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柳梓看到床头柜上那一打钱的时候没忍住,钱很多,初略一看大概有一万左右,但是……柳梓直接拿起那打钱砸到一边:“老子不是MB!”然后眼圈红了,脱力的靠在身后的枕头上,这就是事实,一个只能承受来得到快感的男人,柳梓把手臂遮挡在脸上,眼泪到头来还是没能掉下来,因为他不允许自己的软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梓收拾好心情,撇过头不去看那散落在地上的钱,他怕一看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可怕地事情,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的碎碎念,诅咒着那个叫stanley的女人。
但是当他忍着疼洗刷完自己看到了桌子上的食物时,心情突然间就好了些,很香,虽然有些凉了,但是昨晚上消耗的太多,得补回来。
似乎把这些食物当成stanley似地,柳梓大力的咀嚼,只可惜,那女人准备的是流质食物,所以……露出来了。然后下一秒就见柳梓以非人的速度拿起餐纸擦嘴,还下意识的四处看看,似乎紧怕被别人看到这么白痴的举动。
112猎人二
那就是绝对不能将私人的感情参与到工作中来。
“哎呀;副总您说您怎么亲自来了,面试只要交代下来交给我们办就好了。”人事部长一脸讨好的笑。
“这一次的招聘对于公司来说很重要;而且不管怎么说这里面都会产生未来的同事,认识了总是好的。”沈文微笑着;眼睛却下意识的在等待区瞟来瞟去,意图趁早看到那个叫做郎夏的女孩。
然后,在角落里;那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静静的拿着一本圣经滋滋有味的阅读者。
不着痕迹的;沈文的嘴角不由得一抽,真的是来面试的吗?穿着休闲服不说,甚至连紧张感也无;如果是平时看到这样不认真的态度沈文一定会气得要命;但是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沈文就是觉得这个叫做郎夏的女孩本来就应该如此。
面试总是充满了紧张感的,当然,这个紧张感是指坐在对面回答的人,若是换了个角度的话就不会如此了,但是那个郎夏却让沈文惊讶了,不光是对女孩的兴趣。
郎夏整场面试都很平淡,虽然女孩学历不高,但是却没有其他人的紧张不堪,即使问题问的在刁钻她都能够以平常心来回答,尤其是当看到那张一直都淡漠的脸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被安抚。
这个女人有种奇怪的力量。
有这种想法的似乎并不止沈文一个人,至少,郎夏以超乎寻常的标准被破格录取这就是她的魅力所在不是吗?
“郎夏小姐吗?您好。”天知道,沈文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踌躇不堪,面红耳赤。
“是我,有事?”郎夏放下手中的圣经淡淡的问,即使知道面前的人是公司的副总也没有改变她的态度。
“额……那个,恭喜你。”踌躇的沈文红着脸终于说出这句话。
看到沈文这么可爱的表现朗夏不由得柔和的眼神,点了点头说道:“谢谢。”
之后的之后一切都似乎顺理成章,沈文依旧有事无事的找朗夏聊天,朗夏虽然一脸的平淡但是眼里的目光让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在她心里是不一样的。
他发了疯一般的高兴。
然后,沈文与朗夏正在交往的消息不胫而走,当时的沈文是又兴奋又紧张,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恐怕连喜欢你这三个字都没能说出口,交往什么的,真的是谣传。
沈文害怕朗夏会冷冰冰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总之,那段日子的沈文很痛苦。
“年末,组织员工旅游,沈文,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会议上,刘梓淡淡的说。
“恩,我知道了。”沈文点了点头,脑海里却想的是朗夏,他不由得鄙视自己,真的是陷进去了,还是该死的单恋。
员工旅游,虽然是交给他来办没错,但是其实预留的几份策划就摆在他的桌角,他只需要做决策就够了。
但是这一次,沈文破天荒的犹豫了一下,沈文只要将事情吩咐下去就好了,毕竟有专门的策划组,而他所要做的只是决策就够了。
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沈文本能的觉得这个地方会得朗夏的喜欢,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在看到那张本来淡漠却柔和的脸颊的时候,即便那不是对他的,也让他的心飘然了几分。
他们公司员工旅游的日子正逢傣族的泼水节,凭借着入乡随俗这四个字他们都被泼了一身水,淋得浑身都湿哒哒的。
“阿嚏。”沈文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虽然在傣族被淋了水表示的祝福,但也因为此,他被淋水是最多的一个,明明穿的是黑色的衣服却似乎透着衣服能看到肌肤,可想而知,衣服到底有多湿。
“你没事吧?”朗夏递过来一条毛巾,轻柔的搭在沈文的头上动作僵硬却不失温柔的擦了起来,“去换件衣服吧!不然会感冒的。”
“你,你没事吗?”的确,现在沈文觉得自己都要冷死了,尤其是夜晚的风硬,风一吹他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朗夏微微皱了皱眉头,竟是拉起沈文的手便向外走,丝毫不管现在是不是在人家的晚宴上,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沈文就这么被朗夏拉走了,甚至根本没在意朗夏有些失礼的动作,反而心情异常雀跃,这是不是代表着,朗夏也是在意他的。
沈文知道自己堕落了,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而兴奋不已,但是他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
“我,我喜欢你。”等沈文再一次反应过来神的时候他已经抱住了朗夏,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被沈文抱着的朗夏没有动作,甚至连话也不说,整个屋子就这么静悄悄的。
沈文觉得他现在就是要被判死刑的囚徒,不,或许死刑犯都要过得比他好,至少不需要像他一样被不上不下的掉在哪里,但是沈文该死的连求证一下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沈文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然后沈文自嘲般的笑了笑,缓缓的松开了朗夏,低着头不敢看朗夏的表情,沈文唾弃自己的胆小,却依然管不住自己,他近乎逃一般的跑向浴室,“我,我去洗澡。”
说是洗澡,但是沈文只是锁上了门打开了花洒将自己淋得湿透,心脏隐隐的作痛,沈文不由得问自己,什么时候的他那般软弱了。
一个连尝试都不敢的他,让他唾弃。
关上花洒,沈文下了一个几乎改变了他一生的决心,不论如何,他要努力的争取一回,然而当他出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朗夏的影子,沈文不由得苦笑,什么时候的他竟然成了令人唯恐不及的人,他,有那么恐怖么!
沈文一直都流连花丛,不是好色,而是女人对于他来说一直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人活到他们这个地位层次,女人有的时候跟财富一样是一个攀比炫耀的象征,你的女人越多,越温顺,越完美就会得到更多的好处,这一点,即使过了千万年亦不曾改变。
沈文不懂爱,也从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一个人。
但是这一切都被朗夏彻底的颠覆。
沈文爱上了朗夏,爱的无可救药。
但是,有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尤其是身边的女人。
我可以容忍你身边有无数女人,但是却不能容忍你爱上了除了我之外的女人。
拥有这样想法的女人是卑微的,但却是真真正正存在的。
但是这个时候的沈文并不知道,自己一时的激动,到底给朗夏带去了何种的危险。
是的,危险。
但是当一切雨过天晴的时候沈文不由得自问,若是没有那次危险,他和朗夏会变得如何?
他痛恨让朗夏遇到危险,到头来却要感谢因祸得福。
当沈文再一次见到朗夏的时候她被人下了药,四肢大氅的被绑在床头上,浑身烧红的样子让沈文心疼的发慌,那一刻,他发誓一定要好好的待他,永不负她。
但是现实呢!有的时候就是个笑话。
当沈文被通红眼睛压在朗夏身下的时候只来得及想起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望着那被扯断的布巾,以及朗夏那有些微红的手腕,沈文还有闲情逸致来感慨如此瘦弱的朗夏竟然会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然后……没什么然后……
当沈文一身疲惫的起身时看到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以及后面隐隐作痛的感觉,沈文知道,他害怕了,尤其是在面对那双纯洁,迷茫而有些慌乱的眼睛时,他逃掉了。
之后的日子沈文过的一点都不舒心,每天看着那隐隐消退的痕迹时,就像他和朗夏的关系,初来时那么热烈,却又在不知不觉的消退,每到这个时候沈文都会笑他的痴人说梦,或许从来都只有他自已一头热也说不定。
沈文痛苦着,甚至连他自己在痛苦些什么都说不清,或许,他只是突然之间猛然发现,真实的朗夏和他臆想中的不同,他只是有些无法接受变化如此之大的朗夏。
“沈,出什么事了?”直到刘梓都发现了沈文的异常时,这般问道。
“没,没什么。”沈文下意识的撇过头,那样的事情,即使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刘梓他也说不出口,逃避,似乎是唯一的解决方式。
沈文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毕竟他有这么一个兴趣特殊的朋友,因为担心,他曾特意去了解了这些特殊的圈子,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劝诫过刘梓对这些东西放宽心,但是突然之间沈文发现,这件事情放到他自己的身上,他远没有他说的那么洒脱,之后的无数次沈文都不止一次的唾弃过自己,为了那些莫须有的坚持,值得嘛?
不值得。
这是许久之后再一次见到朗夏的时候他的幡然醒悟。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发现,不论他之前抱着何种心态,朗夏就如同温水煮青蛙,一点一点的渗透其中,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浓汤已经进入了青蛙的身体里面,去也去不掉。
“你最近在躲我。”清冷的陈述式语气,清凉又带着温暖的体温让沈文有些不自在,他甚至该死的想转身就跑。
“没,没有。”沈文撇过头,被朗夏碰到的地方热的发烫。
朗夏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看出来沈文的逃避,也知道他为什么而逃避。
“别以为你在惹了我之后还能够全身而退。”
当沈文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被朗夏紧紧的压制在墙壁上的时候只来得急听到这句话。
这不是错觉,沈文确实在朗夏的语气里听到了怒气,莫名的,沈文甚至感觉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恐惧。
是的,恐惧。
天不怕地不怕的沈文,似乎独独害怕朗夏的怒气。
“放,放开我。”沈文清晰的知道朗夏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大力,死死的按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一丝逃脱的可能,不知怎么的,在这一刻沈文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我不会放开你的。”近乎霸道的言语响彻在沈文的耳边,他却该死的感觉到了一股雀跃的感觉。
“不……唔……”霸道的被人抬起下巴,霸道的被人吻上嘴唇,沈文甚至觉得连呼吸都是那般困难。
属于朗夏的舌尖在自己的口腔中挑拨着,玩弄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带了无限的魅惑感。
会死的。
那一刻,沈文忽然有了一丝明悟。
“痛。”嘴唇被狠狠的咬破,看着朗夏那难得的怒气沈文却突然之间笑了出来。
沈文知道,他输了,明明想成为猎人的他却成为了猎物,沈文在朗夏的面前输的彻底。
但是沈文也知道,他赢了,因为他赢得了朗夏那得来不易的感情,他清晰的感知到,朗夏并不如他所知那般,朗夏她,在意他。
足够了。
“唔……”胸前被清凉的手指捏住让沈文不由自主的扭动,双手被扣在头顶上让沈文很不适应这种被动的感觉,沈文脸红了,是羞的,也是屈辱的。
“别,别在这里,求你。”
这里是哪里,只是公司里一个偏僻的小角落,也是公司少有的几处监视器照射不到的地方,虽然如此,但是谁也无法肯定会不会在下一秒就会有人闯进来,沈文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被人围观。
“乖,别担心,我不会让别人看你的,这是惩罚,招惹了我之后,别想逃跑。”近乎霸道的不近人情,但是却又好似情人一样贴近沈文的耳垂淡淡的呢喃:“别逃离我身边,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这是沈文第一次听到,朗夏如此痛苦的话语,那种痛苦渗透到身体里似乎连心脏都隐隐的作痛。
沈文软下了身子,除了面前这个女人外什么都记不得了,良久,他淡淡的说:“不会,再逃了……”
“副总,您到时间下班了。”秘书敲门进来打断了沈文的回想,梦停在这么让人痛苦却又让他松了口气的地方,不管怎么说,那被压制到极限的自己,以及那媚态横生的自己,是他怎么都不想回忆的,说逃避就逃避吧!反正面对夏他能丢的早就丢没了,也不差这一个。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沈文淡淡的说,手指却还是无意识的摸着戒指。
他的夏很霸道,但是却也很害怕受伤害。
沈文无数次的想过,如果当初没有了夏的主动,他们是不是就会如此的错过。
沈文摇了摇头,看着纸袋中的红酒笑得邪恶。
虽然如此,但是沈文男人怎么可能甘居人之下呢!
夏,今天一定要反攻成功!!
“恩……夏,好热,别绑,快松开,求你。”
沈文现在被四肢大氅的绑在床上,浑身火辣辣的却连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身上一波一波的□传来让沈文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死掉也说不定。
“这可不行,夏怎么也得满足了你才行啊。”朗夏温柔的语气在沈文的耳朵里像是恶魔传召的声音,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朗夏手里的葡萄酒瓶,冰凉的酒瓶触碰着滑腻的肌肤却一点也没让他好点,反而更有种自作孽不可会活的痛苦。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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