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绝不背叛他。
而这个目的摆在眼前的时候,鬼鲛一笑,根本无需对比,那个人绝不会是斑,那个人只能是宇智波凤。
那个他之前感觉到的加入晓之后的那一点点变化,其实不过是凤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的与众不同罢了。他记得自己和凤一起任务一起生活的这五年的时光,自己多少次情不自禁的开怀大笑,多少次无奈的抽着嘴角,这段日子,是他从出生到叛逃前从未感到的真实。
不仅如此,他的同伴中还有蠍、有迪达拉。可他们一起看着凤的生命逐渐凋零,他以为,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信念,他的朋友就要离开他了。
可是老天有眼,凤活下来了,并且有了和他们再在一起十年、二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
如果说,曾经他的心里还有犹豫的话,在面对过将失去凤的可能的时候,鬼鲛就明白了。
他的愿望,就是能一辈子作为宇智波凤的同伴,和蠍、迪达拉他们生活在一起。
而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同伴,哪怕是牺牲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鬼鲛,让你叫他吃饭,你也睡着了?”蠍慢悠悠的从楼下蹭上来,到现在他也还是讨厌等人,伸出那条大钢尾巴用钝边毫不温柔的戳了凤两下:“起来,吃饭,然后喝药,再滚回来睡。”
凤被戳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只闪闪发亮的大尾巴,当即第一念头是——完了,他欺负迪达拉被蠍知道了来找他报仇了。
蠍见凤傻傻的对着那条尾巴眨了眨眼,把尾巴收了回来:“首领派了任务给我和迪达拉,明天一早就要启程,大约有一个月不会回来,你早些吃完饭我再替你检查一次,这个月你就听阿雪的就成。”
“恩。”凤理理自己的衣服,揉揉正在伸懒腰的小鼬,“话说,为期一个月的任务?很困难?”
蠍不屑的“哼”了一声,“暗杀一个小国的大名罢了。”
按理来说,这样一个任务应当要不了很长时间,那就只能是花在路上的了。凤略一思索:“地点在水之国?谷忍?”
这两个地方就是用赶路的速度,一来一回光耗费在路上的时间就要二十天,暗杀大名这种任务等到了现场还要根据情况制定战术、等待机会。
蠍“恩”一声,“田之国的大名出访水之国,但他们不会去雨忍村。”
“你们多小心。”大名出访当然不会去别国的忍村,这对于他们来讲其实是好事,凤嘱咐了一句就不再多说。
蠍颔首,举起筷子敲掉了小鼬趁他们说话功夫间伸到烤鸡上企图偷吃的爪子,算是吹响了晚餐战斗的号角。
之所以说是晚餐战斗的号角,是因为他们进食方式的转变,在以分餐制为正统的火影世界,他们四个居然玩起了合食制,这样做的确显得非常亲近,就是在一般家庭,也鲜少见这种吃法。
只是弊端也很明显,就是他们每回吃着吃着必然会发展成四个人加一只黄鼠狼在餐桌上的激烈搏斗,这种莫名其妙的打斗,最早是由小鼬引起的。
分餐制时,蠍的面前也永远会摆着饭菜,可是蠍不用吃饭,所以蠍会把他的那份食物喂给小鼬,就是写懒得喂时,小鼬也可以埋头自己吃。
可变成了合食制之后,大盘子装在一起,蠍懒得喂食时,小鼬就只好自己去抢食吃于是它就直接抢大盘子里的,被凤弹了脑袋:“我是不在乎,可是你吃过了,别人谁还敢吃?至少别把头伸到盘子里去。”
小鼬恍然,那就抢别人碗里的!凤的它舍不得抢,鬼鲛和鲛肌的它不敢抢,于是迪达拉一夹菜,就会被小鼬捣乱,有时会直接半路劫走,有时干脆去迪达拉碗里偷吃。
迪达拉生气了,就会开始和小鼬决斗,在决斗的过程中,一会小鼬踢飞了鸡骨头,一会儿迪达拉打翻了酱油瓶,波及到其他的人便也会参战其中。
最后势必会发展成集体抢食和乱斗。
凤颇有自知之明的保护好专属于他这个病号的清淡菜粥,决定任由剩下那一桌子闹腾去——尤其是蠍,虽然每回都表现的很不耐烦,其实他玩的最高兴!
第二天一大早,蠍和迪达拉就踏上了任务的路途。凤被阿雪又一次抚摸了一遍之后,得到了可以适度修行恢复实力了的医嘱之后,换下了自己穿了快一年的宽松浴袍,换回了渔网紧身衣,准备开始重新锻炼自己的体能。
而那边厢的蠍和迪达拉一路赶路,直到到了霜忍的海岸线,上了去水之国的船,才暂时松了口气。
要说这田之国的大名也真是有闲心,他出访水之国,压根不是为了什么国事,而是为了去水之国境内三年一届的花魁大会。
蠍看着手里的情报,觉得有些不屑——田之国的大名在被大蛇丸强制控制了本国的军事力量后,竟还如此无动于衷,沉迷于那些莺莺燕燕之中,当真是没救了。
那个田之国的大名从各个方面都踩在了让蠍觉得厌恶的点上,办事拖沓,软弱无能,朝三暮四、贪生怕死。
倒是最后一点致使他们的暗杀工作似乎有了那么点意思——这位大名每次出行,必然会高薪从别国聘请上忍作为他的护卫,听说其薪金之高,致使每次派出的忍者都是各个国家中的实力者,这回不知道能不能碰到些有意思人,让他这一行别太无聊。
而另一边,卡卡西警戒的看了一眼周围之后,说道:“好了,快靠岸了,我们该准备下船了,鼬。”虽然那个大名的作风卡卡西十分看不惯,但是身为一名忍者,他受雇于田之国大名,就要摒除掉个人情绪,以完成任务作为首要目标
鼬淡淡的看着海平线,说道:“歌舞伎町那种地方人多手杂,要格外小心。”
卡卡西点头,然后轻叹了口气,小声对鼬说:“我们的任务只到他踏上离开水之国的船,到时候再去找凤的消息。”
鼬微微垂下眼帘,轻声“恩”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错别字的事又一次去死了……我果然还是找个机会一并补上吧ORZ,但是欢迎大家帮忙抓虫~~~
首先感谢投掷了地雷的安安和小黑屋,么么~~
然后,今天想要发一些牢骚,跟更新和小剧场都没有关系,纯粹是我个人的抱怨,各位亲,如果心情不好的话,千万直接点差出去,写出来是我想要发泄一下,不是想让大家跟我一起不高兴的。
回应被抄袭一事
昨天晚上很多在群里的亲估计都知道,有一个我们姑且称她为A君的人向我举报,说有人抄袭了我的这篇文。本着其实不怎么在意的心情,我去看了看,文下赫然一篇…2分的长评,详细的列举了抄袭文章和本文的对比。
那位长评君是第二次言明本文是抄袭的,第一次被作者不知用什么方法删了并在别的留言下说“老子没抄”之后,该君很愤怒的写了负分长评。
我当时就想,这位作者的态度的确挺恶劣,但也没有生气,可没想到,让我生气的在后面。
A君开始在群里一会儿说我被抄袭是因为我的文有了知名度,一会儿说那篇抄袭的文章的名字起得的不错,一会儿问我有人维护我的文,高兴吧,一会儿又说她在通篇追那篇文章,由夸了那抄袭作者的头像很漂亮。
我当时心里就挺膈应,A君在那作者的文下也发了两条评论,说让大家积点口德,说那作者只是新手,这么说人家心里会不舒服,让大家设身处地的替她考虑一下,作者已经知道不好了之类的。
A君在群里也一直这样说,说这样对待那篇文是不是不好,我连忙在群里跟妹子们说,别去人家文下刷负分评。
那A君还说让我去那文下说什么,我当时就想,其实抄袭了,道个歉,把抄袭的部分删除了或改了,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人家已经这么理直气壮的了,我去人家文下说什么呢?说你抄袭了我的文然后被骂回来?这样八成发展成掐架,这并非我愿。
可是后来我发现,那个A君根本就是作者本人,她自己在自己文下精分,维护自己的名声。口口声声说作者知道错了,跑到我的群里来自己举报自己,我就想说,你道个歉很难吗?这是知道错了可能有的反映吗?你坦言是你自己抄袭了很难吗?你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冲我说了一堆抄袭人的好话是想怎么样?恶心我?好吧,我的确觉得挺恶心的。
她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今天还在群里说我找你们玩儿来了,可以昨天在群里说作者知道错了,却依然摆着大摇大摆的不去修改她的文章,还莫名其貌的在群里发什么游戏截图。
慕慕和安安安慰我说,估计那作者还是个小孩。我想想也是,不然不至于精分都不带换马甲的。可又实在气不过,就发了这个东西。
大家不要去打听文章名和作者是谁,我没有意思想要怎么样。
我只想说,你是新手,我也是新手,还有亲点进我的专栏然后感叹过:这原来是流云的第一个坑。但我是成年人,你是未成年人,我可以容忍你的种种作为,毕竟国家法律还有规定16岁以下的孩子不用负刑事责任,在抄袭成风的现在,一个未成年人抄了我的文,我不该反应如此过激。
但是孩子,你如果小小年纪行为就已经如此恶劣,我十分担心你会成长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负责,你抄袭了,你被人发现了,然后发展到你删除不了评论了,你来找我了。来找我却还是不乐意道歉,站在一个读者的角度说着说那,你的这种行为很恶劣,我很难想象是不是小时候抄网文,将来就能剽窃别人的科研成果,别人的创意去谋取暴利。
说一千道一万,我也已经不指望那作者来我文下道歉了,这种敢做不敢当的行为让我觉得很窝火。可我也没奈何,你赢了。
而发这篇东西,也只是想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也别来恶心我了,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此时算是就此揭过了,以后都不再提。
60失去冷静
看着眼前似乎已经再也不会为什么所动的鼬;卡卡西突然想起了这一年中发生的种种,一年前;他和鼬带着那份病例回到木叶之后;原本还抱着那是误诊或还有别的医生有办法的侥幸,很快就被击了个粉碎。
他们在外面寻访各地的名医;甚至没有一个人能说得出这到底是什么病;只是,得到了完全一致的答复——这种病他们无能为力,如果但从这份诊断结果来看;患者大约只剩下两三年的活头了。
直到这份病例被美琴无意中发现之后,才算有了结果。
美琴自然有感觉到,鼬自从上次去了鬼之国之后,似乎更加心事重重;在寻找凤这件事上也更加卖力。而看着鼬累得趴在桌上睡着,身下还压着这份病例的时候,美琴在给他披上件衣服的同时,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那张纸上写的内容。
只一眼,美琴就惊讶的睁大了自己的眼睛,伸手将被鼬压住的病例单抽出来,仔细的阅读起来。
鼬被这个动作惊醒,一抬头就看到母亲正面色凝重的看着那份凤的病例,心里顿觉不妙,他原本想瞒着母亲不让她担心,可又想,如果哥哥出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过去的;而且看美琴这表情,竟似是知道这是何病。
美琴反反复复看着那张单子几遍,才伸手抓住鼬的胳膊:“鼬,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鼬虽然也早就知道凤恐怕真的是身患绝症,可一看自己母亲那个激动而悲痛的样子,心里却更加苦涩,几次张口又几次合上,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鼬的沉默和明显的沉郁,让美琴脸上那最后一丝血色也褪了下去,美琴把那几张纸放回鼬的书桌上,静静的出了一会儿神,然后讽刺的“呵”了一声,“老天无眼。”美琴说完这几个字,仿佛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靠在墙上合上了眼。
然后后来,鼬和卡卡西终于知道了那是什么病——宇智波一族的血继病,从发现并确诊了第一例至今,从没有被治愈的先例。
而所谓血继病,果然就是为了某一族人所量身定做的病症,此病大大限制了写轮眼的使用,一旦使用血继限界,就会在加重病情的同时,使施术者感到极度痛苦,光这一点,就击碎了以拥有写轮眼为骄傲并不择手段追求力量的宇智波们的心理防线。
其实莫要说宇智波这样一个极度好强的族系,就是对于一个正值壮年的上忍来讲,突然变成一个废人的感受也可想而知。
换言之生病前越是强,越是要敲,生病后对其心理上的打击就越是惨痛。更何况,那血继病对患者的生理上的折磨也很严重,多少宇智波在得知自己换了此病之后,都会选择直接自我了断,也不愿去承受这样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打击。
鼬在知晓了这些之后彻底沉寂了,他看起来依然冷静的在找着凤,可看着他长大的卡卡西却知道,鼬已经疯了。他的行动跟之前相比,根本再也和冷静搭不上边。
鼬想了很多方法,只为了能再见凤一面。可是,之前还偶然能受到些哪怕是捕风捉影的消息,如今却真的是杳无音讯了。
卡卡西看着鼬那恨不得掘地三尺的找法,十分害怕在鼬找到凤之前,他先发生些什么,如果鼬真的出了什么事,卡卡西觉得,他哪怕死了,也没有颜面去见凤了。
当然,凤的杳无音讯,让卡卡西也曾有过些十分不好的猜测,但卡卡西不敢再去想,更不敢将他的某些猜测说出来。
而卡卡西其实心里也是一天急躁过一天,再这样下去,他们恐怕真的要连凤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凤会一个人孤独而痛苦的死去,却连他护了一辈子的鼬都见不到了。
若真的这样,该多可悲?
卡卡西叹口气,将自己胸腔中那股急躁平复下去,停止自己的胡思乱想,带着鼬一起下了船。
“哦,终于到了,恩。”迪达拉正带着他的电子望眼镜兼相机,坐在远处的茶铺子里监视着人来人往的港口。直到发现了目标人物,才打起了精神。
居然让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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