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货聂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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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货聂不凡-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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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的。”

卫頔锐利的目光直射黑衣侍从。

黑衣侍从悚然一惊,忙躬身道:“府主,属下绝对不曾去过杏和楼。”

卫頔也清楚,他的属下绝对没有这个胆量自作主张帮他召/妓。

“你确定之前去杏和楼的人就是他?”卫頔问道。

女子犹豫道:“那人戴着斗笠,奴家并未看清全貌,只知身着黑衣,体型与这位大爷相差无几。”

黑衣侍从瞪着眼,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污蔑。

卫頔扫了手下一眼,黑衣侍从忙小声道:“府主,会不会是有人想借此向您示好?”

“示好?”卫頔嗤笑一声,“随便从妓院挑个女人给我,这是示好还是有意作弄?”

黑衣侍从闭嘴不言。

卫頔目光微闪,思忖片刻后对女子说道:“将披风掀开,让我看看某人究竟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姑娘?”

女子闻言,犹犹豫豫地将披风掀开,露出她那张徐娘半老的“成熟”面孔。

黑衣侍从嘴角抽动,不忍直视。这女人四十上下,一脸厚厚的粉妆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和松弛的皮肤,嘴唇鲜红,俗不可耐,与其说她是一名花姑,还不如说她是一个媒婆。

事实上,她在几年前还真是一个媒婆,只因生性风流而被村里人驱逐,最终沦入风尘。她别的本事没有,唯一擅长的就是床上功夫,有时候院里有姑娘不宜伺候枕席,老鸨就会让她替换,黑灯瞎火之下,醉醺醺的客人一般分不清抱的是哪个。

“大爷,奴家虽然姿色一般,但技艺不错,深夜寂寞,大爷何不一试?”女人给卫頔抛了一个媚眼。眼前这名男子仪表堂堂,英伟不凡,实在是一位难得一遇的佳郎。

卫頔眯起眼,突然说道:“听说你们这些青楼女子,一般都会随身携带一些增加情yu的媚/药?”

女人诧异地打量卫頔,难道这位看起来气势凛然的男人竟然还需要用药才能勃/起?

黑衣侍卫也是满脸惊悚。他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也没有发现主子身体状况出了问题,似乎有些太失职了。

卫頔见两人表情,哪里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他黑着脸道:“最好不要胡乱猜测,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你,回答我的问题。”

女人被他吓了一跳,忙道:“是的,奴家身上带着这种药物。”

“效果如何?”

“分量多的话,足以让一名年迈老者重振雄风。”

“很好,我买了。”卫頔朝她丢了一锭金子。

女人连忙拾起,脸带喜色,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补充道:“一般情况,只需在酒水中滴上一滴即可生效。”

卫頔拿起小瓷瓶,起身对侍从说道:“你在这看着她,我去去就回。”

侍从躬身应是,心中却是好奇不已,暗自猜测府主这是打算将药拿给谁用?

卫頔闪身而出,穿过窗檐,轻易进入聂不凡的房间。

房中光线昏暗,床上的人窝在被子里裹成一团,像条毛毛虫。

卫頔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打开小瓷瓶,滴了一滴,顿了顿,又滴了两滴,然后端着茶杯来到床边,正在这时,两道身影从旁边闪出,挡在床前。

定睛望去,赫然正是聂不凡身边的花姑娘和琅琊,另一只叫金子的鸡却不在房间。

卫頔当机立断,趁着两只鸡还没有叫之前就出手将其击昏。他攻势凌厉,正中鸡头,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伤及它们的性命。虽然是鸡,却极有灵性,他难得手下留情。

将鸡踢到一边,他探身将床上的聂不凡翻过来,盯着他看了半晌。睡得如此毫无防备,难道是自信有鸡相护吗?

卫頔勾了勾唇,扶住他的脖子,将茶水倒入他嘴中。

不知为何,见到那名青楼女子时,他首先猜到的就是他,甚至十分的笃定。在这座小小的溪山城,谁敢跟他开这种玩笑?也就这小子古灵精怪。

既然如此,他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自己享受这番艳遇。即便弄错了,也无伤大雅。

茶水喝到一半,原本熟睡的人突然睁开眼睛,正对着卫頔近在咫尺的俊脸。

两人沉默对视,聂不凡转了转眼珠,余光瞄到晕倒在一边的鸡,连忙惊起,推开卫頔就冲下床。

检查片刻,放下心来,转身面对卫頔,聂不凡斥道:“卫盟主,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只是来跟你道个谢罢了。”卫頔将剩下半杯水的茶杯放在桌上,淡淡回道,“多谢你给在下送来的美人。”

“什么美人?”聂不凡目光清澈,一脸正气,“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若有美人先便宜我自己,哪里会给你送?”

卫頔见状,暗道莫非是自己弄错了?

他随意道,“那倒奇怪了,我在美人身上找到了一根鸡毛。”

说着,他还真的拿出了一根鸡毛。

聂不凡暗自一惊,心念急转,抱胸道:“鸡毛就能代表我?卫盟主太武断了,我哪里有这个闲钱帮别人找女人?”

哼,想诈他?女人上门伺候之前不用洗澡吗?就算之前沾了一身鸡毛都不可能轮到临阵上场时被别人发现。

“哦?”卫頔转着手中的鸡毛,不置可否地说道,“是我误会了?”

“没错!”聂不凡盯着桌上的茶杯,义正言辞道,“谁做的,你找谁去,反正不关我的事!还有,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卫頔望着他,没有说话。

聂不凡靠近他,一手撑在桌面,嘻嘻笑道:“不会是毒药吧?”

“若是毒药又如何?”他倒要看看这家伙的胆子到底有多大?

“若是毒药……”聂不凡端起杯子,缓缓凑到嘴边,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他,“我不介意再尝尝。”

卫頔微愣,没想到对方是这种反应。他说这句话时,目光如水,卫頔忍不住被他的眸子中隐现的风情所吸引,胸口突然有种莫名的躁动。

就在他愣神之际,聂不凡突然勾住他的脖子,贴住他的嘴唇,将口中含的半口水悉数渡入他的嘴中。

卫頔呼吸一窒,竟然没有推开,任由他的she头探入唇齿间。

聂不凡体内的媚药似乎发挥药力,他神情迷离,呼吸炽热,亲吻如鱼戏水,辗转反侧。

卫頔猛地回神,偏过头,想要将人推开。聂不凡却用左脚缠住他的右腿,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吊在了他身上。

媚如狐,妖如蛇,聂不凡第一次露出他风情万种的一面。即使是喝醉酒时,他都能保有一份清明,但这种加大了药量的媚/药,却让他尽展妖娆。

饶是定力深厚如卫頔,在人与药的双重刺激下,也忍不住yu火焚身。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深沉地望着聂不凡。

这种发展,实在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看完这章,又有读者要批我……先行遁走……

节操随风荡,裤裤一甩,壮士请留步……一起荡漾啊荡漾~~

 58最不能失的就是足

卫頔身为武林盟主;武艺高强;内力深厚,一般媚药还不至于让他迷失心智,但怀中这个总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却让他有些把持不住。美艳女子尚且入不了他的眼,更何况是一名男子?他怎么会对他产生绮念?

卫頔的思绪有些混乱;双手无意识地抱紧了怀中人的腰,探试似的回吻。气息温热;身体摩挲;加速了□的燃烧。

这时,聂不凡突然移开唇,双颊绯红,仰头望着卫頔;迷迷糊糊问:“你是谁?”

卫頔无语。

聂不凡捧住他的脸,不满道:“太高了,我踮脚踮得发疼,你介不介意弯个腰?”

卫頔有些啼笑皆非。这家伙怎么这么可爱?

聂不凡将手伸进他的衣襟中,用脸在他厚实的胸膛上蹭了蹭,嘟囔道:“站着难受,想躺着。”

卫頔闻言,一把将他抱起,放在被褥上,连带自己也压了上来。

聂不凡嘻嘻笑了笑,在他额头、鼻子、嘴唇上分别落下碎吻。一条腿勾住他的腰,在他腹部摩ca了几下。

卫頔深吸一口气,目光深沉。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颈项,他身上没有呛鼻的脂粉味,反而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干净,清新,纯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个诱人的念头:或许可以试试?

卫頔张嘴刚要说什么,聂不凡已经拱起上身,仰头轻咬他的嘴唇,双眼半合,睫毛微微颤动。与此同时,他屈起的一条腿蹭到了他的两腿/间,不时撩拨着他逐渐坚/挺的欲望。

卫頔喉结滚动,低头反客为主,噙住他的唇,热烈索取。

体内的媚药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发挥了它的效用,□奔涌而出,双手也开始四下探索。

聂不凡本来就只着单衣,几番纠缠,已呈半luo。卫頔虽然没有刻意脱衣,但也是衣衫松散,露出精壮的肌肉。

房中喘息渐浓,暗淡的光线中,两具身体纠/缠交叠,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勾勒出一团旖旎的剪影。

卫頔放下心中桎梏,完全沉沦欲海,当他进入的那一刻,仿佛置身云端,舒服得令人叹息。

如此紧致,如此炽热,他迫不及待地挺/动起来,由慢而快,一次次顶到深入,每一次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聂不凡昏昏沉沉,只能凭本能感受,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地侵入。

不知过了多久,卫頔再一次在他体内释放之后,才终于勉强满足。聂不凡已经昏睡过去,全身汗渍淋漓,下/身更充满令人羞涩的粘稠感。

卫頔抽身而出,神智逐渐清明,望着聂不凡的目光晦暗难明,视线扫过他身上欢/爱后的痕迹,回想一夜的荒唐,忍不住内心的sao动,下/身竟然又有抬起的迹象。

他立刻坐起身,压抑想要再次进入的欲望,随手帮聂不凡盖上薄被。

抬头望向窗外,天空已经泛白,约莫已近卯时。他竟然因为药物而与一名男子疯狂交/合,超强的体力让他折腾到天亮。

无可否认,他确实对这个小子很有好感,之前只是单纯地结交,如今却演变成另一种更亲密的关系。

他对这种关系并不讨厌,相反,或许还有几分愉悦。既然如此,无论这小子是什么身份,以后也只能是他卫頔的人!

想通之后,卫頔心情大好,起身整理衣物。

正在这时,他突然感觉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压袭来,猛地转身,只见窗口一道黑影飞快朝他扑至。

他闪身躲避,那道黑影落在桌面上,赫然是那只取名“金子”的公子,随它而入的还有小猴子悟空。

卫頔勾了勾唇,“这会才回来护主是不是太晚了?你家主人已经是我的人了。”

金子习惯昼伏夜出,昨晚和悟空一起出门夜游顺便觅食,直到现在才回来,却不想正好看到房间里出现了不速之客。

金子愤怒不已,浑身鸡毛竖起,再次朝卫頔扑去。明明只是一只鸡,但它的动作敏捷,力量奇大,爪子落在木质家具上竟然留下了清晰的爪印。

卫頔眼中闪过惊异,一边闪躲一边观察它的攻势。

小猴子在床上吱吱叫嚷,似乎在给金子加油。

金子发出低沉的咕咕声,攻击更加凌冽。

卫頔自诩武艺高强,但几次攻击都落了空,即使攻到实处,也只是让它动作稍缓,根本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还是鸡吗?卫頔突然觉得这世界有些不真实。一只鸡都强成这样,还让其他牲畜怎么活?难怪自己的猫会怕它,这种威猛的攻击力,确实妖异。

“一大早的,你们在做什么?”一个闷闷的声音突然传来。

金子停下攻势,立在柜子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卫頔。

卫頔则转头看向床榻,只见聂不凡侧身抱着被子,睡眼惺忪地望着他们。

他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头发,问道:“身体感觉如何?再睡会,我待会叫人帮你送一桶热水过来。”

聂不凡看了看他,反应了一会,倏地坐起来。

“嘶……”下/身一阵疼痛,聂不凡眉头纠结。

“很疼吗?”卫頔问道。

“你,你,你……”聂不凡指着他,颤抖道,“你都做了什么?”

“你觉得呢?”卫頔一脸似笑非笑。

聂不凡悲愤道:“你怎么能这样?看着衣冠楚楚,却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迷/奸啊,你居然卑劣到使用迷/奸这种人神共愤的手段来玷污我的清白!”

卫頔无言以对,虽说初时只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没想到最后是自己亲身上阵。

聂不凡又用愤恨的语气说教道:“凭你的武功,根本不需要用药就能制服我,你不觉得自己太多此一举了吗?”

你的意思是在建议我霸王硬上弓吗?卫頔继续无语。

聂不凡沉默了一会,突然怀疑道:“莫非你其实只有用药才能站起来?”

卫頔脸一黑,直直地瞪着他。

“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我会替你保密的,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我试验药力了。”聂不凡无力地摆摆手。

“恐怕不行。”卫頔捏住他的下颌,用笃定的语气说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从今往后只能跟着我。”

聂不凡像看重症病人一般看着他,闷闷道:“我傻了才会跟着你,被你占一次便宜还不够,还要被你占一辈子?”

“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卫頔一副唯我独尊的吊样。

这是不是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直以来,聂不凡都没遇到过这种唯我独尊并且占有欲强烈的品种,就算是尊贵如司辰宇,也保有那么一丝无限趋于无的矜持,至少不会因为一夜奸/情就宣告所有权。而眼前这位,却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奉行者,是他的就必须是他的,不容许其他任何人觊觎。

聂不凡颤颤地想,他早八百年就不是良家夫男了,基友一窝,节操全无。若是他知道自己在鸡窝村有一大堆奸/夫,不知是什么表情?到时不会恼羞成怒,血洗鸡窝村吧?这位大叔可是武林盟主,鸡窝村中谁是他的对手?

不行,自己必须尽快与他划清界限,不能让他染指鸡窝村!

“卫盟主。”聂不凡沉着嗓子道,“您可能不知道,在下其实身染怪病,一生不能娶亲,每行房一次,寿命就会缩减数年。如今意外与卫盟主春风一度,撇开同性欢好本是禁忌不说,在下的病情必然已经加重,不知还能活几年。”

卫頔盯着他:“你觉得我会信?”

“卫盟主可以不信。”聂不凡用十分真诚的目光直视他,认真道,“我只求卫盟主怜悯,不要逼迫我,让我安心地度过未来的日子。”

卫頔卫頔将信将疑地打量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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