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魂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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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魂殇-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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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也不是没有破绽和弱点。教主此人为人,恩威并施,义利兼用,许多手下对他死心塌地,甘奉性命,但他并无后人。弋凛风是他唯一义子,也是将要假扮柴荣后人,继承大统之人。其人虽诡计多端,但轻浮狂妄,树敌众多。教主若是有事,弋凛风未必能镇住场面。
  
  另也不知,襄阳王是不是真的信任张王教?展昭皱了皱眉。襄阳王并非黄口小儿,便是不曾怀疑张王教有贰心,也当防备其监守自盗。可这一路安静太过……
  
  、
  
  一路平静无事,让张王教一众人觉得十分无趣。
  
  “奶奶的,我们一个女人也不能带,他倒是有艳福。那小子真是长得比女人还俏。”
  
  一个分舵舵主吐出嘴里的草根,看着前方弋凛风的背影呸了一声。
  
  “没胸没屁股的,能有什么味儿。”另一人打马上前,应了一句。“梁兄要是也好这口,说不定这问出地图的功劳就归了你。”
  
  “有没有滋味,试过才知道。”弋凛风忽然回头幽幽说了一句。两人打了个寒噤,没想到弋凛风的耳力这么好。
  
  “梁舵主要不要试试?”弋凛风一拉缰绳,停住马蹄,横挡在两人前方。
  
  因他年轻便居高位,教中不服的人很多。尤其是各地分舵和他没什么来往的,都以为他是凭着与教主的关系,才坐上右护法之位。这两人本也是这么以为,但看他此时气势,都明白自己估量有误。再加上此事是他们言行不检在前,就算闹到教主面前,也是他两的不是,不由有些心虚。
  
  “梁舵主是不敢?”弋凛风眉毛一挑。
  
  “试试就试试,有甚么不敢?闭上眼睛就当是个娘们儿!”梁舵主脖子一梗。他知道弋凛风是借题发挥,想挑他们动手。他既不想打,又怕叫人看了笑话,干脆就坡下驴。
  
  “噢?”弋凛风唇上泛出一丝冷笑,“等下扎营之时,梁舵主可莫忘了。”
  
  “梁兄,你该不会真要试试吧……”待弋凛风走远,另外那人凑上来小声问。
  
  你小子给我惹得麻烦,现在还敢幸灾乐祸?梁舵主黑了脸,狰狞地笑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要不先拿你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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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我可带来了,梁舵主打算怎么办?”
  
  弋凛风一脸玩味地望着满面尴尬的梁成。
  
  展昭被弋凛风单手揽着,脸靠在他胸前,看不清表情。
  
  梁成瞥了一眼正满脸好奇地望向这边的其他教众,又迅速扫了一眼展昭,咬了咬牙道:“某不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等事。”
  
  “那咱们就找个幽静地方。”弋凛风笑出一口白牙,似乎觉得十分有趣,转身往树丛中走。
  
  梁成在原地站了半晌,终于一步三挪地跟上。
  
  “李副舵主也一起来吧?”弋凛风忽然回头,招呼本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热闹的某人——正是之前那位幸灾乐祸的。
  
  李远抖了抖,也垂头丧气跟上。
  
  四人在一片狭小的草坪上站定。梁成和李远心里都在打鼓,不知道弋凛风究竟是什么意思。
  
  弋凛风的眼神在两人脸上徘徊了一刻,忽然把展昭一推。展昭踉跄倒向梁成,梁成后退半步,听得弋凛风一声嗤笑,又收了脚扶住展昭。
  
  赶了几天路,大家身上都一股汗臭,这人身上却是淡淡的药香,混着茉莉花香,让梁成心头一荡。
  
  或许闭上眼,真能当他是万花楼的姐儿呢……
  
  梁成狐疑地看了一眼弋凛风,见他抄了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难道他真是要自己……?
  
  “梁舵主,良宵苦短那!”弋凛风懒懒道。眼光扫过展昭身上的时候,深深的恨意几乎化作锐利的剑芒,让梁成心中一紧。
  
  分舵的人是在总教的人出发后一天在路上汇合的,只约略知道展昭逃跑未成,左堂主受了重伤。教主对知情之人下了禁口令,他也就不知道左坤是被弋凛风打伤,还以为是展昭所为。左坤在教中威信很高,想到这一点,梁成对怀中的人少了些怜惜。不过左堂主和右护法不和已久,右护法怎么会为左堂主记恨展昭?
  
  算了,这等事情也不是需要他们这些人操心的,且顾着眼下。就当是替左堂主出口气罢……
  
  梁成既打定了主意,三下两下就把展昭袍子剥了,放倒在地。展昭身材匀称,体格修长,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光洁的肌肤上有颜色略深的印子,多是还未完全消除的伤疤,亦有弋凛风前几日留下的痕迹,带出几分暧昧味道。梁成的眼光落在这近乎完美的身躯之上,心中竟隐隐浮上一丝妒意。
  
  展昭自下马便被点了穴道,之前行路,实是弋凛风用手臂半夹半托,此时自是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只是怔怔望天。梁成触及他的目光,心中没来由的一颤,本要继续动作的手便无论如何伸不下去。
  
  “梁舵主可是不知如何下手?要不要我教你?”弋凛风上前一步,屈身在梁成耳边道。
  
  梁成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一个激灵跳将起来,退后几步道:“这事某实在做不来。”
  
  “噢?看来梁舵主是挑人做事啊……不要紧,李副舵主不是在这儿么?你先拿他试试,我也不会介意。”弋凛风撩起袍子席地坐下,将展昭扶起来靠着自己,将下巴支在他颈窝,一手搭在他背上轻轻摩挲。
  
  梁成和李远都变了脸色。原来最后那两句话他也是听到了。
  
  “右护法,你想怎样就直说吧!何必拿我们寻开心?”
  
  “寻开心?没错,我就是不开心,想寻点开心!”弋凛风诡异一笑。话音未落,两点寒芒飞射而出,钉在两人喉间。两人嗓中咯咯作响,却说不出话来,眼神之中全是惊恐。
  
  “好叫你们死个明白,”弋凛风放开展昭,起身走到两人近前,“襄阳王府的银子,也不是那么好拿的!”
  
  突然少了两个人,教主并未多加解释,但言语间不再掩饰与襄阳王分道扬镳之意。教众初时虽惊讶,反应过来之后多觉欣喜。襄阳王声名不佳,大多人本就不解如教主之雄才伟略,怎会甘心屈居其下。如今知道要为张王教自家打天下,心中生出几分豪情,或觉从龙之功唾手可得,封妻荫子指日可望。
  
  眼看离野人谷越来越近,教主将人手重新分置一番,增了些探哨之外,又单分出一队由左护法带队,先行探路,其余人等则走的更慢了一些。
  
  按照地图,这宝藏的入口是在野人谷的溶洞里一个十分小的石洞内。之前诸多人去野人谷,也有人探过那溶洞。但洞内黑暗幽深,便是带了火把,也难以探完所有角落。何况这石洞前方有一片钟乳石林遮挡,而溶洞之内这样的小石洞又何其多,没有地图,找到入口所在难于登天。
  
  这么久没有消息,野人谷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稍微留下几个不死心的,张王教并不在意,唯一要防的是襄阳王调兵前来。教主派的前锋,便是为了踩踩盘子看看有没有军队埋伏。若论个人武勇,一百个官兵车轮战也未必打得过一个左堂主那样的。但要是官兵结阵,加上弩箭重盾,一百个训练有素的官兵截杀二十个左堂主这样的也不是不可能。
  
  大规模调军易招朝廷忌讳,襄阳王就算设伏,也会按能压制张王教的最小数目来调。然而张王教这次实际上出动的好手,比襄阳王所知的要多两倍。左护法带的那一队人,差不多就是襄阳王以为的人数。如果襄阳王真有埋伏,当能被这队人钓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修了一下~~




☆、伏击

  白玉堂心中有无数疑问,只强自忍下没有多话,以至于公孙策时不时就要看他一眼,仿佛在怀疑身边这位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白玉堂。说实在的,连公孙策自己要忍住不多嘴都相当地勉强。
  
  前几日他们商量未果,小河渡那边又没有更多消息,智化和欧阳春便主动请缨去探君山水寨。一是因为那处是完全不知虚实,没有消息来源;二是因为仔细回想之后,发觉之前在野人谷从未见着君山水寨来人;三是沈仲元打听出月前水寨曾有人来过王府,时间和展昭失踪相符,或有牵连。
  
  蒋平和丁二都跟了去。白玉堂想着自己不识水性,去了反而多添累赘,颜查散和公孙策这边也需留人保护,便捺了性子留在樊城。其他的好汉或是跟了去君山水寨,或是各自返乡,只剩了七个留下来,说是也想助颜查散一臂之力,白玉堂倒觉得他们多半是对那个后周宝藏还没死心。
  
  然而不过三天,京中突然来了密使,奉了天子手谕,曰后周宝藏干系重大或关国祚,命颜查散全力相助密使去野人谷一探。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官家却如此看重,让公孙策从中嗅出了些不寻常的味道,猜想或与展昭出宫前天子相召有关。又看白玉堂为展昭之事焦虑过甚,夜间便是借了酒意也难入眠。若再不找些事情让他分神,怕等不到展昭消息他便先撑不住了。便力劝白玉堂与自己一同扮作晚来的寻宝人奉召前往。
  
  一路行来,不时有些生面孔加入,说是结伴寻宝机会也多些。虽然都做武林中人打扮,但报上名号,多是名不见经传。一般人或许以为江湖之大,有些没名气的小鱼小虾来凑热闹也不足为奇,公孙策却觉察出其中的不一般来。这些人行动整齐,配合默契,更像是军中精锐,不似真正在江湖闯荡之人,常有一股自在不羁之气。其中分别,若不是公孙策这几年眼看着展昭身上的变化,也难以立时体会到。但人数一多,便是几位仗义相助的好汉也都觉得不对起来。便有两人借故辞行,密使也不阻拦。
  
  如是行了数日,到了野人谷附近,密使提议大家分成小队搜寻,也能快些。后来之人皆言如此甚好,便化整为零潜入林中。白玉堂和公孙策自是跟着密使,那五位好汉中四个跟了队去,还有一个仍跟着三人。走了一气,到得一个隐秘地方,密使推说疲累,公孙策也随口附和,四人便坐下歇息。白玉堂拿出干粮肉脯,又摸出一皮囊酒来。四人吃了些东西,白玉堂灌了一口酒,连道爽快。看那好汉十分羡慕,便也递予他喝。那人刚喝了两口,忽然身子一歪,口鼻流血,死在地上。
  
  公孙策和白玉堂均是心中一跳,再看密使脸色淡然,便知是他做了手脚。
  
  公孙策略一思索,便拱手道:“大人果真高明。那毒可是大人方才下于面饼之上?”
  
  密使点点头微有动容。早听说公孙策智谋过人,他也是有心一试,故而并不说破。
  
  白玉堂闻言捡起那人吃过的一张死面饼子细看,又嗅了嗅,却看不出有何不同。正巧一只花栗鼠跑过,白玉堂手出如电擒了它来,塞下一小块面饼,等了片刻,却见那花栗鼠仍是十分精神。
  
  “需要喝了酒这毒才能生效。”密使淡淡道。
  
  “那也好,省了解毒的功夫。”白玉堂手一松,那花栗鼠即刻飞一般的跑了。
  
  “五爷你看,这饼是两面都掰过的。”公孙策也不欲让白玉堂继续疑惑,接着道。
  
  白玉堂本也是极聪明的人,只不如公孙策细心。经此一点,马上明白过来。
  
  四人之中公孙策本是文人行事讲究,白玉堂则一向爱洁,都不会去碰别人掰过的食物。譬如酒囊,递给那人,他便没存了再拿回来的心思。而中毒那人出身草莽,自没这许多讲究。密使便是循着这一点,于掰饼之时在饼上下了毒。
  
  “此人可是襄阳王的人?”白玉堂随即问道。
  
  密使点点头,心想这锦毛鼠倒也不是徒有其表。
  
  “其他几人也是?”白玉堂又问。
  
  “并不全是,三个是我们的人。先前走的那两位,一个想已回了老家了。”
  
  “大人真好计谋!”白玉堂面无表情,公孙策却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气。“如今既然奸细已除,大人可否开诚布公,告知此番真实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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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王那老贼果然靠不住!”送信的亲卫抹了把脸上的汗水,愤愤道。
  
  左护卫带出去的人果真遇到了伏击。开始倒还客气,只说是王爷派他们来协助运送宝物。左护卫不动声色,一面悄悄派人回来带信,一面将他们往谷中深处带。不过这样应该也没法欺瞒太久,只是暂时给教主赢得一点先机。
  
  教主询问了一番来人的形容装备,回头向弋凛风道:“这老狗是把一点儿家底都堆上来了,还真是看的起张某!”
  
  弋凛风冷笑道:“管叫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教主哈哈一笑,下令将马匹暂留原地着人看守,其余人轻装全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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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护卫没想到领军之人这么早就觉察出部队,而这队军士的实力比他们预期的要高得多。还没等他暗下杀手,对方已经先动了手,让他连再派人报信的机会都没有。看见箭阵中央那将领脸上的冷笑,他心头一悸。难道说,中计的人不是对方,而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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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阳王府的侍卫队长穿着一身普通麻布长袍,不显山不露水地走在队伍之中,旁边是一群同样乔装打扮的王府侍卫。衣服下面是一层金丝软甲,为这次夺宝,王爷也真是花了大价钱。把散在各地的好手都召集回来不说,还给他们这群主力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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