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老公深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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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老公深夜来- 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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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遇东把李悦然静静搂住,靠在岸边的岩石上,没有人能看得见他们,怀中的李悦然又热又软,像是一团熟透了的糯米滋一样,淡淡的馨香飘来鼻息,谷遇东心念一动,便情不自禁低头,黑暗中对上李悦然盈满了泪水的眸子。

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黑暗中对视了一会,谷遇东脑子里跳出来一个冲动。

下一秒,他便吻了下去,含住殷红湿润的唇瓣。

李悦然大脑一片空白,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谷遇东压了下来,两人的唇瓣才碰到一起,李悦然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脑子里一下子浮现出谷遇东那天推开她的画面,李悦然条件反射的一个用力推开了谷遇东。

她拒绝了他的吻。

谷遇东有点懵逼的看着李悦然,因为他没有想到李悦然会拒绝他。

哭够了,理智一点点找了回来,听着浪花翻滚的声音,李悦然翻滚的情绪却是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

她平静地道:“遇东。”

“嗯。”

“我是爱你的,你比我更清楚,我爱你,但是,我不可以犯错,我更加不能让你陪着我一起犯错,你要是犯错了,就不是我心里那个冷静理智,在关键时刻想到了家庭和老婆子,推开我,拒绝我的那位谷先生了。”

李悦然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脏一直在绞着痛。

她比任何人都想要和谷遇东在一起,可是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他们已经错得太多了,不该喜欢上对方,就应该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保持距离,这样就不会酿成今天的局面,走到今天这步田地。

如果不及时刹住车,到头来只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趁着现在还能改正错误,及时刹住车,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初二顺顺顺~

初三见~

第大结局01:唯你是我情所钟

就像小连说的那样,“爱就是想要触碰却又收回手。”

“……”谷遇东心如刀割,??在原地站了一会,被拒绝了也没有强求,李悦然不愿意,他不会强行吻她,当初是他拒绝了她,现在被她推开,一人一次,也算是公平了。

若有所失地叹息了声,谷遇东牵起李悦然的手,“我们回去吧,晚上的海风很凉,你穿的少,感冒就不好了。”

“嗯。”李悦然微微动了动手指,本来是想要挣扎的,但是谷遇东太过温柔了,她没有舍得,便放弃了挣扎,任由谷遇东牵着。

他牵着她的手,两人慢慢地朝着原路走回去。

似是想到了什么,谷遇东略一沉吟,约莫三秒唇瓣微动地道:“悦然。”

“嗯?”

“有些事情,我想告诉你很久了,只可惜一直都没有机会和你说,你总是在试图躲避我,现在我们两个有了机会,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我的过去?”

谷遇东的声线比夜风还要低沉和煦,刚才一番凌乱的挣扎,李悦然的大脑已经清醒了很多,沉静地点了点头道:“嗯,请你说吧。”

谷遇东声语温和地启唇道:“我从小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出身大家族,每日功课缠人,我天资聪颖,学习得很快,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优秀生,长辈眼中的乖孩子,也是外人口中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李悦然噗嗤笑了出声,别人家的孩子?这是什么形容词?

谷遇东淡淡一笑,继续启唇讲述:“读完中学六年后。父母送我去了国外,我在国外读了几年的大学,回国之后,就从父母的手中接管了谷药集团,做了谷药集团ceo,成了首席执行官,管理公司大小事务,几年来一直忙于工作,身边没有一个女人,我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婚事。”

李悦然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这点她深有体会,她才二十几岁,李母就担心她嫁不出去了,三天两头地逼着他结婚,何况谷药集团这么大一个公司。谷遇东又是男人,没有一个抱到孙子,长辈怎么能安心。

谷遇东继续娓娓道来,“家里人给我介绍了几个世家千金,我都没有什么兴趣,那些千金,娇憨平庸,只想找个有钱有颜的男人把自己嫁了,生个孩子做全职太太,每天购购物做做指甲,顺便促成一段商业联姻,他们会遇到贪慕他们美色的男人,但我不喜欢这种类型。”

仿佛知道谷遇东接下来将会说什么,李悦然心情有些紧张,浅声问道:“后来呢?你是怎么认识现在的妻子?”

其实,当初有很多的疑惑缠绵在她的心里,至今也没有得到答案。

谷遇东是一个好男人,这是有目共睹的,可是这样的男人,理所应当深爱着自己的妻子。

可是当初认识谷遇东的时候,他的没有妻子的照片,家里也没有孩子和妻子的相框,生活干干净净,也不怪她会将他错认为一个独居的单身男性。

为什么呢?

李悦然不下千百遍在心底头,反复问着自己这个问题。为什么谷遇东不将老婆和孩子接过来和他一起住?而是让老婆孩子留在美国,这不符合谷遇东的人设。

“事情说来话长,你愿意听么?”谷遇东微微握紧了李悦然的手,暖意从这头一直绵绵地流到了那头。

李悦然心底一暖。点点头,“嗯。”

……

他在一个宴会上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他们两家的父母是忘年之交,关系很好,那天是他的生日,在一个五星级酒店举办了盛大的派对,自然也少不了邀请她。

他疲于此,却还要笑脸相对欢迎来宾和朋友,这些过来的人无非是图谷药集团的名声,真心实意祝贺他的又能有几个?恍惚间他觉得他们才是寿星。

一个接一个人过来给他敬酒,一杯接一杯酒下肚,喝到最后,胃里像是喝下去了一团火,火辣辣地烧着胃,最后那团火烧到了身上。身体像是被扔进火堆里一样,热得吓人。

谷遇东自认自己酒量不差,怎么几杯下肚,浑身就滚烫的厉害,还伴随着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来。

酒里有问题?

不会,酒水都是家里的名贵酒水,在场来宾也没有陷害他的理由。谷遇东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

身体的感觉,一阵强烈过一阵,知道自己不行了,谷遇东笑着对父母道:“我累了,回去房间休息一会。”

“快去吧,别累坏了身子。”

电梯抵达套房的楼层,谷遇东脚步有些不稳,穿过走廊,太醉了,看走廊的灯光也好似被白纱笼罩着似的雾蒙蒙。

666,他的房间门牌号,刷了房卡,推门而入。

房间,一片漆?,关上门,插了房卡,他抬起手指扯了领带,外套扔地上,摇摇晃晃地朝着床的位置走过去。

倒在床上,他手边摸到了一个温暖纤细的身体……

后面的事情,谷遇东就记不太清了,那个时候记忆都是混沌的,只记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灌入了熔浆一样热到快要炸裂,身子胀…痛,碰到那个凉凉软软的人,一下子身体就不是属于自己的了。

他只清楚的记得,那天早上,他一如既往地睁开眼睛,苏醒后看到雪白的天花板,身侧便响起一阵窸窣的动静。

紧接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从床上爬起来,飞快地冲进了浴室,嘭地关上门,从他眼前一闪而过。

谷遇东的身体狠狠一震。

后一秒,他低头看到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那一秒钟,仿佛被人用遥控器按了暂停键,僵硬在了那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

掀开被子,赫然看到床单上一片殷红,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已昭然若揭。

不知道站了多久,身后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骤然一停,一串窸窣的声音过后,吱呀一声,浴室的玻璃门被一个人拉开。

一个女人走了出来,裹着浴巾,一脸惊恐和痛苦地凝望着他。

谷遇东转身,看到熟悉的面孔,视线扫过她身上清晰的淡红色吻痕,心动拂过一丝不可思议,“昨晚。我们做了什么?”

她睁着惶然发红的眼睛,梨花带雨地看着他,“遇东,昨晚……我们什么都做了。”

仿佛被人打了一记闷头棍,谷遇东抬起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在房间里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背对着她。

他昨晚都做了什么?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谷遇东自认自己虽然从未没有碰过女人,但是还没有到这种难以控制的地步!

看着床单上那一片鲜艳刺眼的血红,谷遇东捏紧了拳头,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无论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了,现在已经发生了,他睡了她,要对她负责。

毕竟。这个女人不是风月酒场的女人,发生了这样的事,解决办法只有一个。

所以,为了负责,他和她在民政局花了几块钱领了结婚证。

自从那天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他仍然每天忙于工作,无暇分身,他们两人自那一夕欢好以后,仿佛形同陌路。

而两家人,欢天喜地、紧锣密鼓地安排结婚典礼的琐事。

去寺庙询问僧人后,定了一个?道吉日,距离婚期只有三天,意外发生了。

她怀孕了。

两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得出一致决定:送她去国外养胎,生完孩子以后再回国。

于是她就出了国,带着他们的孩子。

这个孩子的存在就像是他们的那一夜,还有白纸?字红皮的结婚证一样,是一个错误。

谷遇东对这个孩子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可言,尽管这是他的亲生骨肉。

曾今多少次谷遇东想象过自己未来的生活,娶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满怀爱意生下一个漂亮的小宝宝。

娶了老婆,有了孩子,可是他根本就不爱他们!连一点点的感情也没有!

错了!一切都出错了!

他开始觉得自己的生活被人搅和得一团糟,而那个毁了他未来的人就是他现在的妻子。

他对她不仅没有感情,甚至有一种打心眼里排斥的情绪。

时间如流水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快,她生了孩子,要回国,孩子过了满月就回来了,她回国的那天,两家人胃孩子包下了一个酒店为孩子庆祝满月,请了很多亲朋好友,为她和他们的孩子接风洗尘。

他得知了她回来的日期,故意安排了满满当当的日程,借口工作忙,飞去了别的城市,没有出席。父母唉声叹气:“你这个当父亲的,怀孕的时候不去照顾老婆也就算了,孩子回国了也不出席,工作就有这么重要吗?比家人还重要?”

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只是那个流着他血液的小婴儿,对于他而言就像是隔壁老王家的孩子,一个错误的结果。

他连看一眼的冲动都没有。

她和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家人,他们唯一的关系,只是一本结婚证还有法律的关系。

有句话叫眼不见心为净,有时她过来公司找他,他就开会紧闭会议室大门,她去他公寓找他,他得知后转身就走去住酒店,避开两人一切见面的机会。

他不想看到她,哪怕是一眼都不想。

后来孩子被送出国,放在美国家庭里寄养,在美国生活,毕竟血浓于水,谷遇东无法避免去见孩子。但是见的次数屈指可数,平均每年一次,偶尔孩子回来,才回家一趟陪孩子一会。

在谷遇东的眼中,这个孩子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身上流着自己的血液,仅此而已,还没有视为自己宠爱的小可爱。

因为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爱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

像是有些事情也无法避免,比如说要去面对父母,如果经常不见面,恐怕会引起父母的怀疑,事情已经折腾到这种地步了,不能再恶化下去。

有一天,他们终于见面了,在双方父母的面前秀恩爱,用表象告诉父母他们有多么和谐和恩爱,谷遇东尽量配合她的演出。

晚上回到公寓,洗完澡出来,他发现秀了一天的恩爱,自己竟然连她的面影和模样也没记得。

有一次,需要去买一套西装穿去开会秘书生病放假了,衣服全送去干洗了,干洗店又没有开门,他打了方向盘,去百货商城。

他提着印着华伦天奴印花logo的纸袋走出店门,迎面便遇到了过来取高订礼服的她。

如果不是她主动打了招呼,根本认不出来那是她。

看到他迟疑、怔愣、犹豫、疑惑的表情,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受伤。幽怨地盯着他。

那天之后,她仿佛知道了什么一样,不再找他。

突然某一天,她忍无可忍,过来办公室找他,谷遇东不想和她见面,便要离开,谁知道她已经从电梯里走出来,在办公室门口堵住了他:“谷遇东,我有些话想要和你说,给我十五分钟的时间,我们的事情是该找个机会好好说清楚了。”

她是过来找他摊牌的。

谷遇东的脸上还是那副温温润润、彬彬有礼的模样,可是笑意没有直达眼底,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

“抱歉,我还有一个会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我开完会回来以后再说,好吗。”

家教使然,谷遇东对任何人都是这个温柔、礼貌的样子,笑意让人感觉聚集亲和力又生疏客套保持距离。

他们是夫妻,他竟然对她露出只会对陌生人才有的客套。

她暗暗捏紧了拳头,“遇东,我只要十五分钟,如果你实在没有空,十分钟,五分钟都行,只要你坐下来,给我一个时间。让我好好把这些话和你说完。”

“……”谷遇东不置可否。

她急了,又道:“是关于几年前那天晚上的事情,怎么,你不想知道吗?”

谷遇东略微一愣,垂眸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表情很是焦灼,看上去真的有什么要紧的急事的样子。

不妨听她说说看,谷遇东也对几年前的那天晚上,费解的很。

略一沉吟,谷遇东转身:“进来。”

办公室的门被秘书小姐关上,茶几上的两倍茶水温热,氤氲着缭缭雾气。

空气安静得让人有些窒息,她坐在他对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缓缓地开口道:“几年前的那天晚上,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吗。”

谷遇东下意识地就道:“你进错房间?”

后意识地一想,好像并不是这么简单,他的房间房卡只有他自己手上有一张,剩下只有酒店能够进他房间。即便她进错了房间,也不可能有房卡打开房间的门,更别谈还很巧的睡到了他的床上。

如果排除巧合,那么就是她故意而为之了。

思及此,谷遇东微微抬眸,眉心紧皱看着眼前的女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不愧是谷药集团的继承人,一点就通,话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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