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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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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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皇,那……太子那边?”略显谨慎的问着南宫百川。
“奴才见过皇上!”南宫百川刚走至御书房门坎处,正欲迈坎而出,却是见着聂进急匆匆的朝这边而来。
“何事?”
聂进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南宫百川身后的南宫樾,似乎有些犹豫,又有些欲言又止,更是有些防着南宫樾的意思。
“儿臣在外面等着父皇。”南宫樾自是将聂进的那表情看在了眼里,便是对着南宫百川一作揖后,退出了御书房。
“到底何事?”南宫百川有些不悦的看着聂进。
“奴才得到消息说,舒家二小姐将大小姐推下柳州河……”
“这事朕已经知道了!”南宫百川直接不耐烦的打断了聂进的话。
“可是,舒家二小姐却是在太子的画舫上度过了一夜!”聂进直接说出重点。
“混帐东西!”南宫百川勃然大怒,敢情今天不上早朝就是这了与舒紫鸢在厮混了!
“摆驾去太子的画舫,朕倒是要看看,朕的太子如何之能!”
“奴才遵旨!”
“皇上,臣妾……”南宫百川刚一迈出御书房,皇后便是匆匆而来。
“哼!”南宫百川拂袖冷哼,“皇后不用多说,随朕一道前行!”
……
舒紫鸢醒来的时候,觉的浑身酸痛,特别是两腿间更是有一股酸酸软软的疼痛。印入她眼睑的也不是她自己的闺房,而是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的身边有隐隐的热源传来,耳边似乎也有一股热气呼着,有种心痒难奈的感觉。
转头……
舒紫鸢瞬间整个人僵住了。
064 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064
“大胆!”南宫佑怒气冲天的声音传来,舒紫鸢还未反应过来,只见南宫佑一把扯过锦单将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子裹起,而舒紫鸢则是完全坦露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太子哥哥恕罪,我……鸢儿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丝不挂的舒紫鸢对着南宫佑便是跪了下去,顾不得此刻自己的身无寸缕。仰头,双眸含泪,楚楚动人,凄凉无比的望着大怒的南宫佑。
看着舒紫鸢那双眸含泪,一副我见忧怜,特别是此刻,她那一身如雪般的肌肤就这么毫不遮掩的坦露于自己的面前,微垂着头,如瀑般的乌黑秀发披垂于肩后,垂下两缕于胸前,正好遮去她那两轮弯月,两株梅花若隐若现。南宫佑只觉的自己浑身一紧,一股冲动自脚底由上窜起,直至他的脑门处。
那裹于身上的锦单不知何时滑落,落至了舒紫鸢的膝盖边。
见着那滑落于自己膝盖边个的锦单,以及南宫佑此刻的默不出声。跪于地上,垂头而下的舒紫鸢唇角处扬起了一抹弯弯的浅笑。抬眸与南宫佑对视,眸中的泪水更加的水润了,只是脸颊耳际却是泛起了一抹红晕,这一抹红晕漫延过她那修长如玉般的脖颈直至忽隐忽现的胸口处,“太子哥哥,为何……我们……,鸢儿……”支支唔唔,吞吞吐吐,断断续续,却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是那眼底的一抹娇羞却是越来越浓,然后又是一脸羞涩的垂下了头,“太子哥哥……”
画舫的窗外,一缕阳光透过那微微打开的格子窗,折射在舫内的舱板上。然后,南宫佑似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一个快速的捡起那扔了一地的,十分凌乱中的自己的里衣,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对着舒紫鸢命令般的说道:“今日之事,本宫不想第三人知道。本宫一会派人送你回相府。”
舒紫鸢的眸中划过一抹伤心的失落,却是对着南宫佑抿唇欣然一笑:“鸢儿谨记太子哥哥意下,自是不会对外人说起。只是……”
“没有只是!”舒紫鸢的话还没说完,南宫佑便是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本宫不想再说第三遍。太子妃之位,绝不是你能遐想的。”
舒紫鸢的眼眸内泛起一汪清泉,却是努力的隐忍着不让那眼泪自她的眼角落下。动作很是缓慢甚至可以说有些微颤的穿着自己的亵衣亵裤,然后再是捡起里衣,双手微颤的扣着盘扣,“鸢儿知道,太子哥哥放心,鸢儿知道自己的身份,绝不想遐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太子哥哥对姐姐的那份情,鸢儿也知道。鸢儿从不曾想过要与姐姐抢夺什么,从小到大,只要是姐姐想要的,鸢儿都会无条件的让给姐姐。太子哥哥放心,鸢儿不会与姐姐说起这事的。”最终两滴眼泪还是没能忍住,从她的眼角滑出,顺着脸颊而下,滴至舱板之下。
见着那两滴滑入滴至舱板上然后化开的眼泪,以及舒紫鸢那一脸极度隐忍的样子,南宫佑微微的怔了一下。
舒紫鸢长的是极美的,再加之此刻那盈盈动人的委婉,楚楚动人的娇羞,若说南宫佑没有为之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已经穿戴整齐的南宫佑搂她入怀,倒是用着略显有些温柔的声音说道:“本宫会对你有所交待与安排的,只是现在还未是时候……”
“那你倒是给朕说清楚了,你打算做如何的交待与安排?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悖然大怒的声音如震天大雷一般的传入两人的耳内,然后便是听到“嘭”的一声,画舫内室的门被人踢开,一脸如雷公般的南宫百川双眸如两把利剑一般,直射着南宫佑,而后盯向被南宫佑搂在怀里的舒紫鸢,“朕的好太子,果然没让朕失望。”
“扑通”舒紫鸢惊的两腿一软,直接从南宫佑的怀里滑下,对着南宫百川就是跪下,“紫鸢见过皇上,见过皇后,爹。”
是的,门是被南宫百川踢开的,而跟着他一道前来的除了皇后之外,舒赫亦是站于一旁,甚至就连南宫樾也在场。只是在看到仅着一件里衣与南宫佑相拥在一起的舒紫鸢时,南宫樾却是一个急转身,背对过去。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母后。”南宫佑对着南宫百川与皇后作揖行礼。
“啪!”皇后一个箭步上前,对着舒紫鸢就是重重的赏了一个巴掌,转身一脸凌厉的怒视着舒赫,“相爷,果真教出了一个好女儿!本宫真是对你令眼相看!”
“皇上恕罪!皇后恕罪!”舒赫对着南宫百川与皇后作揖鞠躬行礼,“微臣教女无方!”说罢,大步走至舒紫鸢面前,抬手对着舒紫鸢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孽女!何以如此不知羞!”
舒紫鸢连着被打了两个耳光,且这两个耳光,皇后与舒赫都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道。瞬间的,舒紫鸢只觉的两眼直冒金星,两耳直嗡嗡作响,疼的她差一点就连牙齿都脱落。却是只能将这疼痛闷不作声的吞下肚子,她的嘴角渗着两行血渍,嘴里更是含着一口鲜血。颤颤巍巍的对着南宫百川与皇后以有舒赫猛的直磕头:“爹,女儿不知为何会这样。女儿睁眼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这里了。女儿什么都不记得了,女儿绝对没有不知廉耻的勾引太子。求皇上,皇后娘娘明查!”说完又是“嘭嘭”的磕了两个响头。
南宫百川如猎鹰般的双眸凌厉的俯视着跪着的舒紫鸢,而后盯一眼南宫佑,:“哼!”一个怒然的甩袖,“皇后,你看着办!南宫佑,你太让朕失望了!”说完,已经绝然离开。
“本王失陪。”南宫樾对着舒赫一含首,跟着南宫百川离开。
“兄长,本宫是否该对鸢儿另眼相看?”皇后咬着牙,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怒意,一双凤眸凝聚成万般寒芒直视着舒赫,“本宫倒是真没想到,为了这太子妃一位,鸢儿竟是不惜如此放低自己的身段!既然皇上让本宫看着办,那么相爷,本宫就等着相爷给本宫一个交待!”皇后凌厉的双眸狠狠的剐视一眼舒紫鸢,“佑儿,还不跟母后回宫!是否要待会天祈朝的百姓都知道,你效仿商纣,为了一个女人,竟是连早朝也不上了!”
南宫佑一脸高深的瞟一眼舒紫鸢,没有留下任何一个字,跟着皇后一道离开了。
“爹……”
“啪!”舒赫又是一个巴掌甩在了舒紫鸢的脸上,“给我滚回府,难不成还要让所有的百姓都知道,我舒赫养了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爹,我没有!”舒紫鸢大喊,“我没有不知廉耻,我也没有自己爬上太子的床。是,我承认,我是很想当太子妃,这也是你和娘一直来对我的期望。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为了爹的脸面和相府的门面,鸢儿也不可能会做出这般有辱门风的事!”舒紫鸢说的一脸义愤填膺,豪言壮志,双眸更是一眨不眨,毫不愄惧的直视着一脸大怒的舒赫,“爹,鸢儿是您的女儿,您从小看着鸢儿长大,从小对鸢儿疼爱有佳,鸢儿是这般做事没有分寸的人吗?爹觉的想要当上太子妃,是只要爬上太子的床就可以的吗?鸢儿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随着舒紫鸢的怒叫声,舒赫猛然间的也是回味过来了。
是啊,鸢儿说的没错。鸢儿做事向有有分寸,知轻重,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般完全没有把握不说,甚至可以说是背道相驰的事情?那么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又或者是让人了给设计了去。
对,绝对是让人给设计了。
这是他下朝时便是想到的,正欲去祈宁宫找皇后,却是被靳破天给唤住。然后便是拉着他说了一些完全就不着边际的话。等与靳破天周旋结束时,再去祈宁宫,却是与皇上与皇后遇了个正着。皇上一脸阴深莫测的对着他说了句“舒相来的正好,不如随朕走一趟”。最后却是一道来了这里,然后便是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他一个气急功心,以及被皇上与皇后的一翻悖怒,于是完全就忘记了之前自己的猜测。
果不其然,太子与鸢儿还是被人给设计了。
只是这设计太子与鸢儿之人又会是谁,竟是这般的好手段?
“你将昨儿落水前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不字不漏的从头说一遍,不准遗漏任何一个情节。”舒赫阴沉着双眸,一脸深不可测。
舒紫鸢一听,便是从进状元楼起,直至上画舫之事,事无巨细的对着舒赫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舒赫抿唇拧眉。
“一定是她!”舒紫鸢突然一声惊叫,“一定是舒清鸾,一定是她害的我!爹,一定是她!”舒紫鸢连说了四个一定,足以说明此刻,她对舒清鸾有多么的憎恨。
舒赫一脸复杂的看着舒紫鸢,眸中除了诧异之外更多的似乎是一抹预期的意料。然而只是在听到舒鸢说到舒清鸾这三个字时,微有那么片刻的诧异。
“这一切都是她一手布控的,原本应该是她手里拿着百里云寒的玉佩而让他与百里云寒有一腿的。可是到头来,却是成了梦潆表姐与百里云睿被众人堵在了内室。她却若无其事的从自己的内室走了出来。原本我设计是让众人看着她将我推下水的,可是她却一个反咬,不止成了是我将她推下水不说,连我自己成落水。在水里,我拼命的挣扎想让人救我上画舫,可是她却死死的拽着我的脚,不让我有求救的可能。我甚至还在水里看到她脸上露出了一抹设计得逞后的奸笑。然后等我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在太子的床上了。还没反应过来,爹和皇上还有皇后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爹,这一切一定是舒清鸾搞的鬼,为的就是坏了女儿的名声。她说过,她一定不会让我好过,也不会让娘好过,更不会让爹好过。好说,要我们还了欠她的一切。她甚至早早的就在皇后的面前乱嚼舌根,抹黑女儿与百里云睿有暧昧。所以,皇后才会对女儿有所成见。爹,你要相信女儿,你一定要相信女儿,女儿说的全部都是实话,绝没有半点虚言。”舒紫鸢将全部的过错都推至了舒清鸾的身上,对着舒赫泪眼婆娑的说道。
舒赫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森的冷冽。那拳头握的“咯咯”直响,青筋直爆。浑身透着骇人的惧意。
……
相府
兰心院
“小姐,喝碗稀粥。”初雨端着一碗稀粥走进舒清鸾的闺房,脸上是浅浅的柔柔的笑容,“初雨已经晾过,不烫,是温的,刚好。”
舒清鸾侧坐于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籍看着。她的脸色依旧还是有些苍白,双唇略显的没有血色。一套玉兰白的绸缎裙,倒是显的她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
初雨将玉碗放于软榻边上的矮几上,伸手拿过舒清鸾手中的书籍,略带着微微浅责的说道:“小姐,你身子正虚着呢,怎么又看上了书了?不许看了,等初雨将你的身子调养好了再看不迟。这书,初雨收起来了。”边说边很是认真的将那书籍往自己的背后藏了去。
舒清鸾抿唇浅笑,端过矮几上的稀粥,十分优雅的用玉勺舀起送入嘴里吞下。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初雨打趣道,“初雨,你要藏就藏好点,你藏身后是没用的。”
初雨一咬牙,一哼唧:“哼,初雨一定将书藏好了,在小姐身子还没养好之前,绝不让你碰一下。这二小姐可真是有够狠心的,竟然就这么将你给推下河。谁都知道那柳州河可是深不见底的,她这可是往死里头整你呢!幸好有安逸王爷在,不然,初雨可不敢想像呢!”初雨想想,现在依旧心有余悸,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舒清鸾,“小姐,不然以后初雨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保护你?”
舒清鸾好整以暇的喝着稀粥,抬眸一脸风淡云轻的看着初雨,“你会游水?”
初雨很实诚的摇头,“不会。”
“你会武?”
“不会。”
“你算计得过她?”
“算计不过。”
舒清鸾一碗稀粥下肚,将玉碗将于初雨,笑如春风,“那你怎么保护我?”
初雨一手拿着玉碗,一昂首,一挺胸:“大不了初雨和她拼了,一命抵一命,初雨还赚了。”
“扑哧”舒清鸾浅笑出声,笑过之后却是用着十分认真又严肃的眼神看着初雨,“初雨,你觉的她的命比你金贵?”
初雨毫不犹豫的摇头:“不是,是小姐的命比她金贵多了。”
舒清鸾微微的怔住了,用着不要置信而又惋怜带着丝丝心疼的眼神看着初雨。
“小姐,你怎么这么看着初雨?是不是初雨说错什么了?”见着舒清鸾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初雨略显的有些不好意思而又疑惑的问道。
舒清鸾回神:“初雨,以命抵命那是最笨的人才会做的事。不用抵命便让人偿命这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所以千万别想着以命抵命,知道吗?”
初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小姐,还要再喝碗稀粥吗?”
舒清鸾摇头。
“奴婢见过大小姐。”
“映月见过姐姐。”
云姨娘与舒映月对着舒清鸾鞠身行礼。
“初雨见过云姨娘,见过三小姐。”一手拿玉碗,一手拿书籍的初雨对着二人行礼,因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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