
这么一想,她又赶紧否定了这个念头。
咳!
三个人,三种表情。
就她在思考着权老四家的权小四有没有问题的时候,艾伦还在孜孜不倦的八卦,“对哦,我听说了,权四好像不太喜欢女人啊?那会儿我还洗涮过艾慕然,说他爱上一个基友了……咝,占小妞儿,真奇怪你是怎么把他搞掂的?”
搞掂个屁!
瞥了一眼艾伦,占色面容淡定,语气却十分霸道。
“我没有搞掂他,他也没有搞掂我。什么权家新媳妇儿?你不要当真了。”
“啊!不是吧你?”
艾伦瞪大了眼睛,又瞥了瞥似笑非笑的严战,笑容更加猖狂了。
“哈哈,明白了,敢情是权四剃头挑子一头热啊?可把我给笑死了!”
又拍桌子,又蹬腿儿,艾伦简直快笑疯了。
占色竖了竖眉头,对这个学绘画,又西方化的‘行为艺术家’有些无语了。
垂下眸子,她把视线转移到了面前的大盘子小盘子上,菜式精美,大多她都叫不出名字来。不过五颜六色的摆在一块儿,再配上艾伦的头发,她突然特别有食欲。
多吃少说吧!
一边儿接受着艾伦的语言荼毒,一边儿品尝着口感独特的中餐,烦心事儿虽然没有落下去,不过她的心很快就静了下来。
严战的话也不多,大部分时候都是艾伦一个人在说。挥舞着筷子,她像一个指挥家,没有形象地嚷嚷着,再配上她惊人的装束,占色真心有些hold不住她了。
酒过三巡,菜至酣处,
只是偶尔插句嘴的严战,突然招呼了服务员过来,微笑着指了指占色。
“给这位小姐再来份芙蓉蒜醋汁。”
“好的。”服务小姐带着餐单写画着,微笑着问,“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严战眯了眯眼,“再给她来份萝卜丝蛋角汤,清热平肝,健胃下气。”
“先生可真会体贴人。”不知道是不是严战长得太帅,服务小姐写着单子的时候,随嘴就笑着多了一句嘴。可占色非常的尴尬。
是她太能吃了么?
面前那盘芙蓉蒜醋汁基本都是被她一个人给吃光的……下意识的为了回避艾伦的话,她竟然被人给定位成了吃货不说,还给她定清热平肝,消气儿的汤?
瞥了男人一眼,她僵硬地笑,“谢谢占总。”
轻轻挽一下袖口,严战脸上的笑容和一如既往,清冷浅淡,随和又显得疏远,“占小姐不必客气,这顿ellen请。”
“喂,这话说得——”艾伦不爽的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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