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刚才明明很敏感的,为什么这会怎么摸都不行呢?”
“是不是你力气不够?”
“那我用力点……啊!”
“怎么了?”
“卡住了。”
“怎么会卡住!”司辰宇的气息越来越不顺。
“你让我用力,结果用力过度了。”
“试着扭动一下。”
“在试……嗯……呃……唔……太紧了,好疼……”销魂的声音在空旷的通道中显得特别清晰,还带着阵阵回声。
“……别叫了!”司辰宇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男人!”
“嗯……”聂不凡压低声音,变成断断续续地闷哼。
“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越听越不对劲的李淮再次出声,声线都有些抖动。
“聂不凡,别让我知道你又在发情!”李翊冷冷的低吼。
王诗禅闪身消失在原地,飞快窜入通道中,循着声音掠去。
听着聂不凡的shen吟声,李王二人都感觉血气上涌,不由自主地脑补了各种禁忌的画面,怎么也淡定不起来,恨不得立刻把人抓过来好好调/教一番。
不过听对话内容,聂不凡似乎是上面那个?司辰宇居然被他放到了?还什么卡……卡住了……聂不凡的物件有那么大吗?
司辰宇明显也察觉到别人误会了,他黑着一张脸,呼吸变得急促,话也说不出,只是不停捶着门。
聂不凡在石门外做着运动操,活动筋骨,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嘿咻嘿咻的声音。
好半晌,终于觉得整够了,便准备大发慈悲地把门打开。谁知伸展的身体还没有摆正,就听到熟悉地轰隆声传来,石门竟然打开了。
灰尘散去,司辰宇直直地盯着动作怪异的聂不凡,满脸阴森,随即又见到那一地的鸡蛋壳,顿时燃起熊熊怒火。
他堂堂一个王爷,还没有人这么耍过他!
“咦?你出来了。”聂不凡迅速站好,笑容可掬地询问。
“你不是说卡住了吗?”司辰宇一步步朝他靠近,眼带杀气。
“是啊,你出来时刚好松了。”聂不凡甩了甩手,眉眼弯弯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在里面找到了另一个机关。”司辰宇一手撑在墙壁上,将聂不凡困在身前,语气森然道,“能不能给我一个理由,你是怎么在被卡住的同时还有兴致吃鸡蛋的?”
“那个,我没力气了,所以吃个鸡蛋补充一下,不然我的手也不会这么容易脱离出来不是?”聂不凡面不改色地回应着。
“是吗?”司辰宇冷笑,“刚才叫得挺欢啊?”
“嘿嘿,在下的声线一向波澜壮阔。”
司辰宇嘴角抽搐,捏住他的下巴,冷哼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声线怎么个波澜壮阔法?”
说着,一手探进他两/腿间,握住那根东西。
“啊……你,你干什么?”
“想听你叫。”司辰宇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手指有节奏地揉弄着。
聂不凡强作镇定,身体紧贴着墙面,语重心长地劝道:“湿兄,这样不好,好多双眼睛在看着呢。”
“是吗?”司辰宇余光都没瞄一下周围静默的鸡群,继续撸。
聂不凡抓住他的手,眨眼道:“你不停的话,我是不是也要礼尚往来?”
“你可以试试。”司辰宇这时已经突破底线,彻底放弃了身为王爷该有的尊贵和矜持。
“唔……这是不对的。”聂不凡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那只魔手,但重点部位被他掌握,逃也逃不了,反而扯疼了自己。
真是乐极生悲!聂不凡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把。
“本王今天一定要让你叫个够!”司辰宇扯开他的裤头,直接握住那根蠢蠢欲动的棒子。
“唔……嗯……”聂不凡眼神迷离,温声吐气道,“湿兄,你的动作如此纯熟,是不是以前经常自撸……啊!”
司辰宇闻言,差点没憋出内伤,手上一重,几乎将那玩意拽断。
“不要恼羞成怒!”聂不凡抬脚踩在他腿上,声讨道,“就算说中了也不用让我断子绝孙这么狠吧?”
司辰宇龇牙怒目。
“说真的,想不到你身为王爷也如此寂寞?”聂不凡双手搭在他肩上,用一副理解的表情说道,“好吧,这回便宜你,就让你过把手瘾。”
他闭上双眼,放松身体,呈享受状,仿佛正在等待小厮按摩一般,要有多可恨就有多可恨!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
司辰宇浑身颤抖,努力压抑澎湃的怒火,目光一厉,低头就狠狠咬住了他的唇。
“啊!”聂不凡一痛,嘴巴微张,司辰宇趁机把she头伸入,发泄似的不停搅弄,唾沫交融,啧啧有声。
同时,双手也没有空着,开始扒拉聂不凡身上的衣物,一腿顶入两/腿间,时不时摩ca。
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yu望不断升腾,意识迷乱。
不知不觉间,衣衫已经凌乱,两具身体皆呈半裸状。
司辰宇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喜欢胡作非为的家伙,谁知竟然把自己也给玩火了。
下/身坚硬如铁,急欲发泄。
他也不打算再忍,手指划过背脊,直戳穴口。
怀中的人身体微微一颤,不由自主向前拱起,手指立刻被吸住。
司辰宇暗笑,这家伙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镇定嘛!
看他双眼迷离,脸颊泛红,显然已经动情。司辰宇看得心痒难耐,加快了扩张的动作。
聂不凡感觉手指碰到了某个敏感点,身体瞬间仿佛被电流穿过,一阵酥麻。
后臀突然被抬起,上身靠着墙壁,下/身却已经悬空起来。
他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妙,司辰宇这回确实是在玩真的,激情来得突然又汹涌。
他攀住司辰宇,双腿不停往上夹,就像一只攀岩的树袋熊,极力远离那根随时准备行凶的棍棒。
“你在干什么?”司辰宇一把定住他,再攀下去就要坐到他头上了。
“我得保住我最后一道防线。”聂不凡脸上的红晕还没褪,但目光已经逐渐清澈。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想临阵脱逃?”司辰宇把他往下拖了拖,火热的yu望碰到穴口。
聂不凡又往上爬了爬,继续争取:“湿兄,虽然我已经阅人无数,但也是有坚持有选择的。”
“阅人无数?”司辰宇黑着脸,蓄势待发,忍得很是艰难,“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坚持,有什么选择?”
“咳,湿兄,你的身份不符合我的择偶条件,你的相貌也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本王的相貌怎么了?”
“太妖娆,太娇贵,那个大小也不够标准……”
司辰宇脸色涨红,第一次这么想掐死一个人。
他究竟为什么总是认定他的东西很小!
他双目喷火,再也不堪忍受,扶住他的腰,毫不留情地用力往下一压——
“啊……”
惨叫声响彻整个空间,回声延绵不绝……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聂不凡早晚有一天要栽在自己那张嘴上。
46诡异的探宝之行(四)
聂不凡跟着鸡群朝着通道深处前行;四周光线昏暗,空气清冷,还带着腐败的尘气;偶尔还能听到某些小生物在角落爬动的声音。
“该往那边走?”聂不凡望着前面不远处的岔道,小声问道。声音虽然小,但在寂静的空间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一只鸡从某条岔道中跳出来;咯咯咯地叫几声。
聂不凡点头表示明白;带着鸡群便走进了那条岔道。
走了几步;他又回头看了看,隔了这么远好像还能听到司辰宇的咆哮声;之前那声惊天动地的怒吼;可真吓了他好一跳。但一想到他光着身子作跳水状的模样;他就觉得值了。可惜没有照相机,不然他又能多上一个美好的收藏。
正想着,聂不凡眼前又出现了一个藏宝室,里面光线微黄,比起通道亮了很多。
他快步走进去,第一眼就看到四个角落摆放的夜明珠,足有碗口那么大,随便一颗都是价值不菲。
聂不凡低咒了一声:万恶的有钱人!然后利落地掏了两颗塞进自己的挎包中,留下两颗照明。其实他不爱财,他爱的是这种纯天然照明功能。
环视一周,这间藏宝室只有一个进出口,三面墙壁上镶造着的都是石块砌成的横隔,右边的横隔中摆放了几排玉盒,大大小小足有四十几个。玉盒摸起来光滑冰凉,质地晶莹剔透,先不论里面装的是什么,光是这些玉盒就足以买下一个大庄园了。
聂不凡取下一个,打开看去,里面放置的是细沙一样的东西,纯金色,沙质细腻,闻起来似乎还有某种淡香。虽然认不出是什么东西,但既然不惜用这种玉盒来保存,可见其价值肯定远远超过了玉盒本身。
他又翻看了其他几只玉盒,里面装的东西千奇百怪,有块状,有颗粒,还有粘稠物。
聂不凡看了一会就没兴趣了,转身走向左边的横隔。
这边的横隔中放着很多瓷坛,有几只掉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用一根棍子拨了拨碎片,聂不凡看不出那堆黑黑黄黄的东西是什么,虽然已经腐坏,却没什么臭味,大概是已经挥发了。
他起身小心地取下一个完好的瓷坛,上面塞着软木盖,抽开之后,里面还有几层。
“封得挺密实的。”聂不凡小声嘀咕。
周围有几只鸡咕噜地叫了几声,似乎很兴奋。
还没掀开最后一层,聂不凡就闻到了一股沁人的酒香,待完全打开,整间藏宝室都被酒香弥漫。
“嗯……好香!”聂不凡陶醉了一会,眯眼笑道,“这可真是好东西,百年陈酿啊!”
鸡们全凑过来,密密麻麻围住他,拍着翅膀吵嚷着。
“行,见者有份,回去之后就让你们尝尝。”聂不凡大方地一摆手。
事实上这些鸡未必真的喜欢喝酒,只是嗅觉灵敏的它们闻到这股香味实在忍不住躁动。
“我先尝尝。”聂不凡从衣兜里掏出一根木质勺子,舀了一勺缓缓喝下。
入口甘醇清香,舌尖微麻,好像有一股缓流滑过,四肢脾肺一下子全都舒张开来。
聂不凡忍不住又尝了一口,这回感觉又有点不同,甜中带苦,苦中藏涩,辣味也浓了几分。
他心中奇怪,喝了第三口,顿时觉得气血充盈,心跳加剧,神魂皆沉浸于酒香,飘然如在云端。
聂不凡喟叹了一声,从没感觉这么舒坦过。他并非好酒之人,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这坛酒非常特别,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忍住继续畅饮的欲望,他重新将坛口密封好,一边摆回远处一边警告众鸡:“你们千万不要弄破这些酒坛子,否则我就把你们给炖了!”
鸡群哼哼唧唧地表示抗议,却还是听话地散到别处。
聂不凡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转头看向正中的那几层横隔,刚向那边走了几步,便感觉头重脚轻,视线也变得模糊,踉踉跄跄地依到墙边,整个身体都开始发起热来。
哎呀,糟糕,酒劲上来了。
聂不凡顺着墙壁坐到地上,揉了揉腿。刚才做了一场爱,体力还没恢复,这会又喝了酒,真是醉生梦死的节奏。
眼皮不由自主地往下耷拉,他强撑着精神打量了一下环境,暗自琢磨在这里小睡一会的可能性有多大。
“伙计们,麻烦帮我放哨,我要睡一下。若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发生,就给我叫。”聂不凡迷迷糊糊地叮嘱了一番,歪倒在一边,就这么睡过去了。
众鸡面面相觑,交换了几十个无法理解的神秘眼神,然后不约而同地往室外走,走得悄然无息,不留一丝痕迹,就这么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主人给抛弃了……
不知过了多久,通道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风声,随即就见一道人影闪电般掠进藏宝室。
在昏黄的光线照耀下,那人的面目逐渐清晰,正是轻功卓绝的王诗禅。
他见到聂不凡歪倒在墙边,暗自一惊,连忙跑到他身边,小心将他扶起。
“聂不凡,聂不凡。”王诗禅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见他嘴唇微张,呼吸中中还带着一阵酒香,心中便有了几分猜想——这家伙竟然喝醉了?
王诗禅手一松,聂不凡又倒回地上,缩了缩腿,继续睡。
突然,王诗禅目光一厉,重新将聂不凡拽起来,扒开他的衣服,看到他后颈上的牙印和前胸处的几个可疑的吻痕。
刚才他还真的和司辰宇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王诗禅回想之前隔着山壁听到的那些暧昧的shen吟,莫名地感觉不悦。
他瞪着聂不凡酣睡的脸,用手戳住他的额头,低斥道:“你个没节操的小混蛋!”
为了彻底证实心中的怀疑,王诗禅动作利落地将聂不凡的裤子脱下来,抬起他的腿查看他的下/身。
穴口红肿,一张一合,手指探进去,还有些湿濡。
聂不凡扭了扭身体,无意识地低吟了一声:“疼……”
王诗禅眯起眼睛,手指没有撤出,就这么镶在里面,一动不动。聂不凡夹了夹腿,将他的手指裹得紧紧的,与内壁产生了细微的摩擦。
王诗禅目光微沉,看着他面色潮红,衣衫凌乱,luo露的上身点缀着几点暧昧的吻痕,两条修长的腿弯曲叠起,姿态犹如稚儿,纯真而没有防备。
“为什么就不能……”王诗禅轻声低喃,表情透着几分无奈。
他抽出自己的手,正准备帮聂不凡穿好衣服,却又突然顿住。他哼了一声,将他抱入怀中,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衣服却依然保持凌乱的样子。
聂不凡的脑袋在王诗禅胸前蹭了蹭,似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嘴角不由得透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王诗禅低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拥着他,开始默念波罗蜜。
正在这时,室外又走进一人,赫然正是司辰宇。他没想到会见到两人相拥而靠的亲密画面,只见聂不凡衣衫大开,大半皮肤都裸luo露在外,懒懒地躺在王诗禅怀中,一脸餍足的模样。
这家伙不会在和自己做过之后,又与王诗禅来了一场吧?
司辰宇很不是滋味地想着,心里升起一种所有物被人强占的怒意。
“想不到无欲无求的王公子竟然也有这种嗜好?”司辰宇讽刺道。
“不及王爷万分。”王诗禅淡漠地望着他,丝毫没有被人抓奸的紧张,好像这样抱着聂不凡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司辰宇眼中寒光一闪,背手踱步而入,问道:“他怎么了?”
“睡了。”
在这里也睡得着?这神经是有多粗?其实是累的吧?司辰宇腹诽着。
“你和他……做了?”司辰宇又问。
“做了。”王诗禅平静地承认。
司辰宇没想到他竟然回答得这么坦然,一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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