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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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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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拉夫在没人经过的时候,偷偷施咒解开了小斯内普身上的闭耳塞听咒。他不希望小斯内普认为养父质疑他的心理健康……虽然他真的质疑了。

    格拉夫抱着小斯内普穿过庭院,往医院的大门处走去。

    突然一个年轻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微笑着递给他一份传单。

    格拉夫拿起来看了一眼传单内容。

    “抑郁症的治愈周期如下:

    未知阶段——即对于抑郁病理完全不了解或一知半解,并未认识到自己长期的情绪低落是一种病症。

    恐慌阶段——对于自己的症状产生恐惧心理,亟待探求原因。

    绝望阶段——部分患者产生绝望想法,对于未来彻底丧失希望,产生轻生念头。

    自救阶段——寻求专业医生帮助或自行调解。

    渐进阶段——逐渐由抑郁病症转向长期甚至永久抑郁情绪,或逐渐好转。

    如果你有以上这些想法,那么恭喜你,你已经进入了抑郁自救阶段。”

    格拉夫看了看怀里的小斯内普,他没事人一样,格拉夫心里仿佛存了一口闷气,咬牙切齿的瞪着传单,这传单上的内容描述非常形象,只是被描绘的人——是格拉夫。

    “嗤嗤”两下,格拉夫利落的扯碎了传单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伯爵的往事(抓虫)

    “你喜欢什么?制作出各种药剂,能让人哭让人笑的汤剂,或是……你喜欢做些让人喜欢的玩具?”格拉夫看着小斯内普,“告诉我,随便什么,你喜欢什么?”

    格拉夫抱着小斯内普,他接过一盒冰淇淋并付了钱,随后带着小斯内普走出了这家名叫弗洛林的冷饮店。

    道路两旁是拥挤的店铺,一家接着一家,各种商品应有尽有。走在街道上的人们穿着巫师袍,有些女士带着尖尖的巫师帽。来往的巫师中绝大一部分人都会多看几眼这个穿着麻瓜衣服的红发男人,还有他怀里的小男孩。

    格拉夫刚刚去过古灵阁,把钱包里大部分麻瓜钞票兑换成了金加隆和银西可。他现在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了,他不认为现在的小斯内普适合尝试那种过于刺激的过山车游戏。

    小斯内普无论如何也不愿自己走路,他抓着格拉夫的前襟,牢牢地呆在格拉夫的怀里。

    孩子对于目光似乎总是敏锐的,他似乎能够读懂周围走过的巫师的目光。格拉夫没有强迫这孩子,他搂着小斯内普走进了巫师专用的服装店。

    对角巷的成衣店不只一家,但销售童装的只有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了。

    格拉夫在颜色方面非常苦恼,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黑色确实适合这小子,但他却不愿为了这黑袍子而付钱。

    目前并不是学生们的假期,店里冷清,除了他们没有其他客人了。这无疑是便宜了小斯内普,让他能稍稍放开胆子盯着周围的一切。

    “……加上一件斗篷吧,墨绿色的。”格拉夫站在货架前,他挑选了一件带着暗纹的墨绿色短斗篷。

    他把斗篷披在小斯内普的身上,整体的颜色稍稍提亮了些,格拉夫先生非常满意。

    当他抱着小斯内普走出店门时,他把之后的参观路线稍稍做了改动,他决定去脱凡成衣店。

    相比风雅牌巫师服装店的时尚华丽的风格,格拉夫更喜爱脱凡成衣店。它的价格更公道,风格也更多样化。

    用格拉夫的话来说,风雅牌巫师服装店,是暴发户和贵族小姐们的第一选择。

    他把小斯内普留在店里,而他则挑选了一身衣服,走进了试衣间。

    当你打扮起儿子,要为他增加自信的时候,那么,身为老子就绝不能掉价。

    而在这些不掉价的巫师服里,只有复古风格更得他的青睐。

    衬衫、马甲,还有长靴。只有这种巫师界一、二百年前的流行风格,才更接近他曾经生活过的21世纪的服饰。

    格拉夫整理着让他有些感到不适的袖口,从试衣间里走了出来。他站在穿衣镜前整理着衣领,这种过分体面、隆重的衣服让他有些许的不自在。

    他的手垂在身体两侧,收口的荷叶边袖子刚好遮住了他的手腕,宽大的袖子显露出古典的韵味。

    格拉夫微微皱着眉头,扯了扯领子。

    他四下里张望着,想要找到小斯内普,然而他却没有看见他,他没有呆在原地。虽然他的私心希望小斯内普被什么好玩的东西吸引,而离开了,但……这不合常理。

    “西弗?”格拉夫离开穿衣镜前,他张望着,并在距店门不远处看见了小男孩。

    他倒在地上,正试图站起来。而小斯内普的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体面的男人。

    格拉夫快步走上去扶起了小斯内普,在他检查过小斯内普并没有受伤之后,他看向撞倒了小男孩的男人。

    对方看上去似乎有些傲慢,他不以为意的看着小斯内普,并没有道歉的意思。

    “请问我的孩子冲撞了阁下么?”格拉夫站起来,操着一口非常流利的伦敦口音问道。

    “并没有,我刚刚进门,并没有看到这站着个孩子。看来,恐怕是我冲撞了这位小少爷。”男人的口音同样地道,却带着高傲和疏离。

    格拉夫拍了拍男孩的头,他朝男人点头示意,就准备转身离开。

    “我从没见过您,”男人脱下了他的皮手套,伸出手来,“我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幸会。”

    格拉夫看了看他伸到面前的手,“我来自德国,马尔福先生,久仰大名。”他客气的握住了马尔福的手,随即松开。

    “哦,您的伦敦发音非常地道。”①

    “是因为我有一个非常优秀的英语老师。”格拉夫的脸上带着客气的笑容,随即带着小斯内普走向了柜台。

    在转过身的一瞬间,客气高贵的格拉夫先生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一个马尔福,市侩精明,善于从蛛丝马迹中发现金矿。

    这就是贵族式的虚伪,你不能吹嘘你的伦敦腔有多么的好,那是浮夸、是低级的炫耀、是暴发户的表现。你只需要客气的、适时的解释说这一切只是因为一个优秀的老师,那么你就是一个请得起家庭教师、有涵养、有地位财富的优雅贵族。

    格拉夫揉了揉小斯内普的头发,他决定以后一定要教导这孩子的发音和谈吐。英国,是一个仅从发音和腔调,就能分辨出这个人的社会阶级的国家。残酷,但也实用。

    格拉夫最终决定选择身上的这身衣服,他没有忽略掉刚刚马尔福眼中对这衣服的赞赏之情。

    他又选了一件长外套,黑色的,领口、胸前绣有暗纹,同样是古典的潮流。

    格拉夫付过账,他带着小斯内普离开了脱凡成衣店。然而他并没有继续行程进入下一家店铺,而是带着小斯内普走进了一处稍稍偏僻点的角落。

    他放下小斯内普,然后蹲下身看着他。

    “现在我们穿着和他们一样的衣服了,我们和他们一样都是巫师,他们还会用奇怪的眼光看我们吗?他们会觉得我们奇特么?”

    格拉夫看着小斯内普,他没有吭声,但他扭着头,看向周围。

    “他们没有,对吧?”

    小斯内普低下了头。

    格拉夫搂过他,手托起他的脸,强迫他看向周围来去的人群,“他们看向我们的时候,只会说,看那个可爱的小男孩,看那位体面的先生。”

    格拉夫的呼吸有些困难,他突然觉得他是在误导这个孩子,让他认为只有外在的体面才是自信的源泉。但是……还有别的什么方法么?有的吧,一定有。

    “你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你比其他的小孩子更聪明,将来也会比他们更优秀。”

    小男孩低着头,他猛地抬起眼睛看着格拉夫,“真的么……”

    格拉夫被他问得一愣,随即迅速的点头,“你会是最好的。”

    小斯内普的嘴抿的紧紧的,他没有再说一个字。

    格拉夫用力揉了揉他的头,他的眼睛盯着小斯内普,“走路时不要低着头。”说完,他亲了亲男孩的额头。

    他站了起来,拉起小男孩的手,走进了川流不息的人群当中。

    ~~~~~~~~~

    格拉夫收拾过餐桌,他取出纸笔放在桌上。小斯内普坐在他的对面,安静的呆着。

    格拉夫总是觉得这个小子很奇特。小孩子总是坐不住的,他们总想动一动、玩一玩,就算是一块小手绢都能莫名其妙的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小斯内普,他的定力总是极强。

    格拉夫抱着他,把他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打开了他对面的电视机。

    他总是会忘记这个古董玩意儿,因为节目不好看,因为机器非常的落后,他宁愿整天播放着留声机,也不愿意碰这铁盒子。

    摆在客厅里的电视机有些老化了,接触不良还是怎么的,总是跳雪花,格拉夫用力的拍了拍电视机,调整了一下天线,总算好了一点。

    格拉夫把它摆在这将近三年了,但打开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如果不是为了给小斯内普找点乐子,估计这台电视机直到报废也不会派上任何用场。

    电视里传出声音,里面的人说着没创意的冷笑话,格拉夫翻了个白眼,他把刚刚倒好的热牛奶倒在杯子里递给小斯内普。

    但不可否认的,屋子里确实稍稍热闹了一些。

    格拉夫取出钢笔,坐在桌子前动笔写信:

    老朋友:

    再过两三天我会动身去找你,我们很久没见了,你的牙又掉了几颗?

    我迫切需要一些专业的建议,我最近惹上了个小麻烦,需要您这位大名鼎鼎的医生帮助。

    给我准备好热巧克力吧,冬日旅行可不轻松。

    他在信尾落了款:哈迪。

    格拉夫靠在椅背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他把信纸折成三折,放进信封里,封好口。他从旁边拿起准备好的邮票沾上胶水粘在信封上。

    白色的信封平整的摆在他的面前,他拿起钢笔,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落下了笔。

    他把写好的信放在桌上,准备明天一早发出去。

    小斯内普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牛奶杯已经空了,当格拉夫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格拉夫,然后迅速的转过了头。

    格拉夫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他亲了亲小男孩的额头,“过几天我要出门,我会把你托付给……给……我会给你找一个我信得过的地方的。”

    黑发的小男孩迅速的转过头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格拉夫抱起小男孩让他站在自己的腿上,他抬着头看着小斯内普:“放心,我不会扔下你。我只是离开几天,到爱丁堡去看看我的老朋友……”格拉夫抱住小男孩柔软的身体,“他很老了,身体很不好……我想去找他再聊聊天。我会给你带回好多爱丁堡的小玩意,比如城堡的模型?”

    格拉夫抬起头看着小男孩,他的笑容有些勉强。

    他轻轻晃了晃小男孩,“好么?”

    小斯内普低着头看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格拉夫轻轻叹了口气,他闭上眼睛,头靠在小斯内普的身上,长久的沉默着。

    敲门声打破了沉默,格拉夫仿佛猛地惊醒一般,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是晚上7点43分。

    格拉夫放下小斯内普,他起身走到门前,他没有立刻开门。

    这时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并有一个男声响起:“有人在家吗?”

    “请问您是谁?”

    “我是安东尼·布雷恩,先生,我的父亲是本森·布雷恩。”

    格拉夫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高个子年轻人,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年纪。

    “……请进,”格拉夫将客人让进来,“请问……你有什么事情么?”

    年轻人提着行李箱,他把箱子放下后伸出了右手,“很高兴见到您。”

    格拉夫和他握了握手。

    “这是父亲让我交给您的信,”他弯腰从行李箱中拿出一封信,递到了格拉夫的手中,“他说,也许您会乐意把您的故事告诉老朋友的儿子。”

    “哦。”格拉夫看了看信封,上面是老布雷恩的笔迹。他把信放在桌上,盖在了他之前写的信上面。“请里面坐。”

    格拉夫给年轻人倒了一杯咖啡,指着坐在男人对面的小男孩说道:“这是我的养子。”

    安东尼·布雷恩朝小男孩笑了笑,“我这次来,是继续父亲和您的合约。如果您有什么不满意,我们可以解约。”

    “我和你父亲的合同上可并没有说这是世袭制的。”格拉夫笑了笑,坐在了小斯内普的身边。

    安东尼·布雷恩点了点头,“是的,但是……我父亲认为出于朋友之间的感情,他认为我应该……并且父亲说,他说我可能会听到一生中最离奇有趣的故事。”

    格拉夫笑了起来,“你的父亲还没有放弃把我从妄想症中解救出来么?”他看着对面的男人,“你父亲把我的事情告诉你了?”

    “不,先生。”安东尼·布雷恩郑重地说道,“您该相信我父亲的职业道德。”

    格拉夫仿佛突然泄了浑身的力气,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是啊,那个老家伙一直很古板……你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父亲吧?”

    安东尼·布雷恩的表情有些别扭,但他笑了笑,“我父亲交待过,无论您怎样说,我都不能生气。”

    “你父亲真是个好人。”

    气氛变得沉默尴尬,格拉夫好像陷入了回忆。挂钟突然响了起来,“当当”的声音就像是教堂里的钟声。

    “你是学什么的,继承了你父亲的衣钵?”

    “是的,我仍然在求学,这次是……您知道,我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假期。”年轻人笑了笑,“所以我真心期待您的故事,能见一见父亲十几年一直没能攻克的病人。”

    “事实上是十三年,十三年他都没能治好我,恐怕……我也没能让他相信我。”

    安东尼·布雷恩看着他,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认真地打量了两遍对面的格拉夫先生,“您……父亲说您是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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