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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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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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名鹤这个时候也办法再回避了,问了一些男人的问题。

朱祁钰最初有些不适应,可越是白名鹤问的详细,他心中就越是后怕。

“你说……,那么热的水天天泡会让肾水之中无精华,根本就无法让女子受孕。”朱祁钰有些惊讶,他不怀疑白名鹤的话。白名鹤懂的非常多。而且许多事情他派人验证过,证明了白名鹤所说的没有错。

“万岁。这只是诱因之一。水结冰为零,水沸腾为百。那么三十五这个数值就是一个度,过低会冻坏,但常常高于就肯定会伤人。精华都是在三十五度以下才可以生长的,人的正常体温是三十六度半,所以外肾长在体外。”

白名鹤把生理卫生简单的知识给朱祁钰讲了。

还特别提到,朱祁钰天天劳累,天天久坐。而且几乎天天行房,每次行房之后又泡非常热的热水澡,而且时间还特别的长。再加上补的有些多,又没有运动过身体。还偶尔吃一些刺激的壮阳药物,以及秀女行房的日子似乎也不怎么对,所以从登基以来,就没有人宫内的女人怀孕过。

被白名鹤这么一说,朱祁钰有些不痛快。

身为男人,那个人愿意被人说自己不行的,当下也是气话:“白名鹤,朕听闻你每天也很忙,可永清的肚子也没有反应。”

“万岁,臣不怕被万岁骂。事实上是怀玉年龄还小,臣很清楚在什么情况下能让她怀上,什么情况下怀不上。”

一个时间差的理论。

在大明这个时代,宫内还相信初一不容易受孕,十五最容易的说法。虽然女子身份低微,可医学上已经隐约有些研究,但没有后世这么科学与精准。

“有人不想让朕再有孩子?”朱祁钰杀心暴起,他也算是明白了白名鹤这些天在研究些什么,这种东西在他眼中根本就不需要研究,只要凭空有感觉就先抓人用刑审问再说。白名鹤倒是研究了一个细致,还真的是事事讲证据。

“朕要……”朱祁钰真的很愤怒,大步走到门前准备叫人,大查大审。

刚刚出门,明月之下一道旱天雷就劈在距离朱祁钰面前不到三步的,屋门前左侧花坛的小树之上。

这道天雷让大明皇帝白名鹤的杀心只出现了短短的一瞬间,也正是这道天雷让朱祁钰心底最深处那一层恐惧又再一次的出现。

这是上天的责罚,这是列祖列宗对自己的不满。

旱天雷又叫干暴雷,是一种自然现象,可出现在这个时候却有另外的意义了。

朱祁钰被吓的跌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那起火的小树。旁边的护卫赶紧过来灭火,朱祁钰却一言不发的回到了屋内,不是被雷吓到,而是自己内心的那一层恐惧给吓到了。

“白名鹤!”朱祁钰抬头看了一眼白名鹤,开口说道:“刚才以为是谁进来的,是舒良吗?你说请他帮你拿来暖瓶,作为上官对下属说请,你倒是头一位。之后那声道谢朕听得出你说的很自然,显然你道谢已经不是头一次,朕以为这是你心中的礼。”

怎么突然又说这个。

正在白名鹤的迷惑的时候,朱祁钰又说道:“朕请你帮朕作最后一件事情,朕也谢谢你。明天早朝,讨论征瓦刺之事。朕希望可以尽快把瓦刺人押到太庙,以告慰我大明列祖列宗,我大明之耻必当用血来洗。”

白名鹤起身,正在思考这话当如何接。

“白名鹤,朕不催你。但瓦刺之事,你尽全力吧。”

“臣领旨!”白名鹤这个时候不能再拒绝了,征瓦刺已经不仅仅是大明皇帝的想法,可以说看到大明国力强盛,百姓们也有对瓦刺报复性出兵的想法了。

灭瓦刺不可能,但狠狠的教训瓦刺却是绝对可行的。

“朕去太庙静思,宫内的事情你继续查吧。”

大明皇帝朱祁钰的语气越发的低沉,白名鹤根本就不明白朱祁钰内心想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记旱天雷对个绝对相信鬼神,相信祖先之灵的年轻皇帝意味着什么。

夜已深,这一夜注定无眠了。

白名鹤睡不着,在反复的回忆着大明皇帝朱祁钰说的那几句话,还有当时说话的神情。处处透着古怪,处处有玄机。

朱祁钰更不会睡,跪在祖宗牌位前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传旨的太监已经连夜将旨意送到京城内有资格参与朝会的臣子那里。

正式的圣旨上是内阁主持,白名鹤参与讨论征瓦刺一事,为中朝会规模地点在太和殿。

上朝之前,舒良来到了白名鹤面前:“大人,招了。那宫女家资丰厚,虽然没有抄家但估计不会低于十万两。还有两件事情,一是她和刑部一个正五品员外郎有一个儿子,却谎称是其父小妾所生的庶出弟弟。另一件是,宫中查阅记录,她已经有两次被恩准出宫的机会,一次是被人顶了名额,另一次却是她主动让出了名额。”

“这是带泥的萝卜呀!”白名鹤心说,接下来会有多深,敢不敢再查下去了。

看着舒良,舒良也不敢拿主意,这肯定是要牵扯到深宫的一些密闻了。一个三十多快四十岁的老宫女,家中原本是作货郎的,可眼下却有十万两银子的家资,十万两在大明就相当于后世现代的千万级富人了。

“私通内宫宫女,什么罪?”

“死罪!”舒良低声回答了一句。

白名鹤把官帽往桌上一放,转身坐回到椅子上:“带他来!”

一个正五品的官员,在百姓眼中已经是高官的官员,东厂抓他连借口都需要,直接进门把人装进麻袋,其余的人全部绑了,无论是男女老少都给关了起来。

午门已开,官员们开始进入皇宫外宫,白名鹤依然还在自己的书房之中。

那官员进屋之后,白名鹤愣了一下。

“好年轻呀!”白名鹤发了一句感慨,可事实上这位已经不算年轻了,有三十七岁。可却因为长像俊美并不显老,倒是多了些魅力。放在大明这个时代,这样的人就可以算是潘安,放在现代也是型男的级别。

“白大人!”依然很有礼的对着白名鹤施了一礼。

白名鹤是从六品官员,代掌东厂也不可能升到正四品去,主动施礼也算是给白名鹤面子。

“掌嘴!”一个东厂的大档头立即在吩咐手下,这是东厂的作风,先杀一杀你的威风再说,只有你怕了再好问话。

白名鹤挥示阻止:“不必打,他应该是一个聪明人。”

肯定是有事,这位五品员外郎说心中不紧张不害怕是假的,可自认自己没有作过什么不当之事,甚至都没有接受过违禁的贿赂。

“你想一个人死,还是被满门抄斩。我白名鹤从来不吓唬人,你如果不信的话可以赌一下我的耐心。午门已经开了,今天的朝会我还要去参加的,给你的时间不多,看你能否说一些有用的来保住你家人的性命。”

“本官堂堂正正……

第379节只是个小白脸

好一派慷慨激昂的忠心之言呀。

白名鹤啪了啪手:“了不起,你的口才可以比得上杨大人了。我问你答,你在我这里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接下来你应该知道东厂的刑狱之中有什么?”

一把利刃从这官员的面前划过,他的头发贴着头皮被斩了下来,头顶出现了一条光光的通道,白名鹤身边东厂的高手拿着刀冰冰的看着他,很显然这名高手有自信砍他一千刀还不会要了他的命。

汗从这位帅哥官员的脸上滑落,他当场就跪下了。原来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小白脸。在白名鹤的冷笑之中,这小白脸给白名鹤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听的白名鹤冷汗直流呀。

这个故事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怀玉的亲自母亲。一个逃离皇宫的可怜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是当今大明皇帝朱祁钰亲生母亲的贴身侍女没有错,可之前呢,怀玉的母亲是孙太后宫里的人,因为选入皇后宫中只有一天被就退换所以没记录,然后安排给了当今的吴皇后。

因为天生丽质,又乖巧聪惠,所以深受喜欢。不仅仅现在的吴皇后喜欢,先帝也喜欢。

也因为这个原因,为先帝怀上了孩子,可是孩子还没有出生先帝离世,想到孙太后当权之后的风险,在受到金英等人的保护下逃出宫去。严格来讲,怀玉的母亲是孙太后的人,却也是背叛孙太后的人,因为她被吴皇后的善良感动,因孙太后的狠毒而害怕。

而在宫外秘密找怀玉母子的人当中,这位帅哥官员就是其中之一。

想当初,朱祁钰连皇宫都进不去,在宫外一处小宅子长大。可以想像孙太后有多可怕。这个女人史书上的记载是孙氏奸诈。

“查一下,凭他的考试与才能,现在的官职是不是合适?”

“下,下官无才无能。”这官员倒是知趣。

可接下来却是一口咬死,是那个宫女勾引他而不是他有那个胆量。

“查他家族四代,让他把知道的都写出来。牢房之内。任何人不得靠近,就算是万岁的旨意也要派人再去请示万岁。以防有人杀人灭口。”白名鹤拿起官帽就往外走,那帅哥官员已经是控制不住恐惧,身上黄白一片。

出了书房的门,凉风一吹之后白名鹤感觉到了冷,对舒良说道:“真有些怕了!”

“属下也怕,怕得要死。”舒良说的是实话,这事情已经非常的恐怖了。

用朱祁钰的理论方式就是,不用细节。有怀疑就可以拿人用刑了。所以眼下宫内的目标指向就是现上圣皇太后。而曾经夺子立储之事,也不算是秘密。连现居南宫的朱祁镇都知道自己的生母肯定是给先帝陪葬了。

从东华门进宫,进入皇宫正门后有一段林间小道,一阵风吹来让白名鹤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很冷。

往四周看看,这周围只有这一小片花园外四个固定守卫与六个巡逻的守卫。

花草没有很明显的摆动,可这风却是那么的寒冷。

眼下的时节还不到十月,只是深秋罢了。这种冷是来自内自还是真的天气变冷了呢。或者是这皇宫本身就是冷。冰冷的高墙,冰冷的人际关系。还有冰寒一样的冷宫呢。再或者是皇宫之中无数的冤魂。

深吸一口气,紧紧了披风,白名鹤迈步继续往前走。

守卫的禁军见到白名鹤走来将身体挺直,这是一种礼节,普通士兵对他们所敬重官员的礼节。

白名鹤微微的点了点头回礼,迈开大步向文华殿走去。

两个守卫的禁军这时小声的对话着。一个说道:“昨晚上,有个兄弟练刀的时候伤了手臂,说是试一试那烈酒粘到伤口是什么感觉。”

“结果如何?”

“他说那感觉就象是被烙铁在身上来了那么一下,比如手臂被刀划伤的时候还疼。这白大人倒真是一个硬汉子。”

白名鹤不会听到这些背后的传闻,关于自己的传言已经太多了。多真正用纸去记录的话可以用车来装了。

文华殿内,几位年龄足够大,身份足够高的老臣子正坐在屋内有一句没一句的讨论着。年轻一些的,级别低一些的是在太和殿内等。他们这样的身份自然可以到文华殿这边坐着等。大明皇帝今天不会来早朝这个在众臣子进殿的时候已经通知过了。

此时大明皇帝正在太庙静思。

“于大人没回来,白名鹤估计能在一个时辰内赶到就不错了。他身上伤得不轻,听御医院讲,大小伤口近百道。虽然是皮外伤,可也不算是轻伤呀!”王文看没有人说话,自己先开口了。

对于远征瓦刺他是一百个支持的。

“白名鹤也是年轻呀!”金濂这话就是在说白名鹤还是从政的经验不足,难道就不知道委婉一些说话,非要被打的全身上下都是伤这才算是忠心。

“眼下军备不足!”工部尚书江渊来了一句,也算是支持白名鹤晚出兵。

“粮草呢?”陈循问了一句。

户部尚书金濂接过话头:“说是足也算足,打上三个月能够支撑。只是眼下听闻水师那边运力不足,各码头都新建了大量的仓库,商人们守在各海运衙门口排着船位,要是强调许多船只从南边运粮的话,多少也是麻烦。”

“一些商人,还敢误了国事?”新任刑部尚书俞士悦有些不高兴了。

金濂摆了摆手:“少了船是多少税?就拿白麻布来说,少一船往南边运这就是少了六百两关税,外加一百二十两商税,以及三十两银子的杂赋。”

白麻布的价格在大明内销之中,已经因为工艺提高,原料充足而数次降价了。

民间的标准麻布,是长四丈宽二尺二寸,眼下这一匹细白麻布,普通的厚度下,一两银子可以买到六匹了,在京城之外的地方,还有一两银子七匹布的价位。

一船就是一千多担白麻布,根据厚度不同,一担三十三至六十二匹,一船货最少四五千两银子,每天一个码头可不是一船两船这么少呀。这账算起来之后,俞士悦也没话说了,这影响确实巨大。

打不起仗的原因竟然是会耽误朝廷与民间挣银子。

虽然原因有些可笑,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好不容易兴旺的市场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受到了影响了。

“难道说,这瓦刺就不打了吗?”

俞士悦不是普通的文官,在京师保卫战的时候,他披上战甲督守德胜门与安定门。在这之前,他在山东那里打了几年的倭寇,还亲手杀过倭人。

眼下大明六部尚书纯文人的,就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礼部尚书杨宁,另一个就是吏部尚书何文渊。其余的都多少参与过战事,其中真正的狠人除了于谦之外,就是现左督御史王文,还有这位俞士悦了。

“各位大人,下官迟到了。”白名鹤进屋后施了一礼,动作很慢。

倒不是因为身上的伤真的很重,只是今天要谈非常严肃的话题让白名鹤原本就沉重的心情,变成的更加的压抑。

对付瓦刺可不是对倭人这种小国碾压式的海战。

这需要真刀真枪的火拼,是用人命堆起来的战争。从大明立朝以来,对北方草原的战争就没有真正打的轻松过。

“坐,这里暖些别受了风!”商辂拉着白名鹤到了屋内离窗户比较远角落处。

“谢过大人!”白名鹤道谢却没有推让这个座位。

眼下这间屋内,可以说大明顶尖的重臣,除了军方的将军之外,只差于谦、胡濙、高谷三个人了,那些等在大殿之上的人是重臣没错,可军国大事他们参与一下可以,但决定权不在他们手上。

“万岁的意思是,总要让瓦刺那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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