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如今是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继续干下去?现在都戒备森严了,建安小食的掌柜也学jīng明了,再没人会怀疑到是建安小食有问题了。
跑路了事?可自己这一跑,不就等于告诉了天下人,告诉了陛下说,自己就是那个幕后指使之人?天下之大,或许是可以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地,可从此以后,也就只能隐姓埋名的苟且偷生了。
自首?哼,男子汉大丈夫,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走那一步去,这事情还没个结果呢,谁说就一定能查到自己头上来?再说了,再说了,自己可不是真正的。。。
只要让某熬过十年,十年,某就会让你王家小儿尝尝,什么叫挫骨扬灰,你一个土包子,竟然让某在大庭广众之下受那般的屈辱,此仇不报,某誓不为人。自始至终,于祁中就根本没把原因引到自己身上去,全是一味的赖到王况的头上,赖到建安人头上了。
他也没打算和自己老爹商量,自己老爹也是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哼,哼,等到功成名就的那一天,再让阿爹您瞧个好,您儿子也不是那般的四体不勤,只知道一味读死书之人。只要能熬得这一关过去,到时候,便是咱于家飞黄腾达之时。
于祁中并没有后悔多久,就又开始对以后憧憬了起来,越是对以后憧憬,他心中对王况的恼怒,对建安人的恼怒就更甚一分。要不是王况,要不是建安人,自己根本不需要像如今这般的小心翼翼,夹紧了尾巴。
王况并不知道于祁中的想法,他也不想知道,不需要知道,在得到黄大回来禀报事情经过后,他点点头,赞道:“还是大郎心思细密,想得周全,况险些就酿了大错了。”
黄大是一直呆在洛阳,暗中看着那小乞儿兄弟俩上了魏小五准备的来建安的马车,又一直等到流言扩散开来后,没发现有谁注意到调查流言的来源,这才动身回建安来的,他只身骑马,比起马车来又快了许多,路上追赶上马车,他也只是暗中和驾车人打个招呼,并没和那兄弟俩见面,就直接走了。
凡事还是小心点为好,自己xìng命不足惜,小东家可是心有天下百姓之人,可不能出了半点的马虎。
知道有这么个和自己当初兄弟俩遭遇相似的小乞儿,王况也是很感兴趣,不过,如今事情没个完,可不能就这么让兄弟俩抛头lù面,好在陈大他们虽然是编了sī兵,暂时还是住在王村,有陈大他们在,jiāo代一声,这兄弟俩在建安的消息就不会走lù,也更安全,黄大暂时也还不宜以真面目与这兄弟俩见面,所以就安排了人手,迎上马车,让其直接送那兄弟俩在王村先安顿下来。
这时候已经是七月末,慎家传来消息,说是今年按小东家的法子,深耕密种的水稻长势喜人,到秋后,铁打的是大丰收了,这让王况也舒了一口气,他并不懂农耕,但好歹没吃过猪ròu,也是见过猪跑路的,从小在农村长大,后世水稻的疏密与现在的区别,这还是能看出来的,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当初只提了一句,慎家人竟然就全这么做了,搞得他有段时间一直是很不安的,现在得了确切消息,心自然也就放下来了。
不光是这个好消息,还有那些种在田埂边的米仁,长得也是不错,算是额外收成了,按王况估计,现在的慎家,可能到了秋收后,恐怕就将成了唐兴首富了。
深耕密作的实验,暂时看来是成功的,但是真正的成功,还是要等到秋收后,等到稻子收割进仓了,那才是实打实的,等到了明年,有了慎家的榜样摆在那里,在全建州推广深耕密种就不是什么难事,和黄良商量了下,打算在慎家收割的那天,召集了全州的大户人家,一起去观看,用实际效果来说服他们。
若是全州都能推广,那么后年,全州的农税收入必定能增加不少,离中州就又近了一步,百姓的口袋也更家的充实,有钱了,就会去消费,这是个良xìng循环,这么循环下去,中州是几乎落了一半到口袋里了。
慎家采用新的耕作法将要获得大丰收的消息在建州官员中流传了开来,这让不少官员喜上眉梢。
并不是所有官员都赞同发展商业的,这些人受的教育里,都是以农为本,农是国之基础,社稷安稳的保证,所以,即便是以前建安的商业大繁荣,他们也不是很看好前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农的,自然是欢喜的。
对王况来说,好消息不止这一个,还有许多,比如说柰果树长得都很不错了,各地的辣椒都已经收获了不少了,甚至有的农户开始收起青辣椒炒菜吃了,唐兴人几乎家家都种起了桂huā,也有人开始试着去九江寻了瓷土回来烧瓷了等等。
尤其让王况高兴的是,慎家在几年前种下的huā梨,基本都已经成活,而且在慎家的带动下,许多人听说是小东家喜欢的树,都开始种了起来,不管huā梨是要一百年还是两百年才能成材,至少,以后huā梨不会再那么少了。
huā梨木在后世,几乎已经绝种,这是王况的一个心病,他家以前有不少huā梨,但都被làng费了,最后只剩得了一段两米来长,碗口粗的料,一直也没舍得用掉,如果现在开始,家家户户都养成了习惯种huā梨,那么后世,huā梨恐怕就不会再那么珍贵了,好东西,那就是要走进寻常百姓家的。
不管怎么说,这一年,如果没有中毒事件,应该算是王况开心的一年,自己定下的目标基本都已经完成,而且有些还是超额完成,眼见离中州是越来越近,大家心里都是欢喜的。
不管怎么说,这一年,如果没有中毒事件,应该算是王况开心的一年,自己定下的目标基本都已经完成,而且有些还是超额完成,眼见离中州是越来越近,大家心里都是欢喜的。
还有一件,那就是王况也不好意思说的,陈丫儿近些日子总是呕吐,没什么食yù,若是自己的妻子,王况自然是敢大张旗鼓的请了郎中来确认下是不是有喜了,可这是嫂嫂,王况就不大好说了,也暗示了王凌几次,可王凌楞是没反应过来,问了陈丫儿后,陈丫儿也只说是不是最近太闲了的缘故,说人不能闲,这一闲下来,自然就没了饭量。
自打梅兰竹菊四个丫环进了王家后,陈丫儿手中的活就越发的少了起来,本来王况还打算让这四个丫环干些细活,粗活等以后陈丫儿适应了当大少nǎinǎi的日子了,再或是买或是签下几个来,哪知道这四个丫环或许就是跟着裴翠云粗手粗脚的,倒是自动的抢着干了起粗活来,王况看了只能无奈的笑,什么样的主人,就能培养出什么样的丫环来。
就说林颖芝罢,xìng子是要强的,连带着,连小疲q也是很要强起来,就连在晚上做运动的时候,明明已经是累得不行了,却还是要继续,还言词凿凿的:“姑爷都不觉得累,奴奴也不累,再说,再说,就是累,奴奴也是欢喜得紧呢。”
第二一七章闺房之乐
更新时间:2012…8…2623:18:12本章字数:4534
第二一七章闺房之乐
自dòng房之日起,除了偶尔不方便的日子,小疲q,小娘子和王况三人都是同chuáng而眠,两个丫头要是谁不方便了,就跑到小chuáng上去睡,省得王况有时候睡梦中也动手动脚的。e^看
王况比较好sè,这点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有时侯早上醒来,明明自己昨晚并没动俩丫头的,怎么醒来了却发现小王况被温润包裹着躲在小娘子或是小疲q的“家”里?开始他还怀疑是俩丫头不老实,但后来有一次自己半夜醒来也是如此,而俩丫头却是要么背对着他屁股紧贴着自己,要么是面对着,将一条tuǐ盘在他腰上睡得死死的,这才怀疑问题出在自己的身上。
相比之于小疲q对运动的坚持,小娘子则干脆得多,累了,就四肢一伸,嘟囔一声:“累死了,要去了,要去了。”然后就把王况往小疲q身上推。
要是不累呢,则四肢就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住王况,王况动,她也动,不光嘴巴动,舌头动,腰在动,就下面也是一收一放的,把个小王况箍住放开,又箍住又放开,不像小疲q一样全是被动的承受。
而且,王况惊喜的发现,随着运动次数的增加,小娘子竟然自己也能想出些huā样来,几乎王况后世从五元一片十元一片的塑料老师那学会的,她竟然都能想了出来。
小疲q年纪虽然小,但身上该丰满的也是不逊sè于小娘子,该窄的地方,也是能让小王况一进去就一个jī灵。虽然她是被动承受,对王况来说,却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就是xìng福啊。
如今王家的管家就是李管事,现在该叫李管家了。自从陈丫儿将家里的权力全jiāo给小娘子后,小娘子也是学了王况的做法,就两个字,放权。不是什么大事,她就都不过问,让李管家做主。李管家自然也是知道小娘子脾气的,什么小事就自己做了主,处事来比起原来孙铭前派给王况的管家果断了许多,这让原对李管家顶了位子心里有些不舒服的老管家,也不得不佩服起来,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林颖芝也是很尊重陈丫儿这个嫂嫂的,要有什么大的变动,都去找嫂嫂商量着来,开始的时候,陈丫儿并不知道小娘子的为人如何,还是很小心的避免提意见的,但到后来,见小娘子并没有什么大户人家娘子的骄横,而且也是很尊重她这个嫂嫂,渐渐的也会提出自己的见解了。e^看
与其说这个家里面是小娘子当家,还不如说是小娘子挂了个当家的名头,妯娌俩商量着来,甚至于,偶尔三丫头跑来玩,也会被她们俩逮了来参谋参谋,说是,这家以后也有三丫头一份,要听听她的意见。三丫头还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哪里能给出什么好建议,反而是被这妯娌俩闹了个面红耳赤的跑了。
七月的骄阳似火一般的烤得人头晕,不光屋外热,屋里热,就是躲在了树荫下,也是直冒汗,还好时不时的能吹来一阵江风,要不王况就都宁愿整天的泡在水里了。
陈丫儿的呕吐反应终于引起了重视,这还得归功于丑丑,丑丑年纪大了,可还是会时不时的拱到他娘怀里要nǎi吃,这个在闽越一地很是正常,许多人家的孩子,到了十岁上下了,还会赖在阿娘怀里吃nǎi。
可能是有一次丑丑正好吃完nǎi回来,趴在陈丫儿tuǐ上玩的时候,nǎi香让陈丫儿起了反应,当场就吐了起来,本来她自从被王况发现会吐之后,基本都是要么强忍着,要么跑到没人的地方去吐的,这次只有个丑丑在身边,也就没避着。
哪曾想,丑丑鬼灵jīng怪的,却是跑到陈丫儿她老母亲那去说了:“阿太,阿太,姐姐吐得厉害。”
整个王家里,丑丑叫人全是luàn叫的,比如叫王况王冼为哥哥,叫王凌和黄大是叔,叫小娘子和陈丫儿是姐姐,反正全由着他的xìng子,王况发现,但凡一脸严肃的,都会被丑丑往高了叫,要是总能笑嘻嘻的陪他玩的,都被他叫成同辈的哥哥姐姐。整个的辈份全是luàn了套的。
王五家的也是改了几次,怎么也改不过来,直到王况说,小孩子么,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只是个叫法而已,长大了,自然就懂事了,能改了过来。这才就都由着丑丑luàn叫了。
一听说是吐了,老太太是过来人,自然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本来她眼睛不好,看东西都只能是个模糊的影子,这还是搬到王家后,日子好了,营养跟上了才有的,要以前,根本就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见不着。眼睛不好,所以许多事她也就看不到,现在丑丑一说,她就赶快的让王凌去请了郎中来。
郎中一诊断,自然是抱拳向王凌道喜,说是已经有两个月了,这让王凌欢喜得当着王况和小娘子及郎中等人的面,一把就将陈丫儿抱起转了一圈,然后叭叽在她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亲得陈丫儿是羞红了脸,举起粉拳捶着王凌的xiōng:“也不嫌害臊,那么多人呢。”
王凌哈哈大笑:“哪里顾得那么多,欢喜都来不及了,你莫动,某抱你去歇着。”说完,也不管陈丫儿如何挣扎,抱着她回房内去了。
看着王凌夫妻俩的背影,小娘子眼睛都要滴出水来,拉了拉王况的袍袖,王况嘿嘿一笑,赶紧的打发走郎中,也带了小娘子和小疲q回房去了。
才进房mén,小娘子和小疲q俩就一左一右的扑到了王况怀里,小疲q是没说话,只拿了眼,巴巴的看着王况,一双小手却是不老实了起来,mō着mō着,就mō到了王况袍子里面。
“二郎,奴奴好生羡慕嫂嫂。”小娘子红着脸,眯着眼,抬头看着王况,却觉得有些异常,拿眼一看,原来是小疲q正气喘咻咻的半跪在了地上,头埋进了王况的丝袍里一下一下的动着。
“是也想要孩子了罢,简单啊,咱们这就造人。”王况被小疲q的主动早就燎起了火,反手一撩,双手一左一右一扯就将两个小丫头的襦裙束带给扯了下来,襦裙自然是应声落地。。。。
人的想法是随时会变的,一个人,很难做到自始至终长期坚持同一个想法。
以前,王况一直以自己年纪小,小娘子年纪比自己更小为由,不想那么早要孩子,但这想法在dòng房夜要了小疲q后,就悄然的发生了改变,闺房之乐可是会上瘾的,如此美妙的上瘾,怎么能轻易的“戒”了呢?
现在的社会背景就是如此,十三四岁结婚,十五六岁就当爹当娘,到了三十出头,一般人就成了阿公阿太了,若是你结婚几年了,还没个子nv,旁人就会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会有了。
王况今年已经十七岁了,确切的说,再过一两个月,就十八岁了,该束冠了。本来按王况的想法,是要以自己穿越来的那一天当生日的,但偏生,王凌却是记得王况现在这付身子的生日,说是九月初三日。
王凌能记得的原因很简单,说是王况出生那天,正好天空中出现了七道彩虹(如果有1987年夏天的一个傍晚,在浦城的书友,应该能记得,那一年,天空中就出现了七道彩虹,引起围观,还有1992年夏天,有天凌晨,大概三四点的时候,流星雨落下得如雨点般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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