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幻视傻不拉几地重复他的话。
“这个是傻的。”路易斯大胆靠近幻视，幻视长得比路易斯还高，红绿相间、搭上金边的皮肤，颜色搭配很像西瓜。
卡尔用超级视线扫瞄幻视一眼，判断说：“他不能拆，那一个和奥创准备的身体一样，是极度接近人类的生化体，硬拆会出问题。”
卡尔的人类知识集中在传播方面，他是个记者，对机器人零件并不太熟悉。路易斯得到过去的记忆，倒是辨认出个个零件，轻松要卡尔把奥创拆散，只留下含发声和收音喇叭，视讯镜头，主机芯片，完全不能上网，他把这些组合进一个光滑的小铁盒里，奥创也不能靠自己移动了。
“这一只直接带回去，给布鲁斯·韦恩。”
“你……好，我……是……幻视。”幻视似乎听懂看懂他们在做什么，运转脑袋，艰难地判断出主事者是路易斯，于是对路易斯介绍说。
“我是路易斯。”
隔了十秒，幻视慢吞吞地说：“我不……傻。”
“反应太慢。”路易斯撤掉时空组成的立方体，先带著幻视、卡尔和奥创方块，回到布鲁斯·韦恩的地下基地。
“托尼才刚出发，你们就回来了，这么快就抓到了？”布鲁斯·韦恩问。
“反正你都让卡尔出手了，干脆让我来比较快，这是奥创。”路易斯指著卡尔捧著的金属方块说，然后再指著呆呆的生化人说：“还有这是幻视。”
“你和奥创是什么关系？”布鲁斯·韦恩随口问。
“奥创，父……亲。”幻视缓缓地回答。
“他说话很缓慢，你可以找有空的时间慢慢问，或者拿个问卷让他慢慢填，免得被他说话的速度急死。”路易斯建议说。
“看上去他能晚一点再处理。”布鲁斯·韦恩让幻视去找张椅子坐，接过卡尔手中的金属盒子，称赞路易斯说：“你拆掉连接网路的零件？外面的机器人都瘫痪了，干得不错。”
“你们必须付出代价！”奥创恼怒地吼。
作者有话要说：
盒裝的感覺好萌。
第59章 第 59 章
幻视从地上捡起原本奥创打算使用的身体，呆呆的坐到角落去。
他的举动引起布鲁斯·韦恩的注意，他问路易斯说：“这是奥创准备要用的身体？”
“是。”
“嗯。”
也许它能有其他用途……
*
另一方面，绯红女巫、快银已经和索尔会合。洛基狡猾逃得快，直到快银和绯红女巫出现，才围住洛基，避免他再度逃跑。
索尔与洛基对峙。
“跟我回阿斯嘉，洛基。”
“兄长，你总喜欢抱团，找一堆帮手来，一点骨气也没有。”洛基用他觉得索尔可怜的语气说话。
“少废话了邪神，快滚回阿斯嘉监狱！”快银叫嚣说。
索尔回答说：“他们只是想帮忙，避免让世界因为你的恶作剧，产生悲剧和死亡。”
“所以你觉得只是恶作剧？”洛基嗤笑，他愚蠢的哥哥还是那样的天真，“基于人命的恶作剧多有趣啊，你不懂那个滋味实在太可惜了。”
“洛基，你最好不要再继续挑衅我，不然我就不客气了。”索尔沉声说。
“你觉得我会乖乖听话吗？”洛基嚣张地大笑，一挥权杖，漆黑的魔法蔓延开来。
索尔一锤掷向他，见到破空而来的妙尔尼尔，洛基不敢大意，急退避开它的攻击范围——原本避开妙尔尼尔并不困难，只是快银一直以极高的速度围著他奔跑，干扰他的行动，绯红女巫控制石头、破碎的垃圾就往他的身上砸。
洛基一挥权杖，以魔法击退快银，“烦人的虫子。””快银！“绯红女巫大惊，连忙去接住弟弟。
索尔的攻击再次来到，这次不只锤子，他也很靠近洛基。他抓住机会，抓住洛基的手臂。
“抓住你了，弟弟。”索尔得意地说。
洛基黑著脸用权杖打他，他还是死不放手，“放手！”
“不放，我不会放开你。”
说谎。
可恶，快银和绯红女巫守在一旁虎视眈眈，他根本没办法哄骗索尔放开自己。
洛基讨厌和不单单属于自己的兄长说话，这样的索尔很常食言。他知道这家伙随时都会因为另一个、两个或一群重要的朋友，放弃答应过他的承诺。他经历许多次，已经习惯。既然索尔不再陪伴他，他当然得找点自己的兴趣爱好，做点大事，能吸引兄长的注意力就更好了。
那是他的初衷。
但他现在已经忘记兄长只属于自己的感觉，既然忘记了，那他就不需要索尔了吧。
“又要把我抓回阿斯嘉监狱？”
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那里？洛基觉得讽刺，勾起唇角笑。
任由洛基一直越狱也不是办法，索尔下定决心说：“……我会陪著你直到你想通。”
索尔希望再次见到最初跟在身后，绿眼睛盛著满满信任的弟弟。
他还不知道洛基决定不需要哥哥，决定要放弃他。
“随便你。”洛基回答。
索尔听他答应了，拉著洛基的手腕，对快银和绯红女巫说：“我带洛基回阿斯嘉。”
“什么时候回来？”快银问。
虽然他和复仇者们不太熟，不过他也晓得索尔在复仇者中，算是极重要的存在了。
“等洛基变好了，我就会回来。”索尔说。
那我肯定永远不会变好。洛基想。
绯红女巫和快银送别阿斯嘉神只，地面留下开启彩虹桥才有的焦印。
他们俩好奇地观察了一下，才想起要打国际电话回报消息。
快银负责打电话，“喂？韦恩先生。”
“抓到洛基了？”布鲁斯·韦恩问。
“索尔直接把他带回阿斯嘉了。”快银说。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来。”他说完便爽快地挂上电话。
“回去吧。”快银对姐姐说。
“奥创应该也抓住了吧。”绯红女巫对弟弟说。
“应该已经抓住了。”
“洛基也被带回阿斯嘉，我们总算能过上相对安稳的生活，真好。”
“对啊。”
*
史塔克到最大的网路中介站，就在他了解状况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冲过来，开心地传达大好消息，“史塔克先生！一直企图突破军方防火墙的攻击停止了！”
“唔。攻击已经停下来了？效率真高，看来奥创已经玩完了。”托尼·史塔克摸摸前不久还痛得乱七八糟的右手，现在已经好全了，但仍然有些隐隐作痛。
那是幻觉，因为痛过头了，即使好了还残存的痛觉。大约明天就好了。
可惜他的史塔克大楼没办法像他的手很快就好。
工作人员继续说：“但是对方仍然守在军方防火网附近。”
“别担心，让我和他谈谈，我最擅长这个。”他俏皮地眨眨眼睛，打了一个响指。“对我去有操纵介面的地方。”
“好的。史塔克先生。”
中介站大部份是史塔克的股份，还有一部分是韦恩集团。最后一小部分由政府控管，长驻著网路警察。
对这里工作的员工来说，为史塔克先生稍稍瞒过网路警察容易得很，他大剌剌地利用网路中介站急速网速上网，找寻守护网路的人。
“嗯哼，让我看看是哪一个无名守护天使？咦？”他神色一凛，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得更快了，“不会是……是这样就太好了……啊，感谢神，我找到你了……”
“贾维斯。”
他温柔地呼唤人工智慧管家的名字，那也是他最好伙伴的名字。
托尼·史塔克兴冲冲地把贾维斯的核心程式装进USB里，带回到布鲁斯·韦恩的地下基地。
飞机舱门一打开，他举著USB，嚷嚷著说：“嘿，布鲁斯！我找到贾维斯了！”
没人理他。
“你叫什么名字？”绯红女巫问。
“……幻视。”
“反应比刚才还要快一点。”黑寡妇说。
“我觉得差不多。”鹰眼回答。
他们在做什么？托尼·史塔克一头雾水。
在史塔克回来之前，路易斯又开了一次时空门，直接让复仇者们把泽默男爵和九头蛇残党扔在警察总局门口，留美国队长一个和政府官员解释，黑寡妇、鹰眼和班纳博士一起回到地下基地。快银和绯红女巫也差不多同一时间回来——
接著他们就迷上和幻视说话的游戏，就和逗小孩子说话一样有趣。
“噢，托尼来了，幻视，他是你爷爷。”布鲁斯·韦恩促狭地说。
史塔克和班纳博士一起做出奥创，接著奥创做出幻视，依照这样的关系，叫史塔克爷爷还蛮合理的。
“爷……爷。”
“你们哪里捡来的人工智慧？”史塔克瞅了瞅幻视问，接著一击掌，再次秀出手上的USB，“对了！我找回贾维斯了！”
第60章 第 60 章
“贾维斯？他没事？”班纳博士第一个靠过来问。
“他没事。你们知道吗？之前帮忙防护军方防火墙的人就是贾维斯！只是他的记忆出了一点问题，所以才没有马上找到我，我们聊一聊他就想起来了！”托尼·史塔克兴奋地说。
“那很不错。”
“对了，奥创呢？”
卡尔指著桌上的金属盒子，对史塔克说：“奥创现在变成这样了。”
“真丑。”史塔克瞅了一眼，评价道。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奥创愤怒地吼，“我会杀死你！我要把你杀掉！”
“哇喔哇喔，别激动，放松放松。你觉得星际大战那种滚筒型的机器人怎么样？不过我不能给你安装机械手臂，我可以替你安装滚轮，当作宠物养应该很不错。”托尼·史塔克笑嘻嘻地说。
他把奥创气得哇哇大叫，满足完他幼稚的报复心之后，托尼·史塔克开始关注正重要的部分。
“奥创做的身体在哪里？”
“在幻视旁边。”班纳博士回答说。
“……可以让贾维斯用吗？”托尼·史塔克迟疑了一下子，仍然问出这个问题。
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搭话。
“是爸……爸的身……体。”幻视吃力地说。
“现在你爸爸已经变小盒子了。”绯红女巫先哄了哄幻视，接著厌恶地看了眼没有意识的躯体，对布鲁斯·韦恩摇摇头，然后指著自己的眉心，再指著那躯体镶著宝石的位置说：“毁灭的能量。”
布鲁斯·韦恩思考了一下，回答史塔克说：“把他额头上的心灵宝石拿下来，这身体就可以给贾维斯用，你们就是用宝石当蓝本，才做出奥创吧？它太危险了。”
他记得这宝石应该是从洛基的权杖上取下，原先洛基权杖封锁著的宝石正是心灵宝石，鹰眼曾被心灵宝石控制过心智。
“一定要拿掉？”托尼·史塔克觉得可惜，“它可能让贾维斯更进化，拿掉太可惜了。”
“你可以装别的东西在那一个位置，那颗宝石不行。”
布鲁斯·韦恩绝对相信绯红女巫的直觉，既然她觉得那不好，就应该把他单独留起来。
“是的，宝石能让我更进化，自然也能让贾维斯更进化，可惜你们不敢用。”奥创挑衅地说。
“是啊，用了也不会怎么样吧？”托尼·史塔克说。
“用了就会像这次一样弄出个大麻烦，还得其他人出手解决。”鹰眼直接不客气地说。
短短两句话的时间，布鲁斯·韦恩就拿著医用镊子，在美女医生赵博士的口头指导下，将宝石取出，放到桌面上。
“拿出来了。”
“布鲁斯，你不能这样。”托尼著急了，想上前抢宝石。
卡尔冲向前要保护宝石，但路易斯比他更快，将宝石收在自己的手心。
“呃啊——”
路易斯觉得晕眩，他很想吐，无数讯息急急塞进他的脑海内，又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幽幽地开口说话。
好寂寞。
一个人好寂寞。
真羡慕你，路易斯。求不得也比什么都没有还要幸福啊。
好累。你也很累吧？
我已经撑不下去了，活著完全没有意义。
全知全能又有什么用？宇宙意志真是最残酷的家伙了。
我，涅墨西斯，愿意放弃一切，只求拥有永远的安宁。
将宇宙意志赐与的神力散去，力量、心灵、现实、空间、时间、灵魂……
希望同样寂寞的伙伴可以得到幸福。
路易斯，你想要就把这些拿去吧，把我的一切拿去，拿去许愿，也许你可以靠我的力量得到平凡。
真羡慕你。
“涅墨西斯？”路易斯捂著发痛得头，捏著手上的宝石低声道。
“路易斯！你没事吧？路易斯？”卡尔紧张地抓著他的肩膀问。
“……没事。”
希望的曙光出现了。
“没事就好。”卡尔长吁一口气。
“你还好吗？还是把宝石留给我们收著……”布鲁斯·韦恩问。
“不用。”路易斯将宝石握在手心，“事实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需要和你商量，韦恩先生。”
“我需要回避吗？”卡尔沮丧地问。
“……你也一起来听。”
“你们自便，别把我的房子拆了就好。”
“知道了，掰啦。”
被路易斯拿到宝石的反应吓得一跳，托尼·史塔克只好放弃宝石，朝他们挥挥手，开始折腾那副躯体，准备把贾维斯装进去。
*
路易斯先和卡尔解释他目前的状况，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卡尔听得目瞪口呆。
“等等，所以你一直一个人在烦恼？”
“……你又不可能放弃你的正义联盟。”路易斯小声抱怨说。
卡尔完全不敢想像路易斯要瞒著自己，把自己丢回原来的宇宙，然后自己把忘记最后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但是你可以先告诉我。”他喃喃道。
“告诉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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