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私谈,这还不明白?但凡玩物大世家,家里的珍藏可不能全给你当众抖落出来,珍藏珍藏,藏着的才是宝贝,遇到有意的高价货要买卖出让,通常都是双方进密室细谈,外人不许搅和。」
「不是说师兄弟水火不容吗?」
「水火不容,总不成和银子也不容吧?告诉你,这种事,年年都有,我还记得去年呢,他们为个什么子母棋盘就私下谈过。。。。。。」
张玥朗和瑞清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密室。
门刚刚关上,张玥朗肩上一沉,立即挂上了另一副年轻身躯的重量。
腰被人用双手从后面环抱着,连下巴也亲昵地抵在他的肩上。
耳边传来腻人的声音,「师兄,你也太可恶了,在台上连个笑脸都不给我。」
张玥朗脖子隐约就开始泛红了,低声道,「你也知道,我父亲最恨你们瑞家。要是看见我在台上对你笑,那我回家就糟了。」
瑞清不屑地嗤笑一声,「不就是买了几个他看上的古玩吗?有什么了不得的?对对对,我们瑞家就是个暴发户,比不上你们清逸阁清高。」
手往前绕,伸到张玥朗胯下,隔着外袍一阵乱挠,邪气地问,「我上次和你说过了,今年的玩物大赛,不许你里面穿着亵裤上台。有听我的话吗?有没有穿?」
张玥朗咬着下唇,轻轻摇头。
瑞清并不急着解他的衣服,仿佛享受似的隔衣揉捏下面那两颗小球,吃吃在他耳边笑着问,「是没有听我的话,还是没有穿?」
张玥朗被他揉得浑身微颤,连呼吸都不知道怎么控制了,睫毛不知不觉湿漉起来,忍了半天,才把咬出印子的下唇松开一点点,硬着头皮道,「没。。。。。。没有穿。。。。。。」
「那么师兄的袍子底下,是光溜溜的了?」
张玥朗被他问得满面红如熟虾,英俊的脸上,竟平添了一股难以想像的风情。
「是不是光溜溜的?」瑞清在他耳边吹气,心情畅美地看着温润耳垂敏感地耸动,暧昧地问,「师兄硬了吧?在台上,我每次看你,你都逃开我的视线。是不是被我一看,你下面就硬了?」
「没。。。。。。」虎牙小妹
「敢对我说谎的话,明年就别指望我再参加玩物大赛。师兄也知道,我对于这些古玩珍物,向来都不怎么有兴趣。」
「这。。。。。。」
「快说实话。」
「。。。。。。」
「说不说?」
「是。。。。。。」
瑞清得意的笑声随着火热气息传入耳膜,搔得张玥朗浑身又软又烧,「把话说全了,师兄。」
「是被你一看就。。。。。。就。。。。。。就硬了。」
「师兄真乖。」瑞清满意地在他脸侧香了一口,柔声道,「咱们一年没见了,师兄有想着我吗?好想念在师傅那的日子,可以和师兄天天在一块,随时要亲就亲,要抱就抱。」
一边说着,一边把猎物从布料的包裹中剥离出来。
绸裤脱下,张玥朗里面果然未着亵裤,大腿内侧上雪白的肌肤被瑞清刚才那么霸道地隔裤乱揉一通,已经泛出娇羞的粉红色泽。
瑞清的眼神顿时灼热起来。
「师兄,你这里比女人还滑。」指尖探到赤裸的大腿上。
指腹在泛红的地方轻轻打着圈,肌肤下的肌肉立即仿佛受不了似的跳了一跳,张玥朗抽着气往后稍缩,被瑞清促狭地一推,跌坐在密室专为客人提供的太师椅上。
「赏心斋这东道还算做得不错,连这里摆的椅子也是老货,地道的年份黄花梨。」瑞清淡淡赞一句,举止优雅地将张玥朗双脚打开抬到太师椅的两边扶手上。
赤裸着下体,双腿敞开的姿势,让薄脸皮的张玥朗脸色通红。
「师。。。。。。师弟。。。。。。」
「师兄不喜欢吗?要是师兄不愿意,无妨,我现在就走。」瑞清一点也不勉强,停下来,好整以暇地等着张玥朗的选择。
俊美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棱角分明,平添了一股强悍威势。
宛如展示物品一样摆在太师椅上的张玥朗愣了一下,眉间锁出一丝无奈,咬着唇挣扎了片刻,低声道,「说笑就说笑,为什么动不动就说这个走字?」英俊的脸庞却变得有些抑郁了。
瑞清得意地笑了,「我就偏爱说这个,你要是再不听话,我不但走,说不定再也不理你。不过。。。。。。师兄那么淫荡的身体,除了我,恐怕世间没人能够满足得了。」神秘起
他嘴上说的轻巧,其实师兄白皙漂亮的身子早像磁石一样深深吸住了他的心神,一瞧见那线条精致的锁骨,浑身仿佛点燃了遍地火苗一样滚烫起来。
瑞清一边邪气地笑着,一边按捺不住地靠近过来。
刚要吻上淡红的唇,半天没做声的张玥朗不知一直想着什么,居然把脸别了过去,低声道,「你要走就走,谁舍不得你?」
双腿一缩,从椅扶手上收了下来,避开了瑞清。
瑞清倒是愣住了。
「我。。。。。。」张玥朗蹲下去一件一件拾他散落的衣裤,颤着双唇,「我知道你嫌我。你长得好,家里有钱,如今又是玩物鉴赏大家。提亲的人。。。。。。几乎踩破门槛,还每天同那些风流公子一道游山玩水,你美人见识得多了,见到我就想走也是应该的。。。。。。」
瑞清还是第一次看见师兄发难,完全措手不及。
听着张玥朗愤愤不平地说了一通,收拾着衣裤要穿起来,顿时回过神来,冲过去把张玥朗一把从地上提起来。
「你说什么?」瑞清平时相貌俊秀,眉一倒竖起来立即吓人多了,双手狠狠捧着张玥朗的脸,「谁说我美人见识多了?谁说我巴不得不理你?」
「唔。。。。。。」张玥朗力气斗不过这个美人似的师弟,被直按到墙角,双手牢牢扣在头顶上方,老虎钳般的力度让他手腕隐隐疼得皱眉,仍一脸倔强地昂头,「可是你刚刚才说。。。。。。说。。。。。。」
「还敢顶嘴?」瑞清冷哼,头一低就往张玥朗白嫩的项颈上咬了一口,直到听见张玥朗吃疼地「呜」了一声,才稍觉解恨,抬起头气势逼人地盯着他,「你挑我的错?我还没审你呢,这一年你家老头子给你安排了不下二十次相亲,那些小姐哪个把你给勾引上了?」
手掌往下一掏,紧紧握住师兄最敏感的命根子。
「我没有。。。。。。呜。。。。。。」
下体忽然遭到狠狠地揉搓,张玥朗才刚说了几个字的话顿时走调。胸膛剧烈起伏,雪白一片肌肤上,两颗茱萸淡红诱人。
「瞧你淫荡的样子。」瑞清呼吸骤沉,忍不住咬住他右边的乳珠,一边不屑地嗤鼻,「没有?你以为我们一年只见一次,我就管不着你的拈花惹草了?做梦!我时时刻刻看着呢,徐家二小姐你还敢给我见第二次!」
衔住甜嫩的果实,仿佛要把它从胸膛上扯掉一般恶劣地用力往外反覆拉着。
「什么徐家二小姐,那是我爹。。。。。。啊!师弟呜。。。。。。」胸前爆发的甜美感和疼痛感让张玥朗拼命地后仰起头,张着唇喘气,「唔那。。。。。。不。。。。。。」
「闭嘴。」
蹂躏胸膛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继续玩弄下面赤裸的男根。
即使勃起,师兄那个地方还是不可思议的显得青涩。
那些所谓的玩物世家真是清高自傲得可笑,什么家学渊源,一切以风雅为重,把后代教养得规行矩步,连自慰都不怎么熟练,白便宜了从小就尝过床第之乐的自己。
师兄第一次被自己扑倒,半硬半软的霸王上弓时,反应比小处女还可爱,明明比自己还要大上好几个月的男人,在外面看起来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却在暗地里被自己欺负到泫然若泣。
奇怪的是,越这样欺负被外面的少女们憧憬仰慕的师兄,产生的快感就越强烈。
「饶了我吧。。。。。。师弟。。。。。。嗯。。。。。。好疼。。。。。。」
「怕疼还敢不听话?」瑞清狠狠折磨娇柔的乳头,牙齿一遍遍小心又强悍地噬咬,直到乳头完全红肿挺立,甚至连舌头轻轻刷过都能让被按住的身子轻轻颤抖,才解恨似的松口。逼供似的问,「说!是不是你有了新欢,所以今天才敢对我耍脾气?换了从前,你胆子有这么大?」
瑞清越想,脸色越阴鸷。
不再理会挺直着垂泪的昂扬,手穿过白皙的大腿缝隙,直扣玉门。
「想存心把我气走?做你的春秋大梦!」探索师兄秘穴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扣挖着。
张玥朗发出难堪的呻吟,体内期待的酥麻感,几乎把腰都给融化了,身体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师弟的指头,嘴上却断断续续吐出最后的坚持,「呼。。。。。。哈呼。。。。。。呜…明明是你。。。。。。呜!你恶人先告状。。。。。。呜。。。。。。」
摆动的纤腰让瑞清心脏漏跳一拍。
这样子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还不立即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何况师兄这家伙一点保护自己的警觉都没有。
瑞清更加咬牙切齿,「当初在师傅那里时,这小穴被我日操夜操,怎么到现在还是那么嫩嫩紧紧的?可恶,你这张贪吃的嘴,不会趁我不再的时候吃过其他男人的东西吧?」顿悟般的眼睛骤睁,恶狠狠地问,「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舍得赶我走?」
想到这个只能让自己贯穿的地方有可能让别人碰过,顿时嫉恨难当,指腹寻到内里微凸的一点,用力地一下接一下猛按,每按一下就问一句,「有没有背着我偷人?有没有?」
张玥朗原本挺立的下体顿时弹得更直,浑身肌肤都泛出一层色情红晕。
膝盖后面一阵发软,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
「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快说!」
「没有,真的没有。。。。。。」
「骗人!你身边的那些男人都是瞎子啊?你张府里面连耗子都是母的呀?我看不管男人女人,都会被你这个淫荡的小洞给勾引过来,这么软这么热,谁不想操谁就是白痴!你敢不听我话,一定是红杏出墙另有新欢!你给我坦白!」
张玥朗被冤枉得几乎吐血。
这师弟在所有人面前永远都保持风度翩翩成熟稳重,唯独两人独处时永远刁钻任性狂妄放肆,而且最可怕的是。。。。。。一生气就乱吃飞醋,连只公耗子都可以被列入「情敌」范围。
秘穴中可怜的粘膜被瑞清用指尖搔刮戳扰,腰杆几乎碎了,喘息着语不成声,「你。。。。。。你。。。。。。」
这泫然若泣的模样正是最让瑞清心动的,瑞清看的血脉喷张,胯下直竖起来。
「不管你有没有。」他分开张玥朗发软的双腿,火热的阳物抵住经过手指开拓的穴口,蛮横地说,「反正师兄是我的。」解开裤带,早就嚣叫多时的火热对准攻击对象。
「啊!!!」硬物贯穿体内的冲击让张玥朗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声音。
仿佛地一下就撞到了不可能到达的深处,扩张一瞬间就抵达极限,肉棒刺入到极点,迅速抽出大半,毫无商量地又彻底贯穿到底。
「嗯。。。。。。呜。。。。。。师弟。。。。。。」喘息着,张玥朗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嫌站姿不够过瘾的瑞清猛然抽出湿淋淋沾着体液的肉棒,抱着把他放在微凉的地砖上。
两膝高高提起,各放左右腰侧。沉重的身躯再度压上来。
有了体重的帮忙,肉棒的刺入变得更加有力度。
交合处带有水液感的声音在四面密封的实墙中回荡得越发明显。
噗,噗,噗。。。。。。黏呼呼的,肉体和肉体交媾时才会发出的,令人羞耻不堪的声音。
「呜。。。。。。」
像肠胃都要被捅穿了一样的被侵犯感,严重侵蚀着清逸阁下一代少主的神志。随着肉棒的袭击,痛楚已经成了麻药,快感从腰部一阵一阵冲击而来。
内部的粘膜无数次被撑大到极点,收缩,再撑大到极点,仿佛被严苛的教训过一样,渐渐在麻痹中懂得自动收缩包裹,讨好着蹂躏它的肉棒。
瑞清爽得倒抽一口长气,「你这小嘴可越来越会办事了。」把雪白脚踝往上提,换一个更能插到深处的体位。
身下修长结实的身躯,失去反抗力般,接受着他的摆弄。
一点也不温柔的贯穿,视野不断摇晃,连脑子也摇得迷迷糊糊了,张玥朗只能大口喘息和紧紧抱着可恶师弟的肩膀。冲刺的频率猛然加快,内部受到的冲击让张玥朗大声尖叫起来。
瑞清大发慈悲地在他体内射了头一次。
「师兄的洞洞还是那么软。」
仿佛刚才只是尝了一下餐前小菜,第一轮之后,只让师兄稍微喘了几口气,立即又开始第二次。
噗!甬道内积存着刚才射出的白浊,肉棒刺入时水渍声更加明显。
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点的张玥朗惊惶地叫起来,「不要。。。。。。瑞清。。。。。。等一会。。。。。。疼!呜。。。。。。」刚才被师弟压在下面猛插的他,总算找到了一丝话说的力气了。
额头也渗出细汗的瑞清像终于想到什么似的,勒令自己停下来。
发泄了一次过后,原本被欲望烧得发昏的头脑多少也清醒了点。精明如他,当然知道乖乖小孩的师兄绝对不敢背着他乱来,也知道刚才过于狂暴的一轮,让外表看似英气,实则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兄吃不消。
不由有点心疼。
为什么自己对这人的渴望永远都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