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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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平之-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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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头林平之便将失踪之时的经历告诉了令狐冲,原来他中迷药半路便醒了,只装昏迷,等途中偷听,才知东方非凌抗婚不娶圣姑,被东方不败软禁在阁中。那东方不败早对教中事务心灰意懒不想打理,杨莲亭死后,他虽消了小凌实权,将童子、上官鹰一众关进地牢,却终是投鼠忌器,虎毒不能食子,不能赶尽杀绝,于是叫小凌替了杨莲亭的位置,当个传话筒。

    东方非凌哪肯当这傀儡,先是偷跑,后是抗婚。东方不败无法,竟想出捉林平之上崖,威胁东方非凌就范,那玉镯便是信物,林平之又被关进地牢,旁人哪知,其实他除了碧水剑和风无痕,还有一把剑藏身。便连夜在地牢之中,救出童子与上官鹰上阁要保护小凌,不受任我行偷袭。

    “噢……”令狐冲点点头,同时偷瞄瞄林平之脸色,好像气消了,呼,幸好只坦白一半,打死他也8能说那个邪恶的噩梦啊。

    “真没想到,竟是这种结局。”林平之想到,最后二大魔头竟是同归于尽,而任盈盈竟真与东方非凌完婚了,实叹造化弄人,呆呆看向桌上的美食,“圣姑丧父之痛,与小凌之间又有隔阂,我实在有些担心,他二人成亲有些勉强。唉,可惜这种事,外人不能相劝……否则,我们早该下崖回桓山了?”

    那令狐冲抓抓头,已在黑木崖住了半月有余,二人受日月神教奉为上宾,安置在此好酒好菜的招待,令狐冲本性就是随遇而安,不爱受拘束,一想下崖后,他与平之又是一南一北饱受相思之苦,他回到桓山甚多理教束身,还不如在这里,老婆、孩子、热坑头。

    看看,现在,他与平之,早起二人一同练功练剑,吃罢早饭后,便散步黑木崖上空中花园,下午饭后小息,再是我弹琴来,你吹曲的笑傲江湖。等到晚上,喝完小酒吃饱小菜,扛着小林子上床,美美过夫夫生活……

    嘿嘿嘿……这小日子过的,好不滋润,好不快活。

    别说掌门——皇帝老子,他都不要。

    令狐大侠现在已是——此地好,不思蜀了。

    他听得林平之这凡说,便率性道:“我看你啊,神机妙算到就像那叫什么,就是算着天外石头要砸中脑袋,然后整天撑着伞,哀声叹气的主儿。”

    “你说我杞人忧天?”

    “对啊,”令狐冲喝了口小酒,慢悠悠道,“其实我觉得任小姐和小凌很般配,只是他们两个自己不知。以圣姑那脾气,当年你我要她留在少林寺,千方百计。可她却能心甘情愿与小凌相处一室整整一夜。若她真是心中忌恨,凭她任大小姐的手腕,蓝凤凰老头子祖千秋三山五岳的汉子,还不打上黑木崖。可你看呢,他们两个平平静静都过了半个月……”

    “咦?你说圣姑和小凌是心甘情愿,不是因为大叔的香袋?”

    “你别忘了,小凌可是百毒不侵的,那哑巴的药,真对他有效么?当日我冲进房去,任小姐与小凌只是衣衫凌乱,带未解发未散,我猜二人定是喝醉了合衣睡了一夜。你再联系前后,好好想想。若是你死我活的仇敌,又怎会杯盏交欢,互述衷肠,最后不趁机下杀手,却只是昏昏而睡?”

    “他们当时不识彼此身份呀?”

    “那正好,当日少林寺小凌维护任小姐的,你印象中,小凌有维护过陌生人么?”

    “那倒……没有。”

    “是么。其实圣姑是任教主的女儿,行事乖张戾气,但心思缜密,而小凌呢,东方不败的儿子,行事无法无天,毫无顾忌,却心怀谋略,这二人,同在魔教,一个任我行女儿,一个东方不败儿子。难道不般配?”

    “听你这么说……”林平之思前想后,“可,我还是担心他们都是天之娇子,太过任性……哇,你干嘛——唔,”

    “哼,就知道关心那小屁孩,我呢我呢?”

    “别胡闹,我们在别人地盘——唔!”

    屋内正寂静一片,只剩二人鼻息渐浓,水渍声四起之时。

    扣、扣、扣

    敲门声打断二人,令狐冲好不容易松开林平之,恢复气息同时,脸色很是不爽,却在林平之的眼刀中,乖乖收敛。这时就听门外有人礼貌道:“令狐掌门?令狐掌门可在?”

    门一开,竟是绿竹翁,请道:“令狐掌门若尚未歇息,可否随老翁去一下?”

    令狐冲对这位前辈很是尊敬便道:“老前辈,何事?”

    “姑姑想见令狐掌门一面,请借步一叙。”

    令狐冲不解,圣姑要见他?他寻向林平之,林平之点点头。令狐冲一走,林平之正要起身去关门,却见轩廊外一人默默立于月下,一见他露面,便要转头离开。

    “小凌?”

    背身人一怔,回过身,开口欲言又止的神形。

    “怎么了?小凌,你有事?进来吧。”

    二人进屋后一时沉默无言,那东方非凌怔怔打量林平之一身上下,自黑木崖一劫,平之被爹爹封七筋八脉囚于西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心急如焚却是无法,此半年未见,注视着林平之背身中沏茶中的举手投足,自然而然叫东方非凌默默松了口气,却不知怎么注视林平之右手递过的茶碗心情沉重,方一会才默默道:“平之,你的手脚都恢复了?”

    “啊,都好了。噢,谢谢你那时把易经筋给了我。”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东方非凌才鼓起勇气开口,道:“平之,我口口声声说过要保护你,却让你卷了进来,最后生不如死,却是令狐冲救出你,我虽心有不甘却无从申辩,你——该恨我,该一剑杀了我。”

    林平之打量这个初见时的小小少年,本该在原著中死于非命的生命,现在却竟成了一代教主,真正的权倾江湖,命运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或者一念生,一念死,他慢慢才道:“小凌,我在世上无亲无故,所以,一直把你看成亲弟弟一般。”

    东方非凌听完此话,嘴角一丝苦涩的笑:“平之,若无令狐冲,我……我有可能么?”

    对于这个问题,林平之想了想,坦然摇摇头,微笑起来道:“傻瓜,你是你,他是他。你们根本是不同的。”

    东方非凌一怔,定定注视林平之那个开心的笑,脑中自然而然又浮现出那些衡山上的点点滴滴,包括林平之曾经的话语——

    ……复仇很累的,我问你,你要一个开开心心的我,还是一个凶神恶刹的我?……

    眼睛有些热,有些酸。

    “平之,明白了,告辞。”

    “嗯。”林平之释然了,目送青年离开的背影,叫一声,“非凌!”

    背影一怔。

    “一定要生个大胖小子,给我玩玩。”

    对方闻言踉跄,落荒而逃,大叫道:“林平之!我恨你!”

    林平之没心没肺的哈哈哈大笑——这小鬼头,终于长大了。

    嗯,谁说配角一定炮灰?

    东方非凌,未来又是怎样一位叱咤风云的教主呢?

    他林平之,似乎有些莫不及待了,呵呵呵。

正文 五岳盟主(上)

    又过一日,田大叔送来左冷禅要提前五岳合并的消息,林平之一看信,竟是在一个月之后,莫非是这左冷禅已经知道了黑木崖移主,所以才提前,想一统五派之力,趁虚而入,围剿日月神教?

    不过,话说回来,林平之在心中暗暗冷笑。

    这左冷禅,真被任我行看透了,说一代袅雄,却总做画蛇添足,欲盖弥彰、功亏以亏之事,玩阴的,少林寺他没杀掉少主圣姑。来硬的,若他以自已一派之力,上来围剿,胜算也是对半,偏偏他要做十打十的把握,合并五派,哼哼哼。

    地球人都知道,这五岳盟主之位,论谁,也论不到左冷禅头上,真真可笑至极。不过,难道真要让岳大剑来做跳梁小丑么?林平之在与令狐冲赶回桓山途中,将少林寺一幕反反复复想几遍,总觉得奇怪,怎么出现的只有一个宁中则?

    莫非他在杀桓山二定时,也受伤了?

    回得桓山派,女弟子见二人平安无恙归来自是高兴,但一想到左冷禅吞并五岳剑派,此一去不知本派前途如何,个个脸上满是愁云,仪清仪和早已打点好了车马行李,令狐冲与林平之翻身上马,率一众女弟子出发前去嵩山,竟在山脚下客栈巧汇衡山派,带队的正是大师兄江左云与三师兄郑青何。

    三人一碰头,原来衡山派接到提前合并消息,特在此等候。众人在房内商议,巧江湖上,南北双衡,北令狐,南平之,于是决定二派同上嵩山封禅台,也算聚个人气。

    “师弟,却不知,对并派一事,你如何想法?”郑青何道,“听你如此一讲,这左冷禅似要合并五派,拿咱们去当攻黑木崖的炮灰。”

    令狐冲这时插话道:“不假不假,平之。我继认桓山掌门之时,少林方丈与冲虚道长也如此说,左冷禅,第一步是吞并五派,第二步便是合五派之力攻打魔教,以做到与武当、少林齐名。恐怕最后一步,便是做天下武林的盟主。”

    许田多一听‘哇’叫一声道:“他也不怕风大煽舌头,武林盟主?亏他想的出来。”

    这时仪和眼红斥道:“这就叫狼子野心,他连我们师傅都杀,还有什么不敢想。令狐掌门,咱们桓山派虽是一众弱女子,但要咱们认那杀恩师的仇人为盟主,绝无可能。”

    仪清点点头,但对令狐掌门道:“掌门,你教咱们的剑法,我们已经勤加苦练,明日说不定就是一场血战。咱们虽不能手刃那左冷禅,但也会不拖掌门后腿,掌门到时候尽管放手一搏。”

    仪和附和道:“对,掌门你放心。咱们与你,上下一心。”

    令狐冲听完,心中颇是感动,不过,他向始终沉默不语的林平之投来寻问的目光。道:“平之,你也如此想?要来个鱼死网破?”

    “这个么?”林平之一阵沉默后,终是扑哧一笑引来众人诧异,心想明日要一场恶战,血溅封禅台,个个神色凝重,怎么这林掌门偏偏还笑得出来,这回许田多机灵起来,嘿嘿嘿一笑,打趣问:“林师弟,你是不是又神机妙算,有啥鬼主意了?”

    自林平之继掌门以来,没什么架子,师兄弟几个,仍是叫他师弟。林平之只手撑额,只斜斜贼看令狐冲,微笑发话说:“我倒有个法子,不但能让桓山派报仇,还能转危为安,化悲成喜,变凶显吉,咳咳咳,就是要令狐掌门牺牲一下。”

    “牺牲我们掌门?这是什么法子?”仪琳担忧又不解的看向令狐冲。

    令狐冲被林平之看得心里毛毛的,心里却隐隐不祥起来。林平之拿茶盖抚抚茶沫子,喝一口甩胃口道:“令狐掌门剑法天下第一,左冷禅与之,为盟主一战,众位觉得鹿死谁手?若是令狐掌门当了盟主,众人觉得还会有五派归一之说么?”

    众人神色各异,慢慢明白过来,桓山派的仪和不禁跟着扑哧笑出来,拱手道:“林掌门,果然一语惊醒我们。”

    仪清却甚是稳重道:“林掌门,你是叫咱们同意左冷禅五派归一,这恐怕……?”

    仪和却抢白道:“师姐,林掌门此法是将计就计,令狐掌门为人咱们一清二楚,若他当盟主,不但破了左冷禅吞并的野心,还报咱们师傅的仇,此为一箭数雕,实在是个妙法。令狐掌门,我们支持你。”

    于是大家众口一词,令狐冲突正色道:“令狐冲临危受命承桓山掌门一职,自当破坏左冷禅的野心,但这个盟主,恕乡野小子不能担当。”

    众人都是一怔,正纷纷劝时,令狐冲一摆手阻止,转向仪清仪和道:“二位师姐,不用劝了。当日方正大师冲虚道长已同在下如此提议,我也说过,令狐冲只求一剑一酒,对这盟主之位心中无意。”

    说完径直便走了,抛下房中各人神色各异,许田多突道:“哼,这令狐冲怎么不识抬举。江湖都说,南平之,北令狐。师弟,即使他不肯当,你便夺来当当——哎哟,青何,你怎么又踩我。”

    林平之放下茶杯,冲众人苦苦一笑摇摇头,道:“各位,夜深了,都回吧,我再劝劝令狐掌门。”

    原来令狐冲还是令狐冲,以为戴顶高帽子能让他就范。真小人好对付,伪君子可难办,这岳大剑,用他除左冷禅之后呢?指望不上令狐冲,自己以五绝剑对辟邪,还得小心飞针可别扎成瞎子。不过到可玩玩,取彼上驷,对其中驷;取彼中驷,对其下驷的小手段。论车轮战实力嘛,五派中,除了嵩山,确实是自己的衡山派实力偏强……咝

    林平之忽觉得浑身一阵冷意,抬眼见窗开,这嵩山夜里倒有春寒,起身关窗,仍觉得有些冷,揉揉眼睛打个哈欠,大概是赶几天路累了,拿手撑额头,坐床上宽衣解带——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千金散尽还复来。操什么心呢,咝,被子那么冻。

    正在被子冰窟窿里哆嗦,一个热乎乎人形抱枕钻进来,林平之闭眼睛习惯性抱住,惬意打个哈欠。令狐冲的大手解开他发带,松下他头发。

    “没事,我不该给你什么束搏,不当就不当吧。我困死了——呼、呼……”

    “我……反噬又发作了……”

    “没事别怕……有我呢……哈,呼、呼——”

    “哎?噢。”

    ……………………

    第二天到嵩山封禅台之前,一路上左冷禅正设了一干鸿门宴等着南北双衡,不过在令狐冲、林平之、田大叔面前统统小CASE,不但小,且没有创意,不但没有创意,简直无聊透顶。那群人都论不到令狐冲出手,就被田大叔一钢刀挥到银河那头去了。

    林平之拍拍衣服,撩衣也不客气一屁股往衡山派掌门席上一坐,喝茶看面对泰山派在左冷禅毒计起内哄,不禁打了个哈欠心里直翻白眼,不会真照原著一模一样的发展吧,那他还不如跟令狐冲睡大头觉去。

    显然正是回应林平之心头这一句,那玉玑子贼老道,活那么大了,估计头次拿他祖师东灵铁剑,老头兴奋啊激动的直颤,不料那铁剑不知被哪个徒孙抹层防锈油,老头一激动:

    “呐,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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