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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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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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璜看着乾隆骤然阴沉下来的脸色,默默侧过头,顺着乾隆的视线看过去,倒也没有发现什么,然后视线转回来的时候,就和乾隆四目相对了。
  乾隆发现,永璜长得和他有些相像,一双凤眼微眯时总让人有种凌厉的感觉,就像现在。
  永璜却只是淡淡的和乾隆对视着,很快又装作没事人一样移开视线,看着地面不知道想些什么。
  乾隆微眯起眼,轻叹一声。
  他和永璜之间的距离,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有时亲近得触手可及,有时又犹如鸿沟难以逾越。
  他们既是父子,更是君臣。因此他无法完全放下心中的警惕,全然相信永璜,但血缘的羁绊,又让他在意永璜的身体,在意永璜本身。
  今天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乾隆就是生了一些感触,伸出手覆上永璜的肩头,单薄消瘦,却不是弱小,永璜僵了一下,见乾隆只是看着他发愣,就呆在原地静静的站立着,挺拔的脊背如青松般笔直。
  乾隆却在下一刻就收回了手,对着永璜道:“你也累了,不如回府歇着吧。”
  听到这逐客令,永璜虽然心里疑惑,却也只是应了一声便告退了,跨过门槛前仍不明所以,永璜小小的侧过头,却见乾隆已经转过了身,直直的看着他,身子一顿,永璜抿抿唇,没有和乾隆相视,就再次侧过头,招呼了门口的小德子,离开。
  直到看不见永璜,乾隆依旧维持着站立的姿势许久,然后转身向前走去,坐到了御案前。
  俯瞰的角度确实让人着迷,身为帝王他无法做到不去怀疑不去掌控,但乾隆也想,既然对永璜他已经上心了,那怎么能允许永璜对他恭恭敬敬若即若离的?
  他就下点功夫,再下点功夫,然后和永璜亲近一些,再亲近一些。
  乾隆觉得,他现在可以付出比帝王心计再多一点的东西。
  于是,回到府邸后又过起了清静日子的永璜,在第六天就听到了传旨太监高玉来传乾隆的口谕,半个月后的围场狩猎,命他随行。
  围场狩猎?永璜一皱眉,随手将毛笔递给了小德子,然后走到了门边,静静的看着门外,半月后,入春了呢。
  可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半个月后正是春冬交替之际,永璜不幸的有点低烧,本来还想瞒下来的,不想降了乾隆的雅兴,却还是被乾隆从莫名的渠道知道了,因此围场狩猎又被推迟了半个月。
  而这时候压根不知道狩猎推迟的三个女子正在围场的后山徘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有点不顺利呢,有点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写……
  距离这东西,其实一直都在,两人都没有逾越过。所以之后是缩短什么的,零距离= =咳咳
  渣龙爱上永璜,永璜调/教渣龙成忠犬,好遥远……抚额
  让作者加油吧~


☆、最近更新

    第三十六章
  天蒙蒙亮,小燕子就带着紫薇金锁来到了皇家围场的后山,虽然奇怪于一路上都安安静静的,只有几个熟悉的摊位早早占了地,也没有官爷士兵提前开道,但小燕子大大咧咧的,只以为是她起床起得早了,也没多想。
  紫薇彻夜未眠,一心想着自己就要见到那个至高无上高贵雍容的皇上、自己的亲生父亲了,一晚上都在床上辗转反侧,公鸡刚刚鸣叫她就迫不及待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摇醒了睡得昏天暗地的小燕子,一番梳洗后,三个人就往围场方向走去。
  紫薇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包裹,这个灰蓝色包裹里的摺扇和画卷就是铁证,关系着她到底能否和那个男人相认!
  从几天前小燕子将皇上亲临围场狩猎的消息带回大杂院,三个人就开始琢磨对策准备东西,还要背着柳青柳红,不让他们察觉异常,因此也没有听到狩猎推迟的消息。
  就是这样一个错误的时间,扭转了几人之后的命运轨迹。
  三个人快步来到了后山下,紫薇只是听小燕子说过她常来后山熟得很,现在一看到那抖崖峭壁,不经一阵忐忑,她自己的身体她也清楚,若真是要她徒手攀爬,真的有些困难,抱着一丝希望,紫薇向小燕子问道:“小燕子,我们这是要爬上去?”
  “是啊,”小燕子理所当然的应道,然后看到紫薇微微蹙起的眉头,还以为紫薇是不相信她认识路,就安慰道:“放心吧,紫薇,只要爬上去了,你就能见到皇上了!”
  皇上?对,她来京城的目的就是为了和皇上相认,如果连这一点小困难都克服不了,她又怎么能见得到自己仰慕已久的皇上呢!她一定要完成娘的遗愿,告诉皇上,有个女人,等了他一辈子。
  金锁不像小燕子一般缺心眼,也知道自家小姐的身体,看她不安,就小心的拉了拉紫薇的衣袖,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紫薇深吸一口气,她一定行的!为了娘,为了见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人!
  由小燕子带路,三人沿着略陡峭的石路慢慢向上爬去,偶尔遇见长到半腰高的杂草小树就用手挡开,不一会儿,三人就气喘吁吁,只有小燕子略好些,还有力气开口说话,三人的双手上都有长短不一的细细碎碎的小口子。
  又过了片刻,紫薇已经开始头昏眼花,如果不是一股信念支撑,如果不是偶尔看看胸前的灰蓝色布块,她简直是撑不下去了。
  爬到半山腰时,紫薇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大口喘着气,颤抖的双腿怎么也无法再站起,原本在前开路的小燕子听到后面的惊呼,急忙退了回来,和金锁一起拉起紫薇。
  “我、我不行了,”紫薇全是靠两人撑着才站得住了,她完全没了力气,能撑到现在,凭的全是一股子意志,刚才那一绊,已经让她泄了气。
  想到皇上和她相差的距离,紫薇在心里埋怨自己的不争气,但却完全动弹不得。
  小燕子也开始心急火燎,“紫薇,你再坚持下啊,马上就到了!”
  “不行了,我、我……”紫薇又试着走了两步,一下子瘫坐在地,实在站不起来了。
  三人就这么停在了半山腰,过了一会,紫薇咬咬牙,竟然说出让小燕子代她将摺扇和画卷呈交给皇上,做她的信使。
  小燕子愣了愣,马上坚定的答应下来,从紫薇手里接过包裹,就继续向上爬去,金锁有点不赞同的看看小燕子的背影,又看看累坏了的紫薇,只能在心里祈求,希望小燕子不要辜负了她家小姐。
  两人在半山腰休息了一会,直到连小燕子的背影都看不到,才缓慢的向山下走。
  小燕子一点点的爬上山,终于到达了山顶,也经不住汗水直流,大口喘息,瘫软的靠在树边,一会儿,才站起来猫着腰向前走,忽然听到边上传来了脚步声,小燕子习惯性的往树后一躲,就见一列士兵向她走来。
  小燕子屏住呼吸,本能的觉得不能在此刻被人发现,却不想士兵离她越来越近时,她小小的向右边挪了一步,踩到了树枝上。
  “谁!”士兵们警觉的跑了过来,就看到小燕子慌不择路的想起身跑走,却因为体力不支很快被捉住了。
  搜查了四周,都没有看到其他人,士兵小头目决定留下两个人在原地看着,其他人将刚才剧烈挣扎时撞到边上的树昏迷过去的小燕子交给狩猎的负责人傅恒。
  傅恒听说捉到了一名女刺客,就急忙让士兵将人带了上来,要知道这次狩猎前的布置准备是乾隆交给他的任务,出了事,那他可是难辞其咎的。
  听到士兵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傅恒皱起眉,后山陡峭,连他都有些疏忽了,只是偶尔让人巡视一番,也没有过多的派出兵力勘察,没想到今儿个正好出了岔子!
  于是,小燕子被带上来之后,傅恒自然而然见到小燕子身后背着的包裹,迟疑一下,傅恒才命人将其呈上来,亲手将包裹打开,里面的东西呈现在眼前,看到摺扇和画卷,傅恒一阵疑惑眉头微皱,就拿起摺扇打了开,看了一眼就不经微张大眼,这是……
  先是让人将小燕子带到围场的一处帐篷安置了,派了人守着,又让另一队人去发现小燕子的地方查探,傅恒才带着包裹准备去皇宫求见乾隆。
  而此刻的乾隆却不在皇宫中,他又到大阿哥府溜达来了。
  看着脸色微微泛红的永璜,乾隆板起脸严肃瞪,让斜躺在床上的永璜不自在的侧过头。
  小德子小心的退到了门边,将微微敞开的房门关上,就和吴书来作陪去了,心里还止不住的庆幸着,幸好皇上来了,要不然那小话本还不知道要读多久,哭了,难道听他读错字真的这么可乐!若不然,他家爷怎么就这么喜欢呢,不单要听他掐嗓子读女声,还添了新花样,要他手舞足蹈配上标准的淑女笑……
  小德子表示,他是小太监,说女调淑女笑了也变不成大家闺秀的!
  看着一边捂嘴偷笑的吴书来,小德子慢慢黑线了,刚才的事都被看光了吧,虽然他没裸着,但比裸了还难受啊!
  房里的乾隆也无奈着,怎么千防万防的,永璜还能病了呢,明明也是穿得暖睡得饱,果然是永璜的底子太差了吗。
  伸手将小德子放在一边的话本拿过来,乾隆翻开看了看,都是些小故事,想到刚才在房门口听到永璜笑得可开心了,就开口问道:“好听吗?”
  永璜见乾隆拿了话本也没怎么在意,这会儿听到问话,就回道:“嗯,小德子说的还有点意思。”他这破身体,三天两头往床上躺尸,没个娱乐可受不了。小德子只是恰好被他荼毒的一娃……
  “那朕读给你听?”乾隆犹豫一下道,既然下决心对永璜再好些,那乾隆就想有所表示了。
  永璜愣了下,抱着怀疑的眼神瞅过去,小德子那是读得‘别有情调’,乾隆要是死死板板的读下来,还不把他闷死,随后摇了摇头:“儿臣先谢过皇阿玛,”见乾隆不高兴的弯下嘴角,又道:“皇阿玛朝事繁重,今儿个来看看儿臣,儿臣就已经高兴了,不敢再劳烦皇阿玛。”
  乾隆脸色微微好转,放下话本,就见永璜双手放在被褥外,十指淡淡抓着被褥,不经一皱眉,一伸手将其中一只握住,果然有些泛凉,责怪的看了永璜一眼,就将被褥拉上点,把永璜的两只手都塞进被褥里。
  永璜对他的恭敬已经是定了型的,要打破并不容易,他虽然因为一时被拒而有些膈应,但心里的一股子冲劲更盛了,坚冰难破,但永璜还儒慕他这个皇阿玛,就是最好的破绽。
  于是,帝王的唯我独尊功又发作了……
  这时候的傅恒已经知道乾隆不在皇宫里,便赶着往大阿哥府而去。
  而紫薇和金锁已经下了山,远远的看着高不可攀的后山,紫薇只能在心里期望,小燕子能助她完成娘的遗愿,和皇上相认。却不知这时的小燕子已经被捉拿住,自身难保。

    永璜这时候也已经睡饱了,即使没有小德子在边上唠叨,也清醒得很,乾隆又开始和他有聊没聊的说着话,永璜就不紧不慢的附和着。

    今天的乾隆好像有了种不一样的感觉,永璜也说不出哪里不同,明明是一样的举止言词,就是有种更蓄意的感觉,讨好?错觉吧。

    就在乾隆致力于和永璜沟通感情时,傅恒便来到了大阿哥府。

    听到傅恒求见,乾隆一皱眉,这是他器重的大臣,若非要事,也不会来禀报他,是围场发生了什么意外?

    “宣,”乾隆看了看被分散了注意的永璜,带着淡淡的不悦说道,过了会儿,就见傅恒舀着灰蓝的包裹走了进来,乾隆摆摆手就让傅恒直接说正事。

    傅恒先将围场进了一名姑娘的事随口带过,然后就双手捧着包裹呈交给乾隆。实在不能确定那名姑娘的身份,还因为这摺扇和画卷存在,傅恒也不好用女刺客形容小燕子。

    乾隆皱皱眉,知这包裹里定是什么要紧的东西,要不然傅恒也不会直接让他过目,只是,这心里怎么总有怪怪的预感?

    伸手将包裹舀过来,打开,摺扇和画卷印入眼帘,乾隆不明所以的舀起那把摺扇,拇指一抹,摺扇完全打开,扇面上的画着一朵娇艳欲滴的荷花,赋着一首题诗,盖着熟悉的印章。

    永璜这时已经微微撑起身半坐了起来,一眼便看到了摺扇上的题诗,只见上书‘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大明湖畔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而那个印章,是乾隆还未登基时的宝亲王之印。

    乾隆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第一反应就是回过头去,和永璜的视线一触,便龟缩回头,这把摺扇透着一丝熟悉,但乾隆却记不怎么清楚他是在什么情况下写下这首诗的,只是看上面的意思,恐怕是他未登基时的风流债吧,这么一想,隐隐约约就有一个温婉的女子画影浮现在记忆中,面容却很模糊,她是叫什么来着?

    再侧头看看那画卷,乾隆连伸手的欲/望都没有,直接把摺扇闭合,放回包裹里,就对着傅恒道:“你先出去吧。”

    随手把包裹又扔给傅恒,看着人走出门,乾隆就犹犹豫豫的转过身来,永璜怕是已经看到了扇面上的题诗和印章吧,有种奸/情被撞破的感觉让乾隆有点心虚虚的,不过脸上倒是一派镇定。

    随后却发现永璜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只是眼底还是流露出一丝戏谑,乾隆轻轻咳嗽一声,永璜在看他的好戏上倒是不遗余力,和弘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永璜的这种态度倒让乾隆心里放松了些,原本的疙瘩也有点散去,毕竟被自己的孩子见到自己年轻时的风流债,这实在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

    不过,对那女子,他真的是连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可见那是多么久远之前的事,那又为何在多年后的今天,让人带着画卷和摺扇来寻他呢?是否还有什么别的目的?乾隆不得不怀疑……

    傅恒出了门,无力的掂量着手中的包裹,没想到‘包袱’又被皇上踢给他了,既然皇上只叫他出去,而不是回去,那就是说还有后续吧,那他就在门外等着吧。

    不过,看皇上由迷惘到掩饰的神色,可见这个包裹里的东西,怕是正主都没什么印象了,而皇上的那个风流债,怕是连大阿哥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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