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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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9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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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到如今,这个庭院中,也只有眼前的石磙子,还从没有让人翻开过。

之所以没有翻开它,是刘辩想到当初住在这里的是何太后。

太后虽说尊贵,可被董卓软禁之后,却连一个寻常女子也是不如。

凭着一个女子之力,又怎可能将如此巨大的石磙子掀开,并在其下藏匿什么?

对石磙子下面会藏匿什么,刘辩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只不过庭院中的各处角落都被搜寻了个遍,唯独这里还没有搜索,虽说不相信下面藏匿着什么,刘辩却也没有阻拦王榛,点头允许了她的提议。

见刘辩点头,王榛朝几个在庭院内伺候的金甲卫士招了下手,向他们喊道:“将此物挪开!”

第1492章不能说的秘密

金甲卫士的力气,要比寻常人大了不少。

石磙子很是沉重,而且还有小部分埋进了土中。

寻常汉子,即便是十多个,恐怕也抬不起他。

六七个金甲卫士到了石磙子近前,一人抠住一个边角,齐齐发了声喊,一个个憋胀的满脸通红,石磙子竟是被他们撼动了一些。

虽是撼动了一些,也不过只是松动了两下,并没有被他们抬起。

“都朝一边使劲!”这几个卫士的头儿,见他们撼动了石磙子,招呼了一声几个卫士,双手推在石磙子上,卯足了劲,将它往一侧推。

另外几个卫士,都跑到了他的跟前,齐齐发了声喊,用力的将石磙子朝着一侧推去。

由于先前撼动了些许,石磙子在泥土中的根基已是不太牢靠,卫士们一同用力,竟是将它给推到了一旁。

当石磙子被推开的时候,刘辩朝它遗留下的土坑看了一眼。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发出了满是疑惑的一声轻呼。

石磙子被推开后,遗留下来的是一个深深的土坑,土坑中,隐隐的露出了一块已经有些腐烂的麻布。

刘辩的目光落在了那块腐烂的麻布上,一个卫士见状,跳下并不是很深也不算很大的土坑,扯了下那块麻布。

由于埋在地下的年代久远,他轻轻一扯,麻布竟是被扯的稀碎。

一下便把麻布扯碎,卫士愣了一下,旋即双手扒拉着泥土,使得更多的麻布露了出来。

留在泥土上的麻布已经很脆,一直被泥土包裹着的部分,倒是还有几分韧性。

拽紧了刚扒拉出的半截麻布,卫士用力一扯。

包裹着麻布的泥土顿时被扯出了一些,。

随着麻布被扯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出现在刘辩的视线中。

看到盒子,刘辩眸子一亮,连忙向那卫士喊道:“将它打开,朕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事!”

保留着这个庭院,并且不让任何人进入,许多人会以为刘辩是因为念旧,实则他是自从回到洛阳,见到昔日何太后居住并遭戕害的地方,心内便觉着此处必定是有着秘密。

只不过秘密藏的很深,他一时半会参悟不透。

由于政务繁忙,刘辩也是极少有机会来到这里,偶尔来上一次,他总是会让人四处翻找,找寻可有古怪物事。

找寻了许多次,每次的结果无疑都是让刘辩失望的。

他并没有找到什么特别值得留意的物事。

原本对从这里搜寻到什么,刘辩已经不再抱有希望,没想到,偏偏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却从石磙子下面找出了个小盒子。

盒子的边缘用蜡封着,卫士拍开封蜡,将它轻轻打开。

由于封的严实,盒子内部并没有朽蚀,就连里面的锦缎,也是完好无损。

摆放在盒子中的,并不是刘辩想象中的贵重物事,只是一卷薄薄的丝绢。

从盒子中取出那卷薄薄的丝绢,卫士双手捧着,呈递到了刘辩的眼前。

接过卫士递上来的丝绢,刘辩发现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展开丝绢,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小字,刘辩的嘴巴微微张了起来,脸上竟是流露出了一片愕然。

“陛下,怎了?”发觉到刘辩满脸愕然,一旁的王榛小声问了一句。

没有回答王榛,刘辩只是把丝绢递向了她。

从刘辩手中接过丝绢,王榛只是简单看了一遍,脸上就流露出了和他一样的疑惑,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会是这样?”

“如此说来,朕当年遭废,倒不是因为刘协应对董卓有度了!”微微一笑,刘辩轻叹了一声,对王榛说道:“罢了,此事已然过去多年,如今再想它,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将它烧了罢!”

“诺!”王榛应了一声,将丝绢递给一名金甲卫士吩咐道:“烧了!”

金甲卫士从她手中接过丝绢,并不敢去看上面的字迹,从怀中摸出火折,点起火,将丝绢凑到了火苗上。

火苗燎灼着丝绢,很快一条记载着当年秘密的丝绢,便化成了灰烬。

一直一来,刘辩始终认为董卓当年废了他,是因为与刘协一同逃出皇宫,遭逢董卓的那件事。

如今看了丝绢,他才晓得。

从他即位以来,背后便是有着一桩阴谋。

一桩针对他的阴谋。

汉灵帝壮年崩殂,并非真个病死,而是被人下毒。

当初扶持刘辩登基的,竟是他一直深恶痛绝的十常侍。

何太后之所以会被董卓处死,只因董卓到了皇宫,找寻到一件汉灵帝临死前暗中留下的遗诏。

要杀何太后与刘辩的,不是别人,正是刘辩的生身父亲汉灵帝。

丝绢上记载的内容并不是十分详尽,却也说出了大概。

刘协的母亲王夫人,当年生下刘协,何太后认为刘协对刘辩日后继承地位有着威胁,便将王夫人毒杀,此事已然成了天下皆知的秘密。

刘辩所不知道的,是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

汉灵帝原本是想将地位传给刘协,被何太后得知,太后便与十常侍商议,暗中篡改了灵帝的诏书,将皇帝的继承人更改为刘辩。

自这件事之后,十常侍仗着对刘辩母子有恩,在宫中横行无忌,才有了何进进京,以及后来的董卓入洛阳。

仰起脸,望着湛蓝的天空,刘辩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悲楚。

站在他身旁的王榛,见他脸上流露出悲楚的表情,也是没敢吭声。

丝绢上记载的那些事情,颠覆了王榛以往的认知。

她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中,只不过那时的她,不仅年岁幼小,地位也是极低,如同仆从一般,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太深层的秘密。

王榛一直以来,也是也是与刘辩有着同样的认知,以为董卓废除刘辩,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殊不知,在其中还有着更深层的原因。

常年驻守西凉,平定黄巾之乱时,董卓也是一员虎将。

西凉军更是一支剿灭黄巾的主力,颇受汉灵帝器重,董卓也是那时,连连得到卓拔,最终成就了一方豪雄的霸业。

对汉灵帝,董卓倒是一腔赤诚。

废除刘辩,也是因他进了皇宫,无意间得到了灵帝遗诏。

得知了这些,刘辩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无奈。

忠臣良将、世之贤臣,究竟该以什么标准来衡量?

对汉灵帝那样的昏君,董卓竟是一心一意,不惜背负千古骂名,也要将刘辩母子置之死地。

曹操、袁超、公孙瓒……这些已经被刘辩兼并了势力的枭雄,哪个当初又不是对大汉忠心耿耿?哪个又肯做个判臣逆子?

归咎下来,天下乱世,竟是汉室朝廷一力促成。

帝王之家,家乱则国乱!

看完那张丝绢上记载的内容,刘辩心内感慨的,不仅是忠臣良将在他眼中的评定有了个改变,还对将来如何治家,有着深深的担忧。

皇后、皇妃,皇子皇女,偌大的皇宫与刘辩有着割舍不断亲情的这些人,治理起他们,要远远比治理整个朝堂更难!

后宫虽说不大,却也是有着不少女人。

如今天下尚未平定,皇妃们还都消停着,假若有一天,天下平定了,生了皇子的她们,又有哪个是不想让自家儿子做皇帝的?

心内有着这些担忧,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仰脸望着天空,脸上流露出了一片落寞。

站在一旁的王榛,虽是不晓得他心内在想什么,却也能看出,丝绢上记载的消息,给刘辩的触动有多大。

她并不知道何皇后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份写满当年事情的丝绢,可她却晓得,当年的事情一旦浮出水面,对刘辩的皇帝之位将是十分不利。

看过丝绢上内容的,除了刘辩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这个秘密,她注定是要带进坟墓,永远不会与人分享的了。

“知道朕因何给你看么?”王榛心内正盘算着如何替刘辩保守秘密,刘辩却在这时轻轻的问了她一句。

被刘辩问的一愣,王榛脸上流露出了一片迟疑说道:“恕臣愚钝,并不晓得陛下深意!”

“保守秘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回头朝王榛微微一笑,刘辩对她说道:“这个秘密若是要朕独自承受,朕怕是会难受非常!既然你在此处,朕又信得过你,倒不如让你也晓得,便是如同朕告知你一般。与人说了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而对你来说,它却依旧是个无法传扬出去的秘密!”

刘辩的一番话,把王榛给说的脸色煞白。

敢情这位皇帝是不想自己一个人背负着秘密,硬是把她给拉下了水!

正如刘辩所说的那样,人背负着秘密,心内总是觉着好像压着一块石头,不把它给说出口,便不可能得到解脱。

丝绢上记载的事情,关乎到刘辩的帝位,刘辩当然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身为刘辩身旁的随身将军,可以说王榛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把这样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告知王榛,她必定会独自背负着,而刘辩,却因为有人与他分享,顺理成章的从其中解脱了出来。

第1493章完全不被重视

刘辩在小院中召见吕布,也是恰好巧了。

他正打算到小院中找寻心内始终觉着必定存在的秘密,便得到龙骑卫传来的消息,鲁肃和吕蒙到了吕布府上。

并没有立即下旨将吕布召来,刘辩刻意延缓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谈紧要的事情已经完全足够。

刘辩要的就是吕布与鲁肃、吕蒙已然把话说开。

汉军之中,吕布有着绝高的威望,整个汉军序列中,包括赵云等人,官爵都是要比他低上一些。

可吕布麾下掌控的兵马,在汉军之中却是人数最少。

只有领军出征,以他为主将时,刘辩才会拨发给他更多的人马。

吕布对此倒是也不太在意。

于洛阳城内,他每到一处,官员和将军们对他都是恭谨有嘉,很是让吕布有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早年的吕布,对权势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热衷。

为了出人头地,他甚至不惜诛杀了义父丁原,转而投靠董卓。

董卓成就了吕布,到终了却因貂蝉,而被吕布斩杀!

背弃过丁原、背弃了董卓,甚至还曾背弃过刘辩。

事隔十多年,每每想起往日种种,吕布都会觉着心内一阵好笑。

天下豪雄纷争,可说到底,这无限江山还是汉室朝堂的。

刘辩做了皇帝,董卓、公孙瓒、曹操、袁绍等豪雄,相继退出了天下大业的争夺,投效了刘辩的吕布,也已是看出,眼下大势已成,根本不可能有人撼得动刘辩地位。

再兼对刘辩始终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愧疚,吕布如今得到的地位,在他看来,已是足以心满意足!

离开皇宫,站在皇宫门外,吕布向一名随着他来到此处的家将问道:“可晓得鲁肃与吕蒙居于何处?”

“回禀将军,听闻当日乃是李典将军为二人安排住处,小人前去向李典将军亲兵问上一问,便是晓得!”被他问话的家将抱拳躬身,对吕布说道:“只是将军或须少待!”

“你去问吧!”摆了摆手,吕布本想告诉家将,找到二人让他们再去府上,可想了一想,主动邀请鲁肃和吕蒙前去府上,着实是有些说不过去,在家将应声之后,他又接着说道:“本将军在此候着,你快去快回!”

“诺!”应了一声,家将转身离去。

看着家将离去的背影,吕布朝皇宫正门侧旁一指,向跟着他来到此处的家将们说道:“我等且在侧旁等候,莫要在此阻了前来觐见的通路!”

一众家将应了一声,跟着吕布走向侧旁。

前去探查消息的家将,足足过了两盏茶的光景才折回来。

皇宫外面说来今日也是冷清,并没有什么人前来觐见刘辩。

刘辩这个皇帝,许多事情都是要亲自过问,官员们也是不敢糊弄他,以至于到如今,各地反倒是极少有官僚贪赃或权贵欺凌弱小的事情。

“将军!”气喘吁吁的跑到吕布近前,前去探听消息的家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对他说道:“已然打探翔实,二人并未在朝廷馆舍中安歇,而是在城内一处供外来商贾居住的馆舍中住下!”

听说鲁肃和吕蒙并没有在朝廷的馆舍中安歇,吕布满头雾水的看着那家将,向他问道:“此事当真?可有打探翔实?”

也难怪吕布会如此问,洛阳城内有着汉室朝廷专程令人兴建的馆舍。

朝廷馆舍接待的都是一些各地官员以及外来使臣,江东孙氏派来的使者,严格来说,也算得是朝廷治下官员,应是有资格入住馆舍。

李典偏偏没有将鲁肃和吕蒙安排在朝廷的馆舍中,反倒是让他们住进了客商云集的寻常馆舍,倒是让吕布有些不明白刘辩究竟为何这样安排。

“回将军话,打探清楚了!”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家将很是肯定的答了吕布的问题。

从家将的神情和语气,吕布能看出他确实是打探翔实了,朝他摆了下手说道:“头前引路!”

“诺!”应了一声,家将撤步站到一旁,等待着吕布走在头前。

吕布抬脚往街道上走时,前去打探消息的家将连忙跟上,始终走在离他只有半步距离的侧后方,给他带着路。

走过了两三条街道,家将指着前方出现的一处馆舍,对吕布说道:“将军,就是那里了!”

朝前方的馆舍看了一眼,吕布没有吭声,只是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到了馆舍门口,吕布抬头朝门招上看了一眼,才跨步进入前厅。

他进入的这家馆舍,以往招待的都是往来的客商,在鲁肃和吕蒙入住之前,还从来没有接待过朝廷官员。

二人的入住,让馆舍主人觉着很有颜面,也顾不得他们是从江东来的使者,整日里,倒是好饭食供应着。

对待鲁肃和吕蒙,馆舍主人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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